第248章 都是愛的太深惹的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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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
這個字眼從我的嘴中說出,不禁讓毒比嗤之以鼻。
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自詡為好孩子,這笑話,對毒比來說,真是有夠冷的。
不過講實在的,我在“誠實守信”這方麵,做的確實不賴。
我說過要撕爛莫子狼的嘴吧,那時候可是當著所有人的麵,盯著被狙擊手獵殺的風險,親手把他的嘴巴撕爛了。
還有,我說過要讓莫子狼生不如死,這點,不能說完美做到,但馬馬虎虎還算說得過去。
最後,我對毒比說過“我要殺的人不是你”,現在,我來履行承諾,放她走,看我,多麽守信。
至於誠實嘛!以後自會體會的到……
另外一邊的徐傑,抄起邊上的礦泉水,狂喝,“這孩子是不有病啊?讓那種女人走,這不是放虎歸山嗎?”半瓶的礦泉水不到三秒鍾入肚,隨即他憤怒的把空瓶子,十分用力的甩向身後。
他是真的對我的行為表示費解,按道理,你殺了那麽多人,還在乎多殺一個女人嗎?
按照徐傑的思維,我殺了毒比的老公,也應該殺了毒比,這樣才能以絕後患。但是我,現在要放了毒比,這不是給毒比機會壯大自己,然後找我複仇嗎?
難道你還想通過放毒比一條生路,讓她對你感激涕零,繼而不再計較你殺了莫子狼?
別做夢了,殺夫之仇,豈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放我走?嗬嗬。”毒比冷笑,用一副看傻比的眼睛看我,“像你這種殺人如吃飯的孩子來說,你會好心放我走?”她說。
毒比雖然不清楚我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她對我的提防,猶如滔滔江水,源源不斷的加深。
我也是看出了毒比的擔心,她是害怕她走的時候,我再來加害於她。
“姐姐。”我親切的叫道,“我從來不隨便殺人,是你的老公,莫子狼,他要強暴我的依兒,依兒是我的女朋友,我會殺他,純粹是他自找的。”我說。
“那莫子狼的兄弟們呢?他們有對你的女朋友做出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嗎?”毒比指著那四個馬仔的屍體,痛哭道,“他們是無辜。”
毒比懂得我的委屈和憤懣,畢竟是莫子狼要強暴我的依兒,我把莫子狼殺掉,也算情理之中。
正如毒比明知道這是莫子狼有錯在先,但她還是義無反顧的要殺我,這都是愛情元素在作祟。
也正是因為愛情,毒比才會要我殺她,好讓她和莫子狼團圓。
“誰讓他們要來殺我?我正是正當防衛。”我理直氣壯的說道,給自己冠以冠冕堂皇的理由,好讓自己的內心好受些。
我也是知道他們是無辜的,可是當時的我,已經被愛情蒙蔽雙眼,我一心隻想著殺了莫子狼,他們既然敢阻攔我,我隻能把他們都殺了。
現在想想,其實那時候我可以把他們製服,並不是殺人才是解決途徑的唯一方法。
然而我說過,當時我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麽了?就是感覺自己自己處於非常微妙的憤怒邊緣,精神狀態很差很不對勁,腦子一片空白。
也就是說,當時我殺人,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根本就沒經過大腦思考。
待我腦子逐漸活絡清晰的時候,我已經把莫子狼的兩個馬仔用匕首紮的麵目全非,那時的我,總算醒悟,我精神狀態那麽不對勁的原因,在於我愛的洛依依愛的太深,我不容許有任何人玷汙她。
在莫子狼強暴洛依依之前,他就已經對我的依兒做出一些不雅的舉動,那時的我不想把事情鬧大的太多,所以不停的向他求饒,祈求他放過我和洛依依,但其實,那個時候,我的內心,已然集聚了一團深深的怨念。
隻是缺少爆發的契機罷了。
而那個契機,便是莫子狼撕開洛依依的上衣,露出一件乳白色的罩罩。
那一刻起,我的殺人欲望無窮放大了,畢竟我的骨子裏流淌的鮮血,便是殺人。
先前有約定壓在我的頭頂,我才會一味的隱忍,忍讓,但一旦無窮無盡的怨念爆發出來,那後果,連我自己都無法想象。
不過,這些怨念,在我發泄完了以後,也就差不多殆盡。
雖然我覺得有愧於那四個馬仔,特別是那兩個被我用殘暴手段殺死的馬仔,但是這種愧疚之意,稍縱即逝。
因為我真正要殺的人,還安然的活著。
之後我虐待莫子狼,最終殺死他,都是我在腦子清晰下所幹的。
“好一個正當防衛啊,好,真好。”毒比拍手鼓掌,她的反語令我很不舒服,“那我也要殺你,你怎麽不把我也殺了,反而是放我走呢?”她嘴角揚起,問道。
我一時之間語塞,我也想不清楚我為什麽放她走?
我殺莫子狼極其他的馬仔,都是在違背“她”同我的約定,但是我殺毒比,是“她”允許,可為什麽我又不殺她了呢?
可能是因為我們同病相憐吧,都是因為愛情,想要殺死對方吧!
“因為我說過,我要殺的人不是你。”我把心中的真實想法隱藏,虛情假意的說道。
為了那個虛無縹緲的“好孩子”。
“你還真是一個誠實守信的好孩子呢。”毒比話裏有話的說道,隨即她起身,大搖大擺的向我走來,“你別以為你就這樣放了我,我就會對你心存感激。”
“殺夫之仇,不共戴天。”她咬著牙,從我身邊經過時,咬牙切齒道。
“隨時奉陪。”我拱手相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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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了莫子狼的屍體邊上,跪下,關愛的親吻著他的額頭,輕聲呢喃,“老公,對不起,今天我無法替你報仇了,但是你要相信我,我終有一天,會取下他的腦袋,來祭奠你,所以你安息吧!”毒比合上莫子狼的右眼,隨後她輕咬著食指,讓鮮血流出,滴在莫子狼的白唇中央。
她親在莫子狼的白唇上,來回抹動,讓那幾滴鮮血,均勻的塗在莫子狼的唇上,使他的嘴唇,顯得有些血色。
還真是一種奇怪的告別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