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這些人是一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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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潔怎麽會在這裏?她剛才叫淩少什麽?

    我無暇思考那麽多,流著淚朝白潔苦苦哀求,“救我,快救我,我是被綁來的,我不是自願的,求你報警,求你了……”

    我不停的哀求,白潔美麗的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她朝淩少說道,“琛哥,你別玩她了。”

    淩少下了床,又彎下腰來捏了捏我的臉,“誰叫你裝作不認識我!這是懲罰!”

    什麽?

    沒反應過來的我,瞪大雙眼看著淩少,淩少拿出鑰匙解開手銬,又慢悠悠的去解我腳上的繩子,“在女裝店你裝作不認識我,在甜品店又裝作不認識,你惹惱我了,不懲罰你,我不高興。”

    我呆住了,我今天遭遇的這一切,就因為我想躲開他,不想和他有牽扯?

    這他媽的有病吧?他不高興,就要折磨人?變態!畜生!

    我心裏不停的咒罵,卻不敢罵出聲來,隻得憤怒的瞪著他,他挑了挑眉,笑得很曖昧,“怎麽?還不走?想留下來過夜?我願意奉陪……”

    我凶狠的瞪了他一眼,我自以為很凶狠很嚇人,卻對淩少構不成半點威脅,他看也不看我,隨意的坐在沙發裏,朝白潔伸出手,白潔走過去,把潔白滑嫩的手放進淩少的手心裏。

    兩人低聲說著話,神態親昵,猶如一對情侶。

    我掙紮著坐起身,剛才被阿海那一下過肩摔,全身痛得很,這也就罷了,手腕和腳腕被綁過,一圈紅痕,痛得我倒抽冷氣,尤其是手腕上,為了磨斷繩子,手腕生生磨破了皮,火辣辣的疼。

    我坐在床上,身上到處都疼,不知是太痛了,還是太委屈,太憤怒,我的眼眶紅了,眼淚潮水一般湧上眼眶,要不是拚命忍著,早落了下來。

    我低著頭,忍著眼淚,不願讓人看見我的脆弱,搖晃著起身。

    踉蹌著走出幾步,就因腳腕太痛使不上力,摔倒在地,淩少不耐煩的聲音傳來,“你怎麽還不走?杵在這裏礙眼!”

    我想要爬起來,卻起不來,淩少嘟囔了一句怎麽那麽麻煩,走過來,不耐煩的拽住我的胳膊,用力一扯,想將我從地上扯起來,他動作太粗暴,把我的胳膊扯得很痛,我再也忍不住,眼淚掉了下來,豆大的淚珠,正好砸在淩少的手背上。

    淩少一怔,沉沉的目光看著手上的水珠,我用力抽回手,拚盡一身氣力,忍著全身疼痛,搖晃著站起來,踉踉蹌蹌往門口走去。

    好不容易走到門口,一步一步下了樓梯。

    樓上的房間裏傳來淩少的聲音,“吳姐!”

    “來了!”

    吳姐大聲應著,噔噔噔上樓,她就是我之前遇見的那個穿白襯衣,黑色a字裙,打扮得知性幹練的女人。

    吳姐經過我身邊時,冷漠的目光在我臉上轉了兩轉,嘴角浮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仿佛在嘲笑我的自不量力。

    自不量力?

    對,我就是自不量力!

    我反抗有權有勢的人,施加在我身上的暴行和屈辱,我不肯乖乖聽話,不肯跟其他女人一樣,做一隻隻會搖尾巴的寵物,我甚至自不量力的妄想打暈淩少逃跑,卻忘記了,這棟別墅裏不隻他一個人。

    我一個卑賤如螻蟻的貧困少女,有權有勢的大少看上我,是我的榮幸,是我祖宗十八代修來的福氣,我居然自不量力的想要反抗?

    淩少說,隻因我裝作不認識他,就要懲罰我!就捆綁我,綁架我,肆無忌憚的羞辱我,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掙紮,憤怒,絕望,如溺水中掙紮求生的人,也許在他看來,這不過是一個好玩刺激的遊戲,可在我看來,這個遊戲留給我的是一身的傷痛和滿心的屈辱!

    他掌控著一切,而我,是他掌心裏的獵物,他想怎麽玩都可以,我不能反抗,不能表示不滿,隻能乖乖順從。

    可是,我不願意!我不願意啊!

    所有人都覺得他看上我,是我的榮幸,覺得我不識好歹,可是,有誰問過我,我是否心甘情願?

    不,他們不會問,他們也不在乎。

    經過吳姐身邊時,她伸手來扶我,我感激的看向她,卻見她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一雙手由扶變推,我驚叫著滾下樓梯。

    好在隻剩三四級樓梯,我並未摔得很嚴重,但加上之前的傷,還是讓我痛得爬不起身。

    二樓的房間裏,淩少和白潔聽到聲音走了出來,淩少修長的眉擰得緊緊的,“又在搞什麽?”

    我剛想說話,吳姐搶先開口了,“我想去扶她,她大概是沒站穩,摔了下去,是我不對,反應太慢了,沒拉住。”

    我呆呆的看著吳姐,她怎麽可以這麽顛倒黑白?

    白潔笑盈盈的開口了,“這怎麽能怪吳姐呢,這隻是意外,你照顧琛哥那麽多年,琛哥也不會怪你的,羅豔,你受傷了嗎?受傷的話,我讓阿海送你去醫院。”

    我已經傷成這樣了,難道她看不見我手腕上,腳腕上的傷嗎?居然還睜著眼問我受傷了嗎?

    我看著白潔臉上的笑容,淩少冷漠的麵孔,吳姐嘴角若隱若現的得意的笑意,以及剛走進來的,麵無表情的阿海,我突然明白過來,這些人是一夥的,他們隻會信吳姐的話。

    就算有證據證明吳姐說了假話,他們也會維護吳姐對付我。

    我在心裏冷笑不止,倔強的站起身,冷冷的目光掃向這些人,“謝謝你的好意,我沒事,暫時死不了!”

    我恨他們,我恨淩少的無恥,變態,我恨吳姐的陰險,惡毒,兩麵三刀,我也恨白潔的假仁假義,以及阿海的冷眼旁觀和助紂為虐。

    可是,我再恨,我也無力反抗,除了忍!

    都說忍字心上一把刀,真的如此,心上麵懸著一把刀,那滋味,太難熬了。

    白潔皺了皺眉,有些不滿的說道,“琛哥,你看你,玩誰不好,偏偏要玩她?”

    白潔的語氣,好像是我淩少玩我,我不給麵子反抗了,弄得自己一身傷,是自作自受一樣。

    我看著她,簡直要冷笑出聲了。

    “誰叫你不給我玩?那我隻好自己找些樂子了。”

    淩少的語氣滿不在乎,白潔溫柔如水的笑了笑,“琛哥,我們家家教很嚴,隻能先訂婚,才……”

    “訂婚?”

    淩少一挑眉,語氣驟然就冷了,“想逼婚?”

    “我不是逼婚,隻是……”

    淩少打斷白潔的話,冷冷道,“你可以走了!”

    白潔麵露難堪,但仍柔聲解釋道,“琛哥,訂婚後,我也不會管你,你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和現在並無區別,隻要訂婚了,我爸媽就會同意我搬來這裏住,我……”

    “阿海,送她回去!”

    淩少的無情,讓白潔漂亮白皙的臉陰陰的,她憂鬱的望了淩少一眼,下了樓,經過我身邊時,投過來一個眼神,冷冰冰的,透著恨意和厭惡,讓人不寒而栗。

    白潔和阿海離開後,淩少讓吳姐去忙了,偌大的房子裏,隻剩我和淩少兩人。

    我不想和淩少呆在一起,轉身想走。

    “過來,帶你去看一樣東西!”

    我沒有理他,一步一步艱難的往門口走去,淩少下樓追過來,一把把我扛在肩上,我的胸口撞在他的肩膀上,悶悶的疼,忍不住咳嗽起來。

    淩少腳步一頓,居然把我放了下來,從扛改為抱,就那麽抱著我一路上了二樓。

    我嚇得一動也不敢動,不知道他又想對我做什麽。

    出乎我的意料,他什麽也沒做,隻是抱著我,進了書房,把我放在書桌前麵的椅子上,打開了桌上的電腦。

    房間裏很安靜,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很近,幾乎貼在一起,他身上淡淡的煙草氣息鑽入我的鼻孔裏,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臉上,燒得我的臉有些燙。

    “第一次被男人抱?這麽僵硬!”

    他語氣調侃,眉目間似乎含著一絲笑意,我咬著唇,沒有說話。

    的確,這是我第一次被男人抱著,還是電視裏那種男主抱女主的公主抱。

    他抱著我的時候,我的心猛地就跳了起來,心如鹿撞,我的視線裏,就是他的臉,英俊又深刻,那樣一個禽獸變態的人,長了這麽一張好看的臉,真是暴殄天物。

    我不敢亂看,又不能閉上眼,那太軟弱了,我不想在他麵前示弱,最後,我隻得將視線落在他的下巴上,他還年輕,下巴上還沒有青色的胡茬,不知道這樣一張臉,長了濃密的胡須會是什麽樣子……

    “你看看。”

    他的聲音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說話間,他微涼的嘴唇似乎擦過我的臉頰,我好不容易涼下去的臉再次燙了起來,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認真的看向電腦屏幕。

    一眼看過去,我呆住了,我怔怔的看著畫麵裏,吳姐推我下樓的動作,目瞪口呆的問淩少,“你在客廳裏安裝了攝像頭?”

    “不隻是客廳,這棟別墅,除了我的臥房和書房,其他地方都裝了針孔攝像頭。”

    我震驚的瞪著他,“你在自己家裝攝像頭?”

    “家?真是個天真的小丫頭。”

    他捏了捏我的臉,語氣很奇怪,有點冷,又有點陰鬱,還有點無奈,那雙幽深的眼睛裏,光芒晦澀,“這棟別墅裏,除了阿海是我的人,其他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