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霸道的淩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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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戚?什麽親戚?小狐狸,你又來騙我!”
淩少滿臉狐疑,左手抓住我的手腕,按在枕頭上,右手抬了我的腿,就要橫衝直入,攻城略地。
我慌忙大叫,“真的是親戚來了,大姨媽啊!每個月都來的!”
淩少挑了挑好看的眉,低下頭咬住我的唇,狠狠的吻,“小狐狸,你太狡猾了,用這種理由,哪就那麽巧了?”
他直把我吻得喘不過氣來,才放過我,我的嘴一得到自由,馬上嚷道,“真的,沒騙你!阿琛,我真的那個來了,你快放開我,我要去看看酒店有沒有超市。”
淩少喘著粗氣道,“想得美,今天我要弄得你下不了床,我要讓你體會一下什麽叫真正的男人!這是懲罰!誰叫你騙我?騙我就算了,還想出這麽蹩腳的理由!該罰!要重重的罰!”
他說著,手往我下麵摸去,我拚命掙紮著,扭著身體,想要掙脫他的控製,淩少邪氣的勾了勾唇,“小狐狸,別動了,你再動我越控製不住自己,待會傷著你就不好了!”
“阿琛,別鬧了,我真的不行了,哎,你別摸我那裏,快放手……”
“小狐狸,你是不行了,你那裏都泛濫成災了,我就知道你這隻狡猾的小狐狸,在欲拒還迎,在故作嬌羞,其實,你比我還激動呢,對不對?真是隻愛鬧騰的小狐狸,放心,今晚一定讓你終身難忘!”
他笑嘻嘻的拿出手來,一看,然後,我清楚的看見他臉色大變,驚慌失措的大叫道,“怎麽會有血?我還沒進去呢,那層膜就破了嗎?不可能啊?那東西不是長在裏麵嗎?”
“跟你說了,我大姨媽來了!”
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淩少的臉由紅變青又變白又變紅,五顏六色的好看得很,他邊拿紙巾擦拭著手指上的血,邊凶狠的瞪著我,“我草!你月初不是才來過大姨媽嗎?為什麽又來?我怎麽想到你是真的來了!你的日子不準的嗎?”
“你怎麽知道我月初來了大姨媽?”
我脹紅了臉問道,淩少挑了挑眉,“我看你包裏放了衛生巾。【文學樓】”
我臉紅似血,“你翻我包?”
“我怕你沒錢花,給你錢包裏放了點錢進去!怎麽?不可以嗎?我每次給你錢,你都不要!”
淩少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難怪我當初就覺得奇怪,為什麽我包裏那幾百塊錢,怎麽花都那麽多,原來是淩少暗中給我補上了。
月初的時候,他正在醫院裏,我常常晚上11點多打的士去醫院裏陪他,的士費每次都花好幾十,幾百塊應該花不了多久才是,可錢包裏的錢,一直那麽多。
“好了,不說了,我今天真是倒大黴了,之前想睡你,箭在弦上呢,結果被爺爺的電話打斷了,後來我就想第一次不能太草率,要給你一個浪漫多情的夜晚,然後打電話安排了這些,好了,到了酒店了,想睡你了,結果你提前來大姨媽了!”
淩少說到這裏,惡狠狠的瞪著我,“當初就應該在出租屋那張小床上睡了你的!”
我挑釁的白了他一眼,“誰叫你不睡,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你今晚老實睡沙發吧!”
我爬起來,下了床,看見床單上染了點點血跡,顧不得尷尬,重新穿好衣服,就要出門,淩少叫住我,“你要去哪?”
“去看看樓下有沒有小超市,買衛生巾。”
“我去,你給我好好躺著,不許動!”
淩少想了想,讓我躺在沙發上,又給我拿了塊毛毯蓋著我的身體,“生理期不能受涼,你給我老實點,我現在去給你買女人用的那東西!”
他說著,又罵了幾句粗口,這才滿臉怨氣的出了門。
很快,服務員就來換床單了,曖昧的眼神不停的往我身上瞟,我隻好解釋,“我來那個了。”
“不用解釋,我懂,我們做這行的,哪有不懂的。”
服務員嘴裏說著懂,可我看她那曖昧的眼神和她那抿著嘴笑的表情,擺明以為我剛才和淩少做了那事了,我不想解釋,隻得隨她去想。
反正,我解釋了,她也不會信,人隻會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
服務員剛換好床單,還沒出門,淩少就回來了,提了一大袋花花綠綠的衛生巾,“這玩意還真麻煩,分什麽日用,夜用,還有護墊,居然還有什麽超長夜用,煩死了,我不知道你要什麽,就把所有品牌所有型號都買了一包,你自己選吧。”
服務員張大了嘴,驚訝的看向我,“真來了那個啊?”
我翻了個白眼,不然呢?
服務員看了淩少一眼,又看了我一眼,莫名其妙的說了句,“真可惜啊!”
我不知道她可惜什麽,淩少不喜歡房間裏多了個人,見服務員磨磨蹭蹭的不走,臉色一沉,服務員善於察言觀色,見淩少不高興,立馬拿著換掉的床單走了。
洗過澡後,換了睡衣,淩少躺在床上,靠著枕頭,正在翻一本雜誌,見我出來,隨手指著餐桌上的一碗褐色的水,“喝了!”
“什麽東西啊?”
“薑汁紅糖水,我剛讓酒店的大廚做的,聽說女人來那個,喝這東西好!”
“我肚子不痛,不用喝。”
我的確沒痛經的毛病,就是來的時候,比平時感覺累一點,並無其他不適的感覺。
“叫你喝,你就喝!哪那麽多廢話?”
淩少今晚心情很不好,說話的時候語氣很衝,我自知對不住他,乖乖喝了紅糖水。
淩少見我喝完,臉色才好了點,掀開被子,拍了拍邊上的空位,命令道,“過來躺著!”
我乖乖的爬上床,躺在他身邊,他把被子給我蓋得嚴嚴實實,連被角都壓好了。
“我不冷……”
“不冷也得蓋著!聽說女人來這個的時候不注意,以後懷孩子會很麻煩,還有,生孩子的時候會很痛,生完孩子也會比別的女人虛弱,身體更難調養。”
這都什麽跟什麽?
“你聽誰說的?”
“酒店超市的收銀員說的,她生過兩個孩子,有經驗。”
我無語了,見淩少一臉鄭重嚴肅的樣子,我沒有反駁,心裏暖暖的,柔柔的,我一眼不眨的望著淩少,隻覺得整顆心脹脹的,好像那些感情,滿得要湧出來。
“幹嘛這樣看著我?又想來勾我是不是?”
淩少挑了挑修長好看的眉,語氣仍有些衝,我微微一笑,“沒有,就是想看你,隻要能這樣看著你,就覺得好幸福,好滿足。”
他原本有些抑鬱的眼神刹那間就柔成了水,放下雜誌,鑽進被窩裏,胳膊橫過枕頭,把我摟在懷裏,親了親我的額頭,“乖啦,睡覺了。”
我湊過去,輕輕吻了吻他的唇,淩少按住我,“現在別勾我了,乖乖睡覺,我今天已經自己解決過一次了,不想再來第二次,你非要逗我的話,那你幫我解決。”
“怎麽解決?”
“要麽用手,要麽用嘴,你自己選。”
我想起出租屋裏,他自己解決的那一幕,臉倏地紅透了,我一句話也不敢說,乖乖依偎在他懷裏。
他的懷裏熱烘烘的,身上帶著淡淡的,如酒釀淡香的煙草氣息,熏得我昏昏欲醉,腦子裏冒過一句詩:暖風熏得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此情此景,我不知自己為何會想起這句詩,我爬起來,胳膊撐著身體,看著他,“阿琛,你去過杭州嗎?”
“去過。”
“西湖是不是很美?”
“是不錯。”
我趴在他胸口上,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都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我真想去杭州看一下,看看三月的蘇堤春曉,楊柳拂麵,再看看六月的曲院風荷,九月的平湖秋月,十二月的斷橋殘雪,再去聽一聽靈隱寺的鍾聲,看一看雷峰塔的夕陽。”
“西湖的話,春有‘花滿蘇堤柳滿煙’,夏有‘紅衣綠扇映清波’,秋有‘一色湖光萬傾秋’,冬有‘白堤一橫青花墨’,你要是想去,等我忙完這次爺爺交代的事,就帶你去,現在正是花滿蘇堤柳滿煙的季節。”
“真的嗎?”
我驚喜不已,淩少笑了笑,“我什麽時候騙過你?後天我們回南都,我大概需要三天去處理爺爺交代的事,等做完了,我就帶你去杭州,對了,你生理期幾天?”
“一般是五天。”
“那正好,到杭州的時候可以睡你。”
淩少說著說著又扯到這上麵來,也不知是男人都這樣,還是就他這樣,我臉色羞得通紅,聲如蚊呐的‘嗯’了一聲。
“好不好?”
淩少輕輕咬著我的耳朵,我哪裏說得出不好,不迭的點頭,淩少灼熱的呼吸噴灑進我的耳朵裏,令我耳朵又酥又癢,“我要聽你親口跟我說,阿琛,我要你睡我!”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