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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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什麽樣的顏色都比不過這樣的一雙眸子,黑白分明的瞳仁,並不是像她的眸子一般夾雜的著其它的顏色,而是純淨的黑,一眼看下去就好像是看進去了以往深潭一般。



    不能夠在這裏麵找到其他的什麽情緒,即使是他在笑,這一雙眸子裏好像都是浸著冰碴的,偶爾沒有注意神色的時候,微微露出來的一點兒睥睨的神情。



    這樣的一雙眸子,要是看得久了,會讓人又中不知不覺就陷進去的感覺,左晴笙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剛剛那些想好了要說的話,折扣時候就像是全部都梗到了喉嚨口。



    那種不知所措的無力感湧了上來。



    心中明明是應該覺得惱怒的,或者說是焦急的,但是這個時候不知道怎的,突然覺得好像都無所謂了,即使麵前的這個人是有多麽讓人覺得討厭。



    當時她現在看著他,隻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好像已經包含了她所有的想法。



    那一雙眸子,能夠將她被壓得都有些灼熱的全身都變得涼爽下來,是那種很舒服的涼,一絲一縷的。



    不知道撩撥得哪裏微微癢,或許是在心尖上,或許隻是皮膚上。



    賀廷琛的目光跟隨著她的視線,看著麵前的人的視線好像開始變得有些微微迷離,一直就停留在他的臉上,移不開,也消失不了。



    不知道是在看什麽。



    “晴笙……左晴笙,你要是能夠這樣一直看著我就好了,但是你為什麽總是拒絕我呢,讓我找不到自己該說什麽該做什麽,不知道怎樣做你才能夠嫁給我。”



    他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有那麽一絲的可憐兮兮,像是很卑微的在求她一般。



    但是嗓音很低,輕得她好像要是一不注意,就會聽不見一般,隨著風一起被吹向了很遠,很遠的地方。



    那一刻,心中好像哪裏變得空落落的,好像有什麽東西正在失去一般。



    她甚至來不及抓住,就已經被人給一把奪走了。



    雖然她一直都是在拒絕,但是賀廷琛隻要一主動起來,她好像完全就對這個男人沒有任何的抵抗力,要不是因為自己還能夠尚且存留一絲的理智,不然的話,可能這個男人不管是說了一句話,還是做了一個動作,都能夠讓她瞬間腿軟。



    畢竟麵前的這個男人不管是哪一個方麵對她來說,好像都有這一個什麽東西在牽扯糾纏著,不管她想要做什麽,腦海之中都總是會浮現出這個男人的模樣,但是自己要是真的就此軟倒了,又覺得這樣的自己實在是太可笑了。



    不像是什麽愛情,她和賀廷琛認識的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但是就在這樣的一段時間之內,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麽東西才會讓她變得對麵前的這個男人如此的念念不忘。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讓我嫁給你的原因,是不是隻是因為我之前救過一次你的孩子?”



    她剛剛還瞪著他的眼睛,這個時候已經平緩得有些讓人感到心驚,不過就在這樣安靜的眼眸之中,賀廷琛卻是感覺到了殷切的期盼,和一點兒害怕。



    賀廷琛隻覺得,這樣的左晴笙好像變得有那麽一些不一樣了,這一句話是懷著怎麽樣的心情而說出來的,是在問他到底對自己有什麽看法,還是在試探他的真情實意?



    但是就連他好像也不知道,隻是覺得就在他的身下的這個女人,好像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雖然不確定是不是他的幻覺,但是他好像也在打探這個女人的時候,不知不覺的就對她上了心。



    雖然之前來說,更多的是他覺得這一雙眼眸,好像就是那個生下了賀慎言的母親,他隻是覺得熟悉,卻並不敢加以妄定。



    左晴笙之前的事情雖然早就已經被挖出來放在了表麵上,但是以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他卻是完全都不知道的。她流過產,但是好像沒有生過孩子……



    現在想起之前賀慎言對她的那些態度,萬一不是因為這個女人是他的母親,而是因為有一個差不多的遭遇,所以才讓兩人之間覺得分外親切呢?



    但是他又忍不住的想,這一雙那麽像的眼睛,再加上那種莫名的熟悉感,萬一就是呢?萬一就是她呢?



    這麽多年過去了,當時發生的那些事情,都記不得太清楚了,就連這唯一的記憶,都是很模糊的,並且非常的沒有說服力。而現在……



    他看著麵前的女人,良久都沒有說話,眼神好像略有些奇怪,但是看了兩人半響,他還是選擇了沉默。



    左晴笙見他一直都沒有開口,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臉上的笑容已經展開了,但是這笑……帶著譏嘲和諷刺的。



    涼颼颼的,讓人不覺得這笑容有多麽的好看,隻覺得滿心都是寒冷。



    “我們兩人既然什麽關係都沒有的話,我又憑什麽要嫁給你呢?”



    她的話,帶著冷冷的逼問。



    左晴笙隻覺得她好像是在對著一團模糊的影子說著話,看不清楚眼前的人到底是長什麽樣子,過了許久,她好像才反應過來是因為淚水模糊了雙眼。



    不想被麵前的人看到自己的窘迫,她立即咬了咬牙,把淚水吞了進去。



    賀廷琛被她的那一句話刺得還沒有反應過來,也就沒有看見她眼裏的水光,隻是過來許久,才將麵前的視線對上了焦距,看著身下的女人,不知道自己到底時應該說些什麽,隻覺得自己剛剛好像有哪一個地方出了些差錯。



    他沉思著,手上使出的力氣不知不覺就有些大了。



    左晴笙尖叫了一聲,憤怒的喊了一聲。



    “你要是想要發瘋的話,請去找別人發,我沒有那個空閑的時間來談這些事情,我們之前也沒有什麽交情,值得我來這樣陪著你玩這種無聊的遊戲。”



    她冷冰冰的話,含著怒吼,好像瞬間就把賀廷琛給刺激到了。



    頂上的男人的眼睛瞬間就看了下來,眼眸之中好像是盛開的怒氣,左晴笙正剛剛被這眼神嚇到了,隨即就感覺自己的身上一重。



    剛剛隻是輕輕靠在她上方,隻是用雙腿抵住了她的賀廷琛,這個時候突然壓了下來,沉默的著的,輕輕而有些滾燙的吻就落了下來。



    帶著熟練的吻技,在她的唇上撕咬摩擦著,舌尖像是一條靈活的小魚兒,破開她的齒關,瞬間就侵入了進去。



    吸吮讓她的唇好像都變得微麻,而他在她的口中亂轉,想要引誘著抗拒的左晴笙。但是她隻是想要將這個侵入她的領地的人給趕出去,奈何雙手都被這個男人給鉗製住了,男人的吻讓她不禁有些腿軟。



    然而她即使是腿不軟,也被這個人給完完全全的壓製住了,不管她在他的身下如何的掙紮,淚水破開了眼眸,順著臉頰就落下。



    賀廷琛一言不發的將這些淚水都盡數的吻去。



    “別……你別……求你了……”



    她的聲音有些哽咽,想要逃開這吻,卻發現自己在他的麵前無路可逃。



    漸漸的,兩人都有些呼吸不過來,左晴笙滿麵/潮/紅眼神迷亂,她隻覺得自己的意思好像突然被人給抽空了,她想要動作,卻是被這灼熱的又帶著安慰的輕吻給迷亂得七葷八素了。



    賀廷琛睜開眼睛看她,眼神有那麽一絲的複雜。



    身下人的肌膚極其柔軟,好像已經軟到他不敢輕易的去碰,好像就像是瓷娃娃一般,但是原本的冰涼卻慢慢的變得溫熱了起來。



    她身體的每一個地方,好像都充滿了無限的yòu huò,就像是蜜糖一般,引誘著人想要去品嚐,但是她的神色卻又是有那麽一絲痛苦的,想要拒絕他,但是理智什麽的都變成了浮雲,被他的吻給盡數侵占。



    偶爾的一聲破開唇齒的嬌/吟和低歎,好像都在撩撥著他的心弦。



    賀廷琛的眸子不禁變得更加晦暗,深處好像都是彌漫著極其灼熱的溫度。



    他握住左晴笙的手慢慢的隻剩下了一隻,另一隻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滑,飽滿而緊致的身材好像就是他腦海之中緊繃的拿一根弦,要是被他再用力一點兒的話,立馬就會斷開。



    他灼熱的大掌落到了她的腰肢處,順著掌心的弧度慢慢的靠上去,滑進了衣服裏,帶著一點兒薄繭的手指在她的身上輕撚和摩擦著,讓左晴笙不禁躬起了腰,全身的肌膚都緊縮著。



    她好像有些被他的動作給嚇到了,眼淚汪汪的想要往後退,卻被他的手掌給管製住了。



    “不能退隻能進……”



    賀廷琛那讓人快要著魔的嗓音就在她的耳畔響起,沙啞和低沉的嗓音讓人控製不住的遐想連篇,而他的舌尖慢慢的從唇邊滑出,輕輕的含住她的耳尖,一咬。



    這一咬,立即讓左晴笙覺得汗毛倒豎,好像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隻覺得自己好像就是這個男人的食物一般,快要被他給吞進去飽腹了。



    這種讓她顫栗的吻和咬,一瞬間就讓她渾身都軟了下去。



    “不……不能……不能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