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四章 每一個人都在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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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總是要成長的,不是嗎?不可能一直都是被他人保護,在經曆了這麽多事情之後我自然也會有所改變的。”
她再也不是曾經的那個左晴笙,他再也不會輕易相信他人的左晴笙。
許墨看著這樣的左晴笙,心中不免有些心疼,他多麽想左晴笙保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奈何,左晴笙想要的懷抱並不是他能給的。
這就是許墨最明智的地方,他知道他和左晴笙做不成戀人,所以,就一直以朋友的身份陪伴她的身邊。
當左晴笙遇到困難的時候,許墨總是能夠及時出現。
“有時候想一想,那些經曆對於我而言,也有好處,讓我變得不那麽的輕易相信他人,讓我學會了如何分辨他人的虛情假意。”
回想過去,左晴笙感慨良多。
短短的不到一年的時間,她的身邊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原本從事模特行業的她,現在已經在影視界嶄露頭角。
原本掌握著g市經濟命脈的ht公司,此時也麵臨著重組的局麵。
“世事無常,每一個人都在改變。停滯不前的人,總是會被社會所拋棄。”左晴笙眼睛看向前方,她的眼中充滿了這個年齡不該有的沉穩。
“最近傅芸樰有再來找你麻煩嗎?”
這是許墨一直擔心的,雖然這段時間傅芸樰這段時間變得非常安靜,但是,這並不能證明傅芸樰已經放棄了左晴笙的打擊報複。
傅芸樰這個女人一直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
左晴笙與許墨一邊說著,一邊走出演播大廳。
已經過一天中最炎熱的時候,現在走在樹蔭底下還有一絲絲的涼意。
左晴笙在聽到傅芸樰的名字的時候不禁攏了攏胳膊。
也許是出自本能,她對於這個女人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恐懼。
“沒有。”經許墨這麽一問,左晴笙也疑惑起來。
如果按照傅芸樰那種嫉惡如仇的心理的話,在她的婚禮被取消的時候,她就應該有所動作了……
左晴笙疑惑地眼神看向許墨,與此同時許墨的眼中也有著疑惑。
“不如我們把這個當做是一件好事情,也許那個女人想開了,也許她懂得了不是她的幸福就不要搶奪,就算搶到手了也沒有用。”
許墨冷笑了一聲,這種對感情如此執著的女人,確切的說是對屬於別人的感情如此執著的女人,許墨還是頭一回見。
“真不知道傅家人的教養都去了那裏,偏偏在傅芸樰身上完全看不到。”
傅家雖然不是書香門第,但是,他們在商場上縱橫這麽多年也有一定的文化底蘊,奈何到了傅芸樰這些人就像浮躁了一般,一個個的爭先恐後,都想要做出一番大事業。
但是現實還是殘酷的,以至於傅芸樰到現在為止,並沒有掌握住傅氏集團的實權。
一步一步走在樹蔭下,午夜的燈光變得有些暗淡。
左晴笙的嘴角輕輕一扯,“良心發現麽?”
她怎麽覺得,傅芸樰絕對不會有良心發現的時候。
“也許最近她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被絆住了,我覺得,傅芸樰不是那種能夠看開的人。”
在左晴笙看來傅芸樰對賀廷琛的執著與堅持,都已經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不是誰去說說就能讓傅芸樰放手的。
“那我們就靜觀其變吧。”
與許墨分別之後,左晴笙並沒有給小迪打電話,而是一個人靜靜的走在樹蔭下,一步一步走向了她的家。
昨天晚上那個家裏還有著令她安心的男人,今天應該已經不在了吧?
其實左晴笙的心中一直都知道,她和賀廷琛之間有著太多的羈絆,不可能說斷就斷。
但是她也不想那樣輕易的就原諒賀廷琛,就像昨天晚上一樣。
答應讓賀廷琛流蘇,已經是她的極限。
就在左晴笙快要走到家門口的時候,忽然下起了小雨,春天的雨,下的不急,緩緩的,慢慢的,就像行人的腳步一樣。
驟然被雨淋了的人,也沒有變得十分匆忙,反倒是十分的愜意,人們好像非常享受,這一場春雨的到來。
忽然之間左晴笙的前方出現了一個黑影,就在她家的樓下,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左晴笙的眼前,這個人正是傅芸樰。
左晴笙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傅芸樰了,沒想到這個女人今天竟然會主動出現在她的麵前。
“這個時候難道不是你應該向我磕頭贖罪,祈求我的原諒嗎?”
傅芸樰一副高傲的模樣,她最看不慣左晴笙這種看淡一切的樣子,她就是想讓左晴笙處在傷感與痛苦之中。
傅芸樰有時候也想過,她是不是並沒有那麽愛賀廷琛,隻是因為一直沒有得到,才會讓她對賀廷琛產生了一種近乎於扭曲的執念。
今天的傅芸樰打扮得十分休閑,相較之下反倒是左晴笙這邊妝化得格外的濃。
左晴笙被傅芸樰的突然出現,嚇到了。
然而當她看向傅芸樰,發現對麵的女人臉上沒有絲毫的血色,臉上布滿了,疲憊與困惑。
這樣的傅芸樰讓左晴笙就更加詫異了。
“道歉?我為什麽要道歉?真正要道歉的人是誰?我想你心裏應該比我更清楚。”
從一開始傅芸樰就是插足她和賀廷琛感情的人,這個女人利用自己的權和勢,搶走了她孩子的父親,她的老公,憑什麽還能在這裏與自己耀武揚威,簡直就是不要臉!
“你這個臭不要臉的女人,竟然敢出現在我的婚禮上!”
傅芸樰說這句話的時候幾乎是吼叫著說的。
當時她給左晴笙發喜帖的時候,並沒有真的想要邀請左晴笙去參加她和賀廷琛的婚禮。
隻是為了讓左晴笙徹底死心,不要再惦記著她的老公。
誰知賀廷琛竟然當著全場的人拋下自己,帶著左晴笙離開,這樣的結果是傅芸樰沒有想到的。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是傅小姐邀請我去參加婚禮的,難道我的出現妨礙到你了嗎?”
左晴笙眼中含著諷刺的意味。
傅芸樰完美的詮釋了什麽叫做自討苦吃。
“傅芸樰,一個高高在上的傅家三小姐,此時卻變得如此狼狽,難道不是你自己太過於為所欲為的結果嗎?”
左晴笙將問題直直的刺向傅芸樰。
此時,傅芸樰的眼中已經有了撕裂般的疼痛感。
她恨左晴笙這個女人!恨這個女人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如果沒有左晴笙,或許她的幸福早就到來了。
“你這個女人!”傅芸樰一邊說,一邊走向左晴笙。
一瞬間,傅芸樰已經直直地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就在她打算扇向左晴笙的時候,她的身後出現了一股巨大的壓力,隨之而來的就是她的手腕被人牢牢的控製住,一動不能動。
傅芸樰想要掙脫身後這個人的指控,五官幾乎都擰在了一起,十分的猙獰。
就在左晴笙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許墨已經擋在了左晴笙上的前麵。
“傅小姐容我提醒你,你現在的這個樣子與市井潑婦沒有什麽兩樣,如果你再繼續這樣無理取鬧下去的話,就不要怪我將你的所作所為公布於眾。”
對於這樣的女人,許墨有一套自己的辦法的。
傅芸樰天不怕地不怕,偏偏就怕輿論的壓力。
尤其是這種有家庭背景的人,她們更擔心自己的所作所為,給家裏人造成某種不必要的麻煩,而這一點正是傅芸樰的死穴。
“許導演。”傅芸樰強忍著手腕上的疼痛,眼中都是諷刺,“你以為,你陪在這個女人身邊,她就能夠和你在一起的嗎?”
傅芸樰說話的時候,惡狠狠地看了看左晴笙,眼中全是不屑。
“那隻是你癡人做夢,就像我對賀廷琛一樣,不論我對他怎麽好他的心裏,總是會惦記著這個女人!你們男人怎麽都是這樣,總是喜歡得不到的?”傅芸樰幾乎是怒吼道。
傅芸樰嫉妒,為什麽左晴笙能夠得到這麽多人的關注。
她愛的人隻有一個,就是賀廷琛,為什麽那個男人卻不曾把她的愛放在眼裏?
然而,傅芸樰的話卻沒有對許墨造成任何的影響。
許墨隻是微微點頭,“是的,我喜歡請晴笙,但是我的喜歡僅限於欣賞,我欣賞她的堅韌不拔,我欣賞她的努力,所以我很好奇,傅小姐你所謂的喜歡和我說的喜歡是一樣的嗎?”
男人的眼神中有著真摯與認真,“難道你也僅僅隻是欣賞賀廷琛的努力,而不是因為,你們家人告訴你,賀家的家世和背景足以匹敵你們傅家,所以你才迫切的想要和賀廷琛結婚的,不是嗎?”
許墨的每一句話都刺向,傅芸樰的痛處。
在娛樂圈這麽多年,許墨最討厭這種虛偽的女人,明明,內心算計很多,卻隻表現出一副為了愛情而結婚的樣子。
“虛偽!虛偽的女人從來不會得到她想要的幸福,你懂嗎?傅芸樰?”
說完這句話,許墨將傅芸樰的手狠狠地甩了出去。
“我警告你,以後不要仗勢欺人,物極必反,人還是要多給自己留點後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