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偷香竊玉13旱煙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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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照心中充滿了驚恐,無奈,慌張,心道,完嘍完嘍,要死在這個小妮子手裏了,沒聽過男女親嘴還有這招的啊,我根本沒有還招之力,我的舌頭全掌握她口中了,她牙齒隻要一用力,我就要成啞巴了呀。高照有很多求饒的話要說,可舌頭被咬住,一句也說不出來,隻能支支吾吾的叫。。。。那叫聲就和那啞巴支吾的聲音差不多”啊。。。啊。。。“基本發不全完整的聲音的。

    高照隻能把目光盡量流露出祈求,後悔,請原諒的神色來希望端木琴看得懂。就像個犯了錯誤的奴仆在可憐巴巴看著主人在討好家主不要懲罰他。

    端木琴感到今晚從沒有這麽得意過,雖然是慘勝,但看著高照焦急,詛喪,狼狽,驚慌的樣子,端木琴就覺得特別解氣,端木琴甚至想大笑起來,。。。

    兩人僵持不動,互相瞪著,高照把舌頭拽了幾次,試圖脫離端木琴的掌控,端木琴就是不鬆口,兩人樣子非常滑稽,如果這個時候有別人在旁邊親眼看到,一定會笑掉大牙的。

    端木琴心道,今晚被你羞辱夠多的了,我要讓你付出代價的,我也要讓你明白本xiǎo jiě不是好欺負的,讓你從此以後再也不敢了。

    就在這個時候端木琴感到肚子那有個火熱的東西又在作怪了,變得越來越大了,跟在床上那感覺一模一樣,端木琴大羞,也大怒,心道,你死性不改,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端木琴就用勁咬高照的舌頭。

    原來高照見端木琴長時間並沒有用力,隻是用複雜的眼神看著自己,口下留情在,就覺得險情緩解了,心口一放鬆,那身體本能的**就抬了頭,高照知道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惹惱端木琴,就拚命控製、控製、再控製,可就是控製不住。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這豈是你能隨心所欲的,想停就停的·····又見端木琴神色不對了,高照急的滿頭大汗,那汗就直往下流,難免流了一點到端木琴臉上,端木琴如果衝動之下突然用勁,還真能咬掉高照的舌頭,可慢慢咬就不敢用勁了,人心都是肉長的,沒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誰能下得去死手呀,何況是一個懷春少女,端木琴又愛潔,見高照臭汗往自己臉上直滴,下麵又不老實,上下夾攻之下,忙胡亂咬了一口,算給高照教訓了,匆匆忙忙就鬆了牙齒。

    高照忙把舌頭縮進口中。經過這番驚嚇,高照色心虛弱了許多,戀戀不舍爬起身來,準備迎接端木琴的狂風暴雨,沒想到端木琴默默爬起來,不吵不鬧的,走回原位坐下,趴在那桌子上,把整張臉埋在雙臂下。

    端木琴吸著鼻子小聲的抽泣起來。。。

    高照移步到近前道,“請xiǎo jiě不要傷心了,xiǎo jiě要打要罰,小人都情願領受。”

    高照把認慫,道歉的話快要說盡了,高照就覺得這段時間過了好久好久,端木琴才算抬起頭來道,“你的誠意呢?”

    高照望著那淚眼朦朧,紅紅的臉蛋,甭提有多招人心疼了,高照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道,“小人該死,衝動之下什麽都不顧了,xiǎo jiě就打我幾巴掌出出氣吧。”

    端木琴望著眼前這個人,心中暗道,在夢中溫公子給我跪下,我把初吻給了溫公子。最後溫公子卻要離我而去。現實中一切倒變成了這麽一個人,市井無賴一個,都什麽孽緣啊···我的命咋開始變得這麽苦了。想到這裏端木琴剛剛止住的淚水又簌簌往下直掉。端木琴從洗臉架上拿了毛巾,擦幹淨了眼淚,說道,“我打你幹什麽,我還怕髒了我的手。剛才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哪有人和畜生計較的道理。”

    端木琴見高照跪在地上,臉漲的通紅,喏喏連聲,不敢說個不字,端木琴才覺得心裏痛快了一些。

    端木琴又道,“我困了,我去樓下睡了。”

    高照忙道,“xiǎo jiě,且慢·····正事還沒有說完呢”

    端木琴道,“那你還不快說,盡做那些不著調的事做甚,你做的越多,隻會讓一個姑娘家更恨你,你覺得很光彩嗎”

    高照道,“xiǎo jiě說的是,小的都記下了,多謝姑娘指教”

    端木琴冷冷的哼了一聲道,“快說正事·····本xiǎo jiě耐心是有限的。”

    高照道,“xiǎo jiě容聽,端木家因為獨占中原大地的中檔煙和高檔煙市場,那銀子才能源源不斷往端木家流,其它地方精明商賈看出了這一點,想效仿端木家在天朝其它地方也這麽做,這才有了這些偷煙客在開陽徘徊不去;端木家之所以守住製作中檔煙和高檔煙的秘密就是等省府之間把稅收分配調節好了,端木家想獨霸占更多省份的市場份額,對吧?”

    端木琴道“你說這些廢話作什麽,這些我都知道,我們端木家因為這個經常開會商量怎麽去攻關呢。那知府李大人聽說朝中勢力大,我都成了端木家交易的籌碼了。”

    高照道,“xiǎo jiě能早點明白這個道理最好不過了,端木家是端木家,你是你,你們不在一條船上的。”

    端木琴道,“你真好笑,我難道不姓端木,就是他日為他人婦,這裏也是我的娘家呢”

    高照道,“話雖如此,可區別就大了,嫁出去的女兒就如同潑出去的水呀,以後xiǎo jiě夫家要是有權有勢,你這個娘家的確給你添光添彩,假如未來你夫家有個三長兩短,你要回來從端木家拿點金銀回去救急,那可就難了”

    端木琴道,“我爹媽二兄都是通情達理之人,我就是借多少銀子他們都不會皺眉頭的”

    高照道,“爹媽都有老去的時候,要是健在還能護得你周全,那時你二兄早已妻妾成群,家產再多,也舍不得給你一分,何況人人一般都是攀富趨貴,你要落魄了,那些勢利眼的親戚恨不得不和你沾邊,哪個肯正眼瞧你,借你。正所謂世情看冷暖,rén miàn逐高低。”

    “所以俗話說的好要毛還是要自己長,,,我就是打個比方,xiǎo jiě不要見怪了,xiǎo jiě何不把這端木府的製煙秘密掌握住,或賣他人,或自己造煙經營,這樣才是長久之計啊”

    端木琴道,“你說的我從沒有想過,我一個女流之輩哪能做得了這些事”

    高照道,“xiǎo jiě隻要把製煙秘方拿到手就行了,剩下交給小人就行了,小人願意做牛做馬供xiǎo jiě驅使呢”

    端木琴掃了一眼高照,見高照還跪在便道,“你很喜歡做牛做馬嗎這話想必和很多女子說過吧?”

    高照道,“小人是第一次說這句話呢,小人今晚冒犯了xiǎo jiě情願贖罪呢,xiǎo jiě要不相信,我可以賭咒發誓的”

    端木琴道,“哪個稀罕你發誓了,你幹嘛還跪著,天生的奴才相”

    高照喜滋滋站起身來,說道,“多謝xiǎo jiě通情達理,原諒了小人”

    端木琴道,“什麽原諒不原諒的,反正過了今晚我以後不想再看到你······不說這些了,說正事”

    高照道,“好吧,那請問xiǎo jiě,這煙是怎麽製作出來的,秘密都在哪個環節?”

    端木琴道,“我小時候去作坊看過,大約知道一點,我說給你聽,不同的煙要用不同的煙葉做,做時把煙葉去筋,伴一種湯汁壓榨成煙坯,刨煙師傅用特製的dāo jù把煙刨成煙絲,最細的煙絲比頭發絲還要細,然後把煙絲打成一兩二兩乃至一斤大小不等重量煙包就在櫃台上chū shòu了”

    高照道,“我也算聽明白了,煙葉在田地裏種,難藏得住什麽秘密,煙葉去筋也很簡單,壓榨機應該就像石磨那般也不難,就是這個湯汁應該是最大秘密了,對嗎?”

    端木琴道,“你還不算笨,不過沒有講全哦,那dāo jù也很關鍵呢,沒有它就製作不出來細如頭發的煙絲,而且刨煙師傅經驗也重要,因為上等煙的煙坯比石頭還要硬呢,沒有十來年的手工技巧,是刨不出這樣細的煙絲。一般來說,煙絲越細,越值錢越精貴,所以你就是知道一切了,你暫時也製作不出高等煙,最多隻能製作中等煙”

    高照道,“能製作中等煙也很不錯了,看來湯汁的秘方,就是煙草最大的秘密了,原來這些徘徊不去的外地人偷的就是這個。”

    端木琴道,“對呀,你好像現在才知道似的,難道你不是來偷這個的”

    高照道,“我的確不是偷這個的,”

    端木琴道,“那你偷的什麽?”

    高照調笑道,“美人”

    端木琴臉一紅,啐了一口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端木琴又道,“每種煙都用不同的湯汁的,這中高端煙湯汁都是我們端木家的發明創造,經過無數次嚐試的,是我們端木家的核心機密,隻有少數人知道。所以我也沒有辦法的。”

    高照道,“尊翁一定知道吧?”

    端木琴道,“家父是端木家煙業的頂梁柱,家父要不知道誰還知道呀”

    高照道,“那就好辦了,你就從令尊這想想辦法吧”

    端木琴道,“家父不可能告訴我的”

    高照道,“我也知道令尊肯定不會告訴你的,女兒根本就是外人嘛,不過我想端木家嚐試了這麽多次,肯定留下了書麵記錄的,這記錄也一定保存在令尊那裏,你想辦法找到它,大事就成了,我想每一種湯汁配方拿出去賣都值千金萬金以上的。輕鬆就能解決買嘴所需的。多餘資本我們可以也開一個製煙作坊的。或者入股的。”

    端木琴道,“誰要你說這麽多了,這配方影子都不知道在哪裏呢?我也還信不過你,你容我想想。”

    高照極盡了花言巧語,終於說服了端木琴,兩人又約了聯絡方法,以及明早高照怎麽出去,一一作了安排,高照也痛快答應了端木琴盡快去溫公子家讓他安排人過來提親。

    端木琴拿了一點甜點果子道,“高公子奔波了一夜想必餓了吧,吃點墊墊肚子好睡覺。”

    端木琴又道,“你自重一些,可不要睡我的床。其它地方你任選。”

    高照依依不舍把端木琴送到了門口,端木琴睺了一眼高照,就把門關上了,在外邊落了鎖。

    高照走回內間,三下五除二就消滅那些甜點水果,看著端木琴那張香噴噴充滿了無限遐想的大床心道,我要不睡你的床我就是個傻子。高照頭枕著香枕,抱著香被,就像抱著了端木琴似的,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