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技高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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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什麽好說的,於是我索性不再理睬韓靜雅,而是把目光放到了譚以琛助理剛剛找來的ps專家身上。

    專家很是恭敬的跟我們握了下手,算是打過招呼了,簡單的客套了兩句後,譚以琛把他的手機遞給了專家。

    ”你幫我鑒別一下。”譚以琛說:”看看這張照片是不是p出來的。”

    專家接過手機,低聲答了句好。

    緊接著,專家把手機上的照片傳到了他的筆記本上,對著筆記本敲打了幾分鍾後,他抬起頭來,沉聲回答譚以琛道:”譚老板,我剛才用軟件分析過了,這照片的確是p出來的。”

    頃刻間,韓靜雅睜大了眼睛。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韓靜雅猛的揪住了ps專家的衣領,麵色猙獰的衝專家喊道:”你在說謊!你絕對在說謊!你是不是被鬱可可收買了?你老是交代你是不是被鬱可可那個賤人給收買了?她給了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的價錢,你把實話說出來,你快點告訴大家,這照片不是p的!這照片絕對不是p的!”

    專家的額頭上布滿了冷汗,他嚐試性的跟韓靜雅解釋道:”韓……韓小姐,這……這照片真是p出來的,您要是不相信,我可以給您展示一下,我電腦上的這個軟件可以把整個p圖的過程給您分解出來,您一看就明白了。”

    韓靜雅還是不信,扯著嗓子不住的喊專家被我收買了,還吵著要譚以琛再換一個專家過來做鑒別。

    譚以琛徹底惱了,反手狠狠的給了韓靜雅一巴掌。

    ”韓靜雅,你真以為我不敢收拾你是不是?”譚以琛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陰冷。

    韓靜雅被譚以琛這一巴掌徹底打懵了,她半趴在地上,滿目不可置信的看向譚以琛,桃色的眼角,閃著晶瑩的淚光。

    ”以前看在韓伯伯和白阿姨的份兒上,我不想跟你計較太多。”韓靜雅這一汪淚水卻沒能哭軟譚以琛的心,譚以琛冷眼瞥著跌坐在地上的韓靜雅,沒給她留任何的情麵:”可這不是你任意妄為的資本!”

    韓靜雅咬著嘴唇,臉上寫滿了不甘與委屈。

    她扭過頭來,死死的盯著我:”你算計我對不對?這照片從一開始就是你讓人送到我手上的是不是!”

    我確實算計了她,可卻不是她想的那樣的。

    她手機裏那張我和唐鳴風接吻的照片一開始確實是真的,不過自她昨天從伊蓮會所出來以後,就不再是真的了。

    我對她手機裏的照片,做了手腳。

    如果隻是單純的刪除掉她手機裏的照片,那萬一她存有備份,我便死無葬身之地。

    所以我想了個更好的辦法——換掉她手機裏的照片。

    我找到精通ps的高手,讓高手給我p出來一張和韓靜雅用來威脅我的照片一模一樣的照片,然後偷偷的,把韓靜雅手機裏的原圖換掉了。

    韓靜雅根本不知道我去過伊蓮會所,也不知道我暗中動過她的手機,所以她信心滿滿的把手機裏的照片發給了各大媒體,卻不料,她搬起的石頭,最後砸了她自己的腳。

    ”你給我好自為之!”譚以琛的臉色陰鷙的可怕:”以後再讓我抓到你背著我做什麽小動作,我饒不了你!”

    放完狠話後,譚以琛便攬過我,甩門而去,絲毫不理會跌坐在地上失聲痛哭的韓靜雅。

    我總算逃過一劫,懸在嗓子眼兒裏的心,也終於落回了原處。

    ”看來我今天是懲罰不了你了。”從文娛公司出來以後,譚以琛伸手捏了捏我的屁股,低笑著逗我說:”真是太可惜了,皮鞭蠟燭我都買好了,結果你是清白的,唉……”

    ”你討厭!”我推了他一下,身子卻依舊軟綿綿的依偎在他懷裏:”不相信人家也就算了,還想拿鞭子打人家……壞蛋,壞死了!”

    說著,我揮起小拳頭撒嬌般的在他胸口錘了幾下,他大笑了兩聲,然後反手摟住了我的腰:”不打不打,疼你還來不及呢,怎麽舍得打你呢?”

    可能是想補償我吧,下午的時候譚以琛開車帶我去了拍賣場,一擲千金的給我拍下了一顆紅色的血鑽。

    彩鑽本身就比白鑽要昂貴的多,而在各色的彩鑽裏,數量稀少的紅鑽,更是貴的令人膛目結舌。

    譚以琛給我拍下的這顆暗紅色的血鑽,不過才2。17克拉,起拍價竟是三千萬!最後拍下它,花了譚以琛整整七千萬。

    ”豪華大禮。”譚以琛把血鑽遞到我跟前,微笑著問我:”滿意嗎?”

    我已經徹底被這血鑽的價格嚇傻了,連接,都不敢伸手去接。

    ”這……這也太貴重了。”我捏著包,很沒出息的跟譚以琛說:”我……我不敢要……”

    這話若是被嬈姐聽見了,她肯定要指著我的鼻子罵我腦子進水了。

    可我真的不敢要,這可是整整七千萬啊!我活了這麽大半輩子,從來沒見過這麽值錢的東西!這玩意兒我就是放銀行,讓銀行用一層一層的保險櫃把它鎖起來,我都不一定能放下心來。

    ”有什麽不敢要的?”譚以琛被我逗笑了,他抓住我的手,把那個裝有血鑽的黑色絨麵盒子放到了我手上:”改天我讓人加工一下,給你改成項鏈……”

    說到這裏,他突然俯下身來,在我耳邊用隻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跟我說:”到時候,你就光著身子,隻戴著這條項鏈,咱們再好好玩一玩兒……”

    我的臉不由的從裏紅到了外:這家夥,怎麽滿腦子都是那種不健康的思想!

    不過一夜銷魂,換一條價值七千多萬的項鏈,也算是值了。

    我以前聽嬈姐說,她們圈子裏最有名的一個情婦,被人玩兒殘了才落下一套五千來萬的別墅,想來我也算是幸運,譚以琛在床上雖然凶猛,但他沒有太過變態的嗜好,最多在盡興的時候對著我的屁股打那麽幾巴掌,嬈姐曾不止一次的跟我說,傍上譚以琛這樣好的主子,我就可了勁兒的樂吧。

    之後的一整個下午,我都在陪譚以琛,人家為我一擲千金,我怎麽也得把人伺候盡興了才行。

    這次他玩兒的有點兒狠,他用特製的尼龍繩把我綁了起來,然後讓我跪在地上從後麵開始上我。

    說實話,他剛拿出繩子的時候我還真有點兒害怕,我想起了上次他喝醉酒的時候毆打我的事兒了。

    可害怕又如何?我是他的情婦不是他的老婆,我沒有害怕的權力,更沒有拒絕的權力。

    算了,我想,怕著怕著也就不怕。

    人的適應能力,可是很強的。

    酣暢淋漓的發泄完以後,譚以琛便走了,好像是他家老爺子找他有點兒事兒,什麽事兒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想知道。

    譚以琛走後,我昏昏沉沉的癱倒在床上,隻覺得渾身又酸又疼,想睡卻又睡不著。

    迷迷糊糊中,我想起早上莫曉蘭給我打的那通電話了,心裏難免有點兒擔心嬈姐,於是我費力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掏出手機準備給嬈姐打個電話,問問情況。

    誰料嬈姐的電話居然關機了!

    我意識到事情可能有些不對,於是連忙又給莫曉蘭打了個電話。

    莫曉蘭倒是沒關機,可打了半天她也不接電話。

    我的心瞬間揪緊了:嬈姐那邊該不會真出什麽事兒了吧?

    我越想越慌,最後實在按捺不住,打車去了嬈姐的夜總會。

    現在是傍晚時分,按理來說夜總會的人應該不是很多,可實際上,等我趕到魅夜的時候,魅夜的門口,裏三層,外三層,圍滿了人。

    我站在人群外,想往裏擠又擠不進去,無奈之際,我隻好拽拽站在我前麵的那個中年婦女,焦急的問她前麵到底發生什麽事兒了。

    ”人家家屬過來鬧了!”中年婦女跟我說:”拉著白旗子,抬著棺材,賴他們店門口不走了!”

    ”什麽?”我驚愕的睜大了眼睛:”他們來這兒鬧什麽?人不是在外麵兒死的嗎?”

    ”外麵死的他們店裏就不用負責人了嗎?”中年婦女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像他們這種不三不四的店,開出來就是害人的!人家好生生的姑娘就這麽不明不白的死了,不找他們找誰!”

    我算是聽明白了:嬈姐這是被刁民給賴上了!

    旁邊兒的圍觀群眾們還在七嘴八舌的議論著,說什麽店主活該,這種不正經的店早該倒閉了,現在鬧出人命了,真是報應。

    我心裏一陣的火大,卻又沒辦法跟這些思想刻板的女人們理論,隻能窩著火。

    這時,嬈姐突然給我回了個電話。

    電話裏,嬈姐跟我說魅夜的店門口被人圍堵了,今天開不了張,讓我到她家去找她。

    我慌忙打了個車,又風風火火的趕到了嬈姐家裏。

    嬈姐一夜間似乎蒼老了不少,原本神采奕奕的美目,現在黯然無光,滿是愁雲,看得我一陣心疼。

    ”不能報警嗎?”我問嬈姐:”人又不是咱們害死的,也不是死在咱們店裏的,警察都沒把責任歸到咱們身上來,他們憑什麽抬著棺材到咱們店門口來鬧?”

    聞言,嬈姐冷笑一聲,沒好氣的跟我說:”憑什麽?就憑人家是受害者唄!人家家裏死了人了,正痛苦著呢,不出來嚎兩聲兒,坑點兒錢,那人不就白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