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如此舍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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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瑾瑜回到學校,發現一個舍友竟回來了,看樣子是在為原創歌手比賽做準備。
老實說,他和幾個舍友的關係並不怎樣,甚至說,有點互相瞧不對眼。
一般來說,隻要不是弱智的,都會盡可能的和舍友相處好。畢竟大學四年,宿舍定下來就不會換的,幾個人是要一起麵對、一起生活四年的,誰也不會想搞的太惡心,稱兄道弟的也不在少數。
偏偏陳瑾瑜的宿舍就很有問題。
開學的時候,巧的很大家都是同一天到。其他人都是衣服光鮮、父母接送,就陳瑾瑜兩手空空,一個人赤條條來報道,穿的也不怎麽講究,就有些被看輕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他們三個出去,竟然都不叫上陳瑾瑜,哪怕象征性的邀請都沒有。就算你們的父母都有參加,又有必要這樣麽?
陳瑾瑜向來是老子天下第一的脾氣,你們瞧不上我,我還瞧不上你們呢!上個學還要帶保姆,不就有兩個小錢嗎?我平時穿著隨意了而已,狗眼看人低!
本來這也就是井水不犯河水,哪想軍訓期間,他們統一陣線,明裏暗裏給陳瑾瑜施壓,還天真地想讓他包辦宿舍的衛生,真是腦子有坑!你以為全天下都是你爹?
陳瑾瑜的耐性也早就沒了,雙方直接撕破臉皮,吵到很多人都知道了,成了其他宿舍的反麵教材。
開始陳瑾瑜還想著在外麵找個租房的,沒想到他們三個又聯合起來,排斥他,嫌他礙眼,想逼他搬出去住,他幹脆就不走了。
媽的,老子惡心不死你們!開著音響打遊戲看diàn yǐng,不到半夜兩三點不消停。買個電磁爐回來,你們要睡覺?我要煮東西吃!你們說這首歌難聽?我單曲循環一個月!
他還準備抗戰四年,作長期鬥爭的,沒想到三個嬌生慣養的傷殘人士沒多久就受不了了,紛紛搬了出去。
宿舍變成了陳瑾瑜一個人的,衛生,還真的要他一個人搞!搞來搞去,結果一樣嘛!
學校有錢,建的宿舍也好,每個人都有一個床位加電腦桌的。回來的是二號床的潘才豐,床位靠近廁所,當初還想和他換,想得真美。
兩人形同陌路,也沒打招呼。人家家裏本就有兩個小錢,現在還正式簽約了一個大型的娛樂公司,有資源的那種,事業有了起點,就更高人一等了。
更何況,人家還有才子之名,偶爾情調來了寫首歌玩玩,和你們這種俗人都不在一個層次的。
陳瑾瑜剛坐下,就看到自己的床上堆滿了東西,xiāng zǐ盒子一大堆,頓時臉上一黑。
這些東西他眼熟得很,本來是在潘才豐床上的。估計那貨以為是自己扔他床上的,加上自己不在宿舍,就惡向膽邊生,忘了以前的教訓了吧?
“這些東西你扔到我床上的?馬上給我搬開,不然別怪我不和你客氣。”
陳瑾瑜指著床上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說道。他沒馬上動手打人,足以說明他的涵養已經進步許多了。
“是你先扔我床上的,我們沒回來住,你就真當這裏是你家了?什麽東西都往我床上仍。”潘才豐看到陳瑾瑜的表情,想到自己可能猜錯了,頓時底氣有些不足,可是依舊‘據理力爭’。
“你哪隻眼看到我往你床上扔東西了?你哪隻眼看到這些東西是我的?你自己不整理床鋪,他們兩個習慣了順手往你床上仍的好嗎?我不和你廢話,馬上給我搬開!”陳瑾瑜都給氣樂了,你一年半載不回來一次,難道還想我給你做保養?
“你說是真的就是真的?誰看見了?就你自己在這裏住,不是你弄的還有誰?”
潘才豐心底已經相信了陳瑾瑜說的話,可要他就這樣把東西搬回去,哪裏拉得下麵子?況且他不相信,這裏麵就沒有一樣東西是他的,他會這麽自律?
“你特麽的有病是吧?你搬不搬?是要我抽你,還是要打diàn huà給輔導員,讓她來處理?”陳瑾瑜懶得和這種腦殘人士講道理,搞得自己心累。
潘才豐表情一噎,他不怕陳瑾瑜動手,真要動手了,上報到學校保證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可是如果打diàn huà給輔導員,讓她來處理,就不一樣了。怎麽說道理都不在自己這邊,到時候鬧大了,輔導員會怎麽看他?其他同學和老師又會怎麽看他?
萬一鬧到學校甚至公司去了,更是臉麵全無,難以收場,這混蛋肯定能做到這麽絕。
想到這裏,他不情不願的把東西搬走。
“瞧你這樣子,多委屈呀!要不要先去廁所哭一會?”陳瑾瑜看他把東西扔的咣咣響,發泄著心裏的怨氣,一個沒忍住,冷嘲熱諷的說。
“你有完沒完?啊?你到底想我怎麽樣才甘心?”潘才豐把手裏的東西往地上一砸,紅著眼睛吼道,那樣子,竟給氣的有些歇斯底裏。
草!搞得好像是我欺負了你一樣,我還沒和那些正義衛士一樣要你賠禮道歉呢!給你留點餘地還不知道感恩。
“再拿我的床板出氣,就要你給我買張新的,別給我說什麽賠錢不賠錢。”說完,陳瑾瑜出門到隔壁宿舍去逛一逛,懶得留在這裏大眼瞪小眼。
真怕他會朝我床上吐口水,要不要回去看著?監視一下?
“怎麽?我好像看到潘才豐回來了?你們又吵起來了?”趙晨正在和鄭九州組隊玩遊戲,看到陳瑾瑜過來,一副我看穿你了的樣子。
“沒事,都大四了,還能吵多久。吃飯,去不去?去就等你打完這把。”陳瑾瑜擺擺手說道,有些事老提在嘴邊沒意思。
“你還沒吃啊?我們都吃了才回來的。”趙晨鼠標狂點,頭也不回。
“吃那麽早幹嘛,晚上又餓了。”
“還吃什麽飯啊!晚上一起吃宵夜。”鄭九州百忙中回了一句。
“等你們,我都要餓扁了。”陳瑾瑜豎了個中指。
臨出門前,在鄭九州後麵搖了他的椅子一把。
“靠!九州你怎麽死了?”趙晨大喊一聲。
“草啊!陳瑾瑜這混蛋,我這把晉級賽,輸了我打死你。趙晨快跑,保住基地,等我們複活。”
“跑不掉了,團滅的節奏,你節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