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陳楚默中邪
字數:8052 加入書籤
A+A-
覃奮沒接,輸了就輸了,他可不是小人之心奪君子之腹的人。
“我來看吧。嗯,這個看著好像是真的。”胡須八說道。
“什麽話啊,什麽叫好像,不信你問問那些路口看風的弟兄啊。看我跑沒跑完全程。”陳楚默立馬反駁道。
開玩笑,這相片豈能讓你質疑?輸掉路虎車事小,否認我和波姐的這一段情那就說不過去了。
胡須八被陳楚默這一懟,立馬噤若寒蟬。
話的功夫,陳宏俠和荔灣村的兄弟們到了。
“楚默,你這麽在這裏?”陳宏俠看到陳楚默很是驚訝。
“睡不著,出來玩玩。你呢?”陳楚默吊兒郎當的抽著煙,很是疲憊的樣子。賽車還真不是一般人能玩的,太特麽費神耗力氣了。
“剛和兄弟們出來吃個宵夜,看到有人賽車,就回頭看一看。”陳宏俠說道。
“陳老板,我們能不能商量一下。我看你們也不缺車,要不這樣,我們出錢,你轉手這雅馬哈給我們。一萬?不,兩萬,你看怎麽樣?”胡須八過來就是對陳楚默一通說。搞得陳楚默一頭霧水。
覃奮就在他們身後不遠出,走過來把陳楚默拉到一邊,耳語了一通。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覃奮告訴西市的街坊夥伴們,說陳楚默想欺負自己年少。要和自己賽車,拿他的路虎和覃奮的雅馬哈作為賭資。
以為贏定了,之前也就不怕穿不穿幫這回事。現在好了輸了,隻要請陳楚默幫忙,把這個謊給圓回去。
“行,不過你可得額外答應我一個條件。”陳楚默可不做無利不起的買賣。
“你說,隻要我能做到的,我絕不推辭!”覃奮輸陣不輸人。
“別說得那麽慷慨就義,我隻要你幫我比一場車賽就行,至於什麽時候,以後再說。”陳楚默說道。
“這容易。不難辦。說好了,拉鉤。”覃奮送了一口氣。隻要不是讓我去閹了潘公子就成。
“老八啊,你說得對,我也不缺車開。這次比賽呢,就當時娛樂娛樂。我已經跟覃奮商量好了,這車還歸他,錢呢我也一分不要。但是,以後我來西市做客,你們可得出錢招待我,這行吧?”陳楚默說道。
“可行,完全可行。遠來是客,哪有讓客人掏錢的道理。”胡須八自然高興,還巴不得陳楚默多來西市做客呢,那樣也好拉近關係不是。
這時的陳宏俠他們總算弄明白了,原來和覃奮賽車的是陳楚默啊。
天啊,太不可思議了。據陳宏俠了解,陳楚默可是不會開車的啊。就算他從川省回來學,也就一個星期的車齡啊。
以一個星期車齡就打敗了天才少年覃奮,那是一個怎樣的存在啊?慶幸的是,我是楚默的兄弟,而不是敵人!
不一會,沿路看風的混子們也回到了西市坡。
“巧弟,在洞裏路口看風還好吧?有沒有看到什麽不該看到的東西!”胡須八笑著問道。
這一問,立即引發胡須八周圍幾個混子的哄堂大笑,搞得陳楚默他們和巧弟莫名其妙。
“好著呢。你們是沒眼福親眼看到陳老板的極速逆甩漂移,我可是大飽眼福了,告訴你們那真是太難以置信了。”巧弟對胡須八話裏意思不解,隻好答問所問。
“不是這個。陳老板的絕技呢,剛才我們也有幸欣賞了。實話告訴你吧,他們這幾個拒絕去洞裏路口望風的原因,是怕鬼!昨天,那路口,上來的拐彎處,出了車禍,撞死一老頭。我剛好路過,看的清楚著呢。那老頭太慘了,整個人都給碾爛了!半邊臉都不見了,隻認得下顎出一個大肉痣。四肢也無一處完好,隻看出穿黑上衣,灰褲子,解放鞋,花白頭發!出發前沒敢告訴你,那裏位置特殊,太需要有人看風。”胡須八說完再次和眾人壞笑起來。
而此刻,陳楚默冷汗連連,手腳冰涼發抖!
撞鬼了,肯定是撞鬼了!
洞裏村路口彎道處,剛才出現的那個老人,穿著和胡須八描繪得一模一樣!最主要的是,那個老人下顎也同樣有個大肉痣,但是整張臉卻模糊不清。當時陳楚默還疑惑,怎麽世界上有這麽模糊的麵孔?
師傅說過,無緣無故撞鬼,必有大禍!撞鬼必中邪,無避驅之法,不日將招大難魂飛魄散;即便不死,亦會蒙受大劫,招大罪。
“真夫你來開車,送我回茶廠。我有點累,要休息會。”陳楚默不敢往下想,隻想快點回到自己的狗窩,等待大難臨頭。
“楚默,你沒事吧。”陳宏俠眼毒,看出陳楚默似乎很不舒服的樣子。
“沒事,不看你們三個老擠在一輛破車裏嘛。這幾天給你們放假休息,我又不用車,讓給你們開開。順便幫我換換輪胎,今晚車子磨損不少。”陳楚默說道。
半真半假,陳宏俠一時也想不出有陳楚默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隻得由他去。
陳楚默和覃奮的賽車算是告一段落了。
這次的比賽,將是覃奮賽車生涯,在華夏唯一的一次敗北。同時陳楚默成為華夏唯一一個賽車贏過覃奮的人。
渾渾噩噩的回到茶廠,陳楚默倒頭就睡。
這一覺陳楚默噩夢連連,剛夢見自己小時候溺死在嶽陽邊上的洞庭湖裏。轉而又夢到青城山上直墜崖底。接下來夢到自己和一幫師兄弟在天山采雪蓮,突遇雪崩,被壓雪山下,弄得自己全身忽冷忽冷的。
等下!哪裏來的熱氣,冰天雪地的不可能有這麽一股暖流啊?陳楚默於是乎,四周找了起來,視圖找到dá àn。
沒有,搓搓手,暖下雙臉。不會吧,被動得沒有知覺了都,這次死定了。
就在陳楚默等待著生命氣息的逝去的時候,忽然,全身越來越暖和。嗯,舒服,雪山裏這麽暖死也值得了。
不對,又不對。似乎暖過頭了,身子這麽熱呢,而且變得越來越燙。陳楚默忽然感受到一道刺眼的光從雪地下迸發出來,低頭一看,通紅通紅的岩漿沸騰著。尼瑪,這不是火山口吧,看來這次這的是死無葬身之地了,陳楚默無助的閉上了眼。
一道光,四周看看,嗯,怎麽會在房間裏呢。靠,做惡夢了吧。看看窗外的太陽,額,不早了,該起來洗簌讀讀書了。
雙腿一粘地,一個重心不穩,身體向前撲去。
尼瑪,怎麽回事,雙腿沒勁,整個人像是全身灌了鉛,笨重而僵硬。摸摸額頭,燙的嚇人,病了。記憶中可重來沒病這麽厲害過,嗯,得去醫院。
慢慢挪出房間。不行啊,這身子太虛,下樓都不行,還是叫阿斌上來幫幫忙吧。丟人就丟人吧,管不了那麽多了,救命要緊。
陳楚默又挪了幾步,靠在二樓的圍欄上。探出頭去,來沒來得及喊出口,一頭就從二樓載了下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陳楚默發現自己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頭被包紮的嚴嚴實實,右手打著石膏,左右紮著吊針,右腳腕也綁著綁著繃帶。唉,肯定是摔殘,還好不是臉朝地,不讓真是生不如死。
“先生您醒了,您的家屬剛出去,我去幫你通知一下他們。”一個正在查房的年輕護士說道。
說完對著陳楚默笑笑,走了出去。
不一會,陳宏俠、陳立夫、陳真祿走了進來。
“楚默,你可醒了,可真是嚇死我們了。以為要死了呢,你知道嗎,你都睡了三天三夜了。”陳楚默率先開口。
“三天?哦行了,這不醒過來了嗎?再說了,我陳楚默福大命大,可沒那麽容易死的。這幾天,公司還順利嗎?”陳楚默記得之前給他們幾個交代了不少事情,也不知道怎麽樣了。
“放心好了,有我們呢,公司出不了什麽事。再說了,也還有政府呢,政府比我們還害怕公司出事。對了,我通知阿斌了,他馬上就從公司過來。立樹呢,那天開完會就去b縣了,然後第二天又跑外省去了。現在黔省,我們沒有告訴他你的情況。”陳宏俠說道。他們都認定陳楚默給陳立樹下了什麽密旨,沒敢多問。
於是一夥四個人,你一言我一句的閑聊起來。
“對了,楚默,你那個師傅什麽來頭,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陳宏俠小心翼翼的問道。
“先生,你師傅可真厲害,兩三劑藥就把你的高燒給退了。我們醫院兩天了,都沒有想出辦法,吳主任還說要拜你師傅為師呢。”邊上換吊瓶的護士說道。
“我師傅現在人呢?”陳楚默問道。
“在老宋那裏煎藥呢,一會就過來。”陳楚默不想說,陳宏俠也不再深問。
“你們幾個,這幾天沒少往醫院跑吧。怎樣,有沒有泡到小護士?立夫,你先說,我車子可是給你開著啊,這可是泡妞神器,可別辜負了大路虎。”陳楚默說起笑來,讓氣氛輕鬆些。
這一問,陳立夫和身邊的小護士頓時臉紅到不行。
陳楚默,陳宏俠,陳真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瞬間笑做一團。尼瑪,這也行,一句玩笑話,到成真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