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四章 遭遇秦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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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近正午,蕭啟知道不能在耽擱,便匆匆趕往清平樓。
清平樓是冒州最大的煙花之所,也是搜集情報的不二之選。清平樓的老板秦臻,據說是李路的得意心腹。
因為是白天,清平樓並不十分熱鬧,但仍有早起的姑娘站在門口閑談。蕭啟穩了穩神,快步走上前。看到蕭啟,門口的姑娘們一時愣在那裏,一個粉裙少女掩口輕聲道:“采蘭姐姐,你看那個小哥,比霽月公子還好看。”
采蘭笑道:“也不知道誰說的,霽月公子是天下第一美男子。”
藍裙少女輕哼道:“霽月公子?隻不過是個惡心的娘娘腔罷了,看這個長得這麽秀氣,恐怕也好不了多少。”
粉裙少女道:“素錦,這可就不對了,你看他的眼睛,多漂亮,有這樣眼睛的人,怎麽可能和霽月公子相提並論呢?”
素錦道:“那又怎麽樣?不是也來這種地方,不把我們當人看?”
粉衣少女聽了,低頭不語,俏臉微紅,不知在想什麽。
蕭啟穩了穩神,幾步走上前。素錦忙上前挽住蕭啟的手臂,媚笑道:“這位哥哥好興致啊!大白天的來看我們,天色還早,姐妹們很多還在睡覺,不如先到奴家屋裏坐坐?”
采蘭白了素錦一眼,也上前抱住蕭啟的另一隻胳膊,道:“哥哥,奴家新作了一首詩,到奴家那裏看看好嗎?”
蕭啟僵硬著身子,任憑兩個女子抱住胳膊,淡淡道:“我來找人。”
粉裙少女幾步上前,盈盈施禮道:“賤妾碧落,見過公子,不知公子怎麽稱呼。”
蕭啟掃了他一眼,低下頭道:“我來找人。”
話音剛落,一個豔妝中年女子扭著腰肢走了出來,想來是這裏的老鴇。老鴇盯著蕭啟的臉愣了半響,才笑道:“這位公子說笑了,來我們這種地方的不都是來找人的嗎?”
蕭啟擔心惹人注意,把胳膊從采蘭懷中抽出來,掏出幾張銀票,看也不看就塞到老鴇手裏,快步走了進去。
老鴇看到銀子,臉上難掩喜色,忙快步趕上去陪笑道:“不知我們這裏哪位姑娘這麽有福氣,承蒙公子青眼啊。”
蕭啟找了個座位坐下,伶俐的龜奴忙遞上茶水。蕭啟不動聲色的接過,放到一邊道:“帶我去見你們老板。”
老鴇一愣,陪笑道:“公子,我們哪位姑娘照顧不周,你告訴我便是。”
蕭啟從懷中掏出玉牌,按到老鴇手裏,重複道:“帶我去見秦臻。”
老鴇摸到手中玉牌,頓時臉色慘白,忙道:“大人,跟我來。”
老鴇帶蕭啟繞道後院,走進一間普通的院落,對坐在門口打哈欠的護衛使了個眼色,就和蕭啟一起走了進去。
老鴇帶蕭啟進了東廂房,一進門,蕭啟就看到白虎屏風後,站著一個消瘦的身影。
老鴇跪倒在地,恭敬道:“大人,元帥特使到了。”
“好了,你出去吧。叫人守好門,任何人都不能進來。”聲音陰柔,竟和李路有幾分相像。
等老鴇出去了,聲音的主人才緩緩從屏風後麵轉了出來,施禮道:“秦臻見過特使大人。”
蕭啟仔細打量秦臻。此人皮膚白嫩,相貌也生得極好,可眉眼間卻有一股邪魅之氣,不由心生提防。“無妨,起來吧。”
秦臻笑了笑,嘴角的邪氣讓蕭啟覺得渾身難受。
秦臻道:“不知大人前來有何指教?”
蕭啟道:“元帥很是掛念秦大人,特派本官來看看。”
“有勞大帥掛懷,秦臻銘記在心。”聲音中充滿了恭敬。
蕭啟補充道:“元帥還說,活捉蕭啟一事,刻不容緩。還請大人不要有絲毫鬆懈。”
“元帥的吩咐,不敢不盡心。還請轉告元帥,秦臻定不辱使命。”
蕭啟淡笑道:“那元帥就放心了,本官還有事要辦,就先走了,這是元帥的密信。”
說著,左手緊握,右手將一個信封遞了上去。
秦臻看著蕭啟的左手,嘴角的邪氣更勝:“蕭啟,你來了還想走嗎?”
蕭啟鎮定道:“秦大人,這是什麽意思?”
“蕭啟,我一直派人盯著你,你剛剛殺了周財神那個蠢貨,還當我不知道嗎?就在昨天晚上,元帥已經把你的畫像送到我的手上,你就來自投羅網,真是天助我也啊。”
蕭啟心頭一緊,仍試探道:“大人不要說笑了。蕭啟的畫像就在元帥的密信裏。大人雖然是元帥的心腹,但也不是什麽都知道。”
秦臻淡笑道:“蕭啟,我該說你是處變不驚還是過於自信啊?你不必再說了,還是快快束手就擒的好。這麽漂亮的臉,我怎麽舍得動手呢?”
蕭啟歎了口氣,堅持道:“秦大人,冒犯特使是什麽罪名,您比本官清楚。”
秦臻淡淡一笑,從桌上拿起一幅畫卷,對著蕭啟展開。
蕭啟分明看到,畫卷上的人,分明與自己又七分相似,心下已經明了,但仍淡笑著望著秦臻。
秦臻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蕭啟,緩緩道:“看到這幅畫像,我本以為世上根本不會有這般好看的人,今日一見,才發現這畫上的人還是辱沒了你。蕭準將的美貌,恐怕神仙見了也自愧不如啊。”
蕭啟向前走了幾步,鎮定道:“既然秦大人能夠當麵揭穿蕭啟,想必已經有了足夠的把握把蕭啟留下。”
秦臻沒有回答,輕輕扣了扣桌麵,一道鐵欄從天而降,擋在蕭啟和秦臻之間,接著,蕭啟身後的木門猛地打開,十餘個黑衣人手握鐵弩,正對著蕭啟。
蕭啟略一錯身,又有五名白衣人提刀從房梁的暗格中跳下,擋住了蕭啟的去路。
蕭啟定住身形,猛然抬起左手,一束銀針直刺秦臻心口,秦臻微微一笑,看著銀針碰到他的胸口彈落到地上。幾位白衣人見狀,提刀砍向蕭啟,蕭啟來不及驚訝,又連續又發出幾枚銀針,將白衣人擊倒在地。
手拿鐵弩的黑衣人沒有秦臻的命令,不敢妄動,但也是嚴陣以待。
秦臻淡淡一笑脫下外衣,蕭啟這才看到,秦臻身穿一件金色的馬甲,完全護住了要害和脖子,心下明了,此人為活捉自己已經做足了功夫。
秦臻又扣了扣桌麵,又有三名白衣人跳了下來,刀尖正對著蕭啟。
蕭啟自知難以脫身,便看向秦臻,笑道:“蕭啟何德何能,得以讓秦大人如此興師動眾?”
秦臻擺擺手,兩名白衣人一個騰躍,用刀抵住了蕭啟的脖子。蕭啟掃了一眼橫在自己頸間的刀刃,又抬眼看了看秦臻,沒有說話。
秦臻上前幾步,抬手封停住了蕭啟幾處大穴,蕭啟隻覺身上一緊,就再也不能移動半分,連嘴唇似乎也重若千斤。
秦臻邪魅的一笑,道:“蕭啟,昨天元帥剛剛下了活捉的命令,你就送上門來,真是看得起我秦某人啊。”
說完,揮了揮手,三名白衣人把蕭啟抬了起來,放到屋角的一張木椅上,手拿鐵弩的黑衣人緊緊跟在後麵。為首的白衣人看了看秦臻,見秦臻微微點頭,就抬手在蕭啟鎖骨處點了一下,躬身退到木椅後麵。
蕭啟長出了一口氣,抬眼看著秦臻,淡淡一笑,道:“多謝。”
秦臻沒有回答,從一個白衣人手中接過一把短刀,揮揮手示意他們下去,然後笑著把刀抵在蕭啟頸間,緩緩道:“蕭準將,閣下是求生還是求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