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誰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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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滾出去”這是太子進來的第一句話。小說し

    雲澈心裏猛一驚,直覺不妙,暗窺若鵷神色,見若鵷衝她點頭,才領著一屋子的人退了出去。

    “若鵷給太子爺請安。”見其他人都退出去了,若鵷行禮請安,卻冷不防太子大力捏住她的下頜,疼得她差點叫出聲來。

    “怎麽,這小院兒不夠你折騰的了倒是招惹上孤的側妃了”太子的怒火顯然不小。

    若鵷心裏也是一直在打鼓,不是她低估了那劉佳氏的受寵程度,便是低估了這太子爺的不講理的程度,又或是,那劉佳氏回去添油加醋,如此這般了一番。

    “回太子爺的話,若鵷不敢。”若鵷垂著眼簾,掩去眼中深深的懊惱,她當時一定是抽風了,才會同那劉佳氏嗆聲,一時痛快了,倒不知會引來多大的麻煩。

    “哼”太子猛一甩手,若鵷隻覺自己的下巴掉了一般,痛至深處,已是一片麻木。

    “怎麽,往日若鵷格格那股子傲氣都哪兒去了怎麽蔫了”太子回身尋了張椅子坐下,神色得意乖張。

    若鵷依舊低著頭,十二分地不樂意答話,卻不得不低聲道:“過去是若鵷不懂事。”

    太子似乎是順心了一些,把玩起折扇來,還不時打量著若鵷。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太子忽的起身上前,伸出手中折扇複抬起若鵷下頜,讚了句:“初時見還未覺出什麽來,細打量倒真是越瞧越經眼,難怪老八他們放不下。”

    若鵷微微蹙眉,太子這是

    不等若鵷細琢磨,太子突然將她打橫抱起就往內室走。若鵷先是一愣,繼而掙紮起來,誰知她這一掙紮,太子反而笑得愈加稱心,似乎對於若鵷的反應很是愉悅,而若鵷的捶打對他來說,也不過是撓癢癢而已。

    將若鵷放倒在床上,太子壓製住若鵷的手腳,俯身道:“孩子都有了,還害羞個什麽勁兒既是皇阿瑪將你賜給了孤,白白冷落了你幾個月倒是孤的不是了,今兒孤就好好兒補償你”說著,就開始動手解若鵷的衣扣。

    時間仿佛又回到了江南的那一夜,她雖未真的被太子糟蹋,那件事卻成了她的夢魘,本以為會隨著時間漸漸淡忘,可進了毓慶宮後,她沒有一天不做噩夢,今天,噩夢終究要變成現實了嗎她真的還是逃脫不了太子的掌心嗎

    反抗中,若鵷抱住太子的一隻手臂,大力咬了下去,口中頓時一片腥氣。

    “啊”太子不妨若鵷有此動作,痛得低吼了一聲,等到他把手臂從若鵷口中拽出來時,傷口已是極深,血流不止。太子站在床邊幾步遠,另一隻手捧著受傷的手臂,惡狠狠地望著同樣不甘示弱回望他的若鵷,道,“回頭再找你算賬”說罷,便大步流星地離開了。

    直到太子走了許久,若鵷仍癱在床上喘著粗氣,她甚至沒有力氣抬手擦一擦嘴角的血跡,隻覺天旋地轉,太陽穴突突地疼。

    “格格,格格”太子出了院子,雲澈才進得房中,卻未見人,繞到裏麵,才發現自家格格癱坐在床上,衣衫不整,神情狼狽。她霎時明白發生了什麽,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卻忍著不肯發出丁點聲音,隻匆忙擰了帕子替若鵷淨臉,漱口,又從衣櫃中找出件幹淨衣服服侍若鵷換上。而若鵷,從頭到尾一點反應也沒有,任由雲澈擺弄。

    直到一切妥當,雲澈輕輕扶若鵷躺下,柔聲道:“格格睡會吧。”

    若鵷便也真的抓緊被角,乖乖闔上了眼睛。

    出了門,雲澈的淚再也止不住,一路哭著跑回自己房間,哭聲好不哀慟。而若鵷房內,若鵷睜開眼睛,呆呆盯著帳子話時,不知怎的就被絆倒了。劉妹妹如今都五個月的身子了,隻怕傷到肚子裏的小皇孫。”朱氏搶先回道,一旁又有不知是誰附和。

    此時人群已然讓開,太子一瞧劉氏此刻正坐在地上,一手捂著小腹哭得好不淒慘,登時氣不打一處來,抬腳就衝若鵷踢了過去,隨口罵道:“不安生的東西”

    若鵷與雲澈都不妨太子有此動作,若鵷登時被踢得仰翻在地,臉色已是一片慘白。

    太子與其他人也不再管若鵷如何,隻嚷著讓人把劉氏扶回屋去,又著人請太醫去瞧瞧。見眾人散盡,雲澈不知如何是好,低聲問:“主子,咱們是回去嗎”

    若鵷一手搭在雲澈手中,緊緊握住,強忍住腹痛,搖頭道:“少不了挨罰。”

    “主子”

    太子妃本是走在眾人後頭,卻又折回來,麵色不忍道:“姐姐也知妹妹定是無心之失,隻是劉妹妹懷有麟兒,若是無大礙倒是好的,若是有個什麽,縱是姐姐有心,隻怕也保不住妹妹了。現下太子爺既是沒有吩咐,姐姐也不敢擅作主張,隻好先委屈妹妹跪上會子,待劉姐姐那邊無礙了,姐姐一定即刻同太子爺請個示下。”

    “謝太子妃照拂,是若鵷大意了。”若鵷聞言,隻得扶著雲澈的手,強撐著身子跪了起來。

    半個時辰過去,仍不見有人回來,雲澈見若鵷已沒了血色,忍不住勸道:“格格歇會吧,這會子沒人,奴婢替您瞧著,若是有人來了,格格再跪也不遲。”

    若鵷勉強扯出個笑容來,道:“這不知哪裏就有雙眼睛盯著,我若是偷懶了,隻怕會得更重的懲罰,跪著吧。”

    “可是格格,您的身子您是不是方才摔傷了哪裏,臉色好蒼白。”雲澈心急如焚,她心知若鵷此刻的臉色定不是不對頭,格格不肯說,她隻得自個打量,可手指肚還未搭到若鵷的手腕上,人卻突然怔住了,“格,格格血、血”雲澈指著若鵷下身,語無倫次道。

    若鵷無意識地朝自己下身瞥去,殷紅的血已然將木蘭色的宮裝染透,發出駭人的色彩。隻一瞥,若鵷再也支撐不住,昏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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