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對話亞雷斯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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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門窗的大樓——
小櫻被一個穿的很像不良的紅色雙馬尾少女,作為“領路人”的結標淡希帶進了這棟大樓中。
“歡迎來到我的府邸,墮落凡間的天使殿下…………”一聲聽不出來是人還是機器所發出的聲音,隻知道這股聲音透露著神秘的味道。
“你好,亞雷斯塔理事長……不。應該叫你愛德華·亞曆山大吧?如果換個時代的話,甚至有資格記錄在新約聖經中呢。全世界的魔法師之中。約有兩成是你的弟子,而且有將近五成的魔法師,都或多或少受過你的影響——
“這樣的一個人物卻建立起了學園都市,並作為學園都市的統括理事長君臨科學世界,實在是別具一格啊。禦阪櫻感到很有趣地說。”
小櫻之前也發動過一張記憶複寫卡,獲得了一些天使和學園都市的知識。果然,這學園都市和魔法有關,裝逼的時間即將來臨。
“人格受到了容器影響嗎。”對此亞雷斯塔並未感到奇怪,天使墮落的話基本都有這樣的狀況,“看來你對了解也不少啊,你究竟是哪一位天使呢?”亞雷斯塔也是試探性的問題。
“這個麽,我也是疑惑呢,墮落前的記憶都沒有,雖然能力還在,卻並沒有記憶,名字也是為了稱謂,依稀記得發音似乎是S…r…而臨時起的。禦阪櫻感覺糟糕透了地說。”
小櫻玩兒起了忽悠,雖然說自己是月天使沙利葉不是不可以,嘛,這樣不是多了個牽製嗎?我就是失憶了,你拿我怎麽著?我很清楚我有利用價值,你不會殺了我。
“失憶了,但能力和知識還在麽?那真得要好好尋找自己的真實呢。”亞雷斯塔開始考慮一切的來龍去脈,比如那次“天降黑雨”的事件,以及學園都市內一些潛在的魔法側間諜組織,“天使墮落”可不是一個容易達成的術式,而且目的何在?
結果自然是沒有頭緒,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亞雷斯塔明白這件事情肯定會為魔法側知曉,而小櫻絕對不能讓魔法側捕獲。
“是啊,是得好好尋找了。但是,在此之前,我的靈魂,可被束縛著呢。首先得完成禦阪00000的願望啊。”
這個世界的天使墮落大體分為四種:一,直接將天使打下凡間,令其位格下降,這是神才能做的事情;二,人類發動術式令天使墮落,準備出虛假容器,然後把天使“塞”進容器裏;三,人類發動術式令天使墮落,以指定人類身體為容器,並以此人的靈魂作為祭品將天使束縛在容器內;四,人類發動術式令天使墮落,未準備下一步驟,於是人間產生錯亂(參考原著)。
這裏小櫻暗示的便是第三種,受術者必須殺死施術者或作為這個人類本分地走完一生才能歸位,不能自主自殺,而且這個容器原本的存在意義就是為施術者的目的服務。隻不過這個施術者不知出了啥問題,或是某種概率極低的意外,至少小櫻沒有對科學側的敵意。
不過即使一時沒有辦法殺死也不會太在意,人類的壽命短著呢,當然,能殺了或令施術者解除術式也絕不會手軟。第四種也一樣,總之這不是一般人敢用的術式。
“是麽?原來如此,那麽,你現在打算設法給那些禦阪妹妹們免於一死麽。”禦阪00000的願望,亞雷斯塔猜得到,盡管並不在意。
“正是,有沒有被她的人格影響先不說,本著對仁慈的主的忠誠,也讓我對妹妹們充滿了同情,救下她們,也算是我自己的願望吧。”如此裝逼的小櫻心中,其實非常想掀桌,自己明明是神(過去式)的還要對主那啥啥……很想操。準確來說自己不是墮落天使而是墮落的神才對。
亞雷斯塔思考著風雨辰話裏的真實性,這種完全是魔法側的事物可不是“樹型圖設計者”可以演算的,最後確定大約八成左右,小櫻說謊完全找不到存在的意義,假設是魔法側間諜的話,那拯救禦阪妹的事情就完全足以否決這點,而且間諜也不會明目張膽地在科學側地盤放術式。幻想卡牌的存在可不是他能監測到的。
“可以,你的行動我會默許的。”亞雷斯塔說道。
如果禦阪妹們能全部活下來,應該更有利於他的“人工天界”計劃。但放一個天使在自己的地盤裏是個變數,得想辦法解決呢,當然,不是很難。
“真是痛快啊。禦阪櫻疑惑地說。”這也是裝的。
“相對的,如果有魔法側的人來犯,我希望你能夠做為學園都市的一員戰鬥,這一點可以吧?”亞雷斯塔說道。
“沒問題。那麽就這樣好了,在妹妹們的事情結束後,給我一個正式身份吧,現在先給我弄套正常點的衣服。禦阪櫻也提出要求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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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星期日——
不知不覺時光飛逝,已經到了暑假,克洛伊約了美琴和幽鬼丸一起去逛街,中間還似乎有意無意提到一些都市傳說的事情。比如:虛數學區什麽的,脫衣女什麽的,Level5克隆人什麽的…………
不過,美琴基本不為所動的樣子,包括重點想強調以下的那個。
“小黑,上次你跟我提到那個Level6進化計劃我推掉了哦,你怎麽樣?”幽鬼丸突然問道。
“我嗎,也推掉了哦。”克洛伊說道。
“嗬,果然Level6什麽的不可信嗎。”美琴說道。
“不,他們說要和Level5克隆人戰鬥什麽的,太荒唐了不是嗎?所以拒絕了。”克洛伊擺出一副很不爽的臉說道。
這段時間,小櫻裝模作樣地研究電磁學(畢竟禦阪00000經驗不夠用,而天使一開始就懂得電磁學很奇怪),之後用黑客能力黑進A級終端查到了“絕對能力者進化計劃”的參與者,根據行動記錄分析其性格,篩選出最可能拒絕實驗的人,然後伺機“找到”克洛伊和幽鬼丸“請求”幫助(畢竟她們之間公開身份上是不認識的)。
以克洛伊的性格,大概是覺得作對更有意思以及不能讓已經成為“哥們”的美琴受此待遇的感覺;以幽鬼丸的性格,就是沒有特別對力量的渴求,以及看小櫻覺得很可愛不想幹掉的感覺。大體是這樣。
啊,一切在亞雷斯塔的監視下進行,不得不各種謹慎,總有一種一朝回到解放前——回到做叛忍時的感覺了。
(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