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小酒館破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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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小鬆子怒發衝冠的時候,鼠來寶正帶著牛皮黃、卡其在酒吧樂嗬,鼠來寶對於玩樂向來是輕車熟路,再加上聰明伶俐的螢玉那就更加有吸引力,上次都摸到了鼠來寶的心了,鼠來寶雖然經驗老道,但是知冷知熱能說到心裏話的人也還是很少的,上次螢玉用手摸到了鼠來寶的心,撫摸了幾下就撤了回去,這種感覺最是討厭,撓得心裏癢癢的,鼠來寶也說不出那感覺,希望她摸的深一點吧,又怕自己的秘密被知道了,可還是想知道她能摸多深。有時候鼠來寶自己想這個事情的時候,自己都搖頭,明明知道不對的事情為什麽還是想去做,他也想不出什麽理由,可能有些事情就不需要理由,隻是需要一點點感覺。像鼠來寶這樣的人物,在自己的心裏冒一下險,那也是別樣的滋味。
螢玉早估計到他們回來的,隻是沒有想到來得怎麽早,笑盈盈地迎上去大招呼。鼠來寶假裝偶遇,詫異地說道:“你怎麽在這裏?天天泡吧,不良婦女啊。”
“說什麽鬼話呢?說的你自己不來這裏就是好人一樣。我是這裏的老板,你怎麽一說都沒人敢來了。”螢玉嬌嗔道。
“原來是老板娘呢,瞧我這小眼珠,居然沒看出來,我還是喜歡螢玉多一點。”聽到旁邊的卡其都想笑出來了。
“你這死鬼。”螢玉微微一笑,“你這一天要吃多少蜂蜜啊,嘴巴甜成這樣。”
“最甜蜜的情話,也不過是一種瞬息即逝的感覺,唯有真真切切地站在你麵前才是真實的。”
“你能有多肉麻?說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怎麽有詩意的句子在你嘴巴裏說出來怎麽這樣下流呢。”旁邊的牛皮黃實在聽不下去了。螢玉笑得更厲害了,說道:“他這些啊騙騙小女孩還好,對我啊,就一陣風,吹過就沒了。”
“那也無所謂,一陣風就一陣風,吹過就是撫摸了你。”
“你這個臭liú máng,還不趕緊找個位子。”說著自己調頭走了
“螢玉姐,看看笑的那樣子,我到時覺得你上鉤了,不是人家上鉤。”
“小屁孩你懂個屁,好好做事。”
他們各自坐下,牛皮黃悄悄問道:“你們經常來這嗎,你不是不來這裏沒有多久嗎?”
“是沒有多久,來這裏這才第二次。”
“第二次?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老qíng rén了呢,我的天,你這嘴巴真好使,還天天叫我牛皮黃牛皮黃,原來牛皮是你吹的啊。這次我服你,心服口服。”
“哈哈,吹牛皮吹得好吧,待會把你這頭大黃牛給吹到天上去。”
大家哄堂大笑,卡其四下掃了一眼,並沒有看到夢娜,有點失望。卡其現在經常會想起若菲,也不知道為什麽,當你對一個人的保護已經成為習慣,就不知不覺地覺得應該那樣,愛情多一點,友情多一點,誰知道呢,卡其自己都分不清楚,在卡其腦裏,若菲的影子是清晰可見的,而他們的關係卻渾濁不清。而夢娜真是個可人貼心的姑娘,在卡其眼裏這是一個孤獨疲倦時可以短暫停留的港灣,這種感覺真心不錯。
“嘿,你來了。”一個清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卡其轉頭一看竟然是夢娜。
“你從哪裏冒出來的?我都沒有看到你。”
“怎麽你找我呢,沒看到我?肯定沒用心找。”
“我找了,可是沒有找到。”
“你真找啦?找我幹嘛?”這一問卡其都不知道怎麽回答了。
鼠來寶白了一眼,說道:“姑娘,能好好說話嗎?別把天給聊死了。”
“聊死了就不要聊了。”夢娜笑道,“我請你跳支舞吧。”
“這也是第二次來的?”牛皮黃又被震驚了。
鼠來寶點點頭。
“還可以怎麽玩的,真的沒有想到,原來還可以這樣。”
“你不知道的生活還多著呢,天天在家窩著,能體驗到什麽。每個人都生活在自己搭建的房子裏麵嗎,就像一個個小小的空間,彼此並沒有什麽往來。如果你不去感受別人的世界,你永遠不知道生活有多精彩,多豐富。”
“哦!”
“有的人活了一輩子就像過來幾輩子,有的人過了一輩子就像過了幾年。”
“那我肯定屬於那種過了一輩子就像過了幾年而已的那種嘍。今天重複昨天,明天重複今天。”
“大多數都這樣了,人人害怕改變,你至少已經知道啦,道理誰都明白,實踐才是真的困難。”
“嗯,還好吧,像你這樣的英雄之所以能成為傳說,大概就做了太多我們想去做的事情,承載著我們不敢去實現的夢想吧。”
“耶,這句話從你小子嘴裏說出來我可特別有成就感,從來沒有吹捧的感覺怎麽舒服,繼續繼續。”鼠來寶這可來勁了,坐直起來,打起十二分精神來,“來吧,馬屁拍過來吧。”
“不過吧,沒人不能替代你過好一輩子,自己的日子還是要自己過,沒有人能夠經曆一切,像我這樣膽小的人還是在自己的世界裏冒冒險就好了。”
“那也對,chuán qí那都是別人叫的,經曆才是自己的,自己過的好就好,管他奶奶的英雄還是狗熊。認識你怎麽久,第一次聊的怎麽開心,來來幹一杯。”雖然鼠來寶和牛皮黃的誌向各不相同,但還是求同存異,對方對自己的理解和尊重甚是欣慰。
“你怎麽不下去調整。”鼠來寶問道
“我又不會跳,不小心摔跤,不把自己給疼死,說不過還把別人給砸死。”
“看來胖子是最大的安全隱患啊,哈哈”鼠來寶笑道
“不是胖子,是壯漢!”
“好吧,胖壯漢。”鼠來寶剛說完就溜了,剩下牛皮黃在那裏惡狠狠地瞪眼。
大家玩的都挺開心,牛皮黃也隨著音樂的節奏扭起了大屁股。這時,小鬆子衝了進來,怒氣衝衝,冒著火星似得,徑直衝到卡其的前麵,喊道:“我他媽不幹了,我們在上麵枯坐,四處偵查瞭望,你卻在這裏玩樂。苦我們受了,樂倒是你享了,就你一句屁話,我就要去樹頭上蹲著。”
卡其有點懵,剛才的興奮勁還沒緩過了,看著那些話像子彈一般從小鬆子的嘴裏蹦出來,壓根就不給插話的餘地,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見著小鬆子像一顆隨時會點燃的炸彈,左蹦右跳,他也不知所措了。
現場的氣氛馬上沉寂下來,隻留下了小鬆子的咆哮聲,誰都沒有想到怎麽一個小東西能迸發出怎麽強的力量,看著真的怒了。等他稍微消停,卡其爭辯道:“做好偵查和保衛這都是為了大家,隻是辛苦你了。”
“為了大家?為什麽就要辛苦我,為什麽你們就能在這裏玩樂。要為了大家,你們有沒有問我樂不樂意。”小鬆子環顧四周,厲聲說道,“我今天就想說我不想為了大家犧牲我自己,我連自己都過的不好為什麽要為了大家。你們知道淒冷的夜裏,那樹頭上的風有多大嗎?你們知道潮濕的雨天,樹幹有濕滑嗎?你們在這裏載歌載舞,我卻要在上麵挨冷受凍。”
“小鬆子,有話好好說,你的辛苦我們都明白,但都是為了大家安全,你這樣拋棄家園好嗎?”
“我隻想為自己,你們告訴我為了這個地方做了貢獻以後能得到什麽?我告訴你們,看看就是這個。”小鬆子抓起自己的肥肉,說道:“看到了嗎,就這些,你們會說,小鬆子養肥了不好嗎,當然不好,我是對自己有要求的人,怎麽能夠隨隨便便,還是我不樂意的情況下隨隨便便。這才多長時間,我的健康就毀成了這樣,不要用你集體價值觀來綁架我,有我沒我,這個家園還是這個家園,有這個家園沒有這個家園,我還是我。”一席話說得鴉雀無聲,想不到小鬆子怎麽決絕,居然傷心到要和這片深情的土地決裂。
卡其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從來沒有想過,也沒有問過,他也十分的懊悔,他正要開口說什麽。小鬆子就頂了上來:“就是你,我吃下你煉製的果子,我隻是戲弄了一下,就被你抓住小辮子,硬是把我推了上去。我不應該抱有幻想,結果用一個錯誤去掩蓋令一個錯誤,最後一發而不可收拾,我都懷疑你能為這個荒野做出什麽,預警逃命,逃得過一次,逃的過第二次,你對付得了那些先進機器,一棵棵大樹都這樣轟然倒下,我們這種血肉之軀就能夠阻擋嗎?你們唱歌吧,你們跳舞吧,歡快的日子就要結束了,機器的轟鳴聲就要占領這裏。”大家都已經沉默,大家都知道小鬆子說的是真話,誰能夠阻擋呢?真的沒有,但我們又能夠去哪裏呢,好像也真的沒有地方可以去。沉默,就如暗藏心裏奔騰的熔漿,終究是要爆發的,終於有人喊道:“別在這裏危言聳聽,這裏不歡迎你,趕緊滾出去。”
“我當然會滾,滾得越遠越好,滾遠了就再也不見,我深愛的這片天地,這些可愛的人兒,再見吧。”說著小鬆子就要轉身離去
人群傳出了一句嘲笑的聲音:“你的身材就那麽重要,就因為胖了點就要和大家決裂。自己不努力還怪到別人身上,跑來這裏鬧事還能當減肥呢。”
小鬆子停下了腳步,說道:“是,是我的事,我對自己有要求,當你氣喘籲籲,你才知道的生命不屬於你自己,可能是屬於那麽堆肥肉的。環境改變人,環境塑造人,我沒法改變環境,我隻能去選擇環境。”
“說的怎麽振振有詞,愛走就走吧,這裏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
小鬆子這次真的走了,頭也沒有回,荒野上再也沒有活潑亂跳,到處打諢的小鬆子。
經過怎麽一鬧騰,大家已經沒有情緒繼續玩了。天色也已經很晚了,黑漆漆的夜裏星光點點,在這樣美麗的夜裏卻沒有美麗的心情,特別是卡其,心裏難受極了,這個事情直接和他有關,這樣的結果是他怎麽也沒有想過的,在小鬆子這件事情上,他很難說自己公心多一點還是私心多一點,事到如此,也不用去掰扯那麽清楚了。
“這樣挺好的,劇終就散,知錯就改,不要在後悔裏苟且,放下才能迎往新生,難得小鬆子能夠怎麽大徹大悟一次。”鼠來寶認真地說道。
“好像我還欠他一句對不起。”
“沒有什麽對不起的,那本該如此,他自己無法接受也沒有辦法,生活總是無法讓所有的人都滿意。如果每個人的一點點錯誤遺憾都糾結,那我們不是要背負滿滿的內疚。”
“是啊,鼠來寶說的有道理,你也都是為了大家,如果每個人有點小問題,就要遷怒別人,那誰還願意領頭做事情呢。”
“欲成其事,必受其罪。這不會是第一次,第一次心裏都難受,慢慢就習慣。”
卡其知道他們的好意,勉強地笑道:“隨了他吧,反正事情就這樣不完美,不完美就不完美吧,隻是傷了小鬆子的心,我們失去了一位朋友,一位戰士,真是可惜。”
“你們看這星空浩瀚,每顆星都有自己的位置,閃爍著自己的光芒,我們每個人也是一樣,要找到自己的位置,找到屬於自己的那顆星星。”牛皮黃幽幽地說道。
“呦呦呦,我們牛皮黃吹牛皮吹出新高度了,都浩瀚星空了,這句說的真有檔次。”鼠來寶跳到牛角上,打趣道。
“你能嚴肅點嗎?人家心情怎麽糟糕,你還嬉皮笑臉。不要臉。”牛皮黃實在看不下去了
“好吧!”鼠來寶也有點無奈,答道:“我們總不能拿別人的錯來懲罰自己吧,想讓自己過得好點,還是沒心沒肺的好點。”
他們都沉寂了下來,可能不知道說些什麽,也許是真的不想說話。
“我們還是回酒館吧,總比三個傻瓜黑漆漆走夜路好玩。”卡其說道。
“額。。。。。。”牛皮黃以為自己聽錯了,問道:“回去酒館?真的回去酒館。”
“是啊,你們要不樂意就算啦。”
牛皮黃和鼠來寶麵麵相覷,也不知道卡其怎麽想的,不過總比三個人走在路上沉默不語的好,起碼大家有事情幹,不會那麽尷尬,生活太需要借口了,太需要搞點事情了,管它對不對,管它好不好,先做了再說。就這樣他們又返回酒館。
“我以前舉行很多大型huó dòng,人太多了,根本沒法樣樣俱全,方方麵麵都照顧到,當然也有人心生怨氣,我也隻能一笑了之。所以我覺得這沒有什麽大不了的。”鼠來寶閑來無事,分享起自己的心得了,他繼續說道:”不過小鬆子也有說的很對的地方,我們那裏對抗的了機器,終究我們還是弱勢,生活真是岌岌可危啊。“
“那我們怎麽辦,我們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我哪裏知道,我想這個問題也想了很多了,我又不算聰明,還是留點腦細胞好好過日子吧。反正不要為還沒有到來的事情傷腦筋,總會有辦法的。”
“你倒是挺樂觀啊。”
“不樂觀能行嗎,麻木樂觀也要樂觀,我可不為難自己。”
來到酒館,這裏已經一切如常了,螢玉也沒有想到他們會回來。鼠來寶倒是不尷尬,笑嘻嘻地說道:“老板娘,我想你了,我又回來了。”
“你這不正經的死鬼,能好好說話嗎?”
“一見老板娘我就正經不起來。”
螢玉怒了,伸手抓住鼠來寶的耳朵,用力地扭起來,說道:“看著我,正經起來了沒?”
鼠來寶疼得直叫喚:“你輕點,我正經我正經。”鼠來寶揉揉自己的耳朵,說道:“潑婦,潑婦。”說著往後躲開了。這一鬧騰反倒多了點情趣,
“你沒事吧?”夢娜含情脈脈地看著卡其,關切地問道
“沒事,沒什麽大不了的,我做錯了受點批評也是應該的,隻是打擾這裏的生意了。”
“再好的生意也是你們照顧的,這種事情誰都沒有想到。”夢娜發現自己有點陷進去了,她也不知道這樣的關心是虛情還是假意。
卡其很享受夢娜那泓淺淺的笑,如溫泉般舒適,如疲倦後的àn mó,他盯著夢娜,每一個目光的流轉都是一種美,每一個呼吸都是一份沉醉,每一句從她嘴裏說出來的話都是那麽動聽。這一刻夢娜戰勝了若菲,卡其是喜歡若菲,但她是那麽遙遠,雖然夢娜比不上若菲,但她卻就在身邊,不管夢娜心思怎麽樣,yòu huò就在那裏,誰也躲不了。
在卡其和夢娜眉目傳情的時候,牛皮黃在坐在酒桌旁無聊的發呆,心裏想著:“真的不知道為什麽要來,我都好困,好想睡覺了。”繁華熱鬧時最是怕寂寞了,當你的朋友盡快狂歡時那就更寂寞了。朋友的幸福終究是朋友的幸福,當朋友的幸福沒有的時候,你會幫他著急,當朋友滿是幸福,自己卻兩手空空的時候,那心裏真不是滋味,到處傳來的都是別人的歡聲笑語,越是歡聲笑語,牛皮黃越是心裏難受,這真不是屬於牛皮黃的一天。當夜空漆黑,陽光不再溫暖,冷落就更加刻骨,這個荒野有很多的美好,很多的時刻都有不同的美好,可這一刻牛皮黃對著酒杯左思右想,再也想不出什麽。
瘋狂的夜晚總是讓人疲倦,舞姿的曼妙,酒精的麻醉,荷爾蒙的yòu huò透支了太多遐想,卡其沉醉不前,深陷其中,鼠來寶略醉微醺,雙眼朦朧,都已經左搖右晃,跌跌撞撞,踉踉蹌蹌。牛皮黃也多喝了幾杯,別人是人生得意須盡歡,他是借酒澆愁愁更愁。
螢玉把夢娜叫過來說道:“想不到機會來的怎麽早,那死菜鳥也就算了,想不到這老鳥也這德行,現在就剩下那頭笨牛了。”
“嗯!”夢娜輕輕地應了一聲。
“你還是舍不得,對喜歡的對象下手很殘忍是吧?這樣怕是最好不過了,剛好拿來練手,今晚卡其就歸你處理。”
一句話讓夢娜大驚失色,在她的夢裏,她的夢中人款款而來,深情默默,清澈的眼色如蔚藍的天空一般透亮,她能切切的感受到他的愛意,如同暗夜裏浮動的花香,當她第一次見到卡其的時候,他的生澀靦腆猶如溫柔的手撩動她的心弦,一如她夢裏見到的一樣,她好像沉睡在她的夢裏,不在醒來,就不在麵對真實的自己。
“你還愣著幹嘛?我們每一個都要經過這一關,不要怪我們狠心,隻能怪他太嫩,你太傻。”螢玉一改平日笑嗬嗬的樣子,冷冰冰的話語沒有一點感**彩,沒有一點回旋的餘地。
夢娜呆呆地看著螢玉鐵青的臉,她不想哀求,她見過太多這樣的故事,隻是沒有想到居然還輪到自己,誰能想到呢,曾經的嘲笑現在看起來多可憐,那竟是自己命運的預演。夢娜幹笑了兩聲,徑直走開,心想:“卡其,謝謝你渲染了我的時光,卻再也不能溫柔我歲月了。”
夜已深,多數人都已散去,牛皮黃也喝了不少,已然頭暈目眩,四下張望並沒有看到卡其和鼠來寶。“走了也不找我,還是不方便找我,怕我耽誤你們的好事,好吧,你們都有好事,就我沒有。。。。。。”牛皮黃已經醉醺醺地說起胡話了。牛皮黃推開門,就往前走,螢玉早就在門前放在繩索,牛皮黃果然中招,沉重的身體砰的一聲,重重地摔在地上。
牛皮黃、鼠來寶和卡其他們三個都被綁了起來,昏昏沉沉,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肉在砧板,任人宰割。螢玉叫來一些水,潑在他們臉上,他們總算有點清醒了。看著自己的可人兒就站在自己麵前,鼠來寶正要嬉皮笑臉起來,正要一動就發現再也動不了了,他的笑容凝固了,消失了,憤怒的焰火就要燃燒起來,可鼠來寶是一個老油條,他知道縱使在大火氣也燒不盡這綁人的繩索,掙紮亦是無用,憤怒更是徒勞,正要燃起的焰火被鼠來寶狠狠地掐滅。可為什麽呢?為什麽?剛才還如沐浴春風,現在就像炎日當空,想不通啊,愁容又爬上來鼠來寶的臉,真是鼠來寶從來沒有想過的,意外,就像一把尖銳的剃刀刮破了一顆沉睡的心,心驚醒了,害怕了,恐慌了,最後在剃刀麵前又是無奈了,心急促又紊亂地跳著,很快無奈和不知所措的愁雲就要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