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受 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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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張四居住之處較為偏遠,羅宇與張四行走一條青石小路之上,道路兩旁,高大的花朵和樹枝在頭頂上空連成一片,猶如長長一條隧道,如夢如幻。伴著一路花香,兩人心情倒也不錯。便談論起方才的測試大會起來。而正好羅宇又對那火娃有些興趣,便打聽起來。但dá àn卻是,四哥也不知道火娃的父母是誰,隻是那時被好心的大長老在一處花叢中尋到,便帶了回來。帶回來後,經過試探,才知道此娃乃是“花徑之體”,可以生吃植物。而此娃整日好吃懶動,酷愛食用火紅花草等植物,且小小年紀就練得一身星力,很快,其名聲便在族中傳播開來。因此,大長老便給其取名為火娃。



    “這麽多年過去了,大長老又臍下無子,一早便將火娃視作自己的親生孩子一般對待。還記得火娃還小之時,就曾偷偷跑到族中藥園重地去偷食藥草,後被看管藥園的族人發現,將此事稟告到二長老那裏。二長老大怒,命人將這家夥吊了起來,正準備行刑之時,族長大人趕到藥園,多番說情之下,才免受一番皮肉之苦。不過也被罰三天三夜不準吃飯。可是,這罰不準吃飯可是餓壞了那貪吃的小家夥。由此,他便再也不敢去藥園偷食了。”



    “原來如此!”羅宇一邊聽著張四的言語,一邊心中暗暗思量著:‘花徑之體’,這叫火娃的家夥果然是一個奇人,有機會一定得好好認識一下。說不定我苦思良久的感悟草,他有辦法弄到呢!越想越覺得是這麽一回事,不禁暗暗點頭。



    又回想起今日那出鬧劇,想起那名為張芸的女孩,羅宇心中便著實有些興奮,於是便向張四問起張芸的相關話題,然而當張四將張芸相關的情況告訴羅宇後,他不禁狠狠皺起眉頭,喃喃的說道:“我可不管你是什麽三長老的兒子,不就是有個有錢有勢的老爹嗎?哼,就算你老爹是‘李剛’那又能怎樣,張芸不能和這種人在一起!”



    “你在嘀咕什麽呢?”張四見到羅宇一副仇深似海的模樣,有些好笑的問道。



    “沒什麽呀!四哥,你看我們快到了。”羅宇卻不會讓張四知道自己的想法,不是不信任張四,卻是知道張四那頑固的性子,說出來也無濟於事,還不如不說,索性扯開話題還好些,於是便不動聲色的回道。



    “嗬嗬,你這小家夥竟說胡話,這不還有一段路程嗎?不過話說回來,今日你怎麽會從樹上差點摔下來呀?你不是向我吹噓你爬樹很厲害的麽!”



    “啊!是嗎?”羅宇扣了扣頭,不好意思的傻笑著回道。



    “若不是張芸那妮子相助,你是不是要一直就這麽掛在樹上呀?”



    “嘿嘿,嘿嘿!”傻笑著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對於這種境況,張四直接一個白眼……



    隨後,兩人一路同行,回到了住所之處。一路無話。



    數日的時間彈指而過,此時的羅宇正背著藥簍行走在一截黃土小路之上。四周花草稀少,高大的灌木卻很多。前方的道路就像是一片森林,彎彎曲曲的小路一直延伸至視線的盡頭。雖然在這種地方不易看見花草,卻是個多生藥草之處。顯然,羅宇又一次遠離村莊獨自尋藥來了。



    經過幾番尋覓,也總還算是有所收獲。在其藥簍中,擺放了幾株價格不菲的藥草,加上前幾日采的那株“火蓮花”,羅宇心中盤算著一筆筆進賬,有些悠然自得起來。不過就在其正準備再去尋找別的藥草之時,忽然從林間竄出來幾個青年,迅速的擋住了他的視線。



    這幾人中,站在最前麵的一名男子,身著華麗儒裝,手持白扇,身型修長,膚色越白,相貌俊朗。而在其身後幾人所站立的位置均是以中間那名男子為中心左右排開,且衣著普通,頭戴灰色的布帽,想是家仆之類。他們快步走來,擋住了羅宇的前進路線。隨後,這幾人幾步衝跳過來將他架起,也不管羅宇的問話,任由其掙紮,卻始終無半點掙脫效果,這幾人將其帶到那儒裝男子身前,再左右一扭,兩個人將羅宇兩隻手臂使勁的扭動起來。隨即羅宇便倒吸了一口冷氣,撕牙咧嘴的叫了一聲“疼!”



    那儒裝青年見羅宇有些服軟,卻不放過,反而指使其餘幾人,一臉狠辣的說道:“讓這小子跪著和我講話!”



    隨後,那幾個灰帽青年便使勁的踢羅宇的小腿,想讓其跪下。羅宇早已疼得厲害之極了,眼見這副場景,不禁抬頭向著儒裝青年望去。而這一望,便是立馬認出了對方的身份,此人便是測試大會之上的王中。羅宇心中左右思索,自己什麽時候得罪了對方,他竟這樣對我。可是來不及多想,腿上的疼痛讓其很難受,一個彎曲,右腿竟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儒裝王中扇著手中的扇子一臉奸笑,仿佛在看一場好戲一番。



    羅宇見自己已經一隻腳跪了下去,心中卻是一橫,牙骨一緊,硬生生的又站立了起來,忍著手臂處和小腿處傳來的巨痛,任他踢打、扭動,就是不再彎曲分毫。眼睛睜得園大,直視王中,大聲嘶吼:“王中!王中!我認識你……”此時,羅宇青筋外露、一臉凶相,他不想問其原因,他隻知道別人怎樣對他,他就怎樣對別人。



    也許是被猙獰的樣貌嚇到,王中手中的白紙扇不禁抖了抖,向後驚退了一步。旋即又想了想,四周全是他的人,他範不著這樣。於是又向前走了一步,握住手中的白扇輕拂,眼神犀利的與其四目相對,厲聲說道:“記得一月之前,你和張四就壞我好事!害得我被星力所傷,在家修養了幾天。這個仇,今日我就找你算了。嗬嗬,另外,我已摸清了你的底細,一個外族的獵人而已,無權無勢,連星魂都沒有凝聚,地頭都沒踩熟,也敢和我爭?實話告訴你吧:張芸是我未過門的娘子,我的女人,還輪不到你這外族之人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