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給市長看風水 為我親愛的傻妞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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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任市長嘛,我倒是要見識見識。
要說命運就是這麽難以捉摸,如果沒有遇到師父,按照正常人家孩子的發展成長軌跡來看,我也就是一個給人打工幹苦力的工薪階層。
即便讀書學文化,也最多是換了一個環境好的地方給另一個老板打工罷了。即便是普市一個縣級市的市長,也是我高不可攀的存在。
而現在呢,曆史的齒輪在我這裏發生了一點偏轉。
跟著師父在深山老林裏吃了七年苦,也可以說是享了十年福。
在這七年了,我經曆了正常人生一輩子也不一定能經曆的事情,也學到了常人難以想象的本領。
即便我現在還是一個江湖上一名不值的毛頭小子,但是區區一個縣級市的市長我還是不放在眼裏的。
這就是心態的不同,也是截然不同的人生。
普市政府家屬院樓坐落在南山附近。這裏前有碧流河支流滾滾東流而去,後有南山小山丘傍身而依。交通便利,空氣清晰。可謂是普市市區裏一處上佳的住處。
普市市區並沒有多大。緩步南行,不多時便到達威名赫赫的南山小區。
不知是本就是高檔小區還是因為政府家屬樓坐落於此的緣故,南山小區竟然是完全封閉式管理,進進出出可都是要經過門卡和門衛保安的嚴格排查。
果然,當我離入口還有好幾米時,就被門前的保安攔了下來。
“你好,小兄弟,請問你是住在這裏還是來找人的?我看你麵生的很啊,小區裏的人我可都麵熟的很啊”。
一身黑基調的保安服,腰間別著一個jǐng gùn,肩旁還卡著一部對講機,由於某些原因,這裏的保安說話處事也是十分謹慎的。
“嘿嘿”我衝著他呆呆一笑,“大叔,我是來找人的”。
一聽是找人的,大個子保安神明顯放鬆了一絲,但還是謹慎的問下去。畢竟能住在這裏的人可都不是什麽簡單人物。
“小兄弟你找的是誰啊?”
我正了正臉,答道:“我找市長周洪!”聲音幹脆利落,沒有一絲猶豫遲疑。
保安麵一凜,“敢問小兄弟和周市長是什麽關係?”嘿,看來這保安作事還是很謹慎的嘛。
“我不認識他,就是有點事想找他商量商量”!我一臉輕鬆的回答。
“啊!”大個子保安一聽,嚇了一跳。“我說小兄弟,你是來沒事找事的吧”!說著作勢要拔出腰間的jǐng gùn。
“滴滴!”恰巧這時,一輛黑的奧迪6緩緩停在門前,司機熟練利落的刷下門卡,大個子保安看到車的一瞬間,神頓時變得嚴肅起來,衝著車子就是一個敬禮。
我一看車牌號,普政0002!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啊!
這不就是市長大人的座駕嘛!
“市長您好,這位小兄弟剛剛過來,說有事要找您。”保安適時得和市長報告了這件事。
“哦?”一個深沉的男中音在耳邊響起。
“小兄弟,是你要找我嗎?我好想並不認識你啊?你有什麽事嘛”?
周市長語氣溫hé píng淡的問道。但是眉間隱藏的焦急之還是讓我很快的捕捉到了。
微微的眯起眼睛,回想到腦海中熟記的觀氣識人的相關知識。
很容易觀察到這個方頭大耳的男人眼下三寸妻妾宮略帶桃粉和青紫兩種截然不同的而又合乎常理的顏就這樣顯現出來。
“我可以治好你妻子的病”。
沒有更多的言語,一句話落下,周市長的臉驟變。盡管他很快就掩飾住臉上的驚駭之,但還是被我捕捉到那倉皇的一瞬間。
車裏的這個男人仔細的看了我好幾眼,見我神不變,氣勢穩坐如山。歎了口氣,終於還是說道:“你上來吧”!
在大個子保安瞪大眼睛一臉懵逼的情況下,s6緩緩駛進小區。
很快,車子在一棟獨門獨院的二層小樓門前停了下來。旁邊兩排小臂粗細的垂柳夾著一條馬路向西延綿。
司機率先下車,輕車熟路的繞道後麵為市長打開車門。我也自覺的跟著向院子裏走去。
院子東側栽種著兩顆桃樹,即便是在三九寒冬裏,也依然彰顯著挺立的風骨。
走進正門,一陣溫暖的熱氣迎麵襲來。
不愧是市長家啊,空調溫度也能開的這麽高。家裏各種物件擺放著井井有條,窗側還有幾盆正蔫蔫兒盛開著的鮮花。
盡管一切都整潔清新,但是空氣中隱藏著的一絲絲有機物燃燒的灰味兒還是被我敏銳的捕捉到了。
在客廳分主客坐定。
周市長先是給我倒了一杯茶,接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微微抿了一口,市長率先開口道:“說吧,你是誰派來的?又有什麽目的?”
一聽這話我就蒙了,原本準備好一肚子用來說服市長的神棍做派和高深話語生生的卡在嗓子裏。
“啊?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
“哼!”周市長冷哼一聲,“還要我再說明白一些嗎?你們還要我怎樣!我們一家兩口已經躲到了這裏,你們還想趕盡殺絕嘛?”語氣之中夾帶著濃厚的憤懣。
我依舊是一臉懵逼的狀態。
但是我再傻也知道是市長誤會了我的來意,而且如果繼續誤會下去,對我絕對是有百害而無一利。
挺直脊背,理正衣襟。我麵認真的說道。“周市長,恐怕你是誤會我了,我也聽不懂你說的是什麽。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道士。”
覺得唇齒之間有些幹燥,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沒有糾結周市長滿臉的質疑和氣憤,接著說道:“周市長,我隻是得知您夫人最近身體不適,而您又多事不順,特來為您排憂解難的。”
沒有給這個心塞的男人說話的機會,緊接著又道:“我知道您不信,但是事實就是如此,我跟隨師父修道多年,不然您覺得我一個十幾歲出頭的小孩子,能對您做什麽不利的事”?
在之後的二十五分鍾裏,我相繼報出他的出生年月,從小到大的重大人生經曆,以及他的親屬是否在世、是否健康等信息,甚至連他九歲偷看姐姐洗澡、在市中心包養了一個大學生都給抖了出來,這才把他鎮住。
要說這人啊,越是有去權有錢了,就越膽小謹慎了。
我一連下了好幾劑猛藥,終於讓這個多疑奇怪的市長相信了我的身份。
前前後後耽誤了一個小時,我終於來到了市長夫人的病榻旁邊。
這個微胖的女人一身寬鬆的紫居家服,盡管空調溫度開到很高,她還是嚴嚴實實的蓋著一層厚厚的大棉被瑟瑟發抖的縮在床上。
周市長費力的扶著妻子做起來,介紹了我。我也得以機會趁此仔細觀察她的麵相。
眉角微翹,眼窩濕潤,不停地打量著我,說明這個女人年輕時候不是什麽良家婦女,或者說作風並不是那麽令人不敢恭維
臉骨微凸,顴骨高聳,也許是久經病魔之後消瘦的結果,但是還是有一定個為人刻薄的嫌疑也不知道周市長是怎麽看上她的。
印堂灰青,麵龐蒼白,手腳冰涼如霜,毫無血,這是大量鬼氣、陰氣侵蝕的結果。
“嘿,周市長,周夫人,你們家裏可是不怎麽幹淨啊!”語不驚人死不休,就這麽一句話,給周夫人嚇得一個戰栗。
沒有理會他們的驚恐,也沒有多說一句話。我自顧自的一揚手,取出一張淨身符,從頭上拔下兩根頭發,用淨身符包裹著頭發折成正方形,遞給周夫人。
“把它貼身放著”。
在周夫人接過符紙的一瞬間,頓時眼神一亮,顯得精神了許多。在懷裏放好,少許,肉眼可見的,她臉上浮現出了些許紅潤,四肢末端也恢複了一些溫度。
“啊!小兄弟你可真神了!就這麽一陣,我就覺得舒服了好多,我的病是不是好啦?”周夫人言語之間透露著難以言喻的興奮,和剛開始對我的鄙夷好似完全不是一個人。
“嗬,哪有那麽容易!你的病要徹底好,可是一個大工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