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好大的手筆 為我的辛勤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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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周市長腦子轉的快,我既然這麽說,就一定有解決的辦法。趕忙爬起來求我。許我各種利益好處。
我卻是一臉猶豫為難,好似心有所動,又難度很大,內心萬分糾結的模樣。
“周市長,實不相瞞啊,你家這情況,就好比在一個幹涸的河道裏生火,平時還好,一定河水下流,勢不可擋,必定將這火給生生澆滅啊!我雖然有解救之法,但是自己也要付出很大代價啊!”
我依舊是一臉的為難。
周市長卻是看出了門道,湊上來又是一通利益好處,甚至還不惜婉轉的對我進行威脅。
終於,迫於周市長的“壓力”,我最後還是“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下來。
幾經輾轉,多番周折,當和周市長達成合作或者說是單方麵的幫助解決問題的意向之後,大半天已經過去了,於是相約次日上午再次來到周市長家進行具體操作。
沒有過多的耽誤,交代好需要準備的東西,又給市長夫人留下幾張可保她平安度過今夜的符籙之後,我就搭上了回家的城鄉班車。
因為擔心家裏人會不放心,所以我沒有絲毫的停頓,一路馬不停蹄的趕路,終於在天黑之前安安全全的回到了家裏。
媽媽倒是問我一整天都幹什麽去了,我就說隻是簡單的溜達溜達而已。說實話,沒有如實回答倒真不是我可以的去欺騙媽媽,隻是即便我真的說去給市長解決問題去了,媽媽會信嗎?
吃過晚飯,陪著爺爺奶奶聊天,畢竟他們是老人,而且這七年我都不在家,虧欠他們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了,對於父母,我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彌補,但是爺爺奶奶歲數已經很大了,我必須抓緊絕大部分時間去陪伴他們。
終於墨跡到了晚上8點,在大都市裏,這個時間也許真的不算什麽,但是在2011年的東北農村,尤其是對於年紀很大的老年人,這個時間已經很晚了。
爺爺奶奶都鋪好被褥開始睡覺了,我也回到自己的房間裏進行一些必須的準備工作了。
在從普市回來的路上我已經思考過了,要想解決周市長家的問題,憑我目前的實力,來硬的一定是萬萬不行的,必須要取巧。而且即便是用巧勁兒也是需要我拿出shā shǒu鐧的。
並沒有一味的貪功冒進。
回到屋裏,坐在炕上,我首先收斂心神默默調息,將靈力已經精神力都調整到最巔峰狀態。
這個過程還是十分順利的。不多時,我從炕上一躍而起,穩穩地落在屋內空地中間,不徐不緩的揉了幾招太極,繼而緩步行至書桌旁邊,看著書桌上擺放整齊的物件。
朱砂,一遝黃符紙,兩張符紙,一支狼毫,一塊安神玉。也許是強迫症,我又簡單的整理擺正了一下這些本就很規整的物品,然後站定存思。
為了完美的解決這件事,我打算畫一張陰盾符。此符義如其名,將此符施加在某物之上,那麽此物對於各路陰物來說就是一種極不喜歡又像盾牌一樣堅不可摧的存在。
這裏又要科普一番了。符籙也是有等級的,從最初級的黃符紙,一次往上是、紅、銀、金,符籙的威力越來越大,而畫符需要的功力和契機要求也是越來越高。
對於周市長家的事件,即便是用一噸的黃符紙也是事倍功半的,以我的功力一夜之間勉強畫出兩張並不很強的符紙還是可以的,這也是我明天的依仗。
存思的差不多了,某一瞬間,我的雙眼突然睜開,如果有人看見的話,一定會為我此時的眼神而驚愕萬分。
毫不耽擱,提起狼毫,使其飽飲調製好的朱砂,氣息運行至筆尖,意念隨行,一鼓作氣,胸有成竹般的,一張陰盾符就成功的誕生了。
收筆的一瞬間,我有一種身體被掏空的感覺,即便並沒有完全虛脫,也好像是一個普通人跑下一場五千米的長跑比賽一般。
沒有可以的去恢複,勉強撐住身體,收好成品符紙,再次揮筆,隻不過這次畫的是黃的普通符紙,比如鎮魂符、除煞符、安神符、烈火符等等。
既可以多增加一點符紙的存貨,鍛煉一下畫符的基本功,還可以借機調息和恢複,模擬實戰或者惡劣條件下,一邊輸出一邊恢複的狀態。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感覺已經恢複了大半,停下畫黃符紙,簡單存思一番,又深重的再次畫了一張符紙。
第二天一大早,吃過早飯後,在媽媽要吃了我的眼神裏,再次邁步離開家門,坐上開往普市市區的城鄉班車。
無驚無險的到達終點站,在qì chē站坐上市長司機的何時豐田,大約9點一刻,再一次到來周市長家。
不存在被高個子保安扣在小區門外見不到人的情況,下車之後,也沒有過多的客氣,僅僅寒暄幾句之後,我就開始一本正經的做準備工作。
先是檢查一下昨天離開之前要周市長準備的各種道具,三大牲和三小牲還是比較新鮮的,香爐也不算粗製濫造,香燭也還說的過去。
繼而我便指導工人進行法壇的構築以及祭品的擺放。市長家的房子也是標準的坐北朝南偏向西南的朝向,因而我的法壇和祭品也就站南麵北安置。
這邊熱火朝天的忙活著,於此同時進行的是,在大道北邊周市長家西側的某一段長達一百米內的柳樹正在被集體挖掘,並更換成性質平和的楊樹。
沒錯,我的方法的確是汲取了大禹治水的方式,巧妙的運用了“堵”和“疏”兩種手段。
將趕路的陰魂、鬼物比作洪水,原來周市長家的房子就是在河道的中間,飽受洪水的摧殘與折磨,如今我在附近河道上開了一條口子,又在這裏重新挖出一條河道來,而周市長家的這段河道卻是讓我用陰盾符給堵住。
一堵、一疏,聽起來很簡單的兩個方法,能治的好洪水災患,也能使陰路改道。
一切準備就緒,我在周市長家院子裏的桃樹下靜靜打坐調息,靜靜地等待午時三刻一天中陽氣最盛的時刻的到來。
對於我來時這是一次嚴峻的考驗,因而我絲毫不敢怠慢放鬆。
時間已到。
沒有躊躇和猶豫,也沒有緊張和恐懼,我就這麽平靜的一步一步的走向法壇。接近十米的距離,我走了十二步。一步是一步,每一步都是沉穩而有力。
法壇前站定,短暫存思。
某一刻,毫無征兆的,我動了。
不懂如處子,一動似驚雷!
左手捏無量指決加持,右手緊緊持陰盾符,腳下穩踏至陽九天罡步。
“九天茫茫,萬生惶惶,道法無極,乾坤借法。今三請座下走天派第四十九代弟子君不言,以陰盾符改陰路,救蒼生,神威在上,莫敢不從,急急如律令!”
言罷,全身靈力瘋狂運至右手,引動陰盾符,“噗”的一聲,符燃,灰飛。成!一瞬間,天陰了,一陣狂風吹的院子裏七零八落,法壇以及祭品卻紋絲不動!
此刻的周市長家的房子,真好比是河道中穩固如山的磐石,再無陰魂以及陽間常見的鬼物可以侵犯。
但是,事情並沒有這樣結束。
設想一下,你家住在大山裏,從山外到你家隻有唯一的一條大路,突然有一天,來了一個人,把這天大路給毀了,或者是擅自做出重大改變了,你會不會生氣?會不會有一種想打人的衝動?
道理也是一樣的,我沒有經過人家的允許,就擅自改變了陰路,雖然依舊能同行,但是也不是那麽回事。
如果就這樣罷手,短時間內周市長家能過上幾天安生日子,一旦時間長了,反倒有更大的災禍而我,作為這件事的實施者,也是有莫大的懲罰的。
那麽怎麽辦?
和主人家通個氣,商量商量達成合意唄。
主人家是誰呢?我要找誰商量呢?
這陰間的事可不歸市長官咯!
而是傳說中的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