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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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4800瓶白酒一直存放在莫家大院地窖裏,到了四十年後,這一塊五毛錢買的白酒,己升值到2千塊一瓶,而且有價無市,多年以後這酒被送到市博物館和原酒廠供人們參觀。
等到四十多年後,莫大魚老哥幾個圍在一起啟瓶封時,原先一斤裝的白色透明的白酒,己醇厚的變成了淡huáng sè,粘稠的酒汁已濃縮成六兩了,那啟封後酒香都能把人迷醉了。
莫大魚發愁了,他沒想到自己的最高理想是有喝不完的酒,現在理想實現了,可這的挖多大的坑?
“大魚,犯啥愁啊”?
“老鐵,這的挖多大的坑”?
“哦?你想在院裏挖坑可不行,這兩百件酒,嗯,我算算”。
老鐵蹲在地上找了個樹枝開始計算需要挖多大的坑,這一算老鐵也傻眼。
“一件算50x50厘米等於半平方,二件一平方,兩百件一百平方,堆上三層也的需要挖339平方長寬,高15米的坑,這還不行,這樣拿進拿出的不方便,嗯,大魚,咱得挖個深25米,長寬50平方米的坑才行”。
“啊!比房子還大”?
莫大魚也蒙了,
“這那是坑,這快成大地窖了”,
“哈哈,可不是,咱就的挖個地窖”。
“這是大工程,老鐵我們怎麽能…”。
未等莫大魚嘮叨完,莫小在一旁說道。
“你倆個笨蛋!這坑有現成的,磚也現成的,就水和泥,看你倆活人快被尿憋死了”。
老鐵莫大魚聞言一愣忙問道。
“怎麽,兒子,你有辦法”?
“哼!聽我的,立正”!
莫小魚忽然大聲吼道,
莫大魚,老鐵,石蛋,鐵蛋聞言不由的真都站起身形。
“靠齊,靠齊,報數”!
這平時老少幾個都參加過學校廠子裏的民兵訓練,這一聽報數,鐵蛋先喊道“一”!
石蛋,“二”!
莫大魚老鐵也湊熱鬧,“三!四”!
“向前看!稍息!向右轉!齊步走!一!二!三!四”!
莫小魚喊著口號前麵帶路,姥姥和餘小白二魚聞見院外動靜,也跟著走出大屋,見大小五塊料正在跟民兵訓練式的往院外走去,於是娘兒倆“啪”的一下向爺五個,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這在六十,七十年代不稀罕,1972年12月中央麵對國際嚴峻的形勢,那時為防備戰爭,家家都要參加民兵訓練。
“深挖洞!廣積糧!不稱霸!備戰備荒!”,
就是當時的口號。
那個時期基本上所有國營單位地下都挖有防空洞,全部用水泥鋼筋打造,裏麵大小房間,駐兵室,儲藏室,指揮室等應有盡有,一扇扇厚重的鐵門,水泥門,隔成一個個單獨的空間,地道內縱橫交錯,四通八達。
老百姓家有大院子裏也是深挖地窖,裏麵常期備有油燈,小床等生活用具,至到如今這些地洞依然可以使用,有的改造成賓館或出租房,超市。
於是莫家大院外熱鬧了,五個大小爺們後邊跟著姥姥,餘小白,莫二魚,嘰嘰喳喳的一二三四的圍著莫家大院外牆轉了一圈後,又被莫小魚領回院子裏。
“完了”?
老鐵傻乎乎地問道。
“兒子,什麽個意思”?
這兩人都沒鬧明白剛才幹嘛非得排隊轉圈。
莫小魚聞言鬱悶的一捂腦袋,用手指點了點莫大魚,莫大魚搖搖頭,意思是不明白,又點老鐵,老鐵也是糊塗不明白啥意思,接下來鐵蛋,石蛋也是如此。
餘小白見了也迷惑的問道。
“兒子,怎麽了”?
莫小魚聞言緊皺的眉頭一鬆,於是快速向餘小白筒介一下這埋酒需要挖多大的坑,還未等莫小魚說完,餘小白插話道。
“這還用挖嗎?東廂房後不是有個現成的坑嗎?裏麵全是磚頭”。
“啊!對啊!俺怎麽沒想到”!
莫大魚眼睛一亮說完就跑了出去,那鐵蛋石蛋老鐵也跟著跑出去查探去了。
“娘啊,抱抱,給俺點安慰”。
餘小白抿嘴一笑上前將莫小魚摟在懷裏溫柔說道。
“哎,聰明人跟笨人說話就是累,咱娘倆都是聰明人”。
“嘿嘿…,看把俺孫子愁的喲,這夥人真笨,來,讓姥姥也來抱抱”。
於是娘兒倆將莫小魚摟在懷裏。
這莫小魚才12歲,再怎麽也是孩子脾性,剛才他很鬱悶。
“哈哈,我說咱四個怎麽這麽笨呢,剛才轉圈還繞這大坑走呢,怎沒有想到這坑不正好能用嗎”?
“嗬嗬,哎,我們呀是典型的燈下黑,榆木疙瘩腦袋”。
“嗬嗬,可不是嗎,嗯,這坑好像以前就是地窖,隻是後來塌陷了,咱們將磚搬上來,再用水泥,油毯抹平,不正好放酒嗎”?
“大魚你說的對,這個印子有60平方米差不多剛好”。
於是,五人開始從坑裏往外收拾破磚爛瓦,這越往外搬磚這坑的真的真容逐漸顯露出來了。
原來,這坑本來就是個地印子(地窖),周圍牆壁上都是用青石老磚砌成的牆,等搬空後,好家夥!坑底下全是青色的泥,下麵好像還有東西踮腳,忙往下一扒,不一會青泥裏露出個酒罐子蓋,
“啊!有寶貝”!
“不會是罐子裏裝的是金條銀元吧”?
“嗬嗬,快!小心,咱們先清理出來”。
於是五個人開始用手小心的扒泥,不一會,那濃濃的酒香,伴著青泥的黴味就散發了出來。
“啊!是酒!這些全是酒罐子,裏麵還有酒呢”!
“哈哈,好香啊”!
半個多小時後,那些埋在青泥下的酒罐全清理了出來。
一點數足有30多個,其中以前砸壞了18個,一股特醇的酒香隨著淤泥的清理,從坑底散發上來。
“啊!老酒!這罐子裏麵全是酒”!
“哈哈,可不是嗎?這一定是老爺子以前埋這裏的,哈哈,老鐵,看來這酒埋的比你爹那老原漿還老”。
“嗯,這是肯定的,你看這泥都是青色的老泥”。
這收拾破坑卻收拾出十幾罐子老酒,這真是驚喜。
接下來眾人一鼓作氣將坑裏的東西全清理了上來,三十個酒罐子看樣子每個罐子能裝十斤酒,損壞了十七個,剩下來的保存完好的有十三個。
罐子上麵的huáng sè白色封條從泥裏一拿出來時上麵寫的字跡清清楚楚,
“女兒紅,道光貢酒”!
“啊!道光?這是清朝道光皇帝時期的酒?這算起來…,我的天!快150多年了”!
“啊!天!這是古董”!
“快!快!老鐵,鐵蛋快搬下來,再埋泥裏去,這古董不能見光,一見光上麵的封條就沒有了”。
“啊!對對!大家快搬下去,他娘的!小心,別摔壞了,這可是無價之寶啊”。
“哈哈,老鐵你快拿鐵掀將東邊角清理幹淨,咱將這些古董酒用泥都埋在這角內,咱們隻修其他地方,這酒等有時間讓盧大哥來拉走”。
“好!這150多年的古董堪稱國寶,不是咱凡人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