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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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小白將洗幹淨四個酒杯放在桌上,抬頭一看莫大魚,大魚被這濃厚的酒香迷醉的兩眼微眯,滿臉的享受,未飲己陶醉。
“哎!幹嘛呢?瞅你這點出息,這酒怎麽倒”?
餘小白問道,
“嗬嗬,老婆去拿個大瓷碗來,咱將酒倒在瓷碗裏,這壇子口太大容易傾倒在外麵”。
不一會餘小白拿出來一個大瓷碗,還有四個湯勺,莫大魚將壇子口對準瓷碗慢慢的開始傾倒,那綿軟,粘稠,掛絲的錚huáng sè酒液隨著濃鬱,自然,沁人心脾的陳香迅速從壇子口擴散出來。
酒倒出來一大碗,莫大魚就蓋上壇子軟木塞,用湯勺舀了一勺放入口中。
酒一入喉,那感覺,涼!淨!柔!中帶有強烈的酒香,那滿嘴滿舌的酒香強烈刺激著莫大魚的味蕾,一種從心底說不出的愉悅,欣快的感覺由然而生。
“爽!太爽了,你們快嚐嚐,這陳酒不上頭”。
餘小白,姥姥,莫小魚聞言也是饞得直流口水,用湯勺舀一勺後輕輕放入口中。
“哈…!好酒!甘香醇厚!馥鬱芬芳,入口如線,暖流沁脾,我老婆子飲過這樣的好酒死也值了”。
“嗬嗬,姥姥你的詞滿多的呀”。
“嗬嗬,姥姥呀小時候在地主家當過使喚丫頭,這好酒陳酒以前也聞過一些,文縐縐的話也學過,不過從未飲過”。
“我也要喝酒”。
莫二魚終於爬上了桌子揮著小手說道。
“來,娘也喂你一口”。
“呀!不好喝,辣人”。
莫二魚咽了一口酒後苦著臉說道。
“嗬嗬,二魚這是酒當然辣了,來再喝一點”。
餘小白溺愛這小丫頭,現在就開始寵慣了。
也許這酒的香氣戰勝了辣味,小二魚喝了二勺半酒,小臉紅撲撲的,自己爬在大桌子上玩,不一會竟然睡著了。
“大魚,再給娘倒點”。
“好勒,大娘你多喝點,這好酒養人”。
“哎呦,俺可不喝了,這酒嚐一口,這輩子就不冤枉了,那能管夠嚐飽呢”。
“娘不喝俺也不喝了,大魚你喝吧”。
餘小白究竟是個女人,再好的酒嚐嚐鮮就好。
莫大魚看看了酒壇子裏的酒,大概還有一碗半左右,用勺子又舀了一勺喝完說道。
“這女兒紅也叫狀元紅,兒子!這酒歸你,拿你小屋去吧”。
莫大魚的話讓餘小白莫小魚一愣。
“大魚,你喝高了吧,幹嘛讓兒子喝…”?
莫大魚末等餘小白說完就解釋道。
“嘿嘿,沒聽到這酒也叫狀元紅嗎?咱家的狀元是你我嗎”?
“嗬嗬,對,咱也圖個吉利”。
“嗬嗬,對嘍,咱家的未來全靠兒子嘍,兒子!記住這酒你每天晚上隻能喝一勺,誰也不能給”!
莫大魚說完這話,走到門外伸頭左右瞅了瞅才關緊房門走回來,神秘的說道。
“我告訴你們,以我飲酒的經驗,這酒決非一般的酒!就像剛才姥姥說的,入口成一線,暖人沁脾,這酒放了一百多年了,說不定變成仙釀呢,這仙釀可有輕身健體的作用!咱兒子身子骨單薄,所以說兒子,這酒你抱回你小屋去吧”。
也許是這酒有後勁,坐在那裏沒事,等莫小魚站起來想抱起酒壇回自己屋的時候,忽然感到一陣頭暈目眩,腳下無根,本能的抓住身邊莫大魚的胳膊,有點醉意嘟囔道。
“爹,送我回床上睡覺”。
餘小白姥姥一看嚇了一跳趕忙問大魚,兒子這樣子不會有事吧?
莫大魚其他方麵不行,可對酒那是絕對有天賦,一看兒子眼睛結膜說道,
“放心吧,小魚這是醉了,這百年老酒不上頭,醉了也不難受,隻是困,睡一覺就好了”。
於是三人將小魚抱回小屋裏,餘小白親手給兒子洗幹淨腳,擦拭幹淨臉和手才伺候小魚睡下。
又洗幹淨一個蘋果放在床頭上,又涼了一大杯白開水,莫大魚則是將酒壇子和勺子一起放在莫小魚的床頭桌上。
當夜莫小魚迷迷糊糊的做了好多夢,也沒有記清自己到底做的什麽夢,醒來以後,莫小魚感覺渾身粘糊糊的,還挾雜一股臭味,嚇的他趕緊一骨碌爬起來。
“爹!娘”!
正在院子裏焦急的餘小白,莫大魚聞見兒子聲音高興的趕忙衝進去,這小屋門一打開,好家夥!臭氣熏天。
等莫小魚醒過神來一問才知道,好家夥!自己這一覺竟然睡了三夜二天!
原來第二天快到上午十點了莫大魚才醒過來,平時習慣早起的他這次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昨晚上他也出了一身臭汗,也許他長期飲酒對酒有抗體,所以開始以為是受涼後睡覺捂出的汘呢,所以也沒在意。
等一看身邊的餘小白臉也是沉睡不醒,旁邊的小二魚也是睡的正酣,娘兒倆臉蛋紅彤彤的,額頭也是嵌滿了汗珠,而且這汗珠不像是平時的透明色,而是灰黑色,再掀起被子一瞧餘小白和小二魚全身也是大汗淋漓,一股難聞的臭味傳了出來,可看她娘兒倆的氣色和呼吸都很正常。
搖了搖餘小白,餘小白隻是翻了個身沒有醒來,
“這是醉酒的表現啊?莫非這酒後勁這麽曆害”?
莫大魚感覺老婆有知覺就放心了,起來穿上衣服下地一走,感覺自己渾身關節輕鬆,他趕忙走到東廂房想看看姥姥醒了嗎?還沒走近,就聽見院子廚房裏有洗菜的聲音。
“大娘,你昨晚上喝酒後睡的怎樣”?
姥姥正淘小米見是大魚問她就說道。
“好!睡的很香,一覺到天明八點我才醒來,我見你們三個睡的很香,就沒打擾你們,噢,小魚還睡著呢,這孩子出了一身汗,你快瞅瞅去吧”。
“那,大娘,你沒有那裏不舒服嗎”?
“沒有啊,感覺今個精神很好”。
莫大魚聞言算放心了,走到兒子房間,推門一看兒子正呼呼大睡,近前一瞅,好家夥!兒子滿臉的都是墨黑色汗水,一股股發酵的臭味直衝莫大魚腦門,那氣味就像是“狐臭”,死老鼠的味道,這臭味比餘小白散發出來的還難聞。
“不會吧?難道真的被我說中了,這是仙釀!兒子和我們這是洗毛伐髓,脫胎換骨了”?
“啊!如果真是這樣那這酒果然是好寶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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