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邵誌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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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東河一刻不敢放鬆的吟唱著咒語,眼看刑羽的拳頭離自己隻剩一米之遠,於是果斷放棄了繼續吟唱,向旁邊跳了開來。
刑羽見陳東河躲開了自己的拳頭,但是自己也是招式用老,用錯力的感覺真是不一般的難受,好在陳東河沒有抓到這個機會,發起攻擊。
刑羽回頭一看,發現陳東河又在吟唱咒語,怪不得沒有攻擊自己。
不能讓他吟唱成功,否則將會棋差一招,滿盤全輸。
刑羽再次將手上灌滿了光明能量,向陳東河衝去,可是這一次快要接近陳東河時,分明看到他的嘴角泛著冷笑。刑羽心裏不禁“咯噔”一聲,暗道不好,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於是便心一橫,向他錘了過去。
“火焰拳!”果不其然,在刑羽招式用老這段時間,陳東河竟然將一個法技的咒語,完整地吟唱出來,這下糟糕了!
隻見拳拳相抵,一股夾雜著光明與火的能量風暴爆發開來,可是兩者的臉上的表情卻是大相徑庭,刑羽臉上痛苦的表情一看便知,而陳東河則是滿臉充滿著陰險的笑容。
“去死吧!”陳東河退了一步,但是刑羽卻是向後滑行了一段距離,然後急退到試煉地邊緣跪下。
陳東河得理不饒人,站立不動,顯然又是在吟唱一個法技的咒語。
刑羽現在非常的不好受,陳東河的火係能量,不停的向自己的身體裏湧去,烈火的灼燒感貫徹整條手臂,不得不驅使全身的光明能量來抵抗驅除。
然而不知道什麽時候,陳東河的咒語又吟唱完畢,隻聽他大吼一聲“烈火掌”,雙步一踏岩石地麵,然後整個人便騰在半空,同時右手上火光閃爍,顯然,這一記的威力相當的強大!
“刑羽!”試煉地外的幾人時刻都關注著裏麵的動向,見刑羽被陳東河一拳擊飛,便知道這一戰,刑羽的贏麵不大了,然後又看到陳東河騰空而來,勢氣極大,而刑羽仍然跪坐在地上,沒有半點動作,不禁心都是一緊。
但是刑羽並不是什麽都沒做,就在陳東河吼出法技名稱之時,他就在暗暗召喚自己的光羽劍。
“嘭!”巨大的爆裂聲響徹整個試煉廣場,帶著火紅的手掌沒有打在刑羽的身上,在最後一刻,光羽劍被召喚出來,光明水晶附帶的護罩及時瞬間展開,嚴嚴實實的將刑羽護在其中。
這次換刑羽原地不動,而陳東河因為人在半空,雙腳沒有著力點,沒法向地麵借力,於是巨大的衝力,將其狠狠地拋飛了出去。
“好!”外麵的幾人,懸著的心瞬間就放下來了,刑羽的這一招用的太及時了。
見陳東河撞在試煉地邊緣的光罩上,刑羽立刻開始吟唱法技咒語,不敢有半點停頓。
而這時陳東河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抬眼就看見刑羽在吟唱咒語,急忙向刑羽衝來,想要在刑羽沒吟唱結束之前打斷他。
然而陳東河還是小看了刑羽,一個多星期以來不斷的錘煉法技,早已將咒語念的純熟,吟唱一串咒語,也僅僅隻需幾息的時間。
當陳東河衝到一半時,刑羽突然大聲道出“光之突刺”,然後瞬間消失,再次出現,就在他身前幾米之處,手中的光羽劍向後高舉,然後用力狠狠的向陳東河劈去。
本來借著契約物的增幅,光羽劍上的力度就上升不止一個台階,現在又加上衝力,這樣劈下去,陳東河不死也殘!
麵對如此凶猛淩厲的攻擊,陳東河慌了,眼神都開始渙散,呆呆的愣在那裏,不知所措。
就在這時,一個赤色法陣在陳東河身前驟然展開,一出現,不像其他法陣那般緩緩旋轉,而是急速飛轉,法陣周圍都像有無色的火焰,扭曲著這一片空間。
一柄赤紅劍身的長劍迅速上升,擋在陳東河的前麵。
刑羽的光羽劍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劍痕,直劈向陳東河,哪知道忽然出現了一柄紅劍。劍刃還沒觸碰到那紅色長劍,就好像被一股力量擋住,分毫都不能前進。
陳東河看到這柄劍時,立刻眼睛一亮,這可是老爸給自己的保命wǔ qì啊,怎麽忘了!伸手將其抓在手中,一股極強的威壓從劍身之中噴發出來,刑羽被這股威壓震飛出去,光羽劍也脫手而出!
隨便抖了一個劍花,陳東河就斜持著赤紅寶劍向刑羽衝來,躺在地上的刑羽還沒緩過來,劍尖就已經抵向了自己的胸口,隻要稍稍一用力,自己就會去地獄了!
這時陳東河突然一露凶相,手中的長劍用力刺去,分明是不想留下刑羽,以免有後顧之憂。
刑羽仿佛已經看到死神在向自己招手!
“嘭!”劍尖剛剛觸及刑羽的皮肉,一個土huáng sè的護盾就將陳東河的長劍彈了開來。
這時試煉地升起的光罩緩緩下降,顯然這一場戰鬥已經結束,是刑羽輸了。
試煉地就是這樣,在這裏戰鬥,可能會受傷,即使是極其嚴重的內傷,也都是有可能的,但是是不可能出現肢體上缺失的傷害的,更別說是死人了,這也是學院為什麽也許學員在這裏隨便戰鬥的原因。
分出勝負的方法就是看那一方首先被護盾救下,或者是一方認輸,而一旦被護盾救下,那麽對方的這一次傷害,不是致死就是致殘。
“陳東河,你想幹什麽?”張宏亮迅速的趕到刑羽旁邊,查看刑羽的傷勢,當發現刑羽吐了一口血以外,並無大礙,便轉身質問陳東河,“刑羽剛才已經沒有反抗的能力了!”
“哼,廢物!”陳東河收回赤紅長劍,轉身就要離開。
“我允許你離開了麽?”張宏亮突然暴起,手中電光不斷,一掌擊在陳東河的背上,隻是一擊,就將陳東河轟了出去,一口鮮血吐出,躺在地上不停的顫抖。
“少爺!少爺!”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電光火石之間,陳東河就躺下了,史太二都來不及趕過來。
“少爺!”“東河!”這時,從遠處也同樣傳來了呼喊聲,一個人影一個閃身就來到陳東河身邊,抱起他,並且仔細查探了一下,可能也沒有什麽大礙,輕輕呼了一口氣,將陳東河交由趕過來的陳小五和史太二照顧,站起身來,直視著張宏亮。
“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張大情聖啊!怎麽,不去找你的小雪,跑到這裏來幹什麽?”來rén pí笑肉不笑的說道,顯然張宏亮和這個人認識,“哦,對了,我們的張大情聖沒有上二年班,還得重修是吧,你看看我這腦子,連這個都記不住!”
“邵誌奇,你來這裏幹什麽?”原來這個人叫做邵誌奇,但是張宏亮好像並不買他的帳。
“表哥,幫我殺了他!”陳東河掙脫了陳小五兩人的攙扶,一指張宏亮說道。
“閉嘴!”邵誌奇回頭眼睛一瞪,“連這點小事都解決不了!”陳東河特別的怕邵誌奇,所以邵誌奇一出聲,自己就不敢說話了。從小這個表哥就是父親口中的天才,叫自己多多向表哥學習,還讓自己在學院裏要聽表哥的話。
剛才看到張宏亮輕而易舉的將史太二和陳小五zhì fú,於是陳東河在去試煉廣場的時候,留了個心眼,叫陳小五偷偷去找表哥,就算到時候打過刑羽,表哥也能給自己鎮場子,不然怕自己到時候會被張宏亮打得很慘。
幸虧叫了表哥,否則自己恐怕連走回去都難!
“哦,表哥啊!怪不得,都一樣!”張宏亮冷笑一聲。
“說吧,你把我表弟打傷這事怎麽辦吧?”邵誌奇不管張宏亮的話語,反問張宏亮打人一事。
“呦,那你說陳東河將我兄弟打傷了這件事,該怎麽辦!”張宏亮也問邵誌奇道。
“那是他們公平對戰的結果,關你什麽事!”
“那我們也打一場,等你贏了我再說吧,正好久沒huó dòng一下手腳了,都生鏽了。”說著還扭了扭脖子。
“好啊,怕你啊,現在就出去開一個試煉地。”
“不不,我們到中級試煉地去。”張宏亮輕搖手指,平靜的說道。
“就對戰一場,到那不一樣,那麽麻煩幹嘛?”
“我怕到時候一個失手,萬一這低級試煉地的護盾擋不我的攻擊,將你打殘什麽的,不好收場怎麽辦,還是保險一點吧。”
“好!”邵誌奇微微一想,就答應了下來。
張宏亮眼神中含著笑意,不禁心想這邵誌奇過了一年了,一點長進都沒有,除了修為好一點,智商還是他的硬傷啊,連這麽淺顯的嘲笑都沒發現。
張宏亮這明顯就是在嘲笑邵誌奇的實力低下,不堪一擊。結果他還真的答應了,而且看樣子真是在考慮能不能抗下自己的攻擊。
張宏亮搖了搖頭,看都不看邵誌奇一眼,轉身就向裏走。
“秋天雨,我們也去看一下吧!”這樣的戰鬥,自己還沒看過呢,真正的戰鬥才是學習戰鬥技巧的最佳時刻,當然不能錯過。
“可是,你的傷,沒事麽?”秋天雨也動心了,但是刑羽剛剛戰敗,受了不輕的傷,現在應該是送醫務室治療一下才是。
“沒有什麽大礙,一點小傷而已。再說我又不用動,隻是去看看而已,沒什麽關係的。”
“好吧,那我們就去看一看!”秋天雨終於答應下來,“李爭,來搭把手,我們攙著刑羽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