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刀疤翻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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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刀疤翻臉
“什麽,你說什麽?好好,我讓文哥接diàn huà,你等著。”長頭發把diàn huà遞給了文子,文子接過diàn huà,急忙問道:“怎麽了?你說什麽?媽的,看看你辦的事,那女的人呢?現在在哪裏?知道了,你們躲起來,這陣子就別出現了。”
文子掛上了diàn huà,低聲嘟囔了一句,隨後對長頭發說:“禿驢就是個蠢貨,這下出事了。對方有個高手出現了,趕緊讓刀疤把人關到地下室,把門關起來,不管是什麽人也別開門,快點。”
就在這時候,幾輛摩托車衝了過來,帶頭的一輛雅馬哈一個甩尾擋住了文子的去路,她戲謔地笑道:“哥們,看你的臉色不太好,害怕了嗎?”
說話的女人戴著墨鏡,紮著馬尾,黑色的無袖恤,胸口露出一大片,潔白細膩如玉石般光滑,在陽光下閃著光,超短皮褲和尖跟皮靴中間露出雪白的一段měi tuǐ,很野情的樣子,脖子上掛著的銀色十字架閃著銀光,晃動著。
“徐姐,別嚇唬人,你看不出來這家夥很斯文,像個大學生嗎?”一輛寶馬摩托車,一個平頭的,肌肉發達的青年下了車,邪惡地目光上下打量著文子。
那目光讓文子害怕了,分膽怯地望著那人道:“你是什麽人?你要幹什麽?”
“我是什麽人你不用知道,但你是個敗類,斯文貝類啊。”那人嘲弄地笑著,打量著文子,一腳踹在了文子的腿彎處,文子被踹的腿一變,單膝跪在了地上,以一個求婚者的姿態望著眼前的女人。
被韓四打破了鼻子的小個子青年正在洗臉,聽到摩托車後回了頭,看到文子跪在地上,連滾帶爬地進了廠房,對拿著kǎn dāo教訓人的刀疤道:“疤哥,不好了,有人打文子了。”
“誰打文子,慢慢說。”刀疤冷冷地瞪了小青年一眼道。
摩托車的聲音刀疤是聽到的,小青年緊張的情緒刀疤知道出事了,可是一聽文字被人揍,他卻故意拖延起了時間。
“十幾輛摩托車,帶頭的是個女的,他們打文子哥,文子哥正跪地上呢。”小個子急切地語氣道。
“閉嘴,我是瞎子看不到嗎?管好你自己的事。”刀疤說,刀疤原本是八爺手下的頭馬,可是自從文子加入了以後,他的地位就不像之前了,八爺很多事隻跟文子說,理都不理他,讓他心裏一直有氣,這可是報複的機會,他自然不會幫文子了。
有幾個人要衝出去,看樣子是要去幫文子,被刀疤攔了下來道:“急什麽,急什麽?沒弄清楚對方是什麽人,出去找死啊。”
那夥人看了眼刀疤,很顯然他們很怕這人,退了回去。刀疤站到了窗戶邊上,冷笑著,望著文子,有種幸災樂禍的快感。
刀疤目力所及的地方,廠外裂了不少縫的水泥地上,帶頭的漂亮女人徐白雪下了車,摘掉了墨鏡,鄙夷地望著文子道:
“唉,我們的人呢,現在在那裏?趕緊交出來,免得挨打。”
“你們是誰?你們想幹什麽,知道不知道這是誰的地盤。”文子冷冷說道,時間過去了足有五分鍾了,他很清楚刀疤正在看他的笑話,這個時候,他不想表現出懦弱的一麵。
更何況文字跟的老大是八爺,八爺在花都的關係,錯綜的很,這些年他從來不出事,靠的就是八爺,他因此也有些底氣。
徐白雪是接到關妍的diàn huà,跟自己的哥哥徐健明商量之後才來的,這十幾個人中,有一半是警隊裏的高手,另一半是賽車認識的江湖朋友,不過此時的打扮是**混混的打扮,與警扯不上半點關係。
徐白雪是個jǐng chá,可是沾上了哥哥的匪氣,加之跟這些江湖朋友的交往,早就惹上了一身的匪氣,她手下的這幫人,又都不是什麽善類,在文子的眼裏,這就是一群土匪。
徐白雪這半年跟著徐健明,看著沒什麽能耐,靠著後台,專橫跋扈的人物,見過的倒是不少,她最討厭的便是這種虎假虎威的角色。
他對旁邊的便衣同事使了個臉色,她旁邊的人一把抓住了文子的兩條腿,把文字倒拎了起來,舉高後放了手。
文子的頭與地麵接觸,發出一聲響,頭頂一陣生痛,脖子都要斷了,哼叫了一聲。
“怎麽樣?要不要再來兩下,我們的人在那裏,說就給你個痛快的。”徐白雪半蹲在地上,痞痞地望著文子,沒有一點警的氣息,匪氣倒是演了個十足。
文子看著斯文,可倒也硬氣,他不硬氣也不行,雖然他的老大老八看的起他,但他知道,老八看重的是他能賺錢的本領。爺爺少下像刀疤那種人,可都不服氣他,他要是出賣了老八,這時候認輸,可不是少腿就是斷胳膊的事,他寧願讓這群人揍他一頓。
他硬著頭皮道“告訴你們,你們的人都死了,你們也得死,要是聰明點的話,趕緊的滾。”
“我看不下去了,這種死到臨頭的賤骨頭還充硬漢呢。”讓文子差點斷了脖子的人說著,又一次抓起了文子,向玉米地裏拖,一邊拖一邊對徐白雪說:“白雪,你說先砍手還是斷腿。”
“斷了手腳筋好了,既然我們老大要對付他們,對他的手下不用客氣。”徐白雪說,黑道的腔調。
“我說,在廠裏邊,在裏邊,就在裏邊。”文子一聽要斷手腳筋,又聽對方說的什麽老大,他害怕了,一下子就交待了。
徐白雪滿意地笑了笑,撥通了diàn huà道:“人在廠裏邊,估計傷的不輕你說什麽?你真夠賤的,行了,我配合你,不過完事你得請我吃飯就這樣,你快點,要是他們的人先到,那我們可就不好過了。”
“白雪,跟誰打diàn huà呢?笑的這麽甜,是衝進去救人還是怎麽弄?”拖著文子的人把文子丟到了玉米地邊的臭手溝裏,便不再理會。
“還能是誰,一個賤人,一會他就到了,大夥聽我說,裏邊的人他們控製著,硬衝進去,也不知道這群人會幹什麽,我們得演一出苦肉計了”
徐白雪把diàn huà裏林永仁交待的告訴了自己的同夥,同夥聽完後笑道:“還真是個賤人,是那個部門的?很有頭腦,跟徐哥的風格倒是很像。”
“他們以前一個部隊的,不過現在是兩個陣營,一會你就看到了,長的像個書生,做事像頭野獸。”徐白雪說。
“白雪,讓你這麽評價的人可不多,怎麽,難不成你對他”一個年齡大一點的便衣狐疑地望著徐白雪。
“亂說什麽,他配不上我。”徐白雪說著,望著被同夥放爬在地上的長頭發問道:“告訴我,你們的老大是什麽人,說了讓你好過一點,要不然的話,就跟他一個下場”
徐白雪說話間指了指泥潭裏的文子,一臉的怪笑。
“八爺,是八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