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飛火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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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胖再慫也要發飆了,他衝過去和李默扭打起來,完全一副不要命的架勢。
看不起我!可以。
懟我!可以。
搞我兒子!不可能!
每一個父親,在兒子心中都是,最強大的英雄!
隻是奈何意氣抵不過現實,幾分鍾李大胖就被李默打倒在地,肚子上連挨幾拳,讓他頭昏腦漲,雙腿發軟,短時間內是沒法再站起來了,蜷縮在地上像個皮皮蝦。
這時咖啡廳裏的客人才意識到這裏發生了衝突,可是誰也不想多管閑事,在短暫的目光關注後,又各自聊天。
柚子的目光由期待變為絕望。
直到柚子被李默的人架出咖啡廳,也沒有一個人出來阻止他們的惡行。
“你還是別指望有人來救你了,你的心上人都沒站出來,你又何必指望陌生人?看來,你的眼光是真的差啊,居然看上一個縮頭烏龜,哦忘了,你好像對縮頭烏龜情有獨鍾呢,張總就是一個老王八呢。嗬嗬”
李默冷嘲熱諷,隻為了發泄心中的煩躁,雖然已經入秋,可是天氣依舊燥熱。
“他……才不是……縮頭烏龜!!!”
柚子被捂住嘴,也要不要讓路燈被李默侮辱,不管怎麽說,像他那樣的男人,是絕對絕對不可以縮頭烏龜扯上關係的。
“哼,他是什麽都沒關係了,反正今天,你就是我的人了。”
一行人終於走到路邊的一輛黑色寶馬邊,這時,李默看見一顆很特別的流星,滑過天空。
為什麽說它特別呢?
現在可是大白天啊!白天,還是有太陽的天氣,怎麽可能看見流星!李默這點常識還是有的,當他感覺無比怪異的時候,忽然意識到:這流星似乎是向著他這裏飛來的。
柚子的忽的想到了什麽。
眼裏閃爍著異樣的神采。
“哼,你不會以為有人從天而降把你救走吧?天呐,讓我笑一會兒……”
“啊……!!!啊……”
李默還沒開始笑,便瘋狂大叫起來,帥氣的麵容扭曲的如枯萎的樹洞,不一會兒便啞了嗓子,聲音萎靡下來。
一個人站在李默麵前,鼻尖幾乎快湊到他的臉上。
“阿雲,我怎麽看不到路了啊。”
張狂背後的阿雲抓住他的後頸領口,把他往後拉了兩步,張狂的腳才很自然地從李默的腳上放下來。
“啊,對不起,不小心踩你腳了。”
隻見李默的……腳,已經陷入龜裂的地麵,恐怕比餃子餡好不了多少。
李默被兩個保鏢扶著,才勉強沒有摔倒,可是整個臉不斷的抽搐,眼睛裏水汪汪的,整個身體不斷地扭動,好像他的背後有一具àn mó椅,完全沒辦法說話了。
“誒,柚子啊,你怎麽也在這裏啊?”
張狂發現柚子居然也在這裏,驚呼起來。
“你們四個,是要去搓麻將嗎?”
張狂看著兩個保鏢問道。
兩個冷酷保鏢立即汗流如瀑。
“不不不,柚子xiǎo jiě送我們出來的,她還要……還要回去喝咖啡的。”
“啊……這樣啊,柚子,熟歸熟,單還是要買的。”
張狂學著地球人的樣子,熱絡地招呼柚子,雖然內容並不怎麽熱絡,但是那語氣,簡直就是幾百年的故交一般。
柚子笑顏如花,盡管她眼角的淚花還沒幹,盡管那個男人的後邊還站著兩個同樣美豔的女人,又有何關係呢?
至少,他在她最需要的時候,站了出來,以一種近乎天神的姿態,挽救她於水火,這才像她愛上的男人,這才是男人該有的姿態!
“我……嗬嗬,今天很開心,我要喝酒!”
柚子豪邁地道。
“誒,我店裏有酒嗎?待會問問李胖子好啦,走吧走吧,去我店裏坐坐。”
張狂熱情地邀請著眾人,包括李默和他的兩個保鏢,結果張狂的手一碰到那個保鏢,他就像條軟蛇樣癱在了地上。褲襠上漸漸濕了,顯然嚇的不輕。
他親眼看見張狂帶著兩個女人從天上飛下來,如何不驚?不過這還不是罪魁禍首,張狂身體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才是把他嚇軟的元凶!猶如龍威。
“這是什麽病?”
張狂異常驚訝,摸著保鏢的頭問道。
柚子笑道:“據說小時候不聽媽媽的話,長大了就會方姐尿褲子哦。”
李默和兩保鏢的臉色早已成豬肝色,萬分後悔自己為什麽不早些收集下情報,要知道柚子愛上的男人這樣恐怖,打死他都是不敢來造次的啊。
“笑話!這才不是病,隻是兩個渺小的生物畏懼本xiǎo jiě的龍威罷了,真是沒用的東西!”
貝利亞驕傲的抬起頭,俯視著地上的三人,借著三人的狼狽樣,諷刺張狂和阿雲呢。
“你確定是你的龍威?”
張狂氣勢更甚,空氣中隱隱激起旋風。
貝利亞不堪示弱,咬著嘴唇,一顆尖尖的虎牙露在外麵,一個白眼瞪了回去。
“不是龍威是什麽?哼!”
兩種狂霸的氣息在空中角逐,激起一陣狂風,柚子連忙把掀起的裙子壓下,一個瑪麗蓮夢露的經典造型,美的不可一世。
張狂壞壞地把貝利亞的氣息往李默三人的地方引導,一時間三人眼淚鼻涕齊流,身體軟的像棉花糖,連呼吸都成困難了,龍威加上仙威,如果不是張狂有意控製著,這幾人恐怕會直接爆成一灘爛泥吧。
“算了算了,不跟你這個小孩子計較了。”
我要回家休息啦,張狂拉著阿雲,阿雲拉著貝利亞,後麵跟著柚子,悠哉悠哉地走進了咖啡廳。
“李……李總!你還好吧!”
過了好一陣子,幾人才緩過氣來,待到身上恢複了幾分力氣,兩保鏢才把李默勉強扶起來。
三人屁股上都是一陣惡臭,天知道褲襠裏裝了些什麽?
最慘的李默,他的右腳現在看起來就像是高溫下的塑料袋,已經沒救了。
他還是咬牙說道:“送我去醫院。”
臨走之前,在車裏狠狠地盯著這家叫牛奶的咖啡店,仇恨地火焰像是火焰山的狂苗越扇越烈。
直到店裏的某人突然打了個噴嚏,一陣狂風夾帶著唾沫,直接擊碎了車窗玻璃,淋了李默一頭。
“誒,這大熱天的不可能感冒啊?難道是有人罵我?”
車裏的李默一陣激靈,搖頭擺尾。
最後qì chē發動的時候,他決定回老家待個幾年。為了身體著想,遠離這個惡魔般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