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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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森房間的門一關上,在遠處的高樓上,十幾條人影同時現了出來,他們都是黑衣蒙麵,身材有高有矮,他們盯著原森的房間,沒有說話,像是在等待著某種命令。

    “獨行者·贏,他倒底是誰,難道他是劫獵者,可是沒有哪個劫獵者能符合他的身份,還有他身邊的女人……。”他喃喃的低語一句,手一揮,身體跟著往遠處越去,一下子十幾條人影跟著消失不見。

    在另一坐小城裏麵,那座小城和原森他們住宿的小城相臨,小城靠南有一座小院落,院落經過精心設計,哪怕連房子亭院的格局,也都顯得錯落有致,一看就知道,院落的主人深黯華夏古文化風水之道。

    院落最中心的一幢小樓,有著微微的燈光透出來,顯示著此間的主人還沒有睡。

    透過窗戶的縫隙,可以看到一個中年男子,正盤坐在地上,如果原森在這裏,一定會認得出來,他就是流水酒吧裏麵的中年男子。

    不過他已經不是流水酒吧的高級管理員,甚至他終身都沒有權利再去管理或者建立一家流水組織認可的酒吧。

    肖家銀城的流水酒吧雖然會重建並營業,可是管理員會重新換人,連所有的工作人員都會重新換掉。

    這是流水酒吧內部竟爭法則,如果他管理下的酒吧遭別人嚴重破壞,那麽他管理的酒吧將被其他人員來頂替建立,而他本人會退居管理一線,成為流水酒吧組織背後的殺手,他的職位隻是一個小頭目,如果他有能力,可以再次從殺手組裏麵爬上來,不過這條路局定刀山血海,屍橫遍野。

    這也是忍者組織可怕和強大的原因之一,而現在,忍者之名已經被他們完全舍棄,行事和作風卻被他們完整地保存了下來。

    流水酒吧,以流水為名,和忍者殘忍殺戮暗合,但前者卻又更顯詩意。

    房子內部全部用木頭裝修而成,整個房間除了他盤坐的麵前有一張擺茶水的茶幾之位,再也沒有任何家具。

    房間的地上鋪有厚厚的地毯,他就那樣坐在地毯上麵,旁邊有個非常年輕的少女在為他倒茶,那少女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就像一具精美雕塑的瓷娃娃。

    不一會兒,外麵傳來了敲門聲。

    “佐佐木組長,行動失敗,我們還沒有進入房間便被獨行者·贏發現,八號受輕傷。”房間外麵傳來匯報聲。

    “八號、基因裏麵有貓的那一人?”

    “是的,他剛到獨行者·贏門口,便被他一拳轟下地麵。”

    “知道了!”佐佐木話音剛落,眼睛裏麵泛出恐怖的煞氣。何為忍者,那是因為他們忍受得了常人難以忍受的苦楚,也正因為如此,他們身上的殺戮會更濃鬱,那也是他們宣泄痛苦的一種方式。

    她身邊倒茶的少女被他身上的煞氣一衝,身體不由得抖了一下,茶水滴在杯子的邊沿上,有一小部份灑了出來。

    佐佐木看了少女一眼,眼中眉毛豎起,伸手就朝少女的後背抓去,少女在他的動作下,毫無反抗之力,她也不敢有絲毫動作,連叫聲都不敢發出來,她從小在流水酒吧組織內部受訓,知道如果自己有一丁點不滿或者反抗,結果會是什麽。

    佐佐木的一抓用力恰到好處,少女身上的衣服在他的一抓之下,裂成兩半,完美的身材完全暴露在外麵的空氣中。

    少女咬緊牙關,手中端著茶壺,不敢移動絲豪,佐佐木身上散發的煞氣,讓她一下子失去了反應。

    她更知道自己的職責是什麽,她的職責就是供這些殺手散發體內的怒火。

    正在這時,敲門聲又響起,緊跟著一道聲音傳了進來。

    “佐佐木先生,還沒有休息嗎?”聽聲音正是烏爾蓋。

    “原來是少族長,這麽晚了,不知道有何事找我。”佐佐木的話音一落,身上的煞氣眨眼間消失得幹幹淨淨。

    少女看到這裏鬆了一口氣,她根本顧不了自己現在是真空相對,連忙拿起手中的布把滴在桌子上的茶水擦幹淨,重新在杯子裏麵注滿新茶。

    “長夜難熬,不如一起喝一杯怎麽樣?”外麵又傳來烏爾蓋平靜的聲音。

    “正好、請進!”佐佐木回答道。

    他的話音一落,門把手開始在轉動,一會兒,門打開,烏爾蓋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拿著酒**出現在門口,當他看到盤坐在地上的佐佐木和他身邊**的少女時,臉色明顯的怔了一下,瞬間又恢複正常。

    他赤著腳往佐佐木盤坐的地方走來,在他的對麵盤腿坐下。

    “少族長,你來這裏不會隻是陪我喝茶吧!”過了好一會兒,佐佐木把茶杯放在桌上,看著烏爾蓋微笑道。

    此時,坐在他們兩人旁邊的裸身少女被他們兩個視而不見。

    “不錯,純粹無聊,看來還是佐佐木先生會玩,如果我能想到像您這樣,我也不會怕這種漫漫長夜了。”烏爾蓋說完看了一眼旁邊的裸身少女和她身邊碎裂的衣服一眼。

    聽到這裏佐佐木抬起頭來,目光向他射去,“說正經的吧,有何事?”

    兩人都是聰明人,一下子就回到正題上麵來。

    “獨行者·贏是誰,你們查到了嗎?還有,你有沒有想過他為什麽會去那裏,那座小城市有什麽東西可以吸引他去。”烏爾蓋道。

    “難道他們也是去昆侖?隻是剛好順路而以。”佐佐木道。

    “不像,最起嗎現在的路線就不像,偏了。”烏爾蓋道。

    聽到這裏佐佐木連忙打開地圖,發現從銀城去往昆侖的路線果然有所偏移,他看了一下自己所處的位置,發現如果從這裏經過恰恰合適。

    “他們去那裏幹嘛?那座小城有什麽重要的地方嗎?”

    “沒有,”烏爾蓋肯定地道。

    “如果這樣,我們派人跟著,這樣不就知道了麽?他們去往那裏,肯定有什麽事情,也許從這件事情上麵,我們可以查到一點關於他的信息。”佐佐木道。

    “隻能這樣,現在不能打草驚蛇了,經過今天晚上的事情,他們一定會比以前更小心,所以你派去的人要絕對可靠才行。”

    過了一會兒,烏爾蓋站了起來,端著酒杯往門口走去,才走到門邊的時候,他又回過頭來,對地上的佐佐木道,“佐佐木先生,我感覺現在的工作才最適合你,手下有人,身邊有美女,工作不用顧忌什麽,這才是人生一大樂事。”

    烏爾蓋說完看了他身邊的少女一眼,詭笑了一下,走出了房間。

    …………

    第二天,他們並沒有出發前往林瀲灩的墓地,而是在王蓉的帶領下,在小城裏麵玩了一天,晚上回到家中,原森對著她們三人道,“你們有沒有感覺到什麽異常,按道理,昨天晚上出現那樣的事情,我們應該會被人跟蹤才行,可是今天一天下來,好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這有點不正常。”

    “也許對方的手段太高,動作很小心,我們根本就察覺不到。”彌涅瓦爾道。

    “如果我們現在前去拜祭,那麽你們的身份一定會被他們猜出。”王蓉道。這件事情王蓉不說,他們三人也會想到這個問題。

    “有這麽複雜嗎,不就是拜祭一下先人,光明正大的去就好了。”彌涅瓦爾突然道。

    “光明正大!不錯,反正躲不了,那麽就關明正大的去,讓所有的人都知道,這樣他們也不會想到吧。”克裏斯·安娜眼前一亮。

    “不錯,這樣我們還可以把我們的敵人引出來,我們目前的仇人我們知道的隻有流水酒吧組織和烏爾蓋,也隻有他們會追著我們不放,其他人應該不會。”原森道。

    “這個方法不錯,每年過完年,會有很多人前去拜祭她老家,我們去跟本說明不了什麽,所以光明正大去最好,還有就是劫獵者一方會有很多人去,冷柔前輩那一脈的人幾呼年年都去,沒有哪年間斷過。”王蓉插嘴道。

    “如果這樣,那麽我們就明天去,到時在小城裏麵買好拜祭的忌祭品,直接去師傅她老人家的墓地。”克裏斯安娜道。

    第二天,他們買好祭品,坐上懸浮車,直接往林瀲灩的墓地馳去。

    他們剛剛出城不久,另一台懸浮車跟著升空,往原森遠去的地方追去,其中一人駕駛懸浮車,另一人對著手腕上的通話器不停地匯報著消息。

    遠在另一座小城的佐佐木收到手下人發來的信息,頭腦中突然想到了什麽。原森他們去拜祭的那一人他們又怎麽可能不知道,隻是他怎麽也想不到,他們來這裏,就是為了來拜祭她,可是他們為什麽那麽高調,高調到好像要告訴所有人,他們是劫獵者的後代。

    在離佐佐木不遠的另一間房內,烏爾蓋也收到了這一消息,當他收到這一消息的時候,臉色突然變了。

    “難道他們真的是劫獵者的人,如果真的是劫獵者,那麽我怎麽可以去和他為敵,可是他們為什麽又那麽高調,像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一樣呢,難道這裏麵有什麽貓膩不成。不管是不是,看來我對他的動作都隻能停下來,這事如果不弄個水落石出,自己絕不能和他再鬧出更大的仇恨。”

    想到這裏,烏爾蓋突然站了起來,招呼了一下手下人,連招呼都沒打就登上了懸浮車,往昆侖山脈的方向飛馳而去。

    “林瀲灩!!!”佐佐木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咬牙砌齒,仿佛帶著滔天大恨,因為他知道,忍者所遭受的滅頂之災完全是因為這個女人。

    說出這個名字,他仿佛聽到了東瀛忍者一脈在刀光下哀嚎,這種慘烈讓他們以殺戮為生的忍者都感到顫栗。(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