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背後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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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陽修看了要師妹的放門口“好,我告訴你,那條咬你父親的白唇竹葉青就是那條你師父所養近二十年的那條蛇阿青,如果不是這樣,你也不會跟你師傅有這樣的緣分,不是嗎卿遙。”



    “那為什麽你們不早點告訴我。”卿遙用手抹去眼角的淚水。



    “如果當時早點告訴你,你還會像現在這樣嗎,你是不是就翻臉走人了。”也本就是不應該提及的事。



    “如果不是剛剛師傅為了幫我而現在虛弱,我自然是會去找師傅問個明白,師伯我先回宮了,煩請師伯替卿遙照顧好師傅。”卿遙說完轉臉離開,走到沒人的地方蹲到地上哭了起來。



    沒哭多久阿大就過來尋自己“xiǎo jiě,你怎麽了。”



    自己站起來摸了摸臉上的淚水“怎麽了阿大,這麽著急的找我。”



    阿大趕緊說“xiǎo jiě,傅公子在外麵門口等您。”



    聽到傅清風在門口等著,挪步往外走“他怎麽在門口,怎麽不請他進來。”



    “是傅公子要在門口等xiǎo jiě的,看傅公子的樣子行色匆匆,像是有急事”阿大跟著xiǎo jiě的步子邊走邊說。



    “他沒說有什麽事嗎?”卿遙在快步前行。



    “沒說,但看神情似乎是挺著急的”阿大就這樣緊跟著xiǎo jiě的步子。



    卿遙加快腳步,慢跑了幾步來到了門口,傅清風跟一個年輕男子站在門口,身後有兩匹棗紅色駿馬。



    “你找我有什麽事。”卿遙走到傅清風的麵前。



    傅清風從背後拿出血月劍“還給你的。”



    卿遙狐疑的看著傅清風接過血月劍“等你進宮的時候拿給我就好,怎麽這麽著急,是不是有什麽事啊。”



    傅清風笑著點頭“的確是有些急事,我讓人打探到在西魏有可以解噬心蠱的解藥,所以我打算親自去一趟,這一去可就要十多天,一會就準備出發,所以先把血月劍還給你,省的你著急。”



    “你不用這樣的,我師兄已經去了尋解藥了,很快就會回來。”卿遙並不想傅清風離開自己。



    “是嗎,這噬心蠱的解藥很難尋到,我這次去也是為了防患於未然,要是歐陽鋒沒有找到真正的解藥我這還有另外一條選擇,你說是吧。”傅清風仔細的看著卿遙的臉。



    “可我不想你離開。”卿遙說出來心裏話。



    正是這一句話,讓傅清風一把抱住了卿遙“等我,我很快就回來,到時候你要我陪你多久都可以。”



    “我沒那個意思。”卿遙沒有推開傅清風,嘴上說著不願意。



    “好了,好了,我走了。”傅清風撒開卿遙,拍了拍她的小腦袋。



    而這一幕被遠處的水清看到,水清前麵的一顆大樹把自己擋住,卿遙並沒有看到自己,水清右手握成拳,一拳打到了身旁的牆壁,那牆壁竟然被打穿了。



    牆壁裏麵的人正在上茅廁,突然打穿的牆壁嚇得上茅廁的人沒有提上褲子就跑開了,水清不想再看這一幕轉身離開。而歐陽沿在金陵城外的客棧等著水清,原本兩人在昨晚就趕到了金陵城,可由於城門已經關門了,兩人隻得在城門外找了間客棧。



    卿遙送走了傅清風,拿著血月劍也回到了宮廷裏。



    一進瓊花殿不再是到處擺放的花草,而且添置了一些家具,梳妝台,還有一張雞翅木雕花的大床,自己之前一直睡的軟塌被移到裏床不遠的地方,軟塌上麵擺放著小木桌。



    絲雪跪到卿遙麵前“陛下讓奴婢把原來瓊花殿的一應物件,都換成新的,放回了原處,陛下還特意賜給姑娘身邊的阿大一塊黃龍玉令牌,好讓阿大可以隨意出入宮廷。”



    卿遙坐在軟塌上,手裏擺弄著白玉茶杯“嗯,知道了。”



    “陛下說了,讓奴婢收拾出一間屋子讓阿大住進去,方便起居照顧姑娘。”絲雪剛剛忘記了說了。



    “行,絲雪你帶阿大下去看看那個房間,要是缺什麽阿大你就吩咐絲雪去辦。”卿遙依靠著軟塌看著舉起來的白玉茶杯。



    “是”阿大跟著絲雪下去看自己的房間。



    卿遙看著茶杯,為自己到了杯水,自己並沒有喝下到的水,而是把水直接撒在了地上,本來沒有任何事的水,卻在倒在地上的那一刻沸騰了起來,形成白色的泡沫狀。



    阿大回到卿遙身邊,看著地上還在冒泡的水“xiǎo jiě這是怎麽回事。”



    “有人在這白玉茶杯上,塗抹了化功散,要是稍不注意,真的是很難發現啊。”卿遙把被子摔到了地上,白玉茶杯破碎多瓣。



    “xiǎo jiě,阿大這就讓人去查。”阿大請命要去徹查此事。



    “這件事先不用聲張,一會把這收拾幹淨之後去傳書信,讓裴星進宮陪我,他不僅醫術上有造詣,還用毒方麵也深得他父親裴成的真傳,有他在身邊,定會一眼就能看出這種事。”卿遙想不通會是誰要來害自己,該不會又是燕靈犀吧。



    “是,屬下這就去辦”阿大先用娟布把地上的毒水擦幹淨,然後寫了封信,送出了宮去。



    “xiǎo jiě,真的不用查是誰下毒嗎?”阿大的指責就是保護好xiǎo jiě,可自己對毒一點都不聊了,而這種背後下毒的,自己也怕是不能夠及時的分辨。



    “不用,我就看看到底是他們的毒厲害,還是我的命大。”自己這是拿生命在跟這些背後的人博弈。



    “xiǎo jiě,把小牧小沅她們倆叫過來把,這樣多一個人保護xiǎo jiě,也就多一份保障。”阿大的提議得到了xiǎo jiě的準許。



    直到天黑,卿遙才得知沿兒已經安全到了何府,而一起來的還有水清先生,可天已經黑了,也不能讓沿兒現在過來,隻得等到明天。



    到了晚上卿遙在睡夢中,夢到了何勻晨,隻是這次不同以往夢到的美好,夢裏的何勻晨憤怒的抓著卿遙的肩膀,不斷地晃動。



    “你說,你心裏是不是已經有個那個傅清風。”何勻晨憤怒的咆哮。



    “我沒有,我沒有。”自己不斷的說著我沒有。



    而這三個字卻讓何勻晨更加的暴怒,直接把卿遙推到在地“你說你沒有,那你為什麽讓他抱住你。而沒有推開,我才剛離開你,你就另尋他人,而且還是那個傅清風,你不是最討厭他嗎?啊”



    聽著何勻晨的質疑,看著他那生氣的臉,自己站起身來“他對我悉心照料,讓我心裏感動,可我並沒有對他絲毫動心,而是像朋友一樣的對待。”



    何勻晨抱住卿遙“你是我的,你隻能是我的。”



    卿遙捂住胸口從夢境中痛哭的驚醒,噬心蠱的蠱蟲發作了,自己從床上翻滾到了地上,阿大一直在門口守衛,聽到裏麵的異響,推開門衝了進來,跑到xiǎo jiě身邊。



    卿遙痛哭的在地上扭動“快,快拿藥給我,快。”



    阿大趕緊從懷裏拿出牛皮紙包起來的白色藥粉,又從懷裏拿出一個小瓷罐,把藥粉倒進瓷罐裏蓋住蓋子,用力的搖晃使得藥粉充分融合進酒裏。



    阿大扶起xiǎo jiě,為xiǎo jiě喝下的藥水,很快痛苦就減輕了不少,卿遙的臉也從剛剛痛苦扭曲的樣子,轉換了平靜,但臉色依舊蒼白。



    卿遙回複點力氣,從地上爬了起來,坐在床邊大口大口的吸氣,阿大遞給xiǎo jiě娟布,卿遙拿過來擦了擦頭上的汗。



    “xiǎo jiě,等公子尋回解藥,解了這噬心蠱,xiǎo jiě也就不必再這樣痛苦”阿大接過xiǎo jiě已經擦完汗的娟布。



    “但願師兄能夠順利找到解藥。”自己平穩了吸氣。



    “xiǎo jiě,著噬心蠱之所以會發作,大概是因為xiǎo jiě太過於思念何公子了,才會讓蠱蟲衝破壓製的藥,再次在xiǎo jiě體內作祟。”阿大也知道這噬心蠱之所以能食心,是因為xiǎo jiě動了情,才會這樣。



    “嗯,我也知道,是我剛剛做夢,夢到了勻晨哥哥才會這樣,你下去吧,我已經沒事了。”阿大轉身離開,自己也躺會了床上蓋上被子,閉上眼睛繼續沉睡。



    城外遠處的一處墓地,何敬中看著墓碑上刻著孝兒何勻晨之墓,而何敬中背後突然出現水清先生,來到了何敬中的身邊。



    “你回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會再聊我這個父親了。”何敬中似有自嘲。



    “不敢,兒子隻是一時沒有脫開身,再加上現在的身份實在是不便見父親。”何勻晨向父親賠禮。



    “你怎麽又化名水清了,不是之前加念卿嗎,你的容貌現在也變了。”何敬中走到墓碑前麵,撫摸著墓碑。



    “化名水清是為了更好的接近卿遙,我擔心卿遙會厭惡念卿,所以還不敢向她表露真實身份。”何勻晨看著墓碑上寫著自己的名字。



    “我問你,你既然想接近卿遙,你為什麽還要讓人打傷沿兒,這就是你要接近卿遙所用的手段嗎?是不是太狠毒了一點”藥王穀世世代代行醫救人,沒想到啊,到了兒子這裏卻變成了這樣。



    “狠毒嗎,兒子不覺得,兒子現在學會了無毒不丈夫這句話,曾經的何勻晨就是因為太樂善好施所以失去了太多東西。”何勻晨轉過身去,看著麵前大樹,雖說天黑,但樹皮的紋絡隱隱可見。



    “卿遙最在意的就是她的寶貝徒弟,如果讓她知道了,是你派人打傷他,造就了你們的再次相遇,你說她還會對你有一點的愛意嗎?”何敬中並沒有誇大卿遙對冷沿的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