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口是心非的女人我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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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黎氏後花園裏響起一聲驚嚇般的尖叫,饒思曼摔倒在急速衝過來的車輪下,手中捧著的丁香花碎了一地。
昏倒之前她看到一張熟悉又可憎的麵容——黎少,他到底有多恨她才想要撞死她?
曦兒,你不能死,看著我——”黎氏總裁鐵青著臉,沒有人知道他在踩下刹車的那一刻有多緊張和沉痛,悲劇他已經經曆過一次,不想再經曆第二次。
boss,少奶奶怎麽了?”聞風趕來的孝天和小魚都傻眼了,著急地要找救護車。
讓開!”黎少宇看都不看他們一眼,抱著身上染血的女孩衝進了客廳,“打電話叫楚逸凡過來,說這裏有病人,準備做手術。”
知道了,boss。”孝天緊急地回應,立刻撥打電話。
來到臥室門口,黎少一腳踹開房門,將暈過去的饒思曼小心翼翼放置在床上。可能是因為疼痛,懷裏的女孩不舒服地嚶吟了一聲,皺著可愛又清秀的眉頭。
這一瞬間黎少宇才醒悟過來,他要救的女人不是曦兒,而是饒思曼。根本沒必要那麽緊張、死了也是報應!
楚逸凡敲響房門的時候,黎少已經快速地換了一副表情,冷冷地背過了身,“幫她檢查一下,哪裏受傷?”
小黎黎,你好狠的心啊!”楚逸凡一驚一乍地,看到饒思曼特別不相信,“實話交代,這女人怎麽在你家啊?”
囉嗦什麽,不治病就滾蛋!”黎少宇聲音冷冽,已經失去了耐心。
楚逸凡不敢再耽擱,認真檢查了一遍、放下了聽診器,“沒什麽大礙,隻是手臂被樹枝刮傷了,流了一點血,處理一下就沒事了。”
黎少聽他那麽說,舒展了眉頭,“那怎麽沒有醒過來?”
可能是嚇暈的,要不你打一拳,百分百會醒。”為了試探瞎出主意,楚逸凡很好奇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怎麽莫名其妙就多了個女人?
醒了讓人通知我,我去公司。”黎少宇恢複了冷漠,仿佛這裏不是他家一樣,大步流星走出了門外。
喂,小黎黎,那我怎麽辦啊?”楚逸凡包紮完傷口,急匆匆地提著醫藥箱追了出去。
……
下午,饒思曼很不舒服地醒過來,還記得昏迷前的那一瞬間,若不是黎少及時刹車,她現在就剩下一副殘軀了。
小魚特意上來照顧她,順便給傷口換藥。想起當時的情形驚險萬分,同時又帶了幾分豔羨,“boss對您可真好,少奶奶好有福氣……”
什麽?”饒思曼不大明白,心想還好黎少手下留情,沒將她撞死。
少奶奶暈過去後,是boss親自抱您上樓的,你都不知道他有多著急和緊張——”小魚著急地辯解,生怕床前的人對boss有誤會。
是嗎?”饒思曼心中一動,不太願意相信,“他是不想坐牢吧?”
誰不想坐牢?”無比生冷的聲音傳遞過來,讓談話的二人麵色一僵,特別是饒思曼,早上她當著公司職員辱罵他,黎少是特意找她報仇的嗎,每次都被抓個現形。
小魚,你先出去。”黎少宇冷聲地命令,進門就脫了外套。
是,boss”小魚不舍地看了來人一眼,收拾東西離開。
出現在房間裏的男人仿佛剛剛做過了劇烈運動,貼身的襯衣展現出硬朗的線條,第三顆紐扣直接開到了胸下,露出性感結實的肌肉。
饒思曼隻是看了一眼就麵紅耳赤,想起那些夜晚他對她特殊的懲罰。
心驚肉跳,又充滿刺激和曖昧。天,她都在想些什麽?
直到一張俊臉無限製地靠近,饒思曼才醒悟過來,避無可避,脊背已經抵著床架,“你要幹什麽?”
薄唇勾出了一絲笑容,食指魅惑性地挑起下巴,“不想坐牢是什麽意思,很遺憾我沒將你撞死對不對?”
饒思曼粉麵微怒,咬牙切齒,“是,還得感謝boss留了一條命給我。”
這麽想就對了。”黎少好以整暇地看著她,“對你,我還不屑於用那種方式,怕髒了我的車。”
身前的男人很欠揍,明明那麽帥氣,說出的話卻一句比一句陰毒,要有多堅強的心才能接受?饒思曼突然想不明白,“既然如此,黎少又為什麽失控、難不成是開車的技術不好?”
技術不好,你還能活嗎?”想到這個原因,讓黎少宇難以啟齒,他怎麽會將眼前的女人當成曦兒?眼神驟然變得犀利無比,“隻是開個玩笑,誰知你這麽不驚嚇!”
饒思曼銀牙咬緊,這男人好可恨!竟然說隻是嚇唬她?
身前的女孩一臉恨意,看起來卻又如此嬌俏,烏黑的發淩亂地披在肩上,靈動的眼眸忽閃忽閃,長睫毛也不安地抖動著。小嘴微張,似乎在誘惑他……
黎少宇沒經受住考驗,大掌固定住她的後腦勺,舌尖迅速地撬開貝齒。一點點深入,淺嚐著屬於她的味道。
唔……”饒思曼明顯受了驚嚇,使勁推,胳膊根本撼動不了了分毫。身體卻越來越受力,往下沉墜。
黎少見身前的女人反抗,越發用了幾分勁道,唇齒品著她的丁香小舌,讓人不能呼吸。同時另一隻手解開了對方的胸衣,肆無忌憚地索求著什麽。
‘嘶’地一聲,重重地牽扯到她手臂上的傷口,好痛。紗布都被血染紅了,黎少太沒人性,饒思曼不能阻止身前男人的暴行,張嘴一咬,血腥味彌漫在口腔。
黎少宇驚怒般地鬆開了她,墨色的眼瞳染了重重怒火,“看不出來你很大膽,誰給了你拒絕的權利?”
我受傷了。”看著眼前低迷暗沉的眸子,饒思曼有了一絲逃避。
借口!”黎少臉上充斥著極具諷刺地笑容,不留情麵地揭穿她的虛偽,“你的身體明明很契合,以為我看不出來嗎?
饒思曼感覺無話可說,心髒還在因為剛剛的情動而劇烈起伏,她如貓一般無辜的眼眸看向他,得到的卻是更加無情地羞辱,“可惜,對你這種口是心非的女人我沒多少興趣!”
身前的男人轉身,徒留了一夜冷漠給她。
有毛病!”房門關上,饒思曼心裏隻有涼意。傷口又痛了起來,剛剛的包紮根本不頂用。她發誓,這輩子都不想理睬黎少,隻要他不進她的房間,出門她將他當空氣!
另一隻手胡亂包紮了一下,女傭上來叫吃晚餐。她不方便下去,“能不能叫孝天另外準備一份,幫我拿上來?”
門外的人正要答應,黎少的聲音從另一端傳過來,“不下樓就不吃,沒有人為你另外準備!”
不吃就不吃!”饒思曼很堅決,為了拉開與某人的距離,不得不犧牲自己。到了後半夜,肚子實在餓得不行,下樓到廚房裏尋找吃的。
很遺憾的是,黎氏別墅的食物從不過夜存放,當天就收得光光的,那她吃什麽?
饒思曼將找不到食物的委屈又加諸到黎少宇身上,都怪他讓自己餓肚子!哼!討厭!
卻不知櫥窗後閃現出挺拔的身影,她的一舉一動甚至小小的嘀咕聲都掌握得一清二楚。這女人到底是什麽做的,如此頑固又……似乎還有一點可愛、一點點善良……
如果沒有之前的那一段感情,沒有饒振剛間接害死曦兒,他想他會接受身前的女孩兒。
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或許連黎少宇本人都未察覺,他開始重新看待饒思曼。
還好有麵條,湊合一頓了。”廚房裏的女孩有了新發現,一回身看到玻璃窗裏的黑影。驚懼地差點將手中的麵條扔了,這時頭頂的燈管被擰亮,原來是黎少。
一天嚇了她兩次,饒思曼很火大,“你幹嘛偷看我?”
你有什麽值得偷看的?”剛剛的平靜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諷刺,“倒是饒小姐,嫁到黎家似乎沒改掉偷偷摸摸的習慣,你爸媽平時是怎麽教你的?”
提到父母,她無限懷戀,而黎少這種冷血是不會懂的,“你不要拿我的家人說事,我也沒有偷偷摸摸,黎少,你能不能尊重一下人、別整天一副自高自大的麵容!”
他自高自大?唇角不自然地上揚,努力抑製住胸中噴薄的怒氣,“我有這個資本,你有嗎?”
這一點,饒思曼無法反駁,反而被對方拿捏住了。黎少宇快速入內,高高舉起了她的手臂,“還說沒有偷偷摸摸,這是什麽?”
這不是麵條嗎,黎少宇連這點都計較,太不是人了吧?
這一晚她最終沒吃上東西,因為不是黎少的對手,再待下去隻有氣受。回到房間已經11點,再一次錯過閨蜜的電話,響鈴十三聲、還有一條信息。
小妮子,每次打電話都不接啊,本娘娘已經下機回宣城了,明天老地方不見不散。對了,還有洛少托我給你帶了禮物。曼,你好榮幸啊,有好東西記得要分享哦。”
禮物?饒思曼被最後一句吸引了,還是洛少送的?她貌似跟他沒多大關係啊。
甚至這幾天差點讓她忘了在洛城經曆過的事情,突然間被提起來,讓她冥冥中又想到洛少幽深、冷魅的眼。仿佛在說著她拒絕不了他的話語!
房門外傳來動靜,饒思曼不得不警醒,很快刪掉了這條信息。具體要怎麽處理,明天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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