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以為我想要了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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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就是你嗎,姐,你別考我這些複雜問題,我邏輯性一點都不強。”饒思秀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我是說真的,家裏有沒有這樣一位客人?”

    我不知道,你問媽比較清楚。”饒思秀揀起碟子裏的杏仁,丟進了嘴巴裏。

    饒思曼也不再過問,可能妹妹年紀小、對這些根本不上心。晚上吃過飯後再躺到床上,腦袋就有點沉痛地想不起來事情。記憶仿佛被人封鎖了一般捆在牢籠裏,這種感覺十分不好,她差一點就將自己撕碎了。

    翻來覆去總不能入眠,外麵有一片銀光灑入房間,月色總是那麽輕盈美麗能趕走她所有煩惱。可今天就是不行,饒思曼隻好爬起來、披衣到浴室裏放滿涼水,希望這個方法可以緩解。

    直到躺進去,身體才舒適一點兒。隻是水很冰、涼涼的沁骨頭,轉瞬連手指都麻掉了。饒思曼咬牙忍耐住,適應了就會好的,畢竟隻有這個方法有效。就這樣不知不覺睡熟了過去,天亮都沒有起身。丁繆蘭上樓看到女兒穿著睡衣泡在浴缸裏麵,嚇了她一大跳,“曼曼,你別嚇媽媽啊,你怎麽睡在這裏?”

    媽,我沒事”饒思曼睜開眼睛,有些虛弱地開口,“昨晚太熱了,睡不著才過來的。”

    這眼前的景象又讓丁繆蘭想起幾年前的事情,每次都是囡囡發病的時候才這樣。心情沉痛地不能自己,驀然間想到樓下還有客人,催促女兒,“小黎過來了,你快收拾一下吧。”

    饒思曼愣住了,黎少怎麽回來、是來監督她的嗎?然而還沒有發出疑問,她看到一個挺拔的身影斜靠在門口,淺藍的西裝,筆直的西褲。俊美地如同西方雕塑家的作品,朝霞折射在他身上、打造出神聖、硬朗的輪廓。

    他墨色的眼瞳閃著幽光,在進門的一瞬間就變得犀利無比,卻掩飾不住眼底的擔憂。大踏步地走上前,對著浴缸裏的女人,“我來吧。”

    他竟然沒有讓她起身,直接伸手抱了起來、也不管身上的水會不會打濕自己的衣褲。丁繆蘭目瞪口呆,意識裏有那麽一股擔憂,不過在明白他們是夫妻後才放寬了心。

    黎少直接抱著懷裏的女人進了房間,不管外麵有人沒人直接將門給關上,隨後將饒思曼放在了床榻上,冷眸凝視著她,“是自己脫,還是我幫你?”

    早知道黎少會來,她就不該睡進浴缸,以至於身前的男人看光了她全濕的身子有企圖。

    你不是說我善於偽裝嗎,幹嘛靠近我?”饒思曼拉了被子蓋住身體。

    原來你的思想那麽俗,以為我會對你做什麽?”黎少不齒地笑,他隻是想讓她換身衣服、別著涼而已。

    她緊咬住嘴巴,才不信身前男人的話,“你先出去、我再換。”

    你覺得現在還來得及嗎,謝謝你提醒了我。”身前的女人蒼白著麵容,看起來虛弱不堪,白皙的臉卻在陽光下凝結出好看的結晶、似露珠閃著璀璨的光芒。她在任何時候都是迷人的,更何況是現在全濕的身子?性感的喉結滾動,優雅地解開襯衫上的第一顆紐扣。

    你要幹什麽、別亂來。”饒思曼怕了,不知道媽媽還在不在外麵,她總不能讓她擔心。

    未免太矯情了吧,這是欲擒故縱嗎”他靠近她,身前的女人頭上、身上還帶了水珠,純美中又帶了性感,這撩人的姿態讓黎少不得不多想,“為什麽睡進浴缸、不會在黎家受了挫,回家責罰自己吧?”

    某人能不要這麽自信滿滿,好嗎?饒思曼不敢看身前男人深邃的眼睛,害怕自己被吸進去後無法自拔,轉頭冷漠道,“那似乎跟你無關。”

    如果我非要說有關呢?”黎少冰瞳裏的冷光變得尖銳起來,筆直地戳進身前女人的心髒,“抑或你在別處受了傷,自己找懲罰。我看還是後者的可能多一點?”

    大手突然間撕開她身上的卡通睡衣,眼神充滿濃濃的鄙視,“黎氏給你再好的東西都學不會利用,眼光爛得連小學生都不如,浪費!”

    那是我自己的選擇”她無助地捂住胸口,“你覺得爛地話可以遠離我!”

    休想,你是我的女人,這一輩子都是!”以最快地速度除去身上的累贅,直到身上的瓷白暴露在眼前,黎少用皮帶綁住饒思曼的雙手,向上。滾燙的唇吸著她冰涼的唇齒,將身前的女人一同帶進地獄裏。

    不要——”她情不自禁地呼喊,黎少怎麽可以這樣?然而掙紮也是徒勞,他的火舌堵住她的嘴,溫柔纏綿帶去一絲絲的震顫。無論是親吻還是愛撫,都能感受到這個男人的深情,那麽專注,隻想跟她合二為一。

    大掌環著她的腰,順其自然地自上而下、帶起陣陣漣漪。靈巧的舌尖從耳垂轉移到肩窩、再到蝴蝶鎖骨。她的身子總是那麽迷人,輕而易舉就誘惑到他。明明是過來懲罰她的,突然間卻改變了之前的態度。

    他現在不討厭她了嗎?饒思曼眼神迷醉,不明白身前的男人帶了什麽樣的情緒?十指扣緊,就像古老的祭祀方式,在這一刻他們心靈合一。

    溫柔地美夢總是很快醒來,繾綣又動人的情事結束,他幫她披上被單。兩個人的肢體都有些累,心靈卻意外地得到放鬆。饒思曼緊閉著雙眼,心跳如打鼓,黎少總是在這方麵征服她!

    還不下去,不怕你媽擔心?”身前的男人凝聚著雙瞳的力量,看向她。

    饒思曼沒有衣服穿,總不能光著身在他麵前晃悠吧,語態放低,“你幫我拿件衣服。”

    黎少用枕巾裹住自己的要害,下床到衣櫃裏挑了兩件扔給她。轉過身時,局部位置的圖案剛好是一隻鳥,看得饒思曼尷尬起來。那是她枕頭的,黎少卻圍下半身、太不講究了!

    然而不敢有什麽怨言,趕緊窩在被子裏穿衣服。白色的純棉上衣,肩上是蝴蝶結係帶。腿下是短褲,要搭配長襪才能穿。她很疑惑,這是上學階段才穿的衣服,掃了深沉的男人一眼,“你那麽喜歡白色、不是很討厭我穿嗎?”

    黎少眼眸裏閃出不耐煩的光芒,這女人真不會說話,每次都能挑刺!冷冷地一睨,“時不時換換風格,不至於像以前那樣倒胃口。”

    饒思曼實在是不明白身前的男人,叫她不要偽裝的是他!現在又讓她扮成初戀!黎少不覺得惡心、她自己也覺得惡心!

    兩人下樓,丁繆蘭剛做完早餐,就等著他們下樓吃。可是女兒、女婿遲遲不來,她也不敢上去叫。倏然間看到兩人的身影,放開了疑慮。夫妻間恩愛是正常的嘛,也不分早晚……

    我剛下了麵條,小黎,你吃這碗。”饒母熱情地招呼。

    饒思曼坐下來,臉色緋紅,似乎一屋子的人都知道她幹了壞事。都怪黎少!

    姐姐跟姐夫到哪裏都那麽恩愛!”饒思秀覺得氣氛有些不對,也跟著解圍。

    身旁的男人不置可否,端起碗吃起麵條。袖口那裏散開,一粒金屬扣閃著光芒。饒思曼心中一動,伸手過去幫他兩邊扣好,這樣就不會落進湯裏了。

    黎少倏然間被這樣的動作怔住,這才是一個妻子該做的事。眸中的光輝瀲灩,絢爛了一屋子人的眼。丁繆蘭隻感覺這樣的一幕真好,連饒思秀也激動地給他倆拍了一張照,留住這一瞬間的深情。以後姐姐和姐夫吵架、就可以拿出來了。

    身旁的男人很快吃完了一碗麵,這一點黎少表現地很好,有什麽吃什麽也不挑。不管是山珍海味還是一碗素麵都吃得津津有味,多年後饒思曼才清楚那是因為有她在。

    今天剛好周末,丁繆蘭看這陣勢又要忙碌起來,吩咐李嬸中午多買點菜回來她做。黎少擦擦嘴,一副要走的樣子,“中飯不吃了,我還有事情。”

    這人,他來饒氏莊園是做什麽的?饒思曼清秀的眉目透著不解,將丈夫送到園外,“你不會就是讓家人看我笑話的吧?”

    你覺得那是笑話嗎?”黎少溫暖的瞳迅速冷了下來,他剛剛明明用了真情,這女人卻看不到,“以為我是想要了才過來的?”

    她說錯話了嗎,饒思曼耳根子一紅,空氣裏飄蕩著曖昧因子,加上黎少特意舒緩的語氣,讓她覺得他就是這個意思。

    眼眸一錯,她看到他低迷深邃的目光。不過很快就被黯淡取代,“你想錯了,我隻是來監督你的。”

    他果然不放心她,饒思曼頗感羞恥,隨後不自然地詢問,“你有事要忙、不在我家呆?”

    你說呢”看到身前女人的眼光仿佛並無留戀,隻是想趕他走一樣,黎少麵容變冷,最後的熱情也跟著退化了,“如果我現在讓你回去,你肯嗎?”

    她的眼神有遲疑在閃爍,才剛剛回家不久就又要回去啊。正想找個理由搪塞,黎少已經甩開車門坐了進去,“隨你便、愛回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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