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你愛的根本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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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思秀欲言又止,她自己都覺得可惜,也不知道在哪裏跑丟了。擦幹了眼淚跟姐姐一同下樓,剛好有人在下麵叫吃飯。走下去時黎少的表情依然好不到哪裏去,饒思秀隻簡單地跟姐夫打了聲招呼。
一行人出發,地點在黎氏名下的一個酒店、總統套房。位居宣城首要地段、設施豪華,總統套房在最頂樓、擁有客廳、臥房、書房、餐廳、陽台一整套。
今晚的餐具就擺在陽台上,即使有過見識的繞家人也是大吃一驚,除了饒思秀還在沮喪中、其他人都驚歎這裏的擺設與造型。
饒思曼也是第一次來這裏,黎少肯帶她和她的家人過來說明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匪淺,也就不計較他一副生硬麵孔了。
媽,李嬸、吳叔都坐吧。”當空是皎潔的月色,她站起身殷勤地為家人斟酒,當自己是主人一般。
丁繆蘭自然很欣喜,就是有點抱怨鋪張浪費了,“小黎,下次叫我們吃飯,隨便點個餐館應付一下,我們吃不了什麽好的。”
黎少抬了抬眉角,沒有說應該不應該。饒思秀從低迷中恢複,接了一句,“媽,你就別囉嗦了。我們不吃好的、姐夫跟姐姐也要吃呀。”
燒飯的李嬸跟司機吳伯也在旁邊附和,“就是、就是。”
沒關係,都是自家人。”黎少開了一瓶紅酒過來,氛圍變得溫馨而和睦。隻是在吃飯過程中突然離場,說是到裏麵抽一支煙,隨後沒再出來。
餐桌上少了黎少,總感覺原有的美好變了味道,再可口的飯菜也難以下咽。饒母是過來人,好好地勸慰女兒,“思曼,小黎工作壓力大,你適當理解他一下。有時候好好調理你們之間的關係、比什麽都好。”
說著放下了碗筷,連餐桌另一頭吃得正歡的吳伯也隻好停手、拿紙巾擦了擦嘴仿佛意猶未盡。然而這邊饒夫人已經不吃了,他們兩個幫忙的怎麽好意思繼續?
媽,沒事的,你再吃一碗。我來收拾。”黎少的心情固然重要,媽媽是養她到大的,也不能怠慢。
饒母說什麽都不肯再吃了,耽誤了女兒女婿的家事不好。她是希望他們兩個和和美美地走下去,不管外界有多麽不看好。拉著小女兒的手出門,“思秀,回去吧。”
饒思秀胃口不好,跟姐姐道別,“姐,我們先走了,你跟姐夫慢慢吃。”
饒思曼也奈何不了家人,一頓飯吃完草草地收拾殘局,直到樓下有侍者上來、她才問,“黎少在嗎?”
少爺不在,聽說今晚有生意要談。”侍者回答。
饒思曼不再多問,想必黎少是那會想抽煙的時候走的,留下她一個人也不知道怎麽辦?總不能住在這裏吧?她跟隨著服務員下樓,來到大廳莫名地看到宣傳欄上有印了她相片的報紙,隨手抽出來一看才知道不是。
她跟秀兒長得太不同了,兩個人雖然都有圓圓的大眼、可妹妹的臉型更尖俏一點,屬於那種很有韻味的美人。而自己的臉相對來說多了肉感。不知道是誰亂p的相片,有可能除了自己、其他人都會被蒙蔽吧?
而接下來更讓她有些匪夷所思的是下麵的新聞,媒體借助妹妹脖子上戴著的項鏈大肆宣揚她跟洛少的舊情。
甚至胡亂指出她就是當年孤兒院遺失的那名女孩,因某些意外才跟洛少分開以致於造成各種遺憾。而唯一能宣泄彼此感情的就是這條項鏈,以洛少之手戴在本因屬於它的女主人身上。
也就是說黎少也看到了這條新聞,所以才會沒心思吃飯、借故走開吧?饒思曼留了一張報紙放在包包裏,坐車回了黎氏別墅。本以為黎少真的去談生意了,回來後卻在客廳裏看到他。
夜晚黎氏別墅已經沒有其他人,整棟樓層裏幾乎隻有他孤寂、冷漠的身影,穿著淺紫的襯衣暈染在濃濃的煙霧中。燈光與冷空氣打造出一個與世隔絕的他。
黎少……”饒思曼開了大燈後,輕喚。突然覺得這樣詭異的氣氛讓她不敢靠近,不過還是一步步走了過去、雙手放在他雙肩。轉瞬她就後悔了,因為看到了那條藍寶石項鏈、也正是饒思秀丟掉的那條,“項鏈怎麽在你這裏?”
我還要問你呢。”他冷冷地望著她,眼裏盡是冰寒,想從妻子眼中看出懊悔之意、然而沒有。
饒思曼知道黎少一定是誤會她了,正要從包包裏翻出報紙解釋,一隻大手從背後伸過來將她抓到眼前,逼問,“告訴我,你是不是又去跟洛少幽會去了?”
她麵帶委屈,這些天天天在黎氏別墅呆著,除了他幾乎沒見過別的男人、何況洛少?
你就這麽不相信我嗎?”現在已經不是解釋的問題,而是夫妻之間基本的信任。饒思曼很心痛,她以為從上次墜車的事件後他們的感情會穩定下來,沒想到還是原樣。
你做的事情值得我信任嗎?”黎少不要任何辯解,從身側取出了那張報紙,狠狠摔在她眼前,“你自己看!”
果然他將照片上的人當成她了,不管是不是黎少眼力差還是p相片的技術太高超,隻能說明他們之間沒有真心相愛過。這一瞬間饒思曼覺得身前的男人好陌生,一點都不像她認識的。
怎麽,是不是覺得沒話說了?”看到妻子眸中的失望,他的心中也起了波瀾,然而項鏈都在手上、這就是證據!
我是沒話說了,不過不是針對這件事,而是你對我否認的態度。”饒思曼將包包丟在沙發上,那張報紙也很快掉了出來,跟黎少手中的一模一樣。
看到妻子的反應,他突然覺得事情還有一絲轉機,不然饒思曼不會帶報紙回來,“想讓我改變態度,就解釋清楚!”
還有必要嗎,你愛的根本不是我!”她終於呐喊出了這句話,平複了心中的鬱悶。這段時間不管身前的男人對她好也罷、壞也罷,總讓她逃不過命運的束縛。隻會覺得黎少是將她當成另一人,而他也確實如此警告過。
你終於清楚了這個事實?”看著饒思曼眼裏的崩潰,他沒有覺得懊悔,反而激起了心中萬千駭浪。仿佛身前女人在向他訴苦是他禁閉了她、讓她失去了愛的自由。
殘酷地被點醒,饒思曼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想讓黎少告訴她、他沒有將自己當另外一個女人。然而她所受的每一樣待遇以及現在正在經曆的事情無一不說明她是替身的事實!
既然我不是她,黎少為什麽介意那麽多?”胡亂擦幹了眼淚,她抽泣著問,也當承認了無須有的事實。
我就知道你去見了洛少!”他眼中的憤怒如被火星取代,熊熊燃燒著僅存的一點理智,將身前的女人甩在了沙發上,“也就隻有曦兒不會背叛我,你這種女人應該下黃泉去陪她!”
饒思曼心中升起一股惡寒,麵對黎少的陰冷無從解釋,害怕他的報複以至於心狠手辣的作風。上次致命的懲罰還留在腦海裏麵,怎麽都揮之不去。這一次他又會怎麽對她?
無助地被綁在沙發上,首先映入眼眠的是化成齏粉的項鏈,黎少一點一點粉碎著它、如同之前那個風鈴一樣!將她心中最後的期盼與希望也澆滅了。
看到破碎的項鏈,你是不是很生氣和失望?沒辦法跟他交代了吧?”他肆意地在腳下踩爛,緊接著邪惡地麵對身前的女人,“不知道在你愛的男人麵前調情是一種什麽感受,不如我們試試?”
饒思曼奮力地掙紮然而隻是徒勞,眼睛裏幽幽的神色也變得恐慌,“你想幹什麽,黎少?這根本不關洛少的事,項鏈是我送給妹妹的,今天她說不小心弄丟了……”
不去想饒思秀的反常,黎氏隻會覺得妻子是在掩飾什麽,“這樣會不會欲蓋彌彰了、不如我們打個電話直接問問洛少情況。”
不聽解釋,也不相信饒思曼將項鏈送了人,撥通了洛少的號碼後欺身而上。還故意弄出響聲、仿佛在做著一件投入的事情。
喂……曦,是你嗎?怎麽不說話?”聽筒裏傳出洛少的問話聲,饒思曼的嘴唇卻被堵住,將她所有的憤懣、不滿、委屈攔截在舌尖上、一寸寸化成溫柔的吻纏綿下去。
見妻子沒有發聲,他狠狠捏了一把她的腰,曖昧的呢喃聲悄然而出。聽筒裏的洛少察覺出了異常,卻沒有掛斷電話,“曦,你在嗎?”
黎少放開妻子的唇瓣,改為其他方式的纏綿。饒思曼痛恨自己這麽快就投入了進去,小聲地祈求,“洛少,求你掛斷電話……”
似乎聽到了哽咽聲,洛少很緊張,事實上他已經敏感地察覺到對方在做什麽,然而為了饒思曼的安全著想,他必須忍一忍,“曦,你還好嗎?”
這一次改為黎少說話,“我們在做什麽洛少不會不知道吧?我的女人現在很享受,你說她好不好?”
躺在沙發上的她恨不得掐死身前的男人,不過在關鍵的一步黎少掛斷了電話,隻留給聽筒裏的洛少一份猜想。隨後狠狠撕開了她的衣衫,用盡一切力氣宣泄心中的激情。
電話裏傳來嘟嘟聲,饒思曼整個人都憔悴了,已經被身前的他折磨地精疲力盡。直到結束,他在她耳邊輕呢一句,“感受如何、是不是你期望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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