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你的心病我一樣能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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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我先申明一下,這個人是我半路帶進來的,不是約好的。”看到饒思曼疑惑的表情,楚逸凡著急地辯解一聲。

    我又沒說我病了,你提著醫藥箱幹嘛?”她震驚的是這個,順其自然想到了黎少,心中一片溫暖。

    黎少沒跟你說嗎,他讓我過來給你看看的……”楚逸凡低頭整理醫藥箱,找到了一管針劑詢問,“哪裏不舒服?”

    不知道身前的男人會不會診治女人懷孕這方麵的,饒思曼也不敢給他看,楚逸凡還不得分分鍾告訴黎少?是苦是痛她寧願一個人承受,也不想將閨蜜拉下水,讓兩人剛好起來的關係又毀了。

    我看還是算了吧,我沒病。”

    楚逸凡握著藥劑無從下手,他雖然在醫學界有過不小的造詣,可針對一個不配合的病人那是怎麽也醫不好的。正要勸慰幾句,許晗將他推到了一邊、用手護著好朋友,“曼都說了沒病,你們男人怎麽回事?別以為懂醫,就可以亂打針。”

    我給她看病、又不是給你看病,你急什麽急啊。不看拉倒!真費事!”楚逸凡也生氣了,最看不慣許晗倒插一手,害自己做不成事。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吵了,我請吃飯和解一下。”饒思曼最怕有人在她房間裏吵鬧了,從中調停。

    外麵那麽熱鬧,還能出去吃飯,我真是服了你了。”楚逸凡不喜歡聽謠言,這其中的亂子還跟黎少奶奶有關,自然而然將一切罪責賴在她身上。

    許晗聽不過去,幫了閨蜜一句,“她又沒說出去,在這裏請我們吃飯不行啊?”

    有飯你吃、我是吃不下去!”楚逸凡也不知道哪來的氣,收拾醫藥箱要走人,順便再給黎少打個電話,說他老婆不乖、不肯就醫。

    饒思曼也知道楚逸凡是急性子,有時候根本就攔他不住的。果然楚逸凡後腳剛出房門,許晗就開罵了,“小氣男、暴躁男,有種你離開這裏別回來!”

    她在身後聽著怎麽感覺像兩夫妻吵架一樣?忍不住捂嘴偷笑,也不上去勸解兩句。楚逸凡沒打算再爭了,走到樓下卻聽到許晗“哎喲”了一聲,摔了下來。有可能是崴到腳、愁眉苦臉地這才停止了罵聲。

    饒思曼趕緊上前扶住她,朝樓下喊,“楚少,麻煩你快上來看看。許晗受傷了。”

    這是她亂罵人的報應,活該!”楚逸凡不客氣地回嘴,不過還是上來了。在樓梯上蹲下身察看許晗扭傷的腳,脫下襪子時還忍不住抱怨,“真臭!”

    此時此刻的許晗就是一個苦瓜臉,她真是倒了八百輩子黴了,這個時候扭到腳還要被臭男人罵。恨不得幾拳頭暴打在楚逸凡身上,可這時候他要給自己看傷、還是忍下了,“你能不能快點?”

    閉上你的臭嘴!我要是快點你能好嗎”楚逸凡在紅腫的地方塗上藥膏、幫她揉了兩下,“行了。”

    連饒思曼也不敢相信,這究竟算不算敷衍?許晗快哭了,“我向你道歉還不行嗎,我的腳還是痛,怎麽走路啊?”

    放心,我有醫德,不會坑你”楚逸凡收起醫藥箱,“你這種扭傷了的要慢慢好,最近兩天不要沾水、堅持上藥。”

    那我不能走路怎麽辦啊?”

    那就不走唄。”楚逸凡答得理所當然,發現逗逗許晗也挺好玩的。

    最後的最後,兩個人都留下來吃飯,吳媽倒是做了一頓豐盛的菜肴。楚逸凡不是第一次在黎氏別墅做客了,不過今天有點不習慣,緊接著給黎少打電話,“我在你家吃飯,中午回嗎?”

    饒思曼挺緊張地看著對方,心中不知道是期盼多還是埋怨多,直到楚逸凡掛了電話她仍然沒有回過神來。許晗幫她問一句,“黎少回來嗎?”

    怎麽你盼著他回來啊?”身前的男人自己都不知道話音裏含了濃濃的醋意。

    切,關你什麽事啊,我幫思曼問不行嗎?”許晗鄙視的眼神掃過,表示不介意對方的回答。

    你的腳不想好了吧?”楚逸凡得意地翹起二郎腿,抬高了視線。

    我找別的醫生不行啊?”許晗是無所謂的態度。

    好啊,那你就在這裏一直呆著吧。”兩人免不了又吵嘴。

    你們兩個有完沒完,安安心心坐下來吃飯吧。”也許是沒等到回音,饒思曼有些情急。

    楚逸凡沒說話,許晗光顧著吃菜去了,餐廳裏一片寧靜。直到中飯吃到半途,門外才響起車聲。桌前的男人很奇怪,看到高大的身影走進來,“不是說不回來吃嗎?”

    打電話的時候黎少是這麽決定的,事情太多沒有忙完,也因為今天路上太堵不方便回來。但是聽說妻子不肯就醫,他立馬改變了決定。不過這個原因潛藏在心裏,不會說出來罷了。

    楚逸凡不愧是黎少的心腹,很快明白,對著桌對麵的女人,“還不知足,黎少對你有多好、你懂嗎?”

    這句話說得饒思曼詫異了,左思右想大約是因為自己說不舒服引起的。眸中的光芒漸漸由溫暖代替,直到那個人坐到身邊,她才拿了空碗讓吳媽再盛一碗飯。

    許晗在旁邊小聲地嘀咕,“你也不跟著學一點?”

    說得楚逸凡沒話說,她這是抱怨自己對她不夠好嗎?不過有黎少在的環境下是靜止吵架的,否則容易被趕出去,扭頭對身旁的男人,“外麵的傳聞還那麽亂嗎、知道是誰引起這場風波的?”

    還在查。”黎少表情冷淡,隻要談到外麵的事,心情就不太好。

    查不出來就直接壓下去再說。”他相信對方有這個能力,隻介於如何做而已。

    黎少不太想談這件事情,或許是因為有外人在此,不願別人窺見他傷痕累累的心事。將目光轉移到饒思曼身上,“為什麽不肯就醫,不是說要拿藥嗎?”

    他竟然將這話都聽信了,去醫院是真,‘拿藥’是假。饒思曼真不好做解釋,“又不是任何病都能施診的,何況我沒有不舒服。”

    黎少似乎聽出一語雙關的意思來,應該是自己用力太過了妻子才受不住,這個自然是不好給別人看的。也就不再追究饒思曼是否肯就醫了。

    飯吃完,楚逸凡和許晗告辭,饒思曼不放心地托付,“楚少,麻煩你好好照顧許晗,將她送回去。”

    若不是自己不能出門,她一定親自送了。看在黎少的份上,楚逸凡自然不能推辭,“放心吧,我一定將她送到家。”

    客人走後,黎少從身側凝視妻子,目光深邃,“不方便看,要不要我幫你看?”

    看什麽?”饒思曼一臉疑惑,她還沒跟身旁的男人和好好嗎,然而下一秒被他打橫抱起。隨著上樓的步子愈加沉重,她的心也快跳出來了一樣。進了房,他將她放在床上、要進一步查探、卻被一隻小手攔阻。

    你做什麽、我不要。”身前的女人有些驚慌失措,護著衣衫不讓碰。

    不是說不是任何病都能施診的嗎,作為你的丈夫不小心弄傷了你,難道不應該檢查?”黎少一本正經,仿佛在做著盡職的事。

    難道心病也能施診嗎,你不要誤解了好不好?”饒思曼鬧了個大紅臉,不得不承認黎少最汙了。

    你有什麽心病我也一樣可以幫你醫?”聽到這個詞,他愣了一下,身前的女人指的是他傷害她這件事嗎?

    你又不是萬能的,怎麽治?”饒思曼有了躲避之意,不願暴露心底的情緒。

    我就是萬能的,你信嗎?”黎少鎖住她的腰,近得能嗅到彼此熟悉的味道。男人雄壯的壓迫力更讓饒思曼嬌軀柔軟,芳心大亂、情不自禁。

    雖然手還推拒著他,可顫抖不安的睫毛已經出賣了她。就渴求黎少撲上來一吻,然而他們之間始終保持著距離,不遠不近,剛夠曖昧。

    該死的男人,為什麽要這麽折磨她?

    現在感覺怎麽樣?”他俯身,貼著她的耳郭問。

    不好,很不好。”饒思曼心煩意亂,想要推開身前的男人,反被他推倒。

    這下完全是躺在了床上,黎少變成俯視她,兩人的壁咚沒了一絲縫隙,除了唇沒有貼著,其他的都挨得嚴嚴實實!

    現在呢?”他不疾不徐地發問,對著她的臉蛋吐著一絲絲的熱氣。

    你討厭死了!”饒思曼從來沒被人糊弄過,黎少是她見過的最壞的人,簡直又傷身又傷心!

    你說誰討厭?”他更是壓緊了她,連嘴唇也貼上,吻得對方喘不過氣來。

    先是一陣蜜吻,隨後是舌尖纏著舌尖,饒思曼從沒覺得如此動情過。這就像兩人之間的事,一方有了開端就暢通無阻,他跟她在山巔上行走又或者在深海中漂流,這種滋味無窮無盡。也不知道身前的男人是不是這種感受?

    這一吻就像和解了,盡管雙方還是心事重重,但身體是靠在一起的。饒思曼有些累,害怕接下來又有後續,忍不住打亂這種美好,“下午你不上班嗎?”

    上,這不是被你耽誤了嗎?”黎少起身,整了整衣衫又恢複了禁欲男神般的樣貌。

    她不敢再說什麽,等到身前的男人去上班,自己才會心靜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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