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我說過我不要野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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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少……”從床榻上起身,小鹿般黝黑的眼睛看著對方,害怕他的下一個動作。
今天下午,醫院那邊給了“病人逃走”的通知,他知道妻子離開了。然而黎少也沒有尋找,像往常一樣回家,到房間裏拿點東西,隨後看到了饒思曼。這一個多星期的隔絕讓他的心再次冰凍,不想任何人靠近,連影子都防備、何況是她?
黎少宇沒有話說,所有的憤怒化成了失望與不屑,懶得再去過問和猜疑,這樣隻會越來越痛苦!空間那麽大,何必要擠在一起呢?
他拿了書刊準備走,饒思曼卻拽住了他的衣角,“我可以解釋,黎少,給我一次訴說的機會。”
我給了你很多機會。”他冷冷地剝離她的手,冰冷地轉身,不想留在這裏。
饒思曼身體前傾、固執地緊拽不放,但結果是被身前的男人毫無憐惜地摔下床,背撞在尖尖的櫃角上、刮傷。而黎少自始至終都是一個背影,心狠地沒有回頭。
你要怎麽樣才肯原諒我?”她撕心裂肺地咆哮,隻為了渴求一個平等的機會。
打掉你肚子裏的孩子,否則不要見我!”冰冷的話悄無聲息地落地,擊碎所有夢想。
她的手無助地伸在半空中,徒勞地想要留住他,最後嘴角隻剩下自嘲的笑。一個連自己孩子都不顧惜的男人會心疼她嗎?
別奢望了……
要求得黎少的原諒就必須犧牲肚子裏的孩子,她做得到嗎?他是一個有血有肉的生命,沒有一個人能隨便決定他的死活,黎少憑什麽不要他?
饒思曼呆坐在地板上,雖然有地暖還是覺得冷,房間裏隻剩下她一個人。心口永遠也捂不熱,她多想黎少可以陪伴她。可惜四周隻有寒冷的空氣……
第二天,手機和一些在醫院遺失的物品被孝天送了上來,看到她紅腫的眼很奇怪,“少奶奶,昨晚沒睡好嗎?”
可能是。”她一出口,驚訝地發現自己的嗓子沙啞了,難怪身體不適。
少奶奶,你感冒了,我去給您買藥。”孝天著急地出門,卻被身後的人叫住。
不用了,我懷孕不能吃藥。”饒思曼艱難地開口。
哦,那我讓阿姨煮點薑湯上來。”孝天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麽,不過也能猜到跟黎少有關,心裏發愁不知道他們兩個什麽時候和好。
身前的她表示答謝,無論何時孝天都能給她幫助,饒思曼很感激。懷著孕、身體又不舒服,幹脆就不下去了。即使不問,也知道黎少這個時候在工作,隻要她不處理這個孩子、他就不給她原諒的機會。
手機有信息在閃爍,還有好幾個未接來電,這些黎少都沒清理,說明她已經不介意她現在的任何狀況。這比懲罰更讓人難受,簡直就是將她丟進監獄裏、要與世隔絕。
饒思曼查看了一下,其中有兩個電話是家裏的、還有妹妹的短信,“姐,你手機又掉了嗎、要是不回來就說一聲。”
時間顯示是事發那天的日期,她回複了一句“在黎氏別墅”讓家人好放心。其他的都是洛少的電話與短信,“曦,你還好嗎?黎少有沒有帶你看病?”
如果他虐待你,你一定要告訴我。現在懷孕了,好好養身體。”
關於那個孩子,如果黎少不要,我不介意撫養他。曦,為了你我可以犧牲更多。所以,千萬不要失去對生活的信心,這是你親口對我說過的話。”
好好為自己活著,為孩子活著,我會等你!”
饒思曼握著手機、淚流滿麵,連一個外人都珍惜孩子的來之不易,作為他的親生父親卻無所謂,她真的不理解。
信息沒有回複,也沒有報平安,電話就放在床邊。一係列的事情讓她很累,有時候偶然的發呆就能持續幾個小時,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連有誰來了都不知道。
黎少握著她的手機,冷漠地看著身前安靜闔眼的女人。原本孝天告知他饒思曼病重感冒,中午忍不住過來看看,可信息上的內容讓他無法關心起來。
還不承認你懷的是野種嗎?”手機摔在床上,冰冷嗜血的眼神仇視著她,洛少都在信息裏言明了。如果自己不要孩子就送給他。
覬覦他的妻子、連孩子都要,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饒思曼從昏睡中驚醒,眼角還掛著淚痕,眼睜睜地看著手機從空中砸落、還好沒落在她身上。黎少有那麽氣憤嗎?
你真的這樣認為嗎,認為我背叛了你?”她忍著傷痛詢問。
這一刻身前的男人有懷疑,畢竟沒有證據,不算十分相信。表情卻依舊冷冷地,“難道不是嗎?”
饒思曼隱忍著淚水,既然如此她也改變不了什麽,卻堅決地向黎少抗議,“我不會傷害我的孩子,你也不行!”
就算他們一輩子都這樣冷漠度過、自己永遠遭受誤解,她也不會妥協。要分手的話她會準備好,當然孩子生下來也是自己撫養!
都跟你說過了,我不要野種!黎氏也背不起這種醜陋的新聞!”身前的男人雙眼似火,著魔的眸子閃著決絕的光芒。凡是他不要的東西都不會挽留,哪怕是一條生命!
你還是人嗎、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要、幹脆連我一起殺了算了。”饒思曼很害怕,她知道黎少絕對做得出來,拚死也要護著。
你以為說兩句狠話我就不敢了嗎?連你我都舍得、何況是他!”身前的男人怒火中燒,“告訴我,你們的戀情什麽時候開始的?什麽時候偷偷摸摸的、是不是在饒家?”
他說過不會讓饒思曼懷上自己的孩子,每次都有吃避孕的藥,所以唯一的懷疑點就在這裏。她做了措施、怎麽可能懷孕、還不是跟別人的孩子?總之,黎少已經打定不要,不管身前的女人怎麽維護都沒用!
當著妻子的麵一件一件地脫下外套和襯衣,並且還拉上了窗簾。床榻前的女孩驚恐地看著他,“你要幹什麽、黎少?”
你說幹什麽、懲罰你!”冰冷的話語吐露,不帶任何憐惜。
饒思曼快速地退縮、尋找著利器保護自己,從來沒有這樣一天在親愛的丈夫麵前麵臨危險。可是能怎麽辦呢,她要做的隻想保住孩子而已。在懷孕以前、無論他怎麽折騰都可以,但現在不行。
沒有任何的東西可以用來保護,隻有一隻從西方國家買回來的犀牛角。質地堅硬、角頂尖銳!其實她不願意傷害他,可是沒辦法了。
黎少已經褪去了一半衣服、撤去了床上所有包裹她的被褥。再將身前女人一點一點壓下的時候,頭部遭到重擊。鮮血流滿了額角、涓涓灑落。但粗魯的動作還是沒停,並且嗜血的味道更能激發男人的雄性。撕毀了饒思曼身前的衣物,對著她誓死保護的肚子攻擊。
他已經幾天幾夜沒嚐到這種渴望,此時的動作嗜血一般簡直要了她的命!不管身前女人痛得有多難受,黎少所做的隻有原始的得到!
身上如壓著千斤般的重石,手腳使不上力、人已經漸漸地虛脫。她不知道這樣的懲罰肚子裏的孩子受不受得了,總之她是快死了的感覺。然而肉體上的疼痛還不算什麽,更難受的是心扉,那裏如被鐵錐磨了一個窟窿、用血來灌溉。
眼睛沉閉,隻有身上的律動表示戰爭還沒有結束,而她無法再觀看身前的男人一眼。
慘白地幾乎透明的肌膚在他的視線下碎裂著,頭上的鮮血滴落在饒思曼的身上像極了妖冶的花瓣。她就像死人一般無聲無息。
黎少的動作突然變得緩慢,他想起有一次因為自己的懲罰而讓妻子昏迷了三天,還導致她闌尾發炎。
眼下她懷了孩子,比闌尾炎複發危險一百倍,他沒有想過讓孩子胎死腹中有著什麽樣的影響,隻是為了心中的仇恨需要發泄!
越接近尾聲、他越舍不得了。抱著懷裏的女人心疼地親吻,他想說他不是故意的。然而這種道歉太晚了,也說不出口,兩人就算親近也融不到一起去。隻有在懺悔前悄悄地離開。
打電話讓楚逸凡過來,看看饒思曼哪裏不舒服需要診治?黎少卻忽略了自己,直到楚逸凡來臨,看到他這個樣子、嚇了一大跳,“黎少,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
身前的男人照了照鏡子,是很駭人、頭皮都砸破了。淤血黏在頭發上、很醜陋,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裏要上演恐怖片。該死!他下午還要上班,搞成這樣不知道還能不能去?
不過他依然沒怪罪饒思曼,“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的,你先去看看她怎麽樣?”
我覺得你比較嚴重,還是先看看你吧。”楚逸凡用腳指頭都能想到這不可能是自己撞到的,忽悠他這個醫生嗎?不過眼下還是先護理吧,過程已經不重要了。
黎少,不行啊,要剪頭發才可以。”楚少皺了皺眉頭,情況有些複雜,這不是開玩笑的。
真的要剪嗎?”他很在乎形象,若是變得很難看一定接受不了。
真的,不信你到醫院、醫生也是這麽說,說不定讓你剃成光頭”楚逸凡去拿剪刀以及刮胡須的工具,“我隻幫你把這邊修剪一下,才能處理好傷口。”
黎少沒說好也沒說不好,二十幾分鍾的過程包括理發、清洗、縫針他感受不到疼痛。心裏麵還在想著饒思曼以及她肚子裏的孩子,不知道她們娘倆有沒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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