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饒思曼被Ulrica先生控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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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句話無疑使兩人踩到了地雷,寧靜的氣氛很快被炸開,黎少顯然不想說話、一副被得罪了的模樣。饒思曼小心翼翼拽住了他的袖角,“我不是故意問的,你不想說就算了。”

    看著妻子求和的態度,身旁的男人一時心軟,再一次牽住了她的手,“我父親是英國貴族,跟我母親相識是一次偶然。他們的事情轟動於一時,是迫於家族壓力才分開的……”

    饒思曼沉凝,難怪黎夫人與ulrica先生並不算生分。既然出於別的原因,兩人之間應該還會有感情吧?不過他們看起來又不算有多和睦,而更讓她感興趣的是黎少宇與ulrica先生的矛盾,不過這種情況下她也不好再問。

    既然來到美國,她應該放下所有糾結好好勸導一下丈夫,做好妻子之職。出去後他們坐了出租車到了一家酒店,其實這裏遍地都是ulrica先生的人手,整個王國都屬於黎氏集團總部。隻要黎少需要,他可以接受任何服務。

    然而身旁男人的態度卻似陌生客人一樣,將自己看成平民百姓。進入酒店,他拉好了四邊的窗簾,突然詢問,“如果某一天我成了窮人,你還愛我嗎?”

    饒思曼怔住,不知對方為何這麽問。還沒來得及回答,黎少眼中燃起的火焰迅速消失,化為塵埃。

    他不該自作多情,即便在國內可以呼風喚雨,妻子的心也搖搖擺擺。這段時間都沒能足夠地愛他,何況是一無所有的時候。

    饒思曼也徹底地沉默了,不知道是愛還是不愛。自從塵封的記憶打開之後,她對黎少有了不一樣的感覺,也或許她是喜歡洛少的。

    兩人平靜地躺在一張床上,深夜都有些睡不著覺。肢體也是分開的,仿佛他們並不是夫妻。饒思曼有些愧疚,側身將手搭在了黎少胸口、依然能感受到他激烈的心跳。

    她寧願以往的一切都沒發生過,這樣就不會難為情和尷尬了。

    早點睡吧,不是累了嗎?”想起妻子受過的委屈和失去的孩子,黎少不忍怪罪對方,這都是他自己的錯。

    次日晨起,饒思曼醒過來發現身旁的男人還在酣睡,倦意很濃,她都不忍心打擾他。平時黎少工作很忙,每一天都是早起,包括周末也形成習慣。昨晚肯定在飛機上熬夜了,現在才會那麽累。

    曦兒,別走……”睡夢中,他夢囈而出,連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麽會出現饒思曼的身影。

    床邊的女人尷尬在原地,原來黎少還是忘不了她。雖然知道曦兒就是過去的自己,然而丈夫並不知這一點,所以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兩個人。現在的她隻是過去她的影子。

    恍惚中從夢裏醒過來,他無從解釋剛才的情形,饒思曼似乎也不想聽。黎少很奇怪,什麽時候兩人的心境變化了?他是怕妻子誤會,而她根本不在乎。

    在酒店裏吃過早餐,黎少依舊帶著饒思曼去看望爺爺。這一次他們自己開車,半路上丈夫被黎夫人叫去有事,車內設了導航,她自己開過去。快接近終點,幾輛車攔截了過來,十分沒有紳士風度地堵住了她。

    饒思曼很吃驚,她在國外好像沒有得罪什麽人,這還是頭一次來紐約。很快,從四邊車上下來兩個穿深色西裝的男士,扣著車窗門道,“小姐,ulrica先生叫您去家裏做客。請跟隨我們下車。”

    她第一反應就是拒絕,依然想將車子開進去再說話,窗邊的男子再一次警告,“小姐,希望您按照我們的要求做,不然接下來隻會有粗魯的待遇和一些損失。”

    這輛車是黎少向國外公司借用的,饒思曼還真怕對方會毀了它,滑開了車窗。正想征求意見去跟老人家打聲招呼,男子已經替她打開了車門,左右駕著進入自己的車,很快離開原地,前後時間不超過一分鍾。

    你們真是ulrica先生的人嗎,他找我有什麽事?”饒思曼緊張難安,要知道這種方式形同綁架,還不知道黎少能不能找到她呢。

    您去了就知道了,我們隻是奉命行事。”旁邊的男士機械地回答。

    未來的一切變成未知數,饒思曼隻能祈求黎少父子沒有深仇大恨,不然她真不是這群人的對手。車子很快開到了目的地,這裏就像是英國皇室成員的居所。若說宣城的黎氏別墅已經很高大上了,卻不及這裏的一角。

    饒思曼眼已經花了,下車經過自由女神雕像以及大型玉池噴泉,向內是博物館似的大廳。之後將她送到一間單人書房那群保鏢就止步了。

    這裏跟普通書房不一樣,裏麵空間不大卻很幽深,書架呈螺旋式從牆邊排到天花板、並有其他擺件。並不是單一的書房。從巷子裏走出一個人,正是ulrica先生。

    這是他們第二次見麵,饒思曼想她應該不需要再做介紹了,還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請問ulrica先生找我有事嗎?”

    你的英文不錯,會講德語嗎?”對方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轉移了話題。

    不會。”她搖了搖頭,內心越發緊張。

    好吧,那就講美式英語。放心在這裏做客就好,我還有一些事務要處理。”對方說完這句竟然打開了一旁的小門,丟下她不見了。

    饒思曼有些莫名其妙,想起給丈夫打個電話,可重要的東西都不在身上。完全是以一種扣留的方式留在這裏,會不會給黎少帶來什麽麻煩?

    她挺擔心的,然而現在隻有看書來打發無聊的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書房裏一個人都沒有出現,她等得肚子都餓了。

    剛剛看到ulrica先生從一扇小門裏出去了,不知道忙完沒有?雖然這樣很沒禮貌,饒思曼還是想進去找找。

    她推開兩邊的書架,找到那扇小門,穿進去後感覺裏麵就像迷宮一樣、她完全迷路了。直到身旁有童聲響起,“大姐姐,你是來陪我玩的嗎?”

    這個小女孩饒思曼見過,她的頭發呈金色,藍藍的大眼睛很迷人,手上還抱了一個洋娃娃。昨天她跟隨ulrica先生一起出現,應該是他的女兒吧?

    我走迷了路,你能帶我出去嗎?”饒思曼征詢意見。

    好啊,你跟著我就行了。”小女孩很高興,左彎右拐很快將她帶到了自己的房間。

    饒思曼疑似進入了一個夢幻的童話世界,房間裏的布置奢侈且貴氣,全是公主應有的粉嫩色與白色。彩色的地毯上一層不染,入目不是洋娃娃就是童話書籍。沒有一個人能比得上她的尊貴以及天生的優越感。

    普通人很難接受,若是將她跟黎少聯係在一起,也就不難想象這是一種什麽日子了。

    饒思曼問了名字以及相關的問話,才知道cela是ulrica先生的小女兒,是黎少同父異母的妹妹。平時父親很寵她,卻沒有時間陪她玩,於是建造了這座夢幻宮殿以及城堡供女兒遊戲。

    cela已經十一二歲,心理年齡卻特別小,純真地不能再純真。完全不知社會外界以及人性的醜陋,大約是她父親沒讓她經常出去造成的惡果。饒思曼無聊地陪她玩各種遊戲,還好房間裏有蛋糕零食,勉強能夠填飽肚子。

    在饒思曼跟ulrica先生最小的女兒周旋的時候,黎少已經接到父親的通知請他過來談判。黎少並不答允,不過當ulrica先生的保鏢出示了一些證件之後,黎少才意識到妻子落進了父親手中。

    他同樣被請到了書房,並不知道饒思曼半個小時前在這兒待過,情緒有些激動,“奉勸你別將這些卑鄙的手段用在我身上,以這種方式談公事沒用。”

    ulrica先生看起來有些氣憤,不過始終隱忍著脾氣,“別這樣跟一個長輩說話,憑良心我對你不錯,你更不應該恩將仇報。”

    那就將你的‘好’收起來,我不需要這種虛偽的假裝。”兩父子對立著,話不投機半句多。

    將整個事業帝國交接給你,還不算滿意嗎?”這種事情有多少人求之不得偏偏他唯一的兒子拒絕。

    黎少卻清楚這原本的位置並不是給他的,甚至眼前的男人為了讓他放棄帝業無情地將他從家族中踢出、並與母親離婚,小時候就將他趕出了紐約。這種人他能叫對方父親嗎?現在ulrica先生人到中年再也不可能生育,幾個子女中隻有他是唯一的男孩,所以才寄希望於自己。

    國內有我自己的公司,我不需要繼承、更不需要搶權。”身前的男人怒氣勃發,諷刺地道。據說ulrica先生歐洲所擁有的一切都不是自己拚來的江山,而是利用手段搶來的,至此爺爺才早年得病的。

    你說這些有用嗎,你在意的女人還在我手裏,簽完字就可以見到她。”ulrica先生將文件留在了辦公桌上,再一次從書房裏消失。

    其實他並沒有走,而是留在外麵觀察。文件有很多份,公司可以當遺產轉贈給兒子,就怕對方性子太倔不管不顧。所以將代表法人也轉讓給他,然而黎少並沒有簽字,而是在尋找另外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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