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肖瀟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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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你能不能輕點,好歹顧慮到我是個病人。”楚逸凡無辜地摸著腦門,她難道看不出來包間的氛圍很特殊化嗎?一個慕成淵本就跟肖瀟有故事了,現在又來了個徐子軒,十幾雙眼睛看著呢,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你心髒不好,又不是腦袋不好。再敢有異舉,就給我回家!”許晗發了命令。

    楚逸凡叫苦連連,然而沒用,因為他現在已經脫離了單身生活。要是伸冤出來,在座的兄弟一定個個叫他閉嘴!想當然後麵的酒也是不能喝的了,隻能幹看著別人享受酒精帶來的暢意!

    這當中還是饒思曼比較有良心的,立刻阻止閨蜜,“許晗,你輕點兒,打重了又該後悔了。”

    看到沒,還是有人給我說情——”楚逸凡的尾巴差不多翹起來了,很後悔當初誤解了饒思曼。

    許晗將頭一扭,抱著胳膊不予理睬的樣子。在外人看來她有多不看好丈夫,內心裏就有多靠近他,這隻不過是假象而已。

    軟皮沙發上所有人都留意著慕成淵、肖瀟兩個,沒怎麽留意楚逸凡這邊的動靜。但肖瀟麵對身前的男人卻變得有些陌生似的,連眼神都不給一個,繞過他走到了座椅旁,“我來遲了,沒耽誤你們吧。”

    黎少從始到終都是沉默的姿態,無論周邊發生什麽都跟他無關,隻要妻子坐在他旁邊就好。整個兒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還好其他人給了回應,饒思曼更是熱情,拉著她坐到了旁邊。

    這樣就是徐子軒、黎少、饒思曼、肖瀟並排坐著,對麵對應的是孝天、楚逸凡、許晗以及慕成淵的妹妹花梨。

    等慕成淵拿了高檔紅酒以及酒杯過來,位子已經基本上占滿了,並且肖瀟正在介紹自己的境況,“再過一星期我也該訂婚了,特意通報一聲。”

    所有人啞言,不知道說什麽才好。慕成淵高大的身軀更是晃了兩晃,原來心愛的女人是來報喜的,難怪她肯出現在自己眼前……手裏的玻璃杯幾乎捏出道道痕跡,他很想衝上前揪住對方的衣領問新郎是誰?有他對她好嗎、為什麽明明相愛的兩個人卻要分開、永遠逃不出命運的枷鎖!

    可是他沒有這麽做,而是冷靜地將七八個酒杯一一放置在桌前,一杯杯滿上酒,“那就恭喜了……”

    肖瀟抬眸,兩人第一次對視,她心裏似乎有疼痛感在燃燒。為了不使對方看出來,垂下了眼睫飲了一杯,“謝謝。”

    韓子軒這邊雖不說話,心情估計不怎麽好,拿起酒瓶自飲自酌起來。楚逸凡是一臉不滿,學著自家媳婦抱起了胳膊,“首先說一句,你的喜酒我是不會喝的,都不來參加我的婚禮!”

    許晗很滿意丈夫不喝酒,不過他的話有些過分了,自己也不太好意思。原本為了陪同楚逸凡她也打算滴酒不沾的,不過這時候應該表示表示、舉起了酒杯,“肖瀟,你別聽楚逸凡的,這杯酒我敬你。”

    肖瀟在那邊道了第二聲‘謝’,氣氛相當地凝重。楚逸凡感覺憋屈,媳婦果然是反著他來的,還是不是一家人……

    我說你們不就是來喝酒的嗎,一個個那麽客套幹什麽,別的酒也是喝,喜酒就不能喝了嗎?”花梨一向是大嗓門兒,觀賞完自己剛做的手指甲、陪著徐子軒幹完了一瓶酒。

    眾人都看得有些目瞪口呆,不過好在氣氛活躍了起來。慕成淵看了一眼妹妹,照她這麽喝下去,店子都不用開了,“你少喝一點,用不著你來置氣。”

    要不然我們還是來玩個遊戲吧,真話大冒險怎麽樣?”楚逸凡適時地將包間裏不平和的氣氛給洗刷掉,恢複了以往的性格。

    隻是沒人搭理他,似乎現在都對這個遊戲不感興趣了。肖瀟覺得不好意思,一來就破壞氛圍,早知道不過來通知了,“我玩,讓人拿一副撲克牌過來吧。”

    這話明顯是對慕成淵說的,現在卻連名字都不敢稱呼了,好在包間裏有侍者。既然有人發了話,照辦就是。

    那個,我能不能退出?”饒思曼不想玩這種遊戲,之前不是玩過了嗎?完全是低智商地,還折磨人。

    楚逸凡還沒反對,黎少終於側過了他如雕塑一般完美的俊臉,眼神一掠,“你敢不玩?”

    饒思曼不敢說什麽了,侍者也剛好拿了兩幅嶄新的撲克牌過來,放在桌子中間。酒已經有了,其他不需要準備。用撲克牌玩真話大冒險還沒嚐試過,這裏麵沒有誰知道怎麽玩,肖瀟利落地拿起、洗牌,手法還是那般伶俐。短短幾分鍾在千萬花樣中洗好了牌,接著給每個在座的發一張,大家各自拿好自己的牌。

    由於沒人會玩,她就是舵主了,要分出人群中誰的牌最大、誰的牌最小。然後由最小的那方說出最大的那方一個秘密,大的那方可以反推,也就是否定拿出證據。如不能拿出證據就要罰酒。如果拿出證據,就是對家罰酒。

    第一個回合抽出是孝天與韓子軒兩個人是最大和最小,剛好兩人是同一個方向坐對麵。由孝天說出韓子軒一件真實的事件,是大家不知道的。

    嘴下留情啊。”他們幾個都是兄弟,當著女人的麵他可不想形象被毀。

    放心好了”孝天握住了酒杯,給眾人公布了一件大事,“韓子軒已經不是處男了。”

    楚逸凡拿茶水當酒喝,心想也好解解饞,誰知這句話下來一口水全噴了。他對麵可是黎少,不敢有所失敬、全噴在自己和許晗的褲腿上。幸好夏天溫度高,不怕,否則妻子肯定會當眾罵他!

    吐完又立馬興奮起來,“真的嗎,這是真事嗎,我怎麽不知道啊?”

    沒人留意到最角邊的花梨已經微微紅透了麵頰,她以為這事兒可以捅出來,卻不知韓子軒依舊不知道對方是誰?

    我不否認,罰酒一杯,你們別在討論了好嗎?”韓子軒自己臉皮也薄,尤其是肖瀟還在這裏,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難道不知道對方是誰嗎,韓子軒,你可要對別人負責啊。”楚逸凡再次多嘴。

    孝天解釋,“要不是那天一起喝醉了,韓子軒親自講的,不然我也不可能知道。”

    韓子軒的臉更紅了,差一點就要暴走,還是慕成淵壓著他不讓起身。接下來的遊戲已經不那麽好玩了,很多人想要退避。幹脆就將遊戲改成了玩牌,隻不過女人不參與,都坐在一旁看自己的男人鬥智鬥勇。

    饒思曼跟肖瀟、許晗說了幾句體己話,肖瀟向楚逸凡道歉,他結婚自己沒能來。但也嘲諷對方什麽時候變得那麽廢了,連酒都不能喝?

    說來話長,不是你能理解的。不過看你發展那麽好,跟我們說說未婚夫是誰?”楚逸凡也不相讓,提了一個讓大家都敏感的話題。

    許晗下意識地在桌子底下踩他一腳,怪丈夫亂說話。肖瀟果然沉默了,聲音變小,“普通人家……”

    婚禮訂在哪,到時候我去參加。”楚逸凡也是好心,誰知這一句卻觸怒了慕成淵,手裏百分之八十能贏的牌全部掉落在桌上。

    他們這群人可不是普通的玩牌,要不然就賭大的,看來這次他輸定了,將手裏的幾塊好地皮要讓給黎少。

    慕成淵此舉也驚到了肖瀟,整個人都打了個顫兒,“抱歉,影響大家玩牌了,我出去一趟。”

    說出去就是走的意思,有可能又會消失了。慕成淵哪裏肯?他從前找了那麽多地方,隻差沒去國外了,始終找不到心愛女人的一點影子。慌張地摔下牌,道歉,“你們玩吧,這盤算我輸了。”

    兩個人影一前一後出門,楚逸凡幹瞪著眼睛,“接下來怎麽玩?”

    許晗擰他的耳朵,“你在旁邊歇著就好。”

    估計慕成淵與肖瀟一時半會不會回來了,失去了主人招待也就變得沒意思。不過眾人還是沒走,包括黎少也是,好不容易聚一次怎麽能先離開呢?

    於是包間裏分幾批人,許晗教饒思曼怎麽打牌、怎麽壓大的、怎麽贏。楚逸凡則跟孝天討論韓子軒將第一次給了誰?

    樓道上肖瀟已經穿著一步裙跑了出去,高跟鞋襯出她纖細筆直的小腿。一邊跑一邊擦著眼角滾出的淚水,身後慕成淵比她更快,像風一樣來到身後抓住了她的手臂。反推在牆壁上,用腿抵住對方的身子,“你剛剛那話是什麽意思,敢再說一遍嗎?”

    我要結婚了,就是這樣。”她的眼裏醞釀著五彩淚花,卻是冷然地麵對曾愛慕過的男子。

    我不信,你說的是真話嗎?”琥珀色的眼瞳閃著疑惑,看到心愛的女人在哭,更加篤定心中的想法,她還愛他!

    怎麽,你還要我向你證明嗎,抱歉,今天我沒帶請柬過來!”她擦幹了眼淚,冷笑著訴說。

    這句話更加刺激了慕成淵,一反手似老鷹抓小雞一般將肖瀟拎在了懷裏,一路回到他專屬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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