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黎哥哥已經是我的人了
字數:5270 加入書籤
病情得到控製後,饒思曼在母親的攙扶下出院,她實在不想在裏麵呆了。
消毒水的味道,以及醫生、護士的白大褂無一不刺激她脆弱的神經。
她在裏麵待得越久,脾氣就越暴躁,對餘下的人生毫無眷戀可言!
披著厚外套出門,說好的吳伯會來接她們。可下樓後並沒有看到他的身影,而是黎氏的車等在旁邊,司機麵對她恭敬有禮,“少奶奶,boss吩咐我過來接您。”
我現在不是什麽少奶奶。”她冷淡地回答。
司機沒有聽從,身後還站了十幾個黑衣保鏢,“不,隻要黎少承認,您就是。請跟我們回去吧。”
饒思曼虛弱地看向母親,求助,“媽,我不想回去。”
饒母歎著氣,這大概就是命,隻要沒到一定的時候就不會終結。隻能軟語勸慰女兒,“曼曼,你回黎氏能得到更好的照顧,不放心的話媽媽可以每天去看你。”
我還想去買點東西。”饒思曼就是不想上車,趁此機會想甩掉難纏的司機。
少奶奶,請別讓我難做,您要買什麽東西,我可以送您過去。”司機堅持。
她最終還是認輸了,不是輸給固執的司機,而是黎少。她總是逃不過他的手掌心,明明已經被他傷得千瘡百孔,隻剩一副驅殼了,還是不放過她!
走到路途中央,饒思曼並非真的要買東西,而是想出去透透氣。
她能晚一點回黎氏別墅就晚一點回,可到了人潮擁擠的商場,櫃台上擺的都是可愛的毛絨玩具以及兒童娃娃鞋。這幅畫麵真是觸景傷情,不想再刺傷自己,轉身就走。
然而迎麵又走來高貴的黎夫人以及乖巧玲瓏的曦兒小姐,她的運氣真的很不好。
低頭打算躲過,可對方還是認出了她,“這不是思曼姐嗎,一場病怎麽把你折磨成這個樣子了?是我、我就躲著不出來。”
饒思曼不說話,就假裝自己認錯了人,可還是有許多異樣眼光看著她。
黎夫人擔心路人太多,識出曦兒的真實身份,同時她這張老臉有點豁不出去,拉著身旁的女孩就想走。無奈曦兒掙脫了她,“媽,你別急,我先跟她說兩句話。”
隨後輕盈地走過去,以勝利者的姿態看向對方,“思曼姐,你記住,黎哥哥已經是我的人了。生日那天他要了我,不信你可以問他。我們日後的婚姻肯定很美滿,他會給你賠償一大筆錢的,到時候你別嫉妒地來找我們就行。”
這一場病讓饒思曼的腦子慢了半拍,反應也不靈敏了。不過她沒聽錯,曦兒的的確確叫黎夫人‘媽’了。她們這麽快就確定好了身份與關係?就隻自己這個傻子不知情?
還有,她剛才說黎少要了她?這是真的嗎,曦兒為什麽要告訴自己這些?一時之間,饒思曼頭痛難忍,脆弱的心靈難以支撐身體的重量!在商場中心地段搖搖欲墜!
你跟她說這些做什麽,快走吧。”黎夫人視若無睹,怕被人發現,挽著曦兒很快離開現場。
饒思曼蹲坐在地上,眼前出現幻覺,加上嘈雜聲她似乎聽到有人在諷刺她。還有曦兒與丈夫交纏、滾床單的景象曆曆在目。
手機的叮嚀聲使她清醒,界麵發來一段語音,她以為是媽媽或許晗發來的,隨手一點開卻是一段告白。
黎哥哥,你愛我嗎?”是曦兒的聲音。
曦兒,我喜歡你……以後我會娶你為妻。”最後磁性的嗓音是黎少的,這句話徹底讓她迷失了方向。
她們背著她到底多久了、非要她受辱才開心嗎?為什麽這麽對她!
少奶奶,您沒事吧?我找了您半天了,是時候該回去了。”司機走進商場,趕走圍觀的人群將她扶起來。
饒思曼受傷太重,無辜的瞳孔中滿是淚水,靈魂早已麻木,隻是亦步亦趨地跟隨上車。這一刻她都忘了自己是誰,要去哪裏?
回到熟悉的臥房,她混混沌沌熟睡過去了,也不知過了多久,床邊坐了一個人。她以為那是媽媽,心好累,想像過去一樣依偎在母親懷裏。無知覺地伸手過去,想要抱抱,能讓她暖和就好了。
黎少心一動,他已經坐在床邊半個小時了,就看妻子願不願意醒過來。
剛出院就發低燒,病情時好時壞、他請來了醫生。好在醫生是外國專家,不僅醫治身體、也等同地給病人治療情緒。因為有些就是心情不好引起的疑難雜症,要掌握根本才能安全除患。
醫生說她需要多一點體貼、多一點安慰。讓身邊的親人多陪伴和照顧她、結合現代醫療就好得快。
黎少聽從了建議,也知道妻子的病因,他若是再不管她、妻子就成廢人了。哪怕工作再忙,也要暫時放下,她要抱抱就依她。
現在天氣太冷,窗外時常飛起小雨以及雪花,室內雖然開了空調也還不夠暖。他脫了呢料大衣,隻穿了單衣進去,將柔弱的軀體裹在懷抱裏。
嗅著妻子自然的體香黎少其實有點想,不過控製得住。他幾天沒抱她了,此時是實在、滿足的感覺。
不知不覺,他也跟著熟睡過去,再清醒耳邊斷斷續續響著胡話,是妻子在向他抱怨,“宇,你為什麽這麽對我?你為什麽要跟曦兒在一起、要她的第一次?你想讓我走、為什麽還不放開我?”
黎少心裏跟針紮似的痛,沒想到她都知道了,想要親吻妻子的臉蛋卻不知如何下手。
他的心太狠了,也知道欺負地她太慘了。
每次隻有從饒思曼身上剝奪的,他不忍再傷害她了,害怕自己得到的越多越舍不得放下。
對不起,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在妻子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時,黎少起身穿了衣,房間裏換成是女傭照顧、他自己去書房工作。
饒思曼恢複正常體溫,悠悠睜開眼睛,她剛剛做了一個美夢。丈夫抱著她溫柔繾綣,跟過去一樣甜蜜。醒來發現黎少並不在,原來真的是夢。
少奶奶,您覺得怎麽樣,還有哪裏不舒服、要不要叫醫生?”女傭關心地問。
不用了,我想回家,黎少呢?”饒思曼堅持著起床穿衣,她再在這裏已經沒有意義了。
boss在書房工作……”女傭其實想說‘這就是您的家’,可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她不敢亂說話。
她盡可能地將自己裝扮成無病無痛的人,那樣就可以離開這裏了。敲響書房的門時,心中還是一頓,有些舍不得。無論舍不舍得,她都已經決定了,不會猶豫。
書房裏是那張千年不變的俊臉,低沉著腦袋看不出情緒。饒思曼眼中彌漫看不見的傷、感覺隻有自己卑微的靈魂再一往情深,她要斬斷這執念,緩緩說出請求,“我想回家。”
等你徹底康複了再走。”他不是不放她,隻是不放心。
饒思曼的心又是一哽,他終於要成全她了嗎?這次不是不可能,而是等康複。
她怕時間越長,越忘不掉這段感情。遲早都是要走的,咬咬唇舌道,“我已經康複了。”
辦公桌下妻子看不到的地方黎少緊緊握拳,他極力隱忍著沒讓自己爆發脾氣,她明明那麽脆弱為什麽固執逞強!就那麽想逃離他嗎?
你的體溫時高時低,如果得不到很好的控製,將來會很糟糕。”他沉著怒氣道。
他怎麽知道、是醫生說的嗎?饒思曼始終沒想到剛剛一直是丈夫抱著自己感受的,沉默地反問,“我的病跟你有關係嗎?我現在就想走。”
黎少猛然睜開眼,銳利的光穿梭如箭!
如果我說有關係呢,你不想好是想成為誰的負擔?”他嚴厲地質問。
我……”她不否認她在故意折磨自己,以為丈夫會顧念舊情,想想她太傻了。
聽話,好好地留在這裏養傷,這段時間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黎少打破身前女人的疑慮。
你別以這樣的口吻對我說話!我又不是曦兒,我也不會聽你的話!”饒思曼突然煩躁起來,討厭丈夫命令她。
我知道你不會聽,你隻要養好傷就行!”他的眸光狠狠收回,再次低頭工作。
饒思曼迷茫地走出去,現在完全跟黎少決裂了,他們已經不算夫妻!連陌生人都不如!
這段時間饒思曼專心養病,沒辦法出去工作。也對,離開黎少後她就不是這裏的人,以後要靠自己養活自己、還要照顧家人。
可不知是什麽情況,同樣沒去黎氏上班的還有曦兒,不然周一她也不會在商場碰到對方。
這些消息都是聽女傭或者孝天說的,真實情況不得而知。也或許是等她退位之後,曦兒可以順利搬進黎氏別墅來住。
不過有一件事可以確定事實,也就是半個月前的考試。考方已經除去曦兒的參賽名,因為傳出她找人代考。
這個代考的留學生得了一等獎,錯就錯在她在試卷上寫的是自己的名字,而不是‘曦兒’。
v本\文5來自\瓜子小/說\網zbco ,更4新更2快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