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贖清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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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晃了晃玻璃瓶,看著裏麵的透明液體,衝已經臉色慘白,如爛泥一般癱在地上的斯文男,輕聲問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硫酸吧?”

    斯文男艱難無比的點了點頭。

    我將瓶子扔給波浪卷女仆,在我的授意下,波浪卷女仆將硫酸均勻的倒在西裝男四肢的傷口上。

    “啊……”慘叫聲再次響起,而且這一次變得更加歇斯底裏,喊著喊著,西裝男突然失聲了,很顯然,他把喉嚨喊啞了。

    在硫酸的洗禮下,西裝男的四肢傷口迅速變黑,一直往外流的血液也停止了。

    我饒有興趣的看著臉頰已經扭曲的西裝男,輕聲道:“你們用硫酸是怎麽折磨人的?毀容?還是有別的玩法?不過據我所知,硫酸的特點是脫水性,完全可以將你的傷口碳化,如此一來,算是一種處理傷口的方式,至少對於你們這種變態來說是很合適的,這樣你的血液就不會白白流失了,可以多撐一段時間。”

    西裝男看我的眼神變得絕望恐懼,可惜,他聲帶已經喊傷,發不出聲音了。

    我在箱子裏翻翻找找,然後在裏麵發現一把剪子,便站起身,走到西裝男的麵前,親自動手,將剪子從西裝男的肚臍插入,往上一拉,如同裁剪布料一般,將他的皮膚剪開,然後把皮膚扒開,如同他之前拖襯衫一樣,露出整個腹部血肉。

    在我的血液作用下,西裝男無法昏厥過去,他目睹了整個經過,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肚子被打開,由於我的動作很小心,因此裏麵的五髒六腑和腸子全都在裏麵,沒有一股腦的掉出來。

    到了這兒,我便不再動手了,看著西裝男微笑道:“你的罪孽都已經贖清,接下來,我不會再碰你,你的生死將有老天決定如何?”

    說完,我便不再例會眼神絕望的西裝男,看向癱坐在地上的斯文男,輕聲道:“現在輪到你了。”

    斯文男似乎已經意識到了命運已成定數,因此他沒有求饒,而是直接說道:“柳姑娘,能不能直接殺了我?”

    “我好像說過,死亡對你們來說隻是饋贈。”

    幾乎是我剛說完,斯文男竟然學著貞潔烈女的模樣,猛地從地上爬起來,一頭撞向牆壁。不得不說,他的這個選擇很聰明,隻要一頭撞死了,就不必承受那些折磨了。隻可惜,他的速度再快,也快不過波浪卷女仆。

    在腦袋接觸牆壁的前一秒,他的脖子被波浪卷女仆一把抓住。

    “放開我,媽的,放開我,我殺了你!殺了你全家!”斯文男歇斯底裏的哀嚎掙紮,恐懼到了極點就變成了憤怒,斯文男的眼睛布滿血絲,麵部表情扭曲,像是一個發瘋的野狗般瘋狂。

    隻可惜,這無法改變結果。

    我站起身,用注射器抽出一些血液,注射進斯文男的體內,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拋給他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然後便打開房門邁步走出去,在關門的時候,我輕聲道:“好好享受。”

    西裝男已經算不上一個人了,隻能算是活體標本。因此,斯文男和波浪卷女仆在房間裏也算是獨處了。隨著我的命令下達,陣陣滲人的慘叫聲便不斷從屋子裏傳了出來,那種聲音,說實話,連我都有些膽寒。不過我心裏很清楚,這些都是他們應得的!

    當我轉身準備離開這裏的時候,我的腳步卻停了下來,因為我發現,一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不知何時出現在我的身後,正用一種近乎冷漠的眼神注視著我。能夠隻用眼神就讓我心痛的人,除了沈留白還能有誰。

    “你很痛快?”沈留白看著我,一字一頓道。

    那是什麽眼神?又是什麽樣的語氣!仿佛他麵對的不是自己的愛人,而是一個冷血的劊子手!

    明明這一切都是那兩個變態殺人狂應得的,為什麽要用這種態度麵對我?

    我深吸了口氣,穩住浮躁的心情,並未閃避沈留白的眼神,而是強硬的回答道:“我的確很痛快,這世上少了兩個殘害女性的變態,難道不值得高興嗎?”

    “你覺得你是救世主?”

    “嗬嗬,我不是什麽救世主,但是他們把我抓來,難道我要像其他受害者一樣,忍受他們的折磨?”我注視著沈留白,沉聲道:“你可知道,你的妻子被變態殺人狂抓了,差一點就遭受毒手,這邊是你要對我說的話?”

    沈留白的語氣竟然不帶任何感情-色彩:“有我在,沒人能夠傷到你。難道我會察覺不到你身處危險?難道我會無法及時趕到救你?這等人渣,直接殺了便是,為何要折磨他們?”

    “你這叫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當初你折磨那些敵人的時候,又可曾說過什麽?現在倒好,變得如此的客觀中立,你把你當成什麽了?又把我當成了什麽?”我看著沈留白冷聲道。

    沈留白眼神沒有絲毫變化:“我是我,你是你。我是妖,你是人!你折磨他們,與他們又有什麽區別?”

    “哦,在你眼裏,我現在也和變態一樣了是嗎?或者說,我一直都是變態,隻不過你以前實力不濟,還能夠忍受。現在你恢複了全部力量,就開始看不上我了對嗎?就像是那些功成名就之後拋棄糟糠之妻的所謂成功人士?”

    在我說出這番話的刹那,沈留白的眼神驟然變得憤怒且淩厲了起來,他看著我,一字一頓:“你怎麽敢說出這種話!”

    “大家彼此彼此!”我毫不退讓,自從我蘇醒以來,沈留白的種種表現已經讓我無法忍受,而且這一切都和冷月有關,一個第三者女人!我可以忍受和沈留白之間的矛盾,但無法忍受因為一個女人而產生的矛盾!

    我以為我和沈留白是特殊的,不同的,直到結婚之後我才發現,原來我們沒什麽不同,山盟海誓一旦與結婚證掛鉤,就變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