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4章 怒之護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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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周女朋友的臉被打得通紅,她眼淚直流,嗓音劇烈顫抖:“王哥,我們錢都給你了,真的沒錢了。”

    “現在知道沒錢了,當初借錢的時候你可沒這麽說。花錢的時候舒服,還錢就開始跟我嘰歪了?”

    小周將女朋友拉到身邊,看著黑毛衣沉聲道:“那錢根本就不是她借的,你們要找找她前男友,找她幹什麽?”

    “去你媽的,她是不是擔保人!”黑毛衣推了小周一把,力氣很大,直接將小周推了一個踉蹌,畢竟社會人的體格和公司職員還是有著本質差別的。

    從他們之間的對話我大體明白了,小周女朋友之前有過一段戀情,她前男友借了高利貸,結果因為還不起逃走了,而戀愛中的女人是絕對信任自己男人的,因此小周女朋友毫不猶豫的做了擔保,現在高利貸公司找不到前男友,肯定要找小周女朋友這個擔保人。這種例子比比皆是,早已見怪不怪。

    當今社會,有兩個身份絕對不能沾,一個是媒婆,另一個就是擔保人。

    “帶走!”黑毛衣低喝一聲,他身後的三個男人便上去抓小周女朋友,小周自然要阻攔的,結果被一拳打在下巴上,直接打懵了。

    小周女朋友哀嚎著,求救著,可是在場的人卻沒有人伸出援手,畢竟這事兒攙和了高利貸,大多數人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眼看著小周女朋友就要被帶走了,這時,沈留白一直按在我手背上的手也鬆開了。我不再遲疑,立刻站起身,擋在了黑毛衣的麵前,冷聲道:“我隻說一遍,把人給我放開!”

    我的出現很意外,不隻是黑毛衣愣了一下,就連被打蒙的小周都愣住了。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我:“老……老板?你怎麽在這?”

    黑毛衣露出一抹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是女老板啊,怎麽著,這年頭強出頭可是要付出代價的,你給他們還錢?”

    我眉毛一挑,輕描淡寫道:“他們欠了你多少錢?”

    “不多,利滾利,已經滾到三十萬了。”黑毛衣語氣淩厲道。

    我點了點頭,視線落在驚恐萬分的小周女朋友身上,然後輕聲道:“先把人鬆開。”

    黑毛衣一揮手,小周女朋友就恢複了自由,拚命跑到小周身邊。

    “才三十萬,我還當是三百萬呢。”

    黑毛衣一陣大笑:“不愧是當老板的,說話就是豪氣,看樣子你打算給他們付錢了?”

    我聳了聳肩:“一碼歸一碼,付錢肯定是要付的,畢竟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說完,我直接掏出手機,問了黑毛衣的微信號,將錢轉給他。

    黑毛衣看到收款,讚歎道:“有錢人就是牛逼,三十萬都不當錢。”說完,他便帶著人要走。

    這時,沈留白的嗓音響了起來:“等等。”

    黑毛衣停下,瞥了沈留白一眼,不善道:“幹嘛?”

    沈留白抬頭看著黑毛衣,視線平靜:“我老婆剛才說了一碼歸一碼,現在你的這一碼解決了,談談我們這一碼吧。”

    “什麽一碼一碼的,聽不懂。”說完,黑毛衣便要走。

    沈留白一把抓住黑毛衣的手腕,輕輕一用力,殺豬般的嚎叫便響了起來。那三個男人見狀,要上來幫忙,結果接觸到沈留白那冰冷如寒霜般的眼神,頓時愣在了原地。社會人就算是再狂,也狂不過九尾妖狐啊。

    “你給我鬆手!”黑毛衣大喊道。

    沈留白露出一抹冷笑,非但沒鬆手,手上的力道還直接加大,直接將黑毛衣的手腕給捏斷了。

    “啊!”黑毛衣捂著手腕哀嚎不止。

    整個飯店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心驚肉跳的注視著這一幕。

    沈留白抓住黑毛衣的脖子,往我麵前一扔,然後坐回原來的位置,該吃飯吃飯,該喝水喝水,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似得。這種輕鬆寫意,彈指一揮間便捏斷人骨頭的氣魄,將那三個人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

    我凝視著黑毛衣,沉聲道:“剛才我已經表露過我的身份了,這個男人是我的員工,當著我的麵打我的員工,誰給你的底氣?”

    黑毛衣臉色扭曲,痛苦的看著我:“他們欠我錢!”

    “我說過,一碼歸一碼,錢已經還你了。你剛才打了女孩一巴掌,我的員工也挨了你們兩拳。這樣吧,一下算十萬,不過分吧?”

    “什麽?”黑毛衣愣了一下,痛苦道:“你怎麽不去搶!”

    “放高利貸這麽賺,為什麽要搶?”我冷笑道:“你要是覺得少了,那就一下二十萬?”

    “我不會給的,報警,趕緊報警!”

    我聳了聳肩,拿出電話,微笑道:“我幫你按報警電話,不過等警察來了,可就不是一下二十萬了。”

    黑毛衣看我的眼神變了又變,他似乎終於意識到了某些問題,心驚肉跳的看著我:“你……你是什麽人?”

    “做生意的。”我雲淡風輕的回答道。

    “我……我老板是城南的老-二。”

    “沒聽說過。”

    “我們老板跟凱瑞哥混。”

    “還是沒聽說過。”

    “凱瑞哥的表兄弟在攬月樓做事,攬月樓的老板是花春流。”黑毛衣繼續翻著他那些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

    不過我卻露出了笑容:“花春流我倒是認識。”說完,我撥通了花春流的電話,輕聲道:“姐,你們攬月樓裏麵有一個叫外號叫凱瑞的人?不對,是凱瑞的表兄弟,沒聽所過?哦,就是隨口問問,沒啥事兒。”

    當我掛斷電話時,黑毛衣已經麵如死灰,他看著我,結結巴巴道:“你……你是花春流的妹妹?”

    在場認識我的人不多,但眼前的黑毛衣顯然是知道我的,他結巴的很嚴重,指著我的手指止不住顫抖:“你……你是柳露……”說著話,他手忙腳亂的將手機翻了出來,將我之前轉給他的那三十萬轉了回來,然後心驚肉跳,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姐,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就照您說的,一下二十萬,欠您那三十萬,我想辦法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