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8章 金錢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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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經想清楚了,想要找到鹿鳴,依舊要從寫字樓下手,畢竟我得知道他是往哪個方向走的。

    這一夜,睡得還算安穩,第二天清晨,睡夢中的我被陳慕推醒。一看時間已經是早上九點多了,她載著我前往寫字樓。她雖然是幹咖啡這行的,而且上午沒什麽人喝咖啡,但是很多準備工作還是要做的。

    可是到達寫字樓以後,我的心情一瞬間變得複雜了起來,因為一下車,我就發現寫字樓大門口停著一輛警車。看到警車,基本上沒有好事兒,這是鐵律。我暗暗祈禱,千萬別是沈留白出事兒了。

    進了大廳,我隨便攔了個人打聽了一下,然後確定這輛警車跟沈留白沒有任何關係,可是我的心情卻好不起來,因為這輛警車是來找艾米的。準確來說是‘尋找’艾米,因為從昨天早上到現在,艾米音信全無,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公司裏的人已經報了失蹤,警察來了解情況。

    昨天吳公子來跟我說這件事的時候,我根本就沒往心裏去,此刻心裏不由犯嘀咕,難不成艾米真的失蹤了?

    一個可怕的想法從我腦海中冒了出來,我懷疑是吳公子辦事不力,鹿鳴為了懲罰吳公子便抓走了艾米。

    我並沒有上樓,而是直奔監控室,繼續完成我眼前的事情。不是我冷血,不顧艾米的死活,而是根本沒必要去公司湊熱鬧。若是艾米被抓走了,那麽我隻需要找到鹿鳴,自然而然的就能找到艾米。若是艾米沒有被抓走,那就更不需要操心了。

    到達監控室,使用了一點‘金錢手段’之後,我很順利的拿到了昨天的監控錄像。

    根據監控錄像顯示,幾乎是我剛離開寫字樓,鹿鳴就也跟著離開了,他是空手離開的,畫麵中並未顯示出他帶了任何東西。不過幾分鍾之後,就有一大堆‘雜物’被人推了出來,很顯然鹿鳴將那些屍骨壇子和靈位,全都偽裝成了雜物,掩人耳目。

    鹿鳴是朝西走的,我立刻離開寫字樓,沿著街道向西走,當我的眼前出現一個路口時,我立刻進入旁邊的商店,讓店老板幫我翻出同時段的監控錄像,然後按照平均行走速度,將時間調到一個誤差相對較小的時間段,仔細觀察過往的行人,我盯著看了半天,根本沒有發現鹿鳴的行蹤,也沒有看到那些雜物。

    這無疑證明,鹿鳴根本就沒有走,而是直接轉移到了鄰近的某個屋子裏,距離寫字樓保守估計不超過一百米。

    還真是越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

    不過短短的一百米,卻充斥著很多高樓大廈,我並未像無頭蒼蠅那樣到處亂撞,而是找到附近的中介公司,查看了一下近期的租住情況,尤其是非商業租住。結果隻有三個附和條件的租住合同。

    我按照中介公司給我的地址,逐一排查,前兩個地址基本可以排除嫌疑,當我來到第三個地址的時候,是一棟高層住宅樓,住宅樓正對著寫字樓。而根據地址上顯示,租戶租的是九樓,而沈留白的app公司則在寫字樓的七樓,之間差了兩個樓層。但是這種從高往低處看的視角,才是最完美的視角,若是對方租住的同樣是七樓,我反倒會覺得不太靠譜。

    還沒有上樓,我就已經基本可以斷定是鹿鳴了。這個家夥,出去繞了一圈又回來了,而且租了一個可以清清楚楚看到沈留白的地方!

    我爬上九樓,並未太過靠近地址,而是在電梯口站了一會兒,感受著周圍的氣息,當我察覺到那絲絲從遠處飄來的精氣和陰氣後,我不由露出一抹淡笑,不再停留,乘坐電梯迅速離開了住宅樓。

    這個鹿鳴非常之狡猾,之前已經見識到了,因此我很清楚,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不能輕舉妄動,否則極有可能功虧一簣。

    而之前沈留白雖然斥責過我,但是他的話卻給我提了醒,青丘一族的感知能力非常強,若是有邪物靠近,離得很遠他們就能感知到。這也就意味著我無法尋求莫嵐和吊死鬼他們的幫助。

    在不能動用小洋樓力量的前提下,我的腦海中冒出了一個人,這個人便是塚道人!

    他是和我擁有血脈關係的親人,而且最近警方也委托他幫忙調查之前的死亡案件,我相信他會幫我的,哪怕是不看僧麵看佛麵。

    事不宜遲,我立刻動身前往城中村。當我趕到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推門而入,塚道人正在吃飯,是清湯寡水的麵條,日子過得著實苦哈哈的。

    見我不請自來,他卻沒有絲毫意外,一邊扒蒜,一邊嘴裏嚼著麵條含糊不清道:“來的早不如來得巧,正好趕在飯點,鍋裏還有麵條,吃嗎?吃就自己去盛。”

    我笑著搖了搖頭:“不了,沒什麽胃口。”

    “嗬嗬,那是,您這金枝玉葉的身體,哪能在我這吃這麽寒酸的飯,若是傳揚出去,以後你怎麽在名媛圈子裏混?”塚道人一臉調侃的說道。

    我一陣鬱悶:“別說是麵條,現在把帝王蟹藍鰭金槍魚烹飪好了擺在我麵前,我都一樣提不起胃口。算了,不說這些,我來找你是想請你幫忙。”

    “找到那個狐狸精了?”塚道人直截了當的問道。

    “你怎麽知道?”

    “你這個時候登門,還用想嗎?”

    “那你幫不幫?”

    “不能用幫這個詞來形容,算是合作吧,畢竟我也找他呢。”塚道人輕描淡寫的說道。

    我卻眉頭緊鎖,感慨道:“叔叔,你就一定要把咱們之間的關係分的這麽清,這麽遠嗎?就算是我們在此之前沒有任何形式的接觸,但至少我們身上流著相同的血。”

    幾乎是我剛說完,塚道人就揮了揮手:“這你就錯了,從理論上來說,七年時間就可以讓一個人身上所有的細胞更新一遍。也就是說,若是相隔七年沒見,再見到就已經是一個嶄新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