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栽贓嫁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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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栽贓嫁禍(一)

    葉檀從紫瞳空間出來,已經是早上6點多鍾。幹脆移出一張竹椅,躺著半寐。

    事情該道發酵的時間了,葉檀當然得親眼看這出戲。

    早上剛剛起來的老人諾布斯,發現門口的一份報紙。

    翻開一看,是昨天在士洋洲銀行刺殺葉檀的照片。

    對於華人,諾布斯抱著中立的態度,既不支持,也不反對。

    所以,看到刺殺葉檀的照片,諾布斯隻是搖了搖頭,為葉檀的遭遇感到可惜。

    隻是,當翻到加州議長菲斯特貪汙的信息時,諾布斯再也沒有辦法無動於衷了。

    那一係列長長的數字,讓諾布斯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他全身的青筋**,脖子上、手臂上、額頭上,形同蚯蚓般猙獰。就連洗漱都欠奉,怒氣衝衝的,從家裏的櫃子,翻出一把肯塔基長步槍,背上彈藥,氣衝衝的離開了家。

    和諾布斯一樣反應的人很多。自從看到報紙上的消息之後,點燃了舊金山人的怒火。憤怒的舊金山人,扛著自己的步槍,浩浩蕩蕩的朝著菲斯特議長的家裏走去。

    隻可惜,菲斯特早就離開別墅,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讓那些憤慨的舊金山人,怒不可恕,將議長家裏的奴隸揍了個半死,一把火將菲斯特的家燒得幹幹淨淨。

    消息很快就傳到密室。

    黑暗中,密室裏麵的老人,頓時吼咆起來:“汙蔑!這是汙蔑!絕對沒有那麽大數目,這是對菲斯特栽贓嫁禍!”

    一口血箭,從老人的喉嚨飛噴而出。暴怒的氣息,頓時孱弱了許多。

    鑄幣局5000萬鷹金幣的消失,讓老人的心頭,就像壓了一座大山。

    天啊!價值15億美刀的金幣,這簡直要置菲斯特於死地!也是置他於死地!

    “主人!你怎麽了?”

    奴仆被密室傳出的聲音嚇壞了,跪在地上,額頭貼著地麵,害怕得不敢抬起來,戰戰兢兢的顫抖著。生怕主人震怒之下,殃及池魚。

    “好一個耶坦,你以為留了半手,我就不敢輕舉妄動了麽?別忘了,你們中國人有句古話,叫做‘強龍不壓地頭蛇’。舊金山是我的地盤,就算你是猛龍過江,也不是我這條地頭蛇的對手!”老人的臉上,突然像染上病態的潮紅,哈哈大笑著,“來人,去讓咱們的人,放出風聲,我要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奴仆聽到主人的說話,頓時嚇得打了一個激靈!

    這是要將耶坦先生往死裏弄啊!

    舊金山的人不相信,還有薩克拉門托的人,再不濟,還有紐約的人。隻要有1000人相信,耶坦先生就在劫難逃了。

    多麽惡毒的人,才能想出如此陰狠的計謀?

    奴仆想到這裏,再次打了一個冷顫。哆嗦著,躬著身子,腳下泛虛,跌跌撞撞的離開了密室。

    十多分鍾後,景鴻氣喘籲籲的找到耶坦。

    他伸出一個大拇指,佩服的道:“檀哥,果然不出你所料,他們出手了!說你從海盜美女之王伊莎貝爾蘭梅莉手裏,搶到伊莎貝爾女王的寶藏,想要買下整個美利堅,加州已經被你買下一半了。就連薩克拉門托、紐約以及所有的米國人,都收到這個消息。有不少人,已經串聯到一起,準備到士洋洲銀行發難。估計這些人都屬於他們的人手。”

    “老匹夫,出手夠狠。阿鴻,你相信這鬼話麽?”

    葉檀滿不在乎的說著,嘴角勾起詭笑,對景鴻低聲附耳叮囑了幾句。景鴻擔憂的臉上,終於化作笑意,充滿信心的離開。

    幾分鍾後,還在菲斯特門口徘徊的舊金山人,再次被一份報紙的信息觸怒,分成幾個隊伍,浩浩蕩蕩的,朝著魯麥克、懷恩特、裏積威、康臣士、托菲爾、麥可、古拉斯的別墅而去。

    密室裏麵的老人,收到消息的時候,氣得胸膛起伏不定,攥著的拳頭,關節發白。

    突然,老人的麵色大變,狠狠的刮了自己的臉一巴掌,“雪特!雪特!這是中國人聲東擊西的計謀!快!快!塊去把菲斯特殺了,絕對不能讓他活著,更不能讓他落到耶坦的手裏!”

    “馬上讓人砸了士洋洲銀行!”

    老人麵容猙獰,歇斯底裏的吼咆道。

    第二個會合,自己輸得徹徹底底!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迄今為止,自己頭一次輸得這麽慘。若是讓上麵的人知道,自己離開舊金山,必成定局。

    所以,老人要反擊!就拿士洋洲銀行來警告耶坦。

    景鴻匆匆忙忙的跑到耶坦跟前,麵色蒼白,上氣不接下氣道:“檀哥,不好了!士洋洲銀行被砸了!”

    葉檀從容不迫的拍著景鴻的肩膀,輕鬆笑道:“阿鴻,反正銀行隻是內部試業,砸了就砸了。你馬上通知利雅特,所有受傷的人員,就讓他們回聖布魯諾山營地治療。裏麵的資金,全部拉回營地。同時通知錢布斯回來,我另有安排。讓利雅特代替他去丈量土地。對了!為了預防夜長夢多,去告訴劉舉六,安排8個排,各護送一名律師,以及州府的丈量人員,還有300名工人,帶好糧食和工具,奔赴莫諾湖、馬裏波薩、洛杉磯、特拉基、沙士塔山脈。。。,以最快的速度,完成土地丈量工作。”

    “檀哥,難道咱們就這樣忍氣吞聲?”

    景鴻非常不明白。

    葉檀搖了搖頭道:“阿鴻,第二回合,他們輸了。所以,他們才砸了我的士洋洲銀行。逼我們動怒,作出錯誤的反應。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最佳時機。雙方都還有底牌沒有用完。等到底牌出完,接下來,大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沒有任何退路。”

    盡管心裏有不少疑惑,但景鴻還是如實的執行葉檀的命令。

    轉頭沒有5分鍾時間,景鴻又跑了回來。

    “檀哥,他們的人,正在瘋狂的找菲斯特的下落。還有,很多人將魯麥克、懷恩特、裏積威、康臣士、托菲爾、麥可、古拉斯的家包圍了,正在大聲抗議,要求警察逮捕他們。對了,剛剛咱們的人來了消息,說舊金山的街頭巷尾,出現了不少陌生的麵孔,估計是奔著你來的。”

    葉檀點了點頭道:“阿鴻,讓兄弟們打醒精神。他們已經黔驢技盡,很快就要發瘋,不知道他們會作出什麽瘋狂的反應,讓大家小心一點。這些人,不是殺手,就是槍手精英、劫匪、馬匪。。。屬於奪寶者。”

    不敢說勝券在握,有了後世的豐富經曆,葉檀相信,無恥是卑鄙者的墓銘誌,什麽情況都會發生。

    所以,為了成萬名華人,葉檀一點都不敢大意。

    富*國銀行的經理亨利,聽到這個消息時,嚇得麵如土色,“雪特!都瘋了!”

    州府約翰.韋勒州長的辦公室裏,傑布庫塔已經沒有半點睡意,一臉的嚴峻。

    “傑布庫塔上校,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麽糟糕。”

    約翰韋勒笑著道。

    作為一個州長,不能掌控鑄幣局,這是無能的表現。兩方大戰,他才是坐收漁翁之利最大的贏家。所以,他的心情非常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