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足五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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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昆傷勢很嚴重。
胸骨斷了三根,肋骨斷了五根,脊椎骨斷裂,某部位更是粉碎血肉模糊。
搶救了一個晚上,他才躺在病床上,口戴氧氣罩的被醫生從搶救室中推出來,送入了他平時天天進的重症病房中。
黃昆麵無表情的望著天花板,眼神空洞,宛如一個傻子。
因為醫生同行對他說,這般傷勢之下,能活下來已經是很幸運的事情了,除非奇跡,不然他這輩子都不會再有哪方麵的生活。
甚至,因為脊椎骨的嚴重損壞,他未來極有可能都要坐著輪椅過日子!
想到自己都還沒老婆,黃昆想死…
這時候,一個高大強壯的男人,悄無聲息的來到了黃昆身旁,找了張椅子坐下。
黃昆一驚。
別怕,我是來幫你的。”
西裝男人咧嘴一笑:“隻要你配合,傷害你的人,一定會得到報應。”
…
當朝陽升起,一抹昏暗的陽光,穿過了窗簾投射而入,照映在安雅那精美無暇的臉蛋上。
哦,已經不太精美了。
因為昨晚被扇了太多的耳光,安雅此時的雙頰,略微有些浮腫。
光芒刺目,安雅那修長漆黑的睫毛顫了顫,最後睡意朦朧的睜開了眸子,水晶般的眼珠中,有著幾分茫然而呆滯。
隨後。
嘩!
安雅猛地驚坐而起,緊張和慌亂的在四周掃了幾眼。
她看見,這是一間酒店標準裝潢的房間,在靠窗的沙發上,此時正有著一個男人,渾身鮮血的躺著睡覺。
正是洪陽。
他…”
安雅心頭驚跳:“他對我做了什麽?”
腦袋有點發疼。
安雅急忙回想昨晚。
她依稀記得,昨晚她中了黃昆的算計,被騙到了這酒店,吃下了那令人不敢想象的藥,因不願被玷汙,她跳樓了。
然後,似乎是洪陽突然出現在樓下,接住了她那墜空的身體,並且保護了她,奇跡一般,她沒死。
再接著,她藥效發作,很多畫麵都是沒有印象,隻能模糊記得,洪陽抱著她來到了這房間,然後嚐試了一番解救。
針灸無效。
洪陽問她,如果他們做了那種事情,她會不會怪他。
她當時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搖頭說不會。
於是,洪陽解了褲腰帶…
啊!”
想到這裏,安雅不由驚呼了一聲,急忙低頭望去。
卻是發現,此時躺在被窩當中的她,衣衫完整,身上的襯衣緊緊包裹著,除去有幾顆紐扣因為睡覺而被崩掉之外,幾乎沒有異樣。
他沒做?”安雅狐疑的皺起了黛眉,感覺不可思議。
這時候,她又猛地發覺,被窩中的雙腿,似乎沒穿…
安雅掀開一半被子,隨後愣住了。
光線充足,隻見她的雙腿雪白而筆直,圓潤而修長,非但是沒穿褲子,就是底褲,也已經不見!
這一幕,霎是刺目。
我…”
安雅滿臉的呆滯:“我失身了?”
如遭雷擊。
二十多年來,連一個男朋友都不曾有過的她,今天…不對,是昨天。
昨天,她居然失身了!
她的第一次,就這樣被一個剛認識不到半個月的男人給帶走了?
嘭!
安靜中,突兀的悶響忽然在房中穿了開來。
安雅大驚,急忙將那雪白的被褥給蓋了回去,目光呆滯的望向洪陽,隻見後者此時正趴在地上。
我勒個去去,這沙發是真難睡,差點摔死我了!”
洪陽叫罵著從地上爬了起來,發覺安雅正盯著他看,他嘴角也是露出了一抹微笑:“安雅你醒了啊,別害怕,危險已經過去了。”
安雅沒說話,隻是怔怔的望著洪陽,一對原本很璀璨的眸子,這時候仿佛是暗淡了許多。
洪陽愕然:“你這麽看著我做什麽?”
安雅還是沒說話,眼角兩側,卻是淚光匯聚,最後形成兩道淚水,情不自禁的滑落,順著下巴滴落在被褥上。
洪陽懵逼了:“安雅,你怎麽了?好端端的,你怎麽就哭了?”
我沒事。”
回過神來,安雅擦去臉上的淚水,露出一抹牽強的笑容。
沒事?我看是很有事。”
洪陽走到安雅身旁,說道:“不哭不哭,我給你溫暖的懷抱。”
說著,洪陽還張開了大手。
你滾開!”
安雅一把將洪陽給推了出去,這一瞬間的眼神,竟是有著幾分母豹子般的淩厲鋒銳。
洪陽被壓到傷口,不由悶哼了一聲,皺眉。
對不起…”
安雅見狀也是俏臉微變,控製住了那激蕩不息的情緒,低聲道:“我…我就是還有點不能接受,不是故意的…”
什麽有點不能接受?”洪陽疑惑道。
洪陽你…”
安雅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這家夥,破她身子就算了,畢竟那種情況,他的確是沒有辦法了,而她也是點頭答應過。
但破了就破了,他這時候還假裝什麽都不明白是幾個意思?
擔心她糾纏他,要他對她負責麽?
看來,他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呃…我好像有點懂了。”
瞧著洪陽那模樣,洪陽回過神來,不由發笑:“你誤會了,我昨晚沒和你做那種事情!”
什麽?”安雅錯愕。
緊接著,她更生氣了:“洪陽,你當我是傻子麽?褲子內褲都不見了,你告訴我什麽都沒做?”
你不想負責就說,我也沒想過需要你負責,但是你這樣,不覺得你很虛偽麽?”
嗬嗬,你真惡心!”
……”
洪陽被安雅罵的有點懵,這女人,不安靜的時候原來這麽能罵人?
一拍腦袋,洪陽無奈的解釋道:“咳咳,你先別急著生氣,我真的沒對你做什麽!”
昨晚你吃的藥太多,尋常的針灸手段,根本是排除不了那些藥性。”
無奈之下,我隻能是做點過分的事情了,所以就把你的褲子什麽的都給脫了,用了足足五根銀針,同時紮在你的足五裏穴位上。”洪陽苦笑道:“足五裏穴位,位於大腿內側根部,你那內褲又是四角邊的,剛好擋住足五裏,我脫了,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不然根本就不能施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