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穿了一個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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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兒,心兒,你醒醒,醒醒……”耳邊一個婦人在不停地呼喊。

    林天心艱難地睜開雙眼,林天心驚奇地發現自己在“泡溫泉”。林天心敲打一下自己的大腦,大腦混混沉沉連帶眼前的景象也似雲裏霧裏。整個溫泉貌似仙境,熱氣蒸騰,落在林天心的眼中卻是覺得有些怪異,具體哪裏怪異,她也說不來。她使勁地眯了眯眼睛,想看清楚眼前到底是現實還是幻境,隻見整個溫泉是由玉石天然雕砌,玉石中血色時隱時現,像是一縷縷魂魄鎖在其中,水麵漂浮著一層玫瑰花瓣,熱氣氤氳而出。

    “心兒,你終於醒了”聲音中是難以掩飾的驚喜。

    此時天心才注意到她的身邊站著一個婦人,

    “媽呀,什麽鬼,在拍戲?”林天心慌亂起身,才發現自己僅僅戴了一個肚兜兜,“我什麽時候答應過拍這種片子……哎,不對呀,我的皮膚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嬌嫩,白裏透紅,簡直是毫無雜質的凝脂……這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在做夢”大腦在飛速旋轉,一切來得太突然搞得她大腦有些短路。

    “哎呀,疼……”林天心毫不留情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心兒,你冷靜一些,你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婦人焦急地扶住林天心,滿眼的疼惜。

    “我這是在哪裏?”林天心脫口而出。

    “心兒,你還是一點記憶都沒有嗎?哎,罷了……這是在麒麟洞赤炎泉,你五歲那年掉入冰窟,冰封了記憶,從此你變得癡癡傻傻,什麽也不記得誰也不認識,每年七月初七你需要到這赤炎泉祛除寒毒,已經整整八年了,為什麽一點兒也不見好轉?”婦人掩麵而泣。

    之前林天心是孤兒,根本沒有太多與輩打交道的經驗,看到婦人真心為自己著急,也不知所措。隻是下意識的拍打婦人的後背表示安慰。

    婦人一愣“心兒,你當真不記得我了,我是你的奶娘李夫蘭”眼中是難掩的傷心和失望。

    林天心現在腦袋有點兒發脹,看了看四周忽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麽“難道我穿越了,這也太假了吧”林天心一下子像泄了氣的皮球。

    “這也算自殺成功了嘛,好後悔自殺,便宜了那對狗男女,好懷念談戀愛之前的生活,簡單,快樂!以後愛情最好遠離我”林天心暗暗下定了決心。

    李夫蘭看林天心如此煩躁,也不敢多言,指揮著七八個丫頭幫林天心穿衣服。

    “心兒,今晚休息一晚,明日就要動身回林府”,伺候林天心睡下,李夫蘭留下一個丫頭守在門外便離開了。

    “心兒,心兒,快醒醒,你爹爹要帶我們去北國獵狐,心兒,快醒醒”,耳邊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聲音中滿滿的寵愛和無奈。

    “娘親,我困,我要睡覺”一個漂亮地向瓷娃娃般的女孩兒嘟嚕起小嘴撒著嬌。

    “心兒,獵得狐皮,給心兒做新衣好不好”女人依舊耐心地yòu huò著小女孩兒。

    “我不要新衣,我要娘親親親”小女孩兒已經醒了,摟著女人的脖子徹底撒起嬌來。

    “好,娘親親親”女人幸福而無奈。

    忽然大腦中一片黑暗,一個女童蜷縮在角落裏哭泣,林天心想要去拉她,卻抓不住,隻是在女童哭泣的時候內心是一片悲涼。女童慢慢停止哭泣,揚起小臉,這就是我的娘親姚月華,女童渾身散發著亮光,像極了剛剛撒嬌的女孩兒,隻是全身像是被冰凍住,頭發一根一根似乎是一縷冰箭。

    女童輕輕一揮,另一個畫麵出現:“爹爹林莫言和男丁大部分散去打獵,隻有幾個女眷在冰封的湖麵燃起篝火。忽然,馬蹄聲震踏著風雪而來,一隊黑衣蒙麵人像瘋了一樣拿刀揮向了婦人和孩子,娘親一麵護著我一麵向林子裏逃去。黑衣人割下了娘親的頭顱,在死之前娘親拚命將我推到了湖中心,馬蹄震碎了湖麵,我掉進了冰窟,後來花影來了

    “那個賤人和賤種呢”花影目光中透著陰狠。

    “一個死了,一個掉進了冰窟”黑衣人的頭目一邊將姚月華的人頭遞給花影一邊稟報。

    花影接過人頭,拿出bǐ shǒu挖出了姚月華的雙目。“賤人,你可知道高高在的你可有今天?哈哈哈……”花影有些近乎癲狂,她狠狠地將姚月華的人頭踩在了腳下。

    “主人,有人來了”有人小心地提醒著花影。

    花影和一隊黑衣人匆匆離去,北國是極寒之地,在我僅剩最後一口氣息之時,一隻小白狐,用自己的元神保留了我一縷魂魄,我才活了下來,我等了整整八年終於等到你了,你來了,我便該走了,女孩有些哀怨,有些不舍。替我報仇,替我報仇……”

    “等等,等等……”林天心再次從夢中驚醒,驚出一身冷汗。

    最近噩夢連連,醒來的林天心再無睡意,她披披風走到射進些月白的窗子,遠處傳來若隱若現的琴音,

    “是何人在撫琴”林天心實在是想不出是誰在這荒山野嶺月光清冷的深夜有此雅興。

    丫頭蓮兒有點兒恍惚,忙作揖道“回稟xiǎo jiě,按照琴音的方向應該是天雲宗的方向,天雲宗與此處相鄰,自從我們來後每夜都有琴音傳來,但卻不知是誰人所奏”林天心讚許地看了蓮兒一眼,心想:“這個蓮兒倒是個通透的”。卻未注意,蓮兒此時卻是在偷偷看她,眼中充滿了驚喜,充滿了疑惑。

    林天心仔細想了想,在原主的記憶中似乎與天雲宗沒有任何交集,也便未再深究。隻是聽這琴音似乎很是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