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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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你倒是找對人了!不過你跟我學武功不會是為了報仇吧?”

    不關你的事!答不答應你自己選擇!”

    給你!”

    命瑾從懷裏取出一本書伸到李幼萱麵前,李幼萱接過來看了一眼,上麵寫著言談兩個字。

    似乎很熟悉卻又陌生,感覺自己好像曾經見過。命瑾看著她一副深思的表情,莫非她想起來了?

    這是什麽?”

    這是前朝言氏家族的劍譜,不過主要記載的是言氏的槍法。”命瑾一邊說一邊注意著李幼萱的表情,她除了表情凝重以外沒有任何反應。

    言氏?莫非你姓言?”

    李幼萱記得他救自己很多次但始終不記得他的名字。

    否,我叫命瑾,不姓言!”

    那你從何而來的?”

    李幼萱看著“言談”兩個字,越來越熟悉的感覺,可是她未曾見過,為何會有這種感覺?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你隻要用心練並能領悟其中!對了,我聽他們好像都叫你萱兒,那我可不可以也這樣叫你,不能總叫你傻丫頭吧?”

    李幼萱早就已經死了,以後不用再叫這個名字了,叫我言談吧!”

    李幼萱指著書上這兩個字,過去的李幼萱死了,在崖上一跳的瞬間,從今以後她隻能用言談來過以後的日子!

    叫言談也好!這把劍也叫言談,給你吧,正好相配!”

    這把劍這本書也算物歸原主了!

    李幼萱接過言談劍,她不知為何這兩個同為言談的東西總是能讓她覺得有一絲的熟悉感卻又說不上來為什麽?

    自從太子李承乾被李世民廢了之後,吳王李恪和魏王李泰都在競爭太子之位,李世民和長孫無忌比較器重晉王李治,而李治無心競爭,但是也惹來了殺身之禍,有一次他出城被奸人用毒箭所射中,中毒昏迷不醒!

    媚娘從李奕晨那裏聽到消息後,坐立難安,想進宮去看望他,可是皇宮豈是那麽容易進去的,所以媚娘隻能求李奕晨帶自己進宮,李奕晨看她一片癡心,答應了她。

    進了宮中以後才發現除了有皇上批準之外,隻有太醫才能進去。

    請問晉王殿下是否平安?”

    李奕晨看媚娘著急的模樣,隻能問太醫具體情況,好讓她安心!

    毒性已經完全清楚了,但是還在昏迷!”

    聽了太醫的話心中的大石總算懸下來了。

    你也算安心了,你在此稍等片刻,我有些事要辦!”

    媚娘點了點頭,李奕晨離開了,她一個人坐在亭子裏,看著無數的鮮花盛開,不禁臉露喜色。正要拿出手絹之時,剛來一陣風吹走了,媚娘起身去撿,剛彎下腰,發現也有一隻手要拾起手絹。媚娘抬起頭一看,此人步入中年,身著黃袍,關鍵是五官與李治有一絲相似,尤其是兩人眉宇之間都有一股王者風範。媚娘才想起來是當今的皇上,連忙下跪行禮。

    李世民扶起媚娘,眼前的人傾國傾城,楚楚可憐,清秀的麵容讓他想起去世的長孫皇後。

    這可是你的?”

    媚娘接過手絹,不敢抬頭看他,怯怯地應了一句“是。”

    朕是豺狼虎豹嗎?”李世民見她一直低頭,不敢看自己。

    皇上氣宇軒昂怎會是豺狼虎豹。”

    哈哈!你這丫頭會說話,那你抬起頭來看朕!”

    小女子不敢冒犯天顏!”

    你的裝扮不是丫鬟,你是何人?怎麽進來這裏?”

    李世民走到亭子裏坐下,媚娘也隻好低頭跟著他進去。

    回皇上,媚娘跟晉王殿下有些相識,聽聞他受傷了,便跟李將軍進宮看望他!”

    媚娘?這名字不錯,晉王沒事了,放心吧!你說的李將軍可是李奕晨?”

    李奕晨剛好回來,見皇上也在此,連忙行禮。

    李將軍回來了,怎麽把你的紅顏知己丟在此處了啊?”李世民見氣氛尷尬,故意說笑了幾句。

    臣有事去辦了,無奈隻能留媚娘姑娘在此,希望皇上不要見怪!”

    無妨!這丫頭伶牙俐齒朕喜歡還來不及。”

    那臣帶她先行回去了!”

    李世民點點頭,看著媚娘的背影,確實有幾分與長孫皇後相似,可惜他後悔想珍惜時她已經離去了。

    時光流逝,輾轉半年過去。這半年王夙爻沒有一刻是不放棄找李幼萱的,但是仍是音訊全無,從那時起他變得更加沉默寡言,剩下的隻有那一副冷冰冰的麵孔。

    樂平經過後院,看見王夙爻一個人坐在亭子裏發呆,便走過去,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思念何人。

    爻哥哥,聽說過幾日你們便要出征,又是突厥起兵造反。”

    是,又是突厥!半年之後物是人非,卻還是滅不了他們的野心。”又是那個經曆生死之地,不同的隻是她不在身旁了而已!

    你又在想起了李姑娘了!爻哥哥,是我對不起你,若不是我騙你成親,你早點去找李姑娘也不會是如今這樣!”樂平臉上充滿內疚之意,心裏卻無比痛快!或許他們到現在都不知道互相為什麽會這樣?

    不怪你,是我自己做的不好!”

    王夙爻站起身來,無感的對她笑了一下,示意她不要放在心上,然後走回房間。

    樂平得意地看著他,若是你知道這一切都是我精心策劃的,你還會是這樣的態度嗎?

    言談一身黑衣,頭發高高的束在腦後,手持言談劍。這半年裏不管刮風下雨她都在練劍,命瑾則在一旁撫琴,看著她越來越堅定的表情,難道這麽刻苦隻是為了報仇嗎?

    我想出去一趟!”

    言談走到命瑾身旁,而他正在深入地撫琴,琴聲突然停了下來。

    隨你意,我隻想告訴你,你的命是我救的,所以你要好好保護這條命!”

    言談深思了一下,沒有說什麽就出去了,命瑾接著撫琴,他知道她會去哪,但不想阻止她做想做的事。

    言談帶上麵具,到了李府的屋頂之上,看見李公,李奕晨他們,她不知道這半年他們過得怎麽樣?她找遍了整個李府,唯獨不見媚娘,也許可能晉王接她進宮了,想到這裏言談欣慰地笑了一下。

    當她決定出城之時,後麵的聲音引起了她的注意。

    你是誰?”

    這聲音曾經是她最熟悉的,她轉過頭,麵具下的眼神怨恨又傷心,沒想到這麽快就遇見他了。

    把麵具摘下來!”

    王夙爻拔劍指著她,見她一身黑衣,還帶著麵具鬼鬼祟祟的。

    言談不想理會他,剛想要直接離開,王夙爻一下子走到她麵前進攻,言談抬起劍鞘頂住,王夙爻見她如此囂張,竟然不拔劍,然後進攻更加猛,言談不得已隻能拔劍應對,兩人打了幾回合,言談怕動靜太大引來官兵想速戰速決。王夙爻從沒見過這麽詭異的劍法,可是對打的場景他的意識裏仿佛出現過。

    正當王夙爻有些走神之時,言談的劍差點刺中他的脖子,言談趕緊收回劍,可是王夙爻卻失手一劍劃傷了她的胳膊,言談握住傷口,傷心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快速的離開了。

    王夙爻一個人在原地,心裏卻多了一絲傷心,可又說不上為何?

    命瑾正在細品這絕頂好茶,卻見言談一臉蒼白的走回來,手上還負傷。

    怎麽回事?”

    命瑾扶她趕緊坐下,翻開藥箱拿出金瘡藥,在傷口處的衣服撕開一個口子,把金瘡藥倒上去,然後拿紗布替她包紮。

    你和誰動手了?以你現在的武功沒有多少人能傷到你的,難道是那個人?”

    命瑾隱約感覺到是誰了,隻是不想說破讓她傷心。

    是我武功不濟!”

    她明明可以直接刺下去,可是真的要刺的時候她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卻下不去手,是她心裏還有他嗎?不,從他刺她那兩劍,她對他就死心了,下一次她一定會刺下去的。

    命瑾看著她的樣子,何苦這樣一直折磨自己,隻要她願意放棄愛他此生她會過得幸福的,可是她根本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注定的,注定的劫難,注定的解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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