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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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川琦聽到驚呆了,愣了一下,一臉冷笑的說道“還請公子不要跟川琦開玩笑了。”霍川琦準備要回去。

    我說的是真的,李奕晨願娶霍姑娘為妻,此生對她愛到至死不渝,海枯石爛,別無二心,不論姑娘如何,都不離不棄!”

    霍川琦慢慢轉過頭來,心裏感動得不知怎麽言語,這些話要若是以前對她說她便直接答應,可是天意弄人。她恨,恨突厥軍師,不僅毀了她的清白,還殺了她的父母,父母之仇未能報,愛不能言!

    我不在乎,不在乎你是不是清白之軀,不在乎你的以前。”

    李奕晨看著她發呆,走上前雙手搭在她的肩上,試圖勸說她放下以前。

    可是我在乎!”

    我求你,能不能放下過去,不要這麽折磨自己了。”

    李奕晨抱住她,霍川琦眼淚不禁落下,隻怪相見恨晚,緣分晚夕。這些年她的執念確實太深了,不想靠近別人,不想開口說話。

    等打完仗,報了你父母的仇,我們就回到那間小茅屋之中,從此不問世事,好不好?”

    公子為何對我這般好!”

    霍川琦鬆開他的懷抱,雙眼含淚地看著他,他為什麽要一直這麽好?

    因為我喜歡霍姑娘!”

    說完李奕晨再次抱住她吻下去,霍川琦雙眼瞪大的看著,沒有要推開她的意思,然後閉上眼睛,迎合著他的吻。此刻她的腦子放空,隻想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幾天後,傳來消息,霍猛和李治他們前後夾擊,突厥兵潰不成軍,被打得落荒而逃,被迫退到山中。李治下令犒賞三軍,全軍不醉不歸!

    言談聽到他們的歡呼聲,知道他們肯定打勝戰,於是下去湊湊熱鬧。

    全軍圍著柴火坐著歡飲,一起分享這勝戰的喜悅。

    這次多虧了霍將軍了!來,大家敬他一杯。”

    大家共舉杯,喝的不亦樂乎,王夙爻拿著一壺酒踉踉蹌蹌地一個人走開。

    一人獨坐樹下,欣賞著月光,心酸地喝著酒,無人明白的心傷,眼前總是一幕幕她跳崖的場景,那怨恨他的眼神他永遠記得。

    暮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嗬嗬,那人卻不是你!”

    自言自語,一臉苦笑著,隻有喝著酒才能麻醉心裏的傷。

    言談剛剛在樹後麵,聽到王夙爻內心的獨白,心裏一揪。不由自主的眼淚就掉下來,她摸著自己落下的淚,為什麽她自己還要流淚,她應該恨他的,若不是他,一切竟美,她又怎麽會傷痕累累?聽到他這番話,言談有些心軟,仇恨瞬間放下。

    誰?”

    言談不小心踩到樹枝發出聲音,王夙爻站起來,拿劍指著樹後麵。

    言談慢慢走出來,手裏握緊劍柄,準備好要跟他打起來,沒想到王夙爻丟掉手中的劍,坐在樹下繼續喝著酒,言談想不到這次他竟然是這樣的平靜,走過去在他旁邊坐下來。

    今天怎麽沒動手了?”

    因為你沒傷害我,我沒理由動手!”

    是嗎?”

    有興趣一起喝?”王夙爻拿著手中的酒瓶在她麵前。

    我不喜歡。”

    怎麽?怕我下毒,還是不敢?”

    王夙爻故意用激將法試探她,言談一下拿過來,大口飲了一口,然後有些不適應地嗆起來。

    哈哈!女俠果然豪爽!”

    言談看著他,這是他們分開以來她第一次這麽近距離地看著他,月光照射下,盡管是黑夜,她還是可以讀出他滿臉的惆悵。

    為什麽你總是戴著麵具?”

    遊蕩已久,仇人太多,所以不想別人認出我,這麵具是最好的選擇。”

    言談摸著臉上的麵具,隻能這樣回答他。

    聽晉王說你叫言談,是個很美的名字,想必姑娘也像這名字一般美若天仙。”

    我看你喝多了,這些歸我了!”

    言談看他說一句話喝一口,真怕他又把以前的事搬出來,一下子把他手的酒搶過來,然後一飲而盡。

    喝完感覺身體有些輕飄飄的,臉上有一絲紅暈,王夙爻看著她的樣子,然後笑了一下,自己沒醉,她就先醉了。

    你笑什麽,這東西真不好喝!”

    言談滿嘴酒味,看了一眼酒瓶就扔得粉碎,王夙爻看著她有些站不穩了,趕緊過去扶著她,還是第一碰見與李幼萱性格相似的人。

    你怎麽分成兩個了?”

    言談看著眼前的王夙爻,竟然是兩個人,還是一模一樣的。

    你酒量真不好!”

    王夙爻笑著說完這句話,發現眼前有一個人充滿敵意地看著他。

    不會喝酒你還喝。”

    命瑾走過去把言談扶過來,靠在自己的懷裏,王夙爻盯著他,“你到底是什麽人?還有她為什麽戴著麵具?”

    她叫言談,我叫命瑾。我們隻是遊蕩江湖的可憐人。”

    說完命瑾準備離開,言談也倒在他懷中安靜地睡著了。

    可以讓我看看她的臉嗎?”

    命瑾停下來,“這是她自己的意願!”然後就離開了。

    你說你,明明就放不下,何苦呢?”

    命瑾幫她蓋好被子,看著她那副喝醉的樣子,臉上充滿喜悅感。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說她何苦,自己又何苦,自己的任務明明就是讓他們在一起,而現在反而快成了破壞者,難道真的是劫躲不過?

    第二天,言談起來可是頭很痛,完全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麽事。命瑾端來一碗湯藥,看著她起來痛苦地按摩著頭,也知道她是活該了。

    我說你不會喝就算了,還要讓別人背你回來。”

    言談白了他一眼,這家夥總是幸災樂禍的模樣,接過湯藥喝下去,感覺瞬間好多了。

    你怎麽知道我在哪的?”

    這還用想嗎?以後你要是想喝酒呢,你就找我,至少很安全的。”

    想到哪去了?”言談戳戳他的頭,這家夥老是一副不正經的樣子。

    你說萬一你和那個叫王夙爻的都喝醉了,一不小心那啥了,恭喜你,你倆和好如初找到借口了。”

    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我隻是一時忘了,再說了,我身上的傷拜他所賜的,是不可能原諒他的,也不可能跟他和好的。”

    言談一時也不知道怎麽解釋就跟王夙爻喝起酒來,隻記得他的眼神充滿悲傷。

    我不信!”

    管你信不信!這就是事實。本小姐要去洗澡去,不許跟來!”

    言談把衣服和麵具還有言談劍放在岸上,一個人下去享受這大自然的冰涼,還有如此令人陶醉的美景,一個人開心的玩著溪水。

    言談洗得正開心的時,岸上出現一個人偷偷拿走她的衣服和麵具還有言談劍。

    王夙爻一個人正在營帳中看著地圖,想找個辦法把餘下的突厥軍給一舉拿下。

    一個黑衣人帶著麵具,手中拿著言談劍往王夙爻的營帳中撒了一把石灰,趁王夙爻看不見的時候拿走了軍事部署圖。王夙爻剛好在他要走的時候撥出劍擋住他出去,那人拔出劍甩開王夙爻的手中的劍,然後逃走了。

    王夙爻眼睛中了石灰粉,喊來士兵,李奕晨才找來菜油把他擦幹淨了,然後隻能閉著眼睛休息,李奕晨吩咐其他人不要打擾他,然後自己也離開了。

    言談洗好澡,穿衣服的時候發現劍有點挪動的痕跡,想想有可能自己不小心碰到的,然後就走回去了。

    命瑾看見眼前的言談長發飄飄,一副出水芙蓉的模樣,有些看呆了。還是第一次見她像女子一般把長發鬆下來!

    看什麽呢?”言談摸摸自己的臉還以為有髒東西在上麵。

    當然是看見眼前站著的空氣!”

    無聊!”

    被逼在山上的突厥軍完全失去了鬥誌,而且吃的都是樹根跟樹皮,不少士兵都起來反抗。

    影幻走到軍師的麵前,丟一卷紙在他麵前,軍師撿起來一看,居然是唐軍的軍事分布圖。

    你是何人?為什麽會有這個?”

    隻要你今晚根據這張圖去偷襲唐軍,那就不用啃樹根了。”

    聽你的口音是漢人,怎麽會幫我們?”軍師看著圖,一臉懷疑地看著眼前的人,會不會是個圈套?

    我看你的士兵已經不想過這樣的生活了吧,死馬當活馬醫,贏了你們不就可以吃好的,輸了你們也沒什麽損失,看著你們的士兵,我看過不了幾天他們也要跑完了吧?”

    影幻看著他們生活的方式,簡直就是一群野人,一臉諷刺地看著他們,然後冷笑了一下,就離開了。

    你!”

    軍師想把他抓起來殺之而後快,但想來他說的也有道理,於是把全部的食物都拿出來給士兵們吃,做好晚上的拚死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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