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真出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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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楊業和徐世林出去吃了點東西後,徐世林也沒告別,自己攔了一輛的士就離開了,留下楊業一臉懵逼。他掏出撥出了徐世林的diàn huà:“喂,小林子,你的車不要了嗎?”“哎呀,這車太破了,不喜歡,給你玩吧!”徐世林說完就掛了diàn huà。楊業看著這把叉叉標誌的車鑰匙,哭笑不得,能說百多萬的豪車是破車的,估計也就徐世林這種人了。準備回去,楊業突然想起什麽,跳腳道:“我去,這車的油耗傷不起啊。”到家裏之後已經十一點了,楊業讓楊昭輝躺在床上,給他針灸,楊昭輝因為常年風濕骨痛,沒有積極治療和護理,導致現在雙腿癱瘓,要治好,還需要費一番功夫。針灸完了之後,楊業轉身進廚房燒了一壺熱水,切上幾片生薑泡進去,端著臉盆到了楊昭輝床邊。楊業捧著父親那雙不滿厚繭的腳掌放進臉盆,認真的搓洗。這麽多年了,他從沒孝順過父親,今天難得有這樣的會,他不覺得丟臉。楊業從小就是有娘生,沒娘養。雖說楊昭輝年輕時長得帥氣,也是個頗受人尊敬的教書先生,但一個大男人把一小孩拉扯大,其的艱辛可想而知。父子兩享受著短暫的溫馨與寧靜。這時候楊昭輝忽然問道:“小業啊,你現在是在醫館工作嗎?”“嗯,包吃包住,待遇還可以。”楊業回答道。楊昭輝點點頭:“那就好,我看到好多當兵的退伍以後都找不到工作,開始還有些擔心,現在好了,醫生不錯。”“爸,那我明天就搬回來,和你一起生活。”楊業笑著說道。不料楊昭輝臉一橫,冷聲道:“搬回來幹嘛?我一個老頭子,做事兒又不方便,你要是談女朋友什麽的就更不方便了。不用回來,有事我打你diàn huà就行。”楊業無語,想來也是,自己老大不小,還沒正兒八經談個戀愛,是得考慮考慮這個問題了。想到這兒,腦子裏莫名浮現出兩道身影,一個是玉蓉,那成熟妙曼的身姿。一個是沈夢瑤,含苞待放清純水靈。收針之後,楊業站起來吐了口氣:“好了,明天給你送飯回來,晚上順便熬些藥。”楊業出門的時候忽然想起什麽,扭頭問道:“爸,要不你再找一個伴兒吧?以後生活也方便些。”楊昭輝躺在床上,用拿起拐杖在地上跺了兩下,神色堅定道:“不找,死也不找。”回到醫館的時候已經快到淩晨了,楊業躡躡腳進了樓屋子,然後進了自己房間,一開燈,居然發現停電了。好家夥,這麽大的省會城市居然也停電。他隻好抹黑洗漱一翻,然後躺在床上搗鼓自己新買的。正在迷迷糊糊想睡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麵客廳傳來“嘭”的一聲悶響,然後是玉蓉唉喲的聲音。楊業一個激靈,亮著燈光開門出去了,尋聲望去,玉蓉半坐在地上,一捂著右腿膝蓋滿臉痛楚。“姐,怎麽了?”楊業蹲下身問道。玉蓉抬頭看到楊業,揉著膝蓋委屈道:“口渴想出來喝水,沒想到停電了,剛才磕在茶幾上。你,你先扶我起來。”楊業點點頭,將放到一邊,抓著玉蓉的臂,一隻穿過她腋下抬著另一個臂,將玉蓉扶了起來,送到了沙發上。“我下去拿紅花油。”楊業嘀咕一聲,拿著就下去了。楊業拿著紅花油上來了,玉蓉還是半躺在沙發上,他拿燈放在旁邊照著,擰開藥瓶蓋,倒了一些紅花油到掌心窩子裏。此時玉蓉隻是穿著一條寬鬆的紫色薄紗睡裙,身上散發出淡淡的芳香,潔白如玉的雙臂和膝蓋以下的小腿,都是暴露在空氣的。“姐,裙子還要拉上去一點。”楊業提醒了一聲。玉蓉忍著痛,紅著臉,將裙子一點一點的提上了一些。剛剛露出膝蓋,楊業那掌就覆蓋在了膝蓋骨上,輕輕搓揉起來。“嘶,疼,輕點……”玉蓉忍不住提醒道。隻是話一說完她就後悔了。兩人都是成年人,此時封閉而漆黑的客廳裏,隻有一男一女,暗淡燈光的照射下,氣氛越是有些火熱。玉蓉這幾個字一出口,楊業的掌一頓,他想歪了。因為玉蓉的雙腿是弓起的,裙子隨著楊業的動作帶來的顫動,不知不覺間慢慢往下滑了一段,空隙楊業抬頭瞥了一眼,這一瞥不要緊,隻感覺鼻腔一熱。“姐,你皮膚真白。像是羊脂美玉一樣。”楊業忍不住讚道。玉蓉臉頰更紅了,咬咬唇,嬌嗔道:“別貧嘴,好好揉。再看那不該看的地方,我就把你的眼睛挖掉。”玉蓉絕非十八歲之碧玉年華,早已過了稍有肌膚觸碰就會臉紅的跟猴兒屁股一樣的年紀,可就是她越成熟,此時的嬌媚嗔怒模樣,更是讓楊業心潮澎湃。“姐,你為什麽還沒結婚呢?”楊業突然張口問了一句本該屬於玉蓉**的問題。不料玉蓉突然臉色一僵,伸奪過楊業的紅花油,氣呼呼的站起身,自己一瘸一拐的進了房間。楊業愣了半響,估摸著是問到了不該問的地方。一連過去幾天,楊業每天早晚都會回一趟家裏,除了給老爹針灸治病,還得照顧他起居飲食。幾天過去,楊昭輝的雙腿已經好了很多,基本上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了。這期間,徐江海的“風”也痊愈了,所以楊業又少了一件事。楊業在醫館對麵找了個停車位,將瑪莎拉蒂那輛凶悍的越野車停過去之後就再也沒動了。出門進藥,還是那輛小輪兒。沒辦法,楊業找修車行師傅問了一下,這瑪莎拉蒂跑一公裏差不多要兩塊錢油,隨便動一下車就是好幾十,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太貴。日落時分,楊業從隔壁二店搗騰了一把睡椅,旁邊放著一台老舊錄音,裏麵放著字正腔圓的京劇戲曲,正閉目養神。門口突然響起一陣急刹車,伴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疾呼:“臥槽,楊業……”躺在睡椅上的楊業嘴角一抽,睜開眼睛,看到徐世林捂著腦袋氣喘籲籲跑了進來。他坐直了身子,咧嘴道:“我是哪兒得罪你了?大白天就要操人。”徐世林也沒坐,進門拉著楊業就往外走:“你看看我的車,來。”兩人走到門外車旁,徐世林一直前麵的擋風玻璃,指著上麵副駕駛前方一個拳頭大小的空洞,大聲道:“就在剛才,老子差點被插死了!”徐世林揚起右拳頭,心有餘悸道:“剛才過一個紅綠燈的時候,前麵一輛拉鋼板的貨車,老子剛準備超車,沒想到那貨車轟隆一聲爆胎了,上麵的鋼板像是雪崩一樣垮下來了。看到這兒沒?要是反應慢點,今天你老哥我就進殯儀館了。”“哦,沒事就好。”楊業瞅了半天,來了句讓徐世林鬱悶到吐血的話。徐世林激動的抓著楊業的臂,急聲道:“哥,咱上次吃完宵夜出來,你不是叫我注意點嗎?你說我臉上有黑氣纏繞,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會看相算命?”楊業聳聳肩,淡淡道:“算命……不會,看相倒是懂一點皮毛,我主要是會醫術。”“那你看看,我臉上的黑氣還有嗎?”徐世林緊張的抓住楊業,有句俗話說得好,越是達官顯貴越怕死,你看,徐世林就這樣。楊業盯著他的額頭足足看了分鍾,牙縫裏蹦出來一個讓徐世林差點崩潰的字:“有!”“啊?那怎麽辦?有沒有什麽破解的法子?是不是要請人來開壇做法?白馬寺,白馬寺的主持大師行不行?”徐世林一下就想到了電視裏經常出現的法事。楊業一臉黑線,苦笑道:“沒那麽嚴重,我問你,最近十天你是不是去過殯儀館或者墓地之類的地方?”“沒有!”徐世林搖頭。“那有沒有和重病的人親近過?”楊業又問。“沒有!”徐世林依舊搖頭,不到一秒鍾之後,他瞪大了眼睛,舉起掌說道:“我記起來了,但那也不是重病啊。”楊業遞過去一支煙,自己點上一支:“那你說說。”徐世林皺起眉頭,吸了一口煙,回憶道:“上周一,我去了表叔家,當時說她女兒感冒了,不太愛吃飯也不出門,我就抱著他女兒在客廳裏玩了一會兒。”“那問題就在女孩身上。”楊業一錘定音,根源就是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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