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競選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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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想當狗了?”

    林空淺淺一笑,手頭上的勁鬆懈了幾分。

    吳坊看到這情形,心中大喜,認為自己還有活下去的希望,頭一個勁地點著,趕忙用著自己的最後幾口喘息的力氣,巴結地說道:“隻要您願意,我現在隨時都是您的一條狗!”

    那現在狗吠兩聲給我聽聽,我再決定留不留你這條狗命!”

    林空試探地問道。

    吳坊此時哪敢不從,諂媚地笑容和那皺褶的紋理一下子堆積在整張幹柴枯瘦的臉上,他張大了嘴巴,聲嘶力竭地叫了出來,“汪!汪!汪!”

    林爺爺,可以了吧,我學得還像吧,您要不先把手鬆鬆?”

    他討好地看著林空,他內心裏暗自盤算道,隻要林空現在放自己一馬,讓自己跟在身邊,遲早有機會可以報複林空。

    到時候自己不但可以一雪現在忍辱物質的前恥,還可以順順利利地進入嫡係,豈不美哉。想到這裏,吳坊有些沉醉在自己的美好幻想之中。

    好,隻要你這個小兔崽子鬆下手就可以了,再送一點,我就沒有性命之憂了。

    眼見林空的手有緩緩鬆開的跡象,吳坊喜上眉梢,呼吸也順暢了起來。

    可突然間,林空的手又突然扼緊了吳坊的咽喉,邪魅地看著他。

    啊林爺爺你這是何意?”

    吳坊又突然間喘不過氣,瞪圓了眼珠子,惶恐地問道。

    嗬嗬,隻要你是吳家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林空心裏很清楚,吳坊這樣的敵人自己如果一時心軟放過,帶給自己的則是無窮的後患。他們對自己趕盡殺絕,自己更不能心慈手軟。如果現在被掐的是自己,這個吳家殺手肯定不會自己一條活路,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放虎歸山?

    林空再也不是那個剛從白馬寺下山的懵懂小和尚了,而現在這也不是跟往日與師叔,師傅過招那樣點到為止,現在這是真正的廝殺,真正的麵對敵人,容不得半點手下留情。經曆了這麽多,林空知道,對敵人的留情就是對自己的絕情,所以他冰冷冷地看著滿臉通紅的吳坊,“你投胎的時候記牢了,你這幾輩子千萬不要惹我們林家人,你惹一次我給你送終一次!”

    吳坊的眼眸瞬間被無助和絕望所充斥,他怎麽也料想不明白,自己分明已經等吳白冰二人把林空的體力耗盡了再上的,怎麽這林空突然之間又實力大增了呢。

    我他媽的,千不該萬不該,為什麽要來招惹這麽一個大能啊!

    吳坊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悔恨交加,他開始腦海裏開始走馬燈地回顧他這一生,明明當年已經逃過一劫,為什麽現在自己回來送死?

    吳坊兩腿一蹬,萬千悔恨化作一縷亡魂,飄散在空氣中。

    林空把吳坊的屍體甩到一邊,他雖然有些輕而易舉地把這樣一個化勁期的高手擊殺了,但他還是不知道自己的實力達到了怎麽樣的一個境界。

    因為他所運用的真氣和這些古武者所運用的勁力不是等同的一個概念,所以不能用他們的層次概括自己的能力。

    不過林空發覺到了自己突破了《易筋洗髓經》第四境,邁入第五境無非這麽短短片刻,自己的身體好像跟以前比大有不同,自己的真氣運轉速度也比以前快上了許多,隻要稍加適應修煉。其他的幾門功法突破也隻是時間上的問題罷了。

    林空邊想,邊急匆匆地跑到了夏之秋身旁。此時的夏之秋還在昏厥當中,臉色有一些蒼白,但是身上並沒有半點受傷的痕跡。

    林空一把她的脈搏,舒坦了一口氣,暗自慶幸道,還好還好,她隻是受到了點驚嚇,昏過去了而已,身體沒有什麽大礙。

    林空把夏之秋小心翼翼地抬到了車上,拿起電話準備叫夏和虎或者誰過來接應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林空突然聽聞旁邊想起悉悉索索的聲音。他神經立刻緊繃起來,連忙下車左右打探著,心想,難道還有殺手不成?

    林空隻見一個人的身影搖搖欲墜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滿臉血汙。

    那人知道林空正在看自己,慌忙地說道:“你你別過來,我可是吳家的嫡係子弟,如果你放了我,一切還好說!”

    那人正是之前苟活一命的吳紅閆,他借著林空和吳坊殊死搏鬥的時候,恢複了點氣息,看林空沒了蹤跡,打算趁機逃走,不像卻被林空抓了個正著。

    林空冷眼看著他,一步一步向他走了過去。

    吳紅閆色厲內荏地叫道:“我可是吳家的少家主,他跟我玩得最好了,如果你動了我一根寒毛,我是永遠不會放過你的!”

    吳紅閆現在唯一仰仗地就是那個在閉關的怪物哥哥,他料想林空會忌憚吳家背後的實力不敢對自己出手。

    而林空根本不理會他的這些說辭,“你們吳家都是群孬種嗎?你們盡管來,我林空眉頭要是皺一下,就算我輸!”

    說完,林空一抬手幾顆碎石子夾雜著他的真氣淩空射入了吳紅閆的喉嚨。

    吳紅閆還沒來得及反應,便重重地倒在地上化作一具死屍。

    明珠市外灘區。

    馬天翼架著二郎腿坐在他的辦公椅前,嘴巴裏慢慢地嚼著一顆特供的檳榔,很是氣定神閑地把手頭上的報紙往旁邊一放,嘴角露出一個令人難以琢磨的笑意,淡淡地說道:“爸,你急什麽急,隻要這次的合作圓滿完成了,我們馬家還怕比不過他們夏家?”

    一旁的馬文軍的表情卻顯得有幾分焦急,他背著手在辦公室裏不停地踱著步,仿佛有什麽心事。

    爸,你別走了,你靜一靜聽我說!”

    馬天翼慢慢悠悠地燃起一根雪茄,開始吞雲吐霧起來,似乎壓根就沒辦法父親馬文軍的焦急放在心上。

    我能靜下心來嗎,過兩天就是外交負責人的競選了,是不是我當選,我心裏都沒有個底,我怎麽靜下來?”

    馬文軍負手而立,向遠處眺望著,情不自禁地歎了口氣,喃喃道:“哎,我都輸這個夏長河一輩子了,要是這次再輸他的話,我這老臉往哪放!”

    馬天翼神情輕鬆地吐了個煙圈出來,“您難道還不知道夏長河那廢物老弟夏文書已經因為倒賣毒品被關到監獄裏去了?”

    可那夏文書是夏文書,夏長河是夏長河,怎麽可能會因為他弟違法就影響他的仕途?”

    馬文軍搖了搖頭,在他看來,夏長河個人幾乎沒有任何的人生汙點,要贏他難上加難。

    爸,我看您是一把年紀,有些老糊塗了!”

    啊?”

    馬文軍聽到自己兒子這話有些不得其解。

    馬天翼把雪茄掐滅,坐正了身子,雙手交叉,一臉嚴肅地分析道:“你恐怕不了解在華夏輿論的威力吧?”

    自古華夏都流行株連這麽一說,雖然現在法律上已經把株連給撤去了,但是在那些老百姓的口頭上,輿論中,株連還是存在的!”

    你這話倒是越說越糊塗了,我怎麽聽不懂了?”

    馬文軍遠遠不及他兒子馬天翼心狠手辣自然想不通這其中的道理。

    馬天翼訕訕一笑,“我管他夏長河有沒有參與夏文書販毒這件事,這幾天我隻要放出小道消息,就說夏長河他媽的參與了這起事,隻不過洗白了證據而已,輿論風向馬上就會對準他,到時候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馬文軍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可又有些疑惑地問道:“可是,那負責選人的歐陽易尚看起來不像是會聽信這捕風捉影的事情,如果他硬要選夏長河,那這招也無濟於事啊!”

    而且歐陽易尚看起來還跟那夏長河有點關係,這才是讓我最擔心的事情!”

    夏長河重重地一跺腳,眉頭又擰了起來。

    爸,你還是不懂!”

    馬天翼陰險地說道:“歐陽易尚權力再大,能大過現在百姓的嘴巴?隻要我們造得聲勢夠大,讓夏長河都沒辦法服眾,我就算是借歐陽易尚十個膽子他也不敢跟輿論對著幹,選那夏長河當負責人,到時候那位置就隻有您能勝任了,哈哈!”

    馬文軍眼珠子轉了轉,仔細想想好像也是這麽回事,不管是不是真的隻要夏長河名聲掃地,這外交負責人的位置就非他莫屬了。

    您別想這麽多,競選前的這麽幾天您除了拉選票,做足自己的麵子工程其他事都不用操心,就交給我吧!”

    馬天翼拍了拍胸脯自信地說道。

    哈哈,我正是生了個好兒子,天翼你可要比那馬曉軍踏實多了,要是他有你一半聰明才智,我也不至於這麽累了!”

    馬文軍說道。

    爸,您當外交負責人可不單單為了您自己,也為了我們馬家的新能源市場做準備,隻要您當上了這個外交負責人,不出兩年,明珠市的第一大家非我們馬家莫屬!”

    馬天翼得意洋洋地說道。

    好!”

    馬文軍應答道,“噢,對了,你爺爺托我問你那基因藥劑到底研究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