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心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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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臉獄警在監獄裏算得上是作威作福,除了像馬文武這般個別幾個特殊犯人,需要自己關照以外,其他然看到他都像看到親爹一樣,巴不得對著他的腳底板兩下,來換取加餐的資格。
這樣待遇,讓馬臉獄警感覺自己像是個身居要位的達官顯赫,人人都要來巴結他。可林空的這一巴掌直接把他從這白日夢中打了出來。
馬文武看到馬臉獄警挨了這麽兩下大巴掌,沒有絲毫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還跟看戲一樣笑眯眯地看著他們,他心想,林空還敢打獄警,這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正好趁這個機會把林空抓起來,也讓林空知道坐牢是什麽滋味。
馬文武不知道的是,這區區小獄警,林空壓根就沒放在眼裏,他連馬文武的親哥當今明珠市副市長也是大耳光招呼,還會怕一個獄警。要是這馬臉獄警知道自己和副市長一個待遇估計心裏還會平衡一點。
警官,他這是,已經是違反刑法了的,你還不做點像樣的事?”
馬文武這番提醒倒像是命令,他巴不得看馬臉獄警和林空打作一團,這樣還可以給自己無聊的監獄生活平添些樂子。
馬臉獄警聽到這聲叫喚,一下子反應過來,張牙舞爪地揮動著他那黑漆漆的治安棍,對著林空的小臂打了過去。
這棍子卻在半空中停住了,此時,馬臉獄警的雙眼前等候著的是林空那如同沙包樣大的拳頭,馬臉獄警色厲內荏地說道:“這是明珠市第三監獄,幹什麽事情你要考慮後果,現在是法治社會,不能這樣動用暴力違法行為。”
看到拳頭,馬臉獄警知道怕了,知道搬出所謂的法律條文來保護自己了。
你還配跟我談法治?!”
你還配跟我談違法行為?!”
林空一拳頭毫無留情地就砸到了這個馬家的狗腿子臉上,對於這種狗仗人勢的廢物東西,林空下足了狠手。
我去你媽的法治社會,法治社會就是讓你在這裏陽奉陰違?!老子今天就要替法治社會好好治治你!”
你不是說天皇老子來了都沒用嗎,現在還跟我談法治?!東西!”
哢嚓”地一聲,馬臉獄警手中那根想拿來自衛的治安棍卻已經被林空一掌劈成了兩半。馬臉獄警的那張又臭又長的臉拉得更長了,現在活脫脫地像一匹呼倫貝爾大草原上的公馬。
他止不住地打抖,“嘭”地一下,直接跪倒在了林空跟前,帶著哭腔地叫道:“,別打了,這裏你最大,你說什麽我都聽你的。”
在林空的拳頭下,馬臉獄警終於暴露了他那個膽小如鼠,仗勢欺人的牆頭草性格。他現在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明顯要比馬家更加地強勢,馬臉獄警不敢不從。
剛剛不是還說得挺歡的嗎,瞧你這即使馬臉又是馬屁精的樣子,天生就該是馬家的奴才吧!”
林空怒瞪著馬臉獄警,厲聲吼道。
馬臉獄警嚇得裏,流出幾滴尿出來,趕緊左右開弓,狠狠地各扇了自己掌,嘴巴裏不斷求饒著:“跟您比,馬家算什麽東西狗屁不是,隻要您一句話,赴湯蹈火我都願意。”
馬臉獄警把自己的身份擺得很對,也算是個有眼力的人,知道林空來者不善,背後的身份估計要比那馬文武大得多,所以自己趕快認慫。
看到這架勢,在一旁的馬文武臉色都鐵青起來,早已失去了剛剛的氣定神閑,歇斯底裏地叫了起來,“你不是獄警嗎,怕他這個平頭老百姓幹嘛?!”
給我把他們趕出去,隻要你做得好,我們馬家不會虧待你的,這小子身手好一點,你多叫點人來,我就不相信治不了他。”
馬文武在鐵窗裏頭,如同“指點江山”一樣,想指揮著馬臉獄警。
林空目光如炬,凜冽的眼神往馬文武身上一瞟,直接把馬文武嚇得屁滾尿流。
馬文武戰戰兢兢地說道:“你你你看什麽看,他怕你我可不怕你,我哥他”
馬文武嚇得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起來,心髒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你不是說赴湯蹈火都願意嗎?現在趕快把審訊室的門給我打開來!”
林空對著馬臉獄警呼喝道。
馬臉獄警哪裏敢像剛剛一樣推脫半分,急急忙忙地就從荷包裏掏出了審訊室的鑰匙,火急火燎地把鐵門打開來了。
馬文武一臉驚恐,大聲叫著,“你們要幹嘛?監獄裏問話的規矩,你們都敢違反?要是上頭查下來,你們幾個都逃不脫!”
別看馬文武嘴巴上叫得架勢挺足的,可心裏已經驚恐到了極點,生怕自己跟馬臉獄警一樣遭受到皮肉之苦。
林空撿起馬臉獄警扔在地下已經碎了一半的治安棍,拋到了馬臉獄警手中,從著他點頭示意道:“我現在讓你給這個馬家的馬文武先生做一套治安棍按摩,你願不願意?”
馬臉獄警遲疑了,他雖然現在說是聽從林空的話,但真要讓他對馬文武動手,憑他這個性格卻壓根是不敢動的。
見林空這樣指揮馬臉獄警,馬文武急眼了,對著馬臉獄警嗬斥道:“你最好想清楚,你要是動了我一根汗毛,馬家上上下下都不會放過你的,我勸你最好考慮清楚。”
馬臉獄警現在左右為難,兩邊都惹不起。一邊是明珠市赫赫有名的家族馬家之中的二把手馬文武,一個是身手了得,背景神秘的青年男子。任憑哪一個他都惹不起。
他把糾結的目光投向了林空。他隻見林空活動了下筋骨,冷冷地對自己說道:“你現在不動手,等下我活動好了,就賞你們一人吃一套治安棍了!”
馬臉獄警想起剛剛的皮肉之苦,背後冒出了一陣陣冷汗,他咽了下口水,心想豁出去了,不就是個馬家嘛,我打了!
他不由分說地抄起半截治安棍,劈頭蓋臉地朝著馬文武身上招呼了過去。
治安棍法在許多監獄裏可稱得上是臭名昭著,因為這棍子專門打得的是犯人的手臂,,那些脂肪多但反應的地方,一棍子打下去能讓犯人痛到暈闕,可上醫院檢查,卻隻是簡單的皮肉外傷而已。
馬臉獄警已經在監獄裏混了幾年了,這套治安棍法練得可謂是爐火純青,打得馬文武那是皮開肉綻。
馬文武心裏那個氣啊,嘴巴還硬氣著,大聲地嘶吼著:“你們這是動用私刑,林空我一定找我的律師告你,讓你也擱監獄裏蹲著,我草你媽!”
馬文武的壁上已經出現了一道道淤青的痕跡,可他仍沒感受到林空的可怕,依舊瞪圓了眼睛盯著林空。
我我我是馬家的人,你動了我,就是與我們馬家為敵!”
林空手指頭也活動開了,走進監獄一把將馬臉獄警推開,說道:“你這軟綿綿的棍法,怎麽可能讓他長點記性,趁早滾開,別在這監獄裏混了。”
說完,林空一隻手把馬文武舉在了半空。
馬文武不斷地撲騰著,還想做些反抗。林空直接把他摁到了牆壁上,緩緩開口,鏗鏘有力地說道:“我現在就是要與你們馬家為敵,要徹徹底底地把你們馬家給打垮來!”
若是別人在馬文武麵前說這話,馬文武肯定報之一笑,認為說話的人肯定是失了智,滿口胡言罷了;而現在林空如此認真地說了這番話,馬文武心裏卻隻有一個念頭,馬家可能要大難臨頭了。
馬文武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產生了這個念頭,但自己這樣直接麵對林空,自己心裏剩下的隻有恐懼和害怕。
林空說完,直接把那半截治安棍一橫,猛得向馬文武衝撞過去。
馬文武剛剛還在回味中午那油炸大雞腿的味道,現在不用回想了,他滿口都是一股酸水夾雜那油炸雞腿的衝鼻味。有一團東西直接從他的胃裏被擠到了咽喉處,既下不去也吐不出,活活地卡在那。
這半分鍾大概是馬文武平生最痛苦的時候,他心裏隻有一個念頭,為什麽自己要跟這個林空鬥嘴,為什麽自己不知好歹要惹這個林空。
馬文武艱難地從嘴巴裏吐出幾個字來,“饒繞我一條狗命我配合你們”
林空右手一弓,蓄力一拳直接紮在馬文武的肚皮上。馬文武“哇”地一下把中午吃得東西全部都嘔了出來,林空靈巧地一閃身全部避了開來。
林空提著馬文武的腦袋,“現在給你兩個機會,要麽等下乖乖地把你所有知道的事情說出來,要麽現在就給你加加餐,把你浪費的東西再吃回去。”
馬文武哪裏敢廢話半句,一邊使盡了力氣點頭,一邊求饒道:“林爺爺,我說我說,我什麽都說,求求您別再整我了,是我不對。”
林空這才把馬文武往地上一擲,對著門口喊道:“把夏文書和韓曉峰帶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