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 悶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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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香琴蒙住身子,那香豔撩人的畫麵也隨之消失了。
張宸毅又盯了兩秒,便收回了目光,那炙熱的火光也隨著他的垂眸,隱了起來。
沒有再說話,也沒有走到床前去看陳香琴,張宸毅彎腰將手中的暖瓶放下,隨後,又打開門,將外麵的一個大木桶拿進來,先將涼水倒入其中,又添上兩暖瓶的熱水。
等木桶中有了一半的水之後,張宸毅彎腰伸手,攪拌了一下水,試探水溫。
水是溫燙的,正好。
等做好這一切之後,張宸毅這才轉身去看陳香琴,恰好逮住了她縮在被窩偷看自己的目光。
他正想開口說話,卻不想她一下子又縮了回去,再次用被子蒙住了臉。
張宸毅,“……”
她這猶如受驚的害羞小兔子的行為,讓他心尖一顫,有些歡喜心癢的同時,卻又有些疑惑不解。
她這是不生氣了,也不鬧了?!
昨天婚禮的時候,她明明不開心的,也不願意嫁給他。
她不想嫁給他,心中不高興,這他知道,也能明白為什麽。
她是這十裏八鄉最美麗的姑娘,長的白淨,氣質也好,還有文化有工作,和其他的姑娘一比,就好比那獨一無二的白天鵝。
而且,她家裏還是鎮上的,生活條件好,不像他們家,土胚房,日子過的窮,家裏還有年紀小的弟妹,這次他結婚,自己這幾年攢的錢不夠,父母還是借錢整修的這間婚房,辦的彩禮。
若不是因為爺爺曾經對他們家有恩,從小為他們定下了這門親事,他是娶不到她的。
現在能順利的娶到她,他自然是高興的。
三年前,去部隊之前,他曾偷偷的去看過她一次,就那一次,看了她的第一眼,他明白了什麽是喜歡和思念的滋味。
有太多的夜晚,他會夢到那個見到她的夏日午後,她穿著碎花裙子,站在楊柳下,仰起漂亮的小臉,笑的十分燦爛,微風揚起,吹起她的秀發,裙子……
他曾想象,以後等他們結婚了,她會不會溫柔的喊他的名字,會不會嬌羞的不敢看他,會不會……
可是,昨天婚禮上,拜堂的時候,她不願意向父母磕頭喊爹娘,之後也不願意向賓客敬酒,後來還向他的一眾親戚甩了臉子,最後鬧的宴席也不歡而散。
她的嫌惡厭煩給了他一個當頭棒喝,讓他徹底明白她對嫁給自己有多麽不滿。
以往幻想中的旖旎和歡欣,隻是他自己的一廂情願!
張宸毅眉目微緊,不願意去回憶昨天婚禮的丟人和不堪,而且,昨晚洞房的時候,他也做的不對。
他……強迫了她。
當時的她,又哭又鬧,打他,罵他,而他呢,因為飲了酒,因她的不願意又心堵又難受,便有些控製不住自己,不顧她的意願,強硬的要了她。
當酒醒之後,看到她已經被自己折騰的眼帶淚痕,渾身布滿痕跡的昏睡過去後,他後悔了。
可,又不能否認的,他這心中,也有著欣喜,還有了一絲安心。
後悔不該這麽粗暴的對她,歡喜安心的是她終於是他的了,是他的媳婦兒。
他們不僅領證了,而且還有了夫妻之實,他又是軍人,婚姻受到保護,她要離婚定然要征得他的同意。
這樣,多重保證之下,他一定不會讓她離開的。
而且,他也會好好待她,努力給她最好的,雖然現在物質上無法滿足她,可是,他會關心她照顧她對她好,讓她不受委屈,讓她隨軍,以後重活輕活都不讓她做,不會讓她累到。
後來,他一夜未睡,一邊想著該如何對她好留住她,一邊又忐忑不安的等待著她醒來。
最後,眼見天亮了,他實在難捱,就起床去燒水,想要給她清洗身子,讓她能舒服些。
原本他以為,她醒了之後,定然會生氣的大哭大鬧,可是,看她剛才的樣子,卻又不像。
尤其是那蒙起頭,不敢看他的樣子,怪可愛,招人疼的。
恍惚間,他有一種感覺,他的小媳婦剛剛好像是害羞了。
可是,會嗎?!
經過昨天的事情,張宸毅有些不太敢相信。
-
起來洗洗。”張宸毅上前,坐在床邊,隔著被子輕輕拍了拍她。
我,我的衣服呢?”陳香琴聽到他的話,知道不能再躲下去了,便從被窩裏鑽出了腦袋,小臉粉紅的問道。
前世活了大半輩子,曆經風雨的陳香琴,因為又回到了從前,不知覺的就連心態也年輕了,此刻再次麵對張宸毅,因緊張和羞窘,所以,不禁多了幾分女兒家的嬌羞。
她這低眉垂眸,咬唇羞紅的樣子,就如那海棠初初綻放一般,帶著羞澀撩人的滋味。
她的嬌態,看的張宸毅心間一蕩,癢癢的,又酥又麻的感覺在身體擴散開來。
曾多少次,他也在夢中見過她這嬌羞的樣子,可等真正看到,才明白那夢中所見,不及她此時嬌媚的十分之一。
張宸毅眸光深了幾分,呼吸也有些急促了,覺得這是他做的美夢。
昨天她哭的要死要活的不想嫁他,怎麽今天一早,就完全變了樣子,還是變成了他夢中期待的樣子。
不敢相信。
張宸毅伸出手,碰觸了一下她粉嫩的臉頰,當手下傳來細膩和溫熱的觸感後,他才有些恍然這不是夢。
陳香琴被他摸的往後一縮,頭垂的更低了,身子緊張的打顫,耳垂都紅了,被子下麵的手緊緊的抓著床單,還是不敢看他。
先不用穿衣,昨晚沒洗沒擦就睡了,東西在裏麵,你會不舒服。”
東西?
什麽東西在裏麵?
陳香琴反應了幾秒鍾,才明白他說的是什麽意思,瞬間,原本隻是粉紅的小臉,立刻變的滾燙,都要紅的發紫了!
他是在說,昨天他要了自己,將他的那東西都泄在了她體內。
陳香琴動了動,好像,那裏真的黏糊糊的,不是很舒服。
可是——
我的天!
這種話,他怎麽能做到這麽一臉正經,臉不紅心不臊的說出口的!
陳香琴覺得自己前世對他的認識有很大的偏差,他哪裏是正經寡言啊,簡直就是悶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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