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節 “人才”果然是世界的終極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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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měi nǚ先帶我到了單身宿舍,我的行李已經放在裏麵,空間並不大,50平米左右,不過很科技,許多東西我都是見所未見,有一些也隻是聽說過而已。
欣měi nǚ讓我先洗漱一番,一會過來叫我吃飯。我洗漱完畢後,正在床上坐著,研究那些新奇的玩意,欣měi nǚ便來叫我了。
由於分批進餐,食堂人並不是很多,飯菜量少但是品種極多,可以挑選自己喜歡的進食,也不需要飯票什麽的,不過並沒有哪個人會去浪費。
進餐者大部分也都是按照自己的huó dòng範圍聚在一起,而冒險者這一波的人數最少,也就是我前麵見到的那幾個人。
幾個人見到我,卻像好似已經很熟絡一般打起了招呼,“苗姑”雖然和我們坐在一起,卻又隔了一個座位,見到我也隻是點了點頭,我也和大家回了問候,坐下後,悄悄問欣měi nǚ道:“這樣是不是不大好呀?”
欣měi nǚ詫異道:“什麽不大好?”
我朝“苗姑”那裏努了努嘴。
欣měi nǚ說道:“沒人排斥她,她自己願意那樣坐,我們也沒有辦法。”
我人生地不熟的,自然不好再說什麽,又說道:“那個阿牛和笑裏cáng dāo什麽的你還沒給我介紹呢!”
欣měi nǚ一愣,又笑道:“人家是大力牛好不好,什麽時候又成阿牛了,那個“笑裏cáng dāo”,惱怒他的時候就罵他“笑裏cáng dāo”,平時就叫他張師傅好了。”
“可你還沒給我介紹他們的事跡!”
“要想知道他們的事跡,晚上再說給你聽吧,吃飯時說話對身體不好!”嘴上這樣說著,卻又和旁邊的幾個男人“打情罵俏”起來。
不錯因為我現在惱火,所以看她的行為就和“打情罵俏”差不多,嘴裏悻悻然道:“和我說話就對身體不好,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就對身體沒影響!”話雖這樣,也隻能對著桌上的食物發泄,一通狂吃,直到感覺到旁邊詫異的目光,才臉一紅,不好意思的說道:“今天一天都沒吃飯呢!”
吃完飯後,大家陸續來到了酒吧,不過依舊沒人喝酒。有喝茶的,又要冷飲的,有點咖啡的,我以為大家就是這樣打發晚上時光的,誰知道,等這些飲料喝完,大家陸續離開。研究人員繼續去研究,士兵依舊站崗巡邏,而我們這些探險者則全部去了健身房。
我因為吃的有些偏多,所以並沒有劇烈運動,隻是隨便鍛煉了一些,鍛煉持續了四十分鍾左右,大家才陸續離開,屬於自己的時間才真正來到。
我和欣měi nǚ,還有苗姑一起來到了酒吧。苗姑是被我硬拽過來的,總覺得並不應該讓她獨自一人,雖然蟲子什麽的最討厭了,而她身邊一直有蟲子。探險huó dòng最需要團結,一個人孤獨慣了,危急時刻大家可能遺忘這個人。趁我現在剛來,和大家親密度差不多的時候,努力記住每一個人,發現他們的優點,和他們搭檔時候,努力成為他們每個人最可靠的依靠,這便是我現在該做的事情。
三人坐下,欣měi nǚ要了杯紅酒,苗姑要了杯米酒,而欣měi nǚ以我還沒成年為借口,依舊給我點的冷飲。我倒無所謂,我的生活經曆讓我無法接觸到酒,和父親回國後第一次接觸到酒。對酒既談不上反感,亦談不上喜歡,總之我的態度就是能不喝就不喝。
酒吧裏人少了不少,據說那些研究者隻在有點小成果後才會集體慶祝一番,平時不大來這。一般來這的大多是換防後的士兵,廚師、清潔人員等等,還有我們這些數量最少的探險人員。不過這裏和食堂不一樣的是,這裏需要支付少量的貨幣,並不是免費的。
旁邊還有一個小型影院,不過卻麵臨著無片可放的尷尬境地。數量最多的愛情片並不適合這裏,這裏本來就女少男多,再加上保密協議的約束,認識外麵的女性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這種情況下當然不適合愛情片。歐美的科幻片現在越來越無厘頭,打著科幻的噱頭,實際上行的是魔幻片的風格,本來看看熱鬧也不錯,可惜這種噱頭最讓這裏的科技工作者反感,於是這種片子也遭到禁播。恐怖片中的鬼呀、神呀、僵屍呀,讓這裏的人觀看,基本上就是個笑話,所以這種影片也無法播映。戰爭片在這裏是明令禁止播放的,最後隻剩下數量不多的喜劇片以及早期的一些科幻大片。總之這個影院至少半年沒播映過一場diàn yǐng,所以一般人也不會想起它,如果不是我隨便的詢問,欣měi nǚ他們早忘了這個影院。
看樣子隻能在這個酒吧耗時間了,我問起苗姑她們一般都在幹什麽,苗姑很簡短的說道:“研究蟲子或者打坐!”
“打坐?”我很奇怪的反問道。
欣měi nǚ笑道:“明天你就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
我隻能點點頭,壓下這個疑問。欣měi nǚ回答我說,一般他們也就是來喝杯酒、聽聽歌或者寫寫筆記,看看,睡前打打坐,就能很平靜的熟睡了。
打坐我也會呀,當年迪欽師傅傳授給我打坐的秘法,對我來說最好的效果確實是助於睡眠,沒想到這個法子也在這裏流行開了,還故作神秘的告訴我明天就知道了,我實在懶得吐槽欣měi nǚ。
於是轉了個話頭問起了欣měi nǚ:“欣姐拜托給我說一下那個大力牛和張師傅的事情,這都拖到現在了。”
欣měi nǚ這次沒有賣關子,點了點頭,“‘大力牛’是我們一次探險中發現的人才,他幫我們背行李。我們的探險並不像別的探險huó dòng,持續時間較長,而且大多都在人煙稀少的荒僻之地,所以最重要的吃飯問題,隻能依靠自己背負,而行李中的一大半都是食物,那種不吃飯照常huó dòng兩三天的事情,我們是做不到的,因為都屬於消耗體力巨大的運動,所以食物消耗也巨大,行李是一個必須麵對的問題。”
“‘大力牛’所在的那個村子,是我們某次探險huó dòng中最後落腳的一個村落,他幫我們背負行李到探險地附近我們就打算叫他回去的。我們也見過不少力氣大的,不過他依然讓我們吃了一驚,一個人背負了將近兩百多公斤行李。我們本來隻打算讓他背負一百二十公斤行李,卻硬被他搶了去。當時我們認為他背這麽多行李一定走不了多遠,因為山路崎嶇難行,不背行李都不好走,何況如此多行李。哪知道一直到了地頭,他依然平靜如常,雖然有點汗珠,但那其實是熱的,而不是累的。放下行李後還大呼我們的包包好使,背著一點不累,這讓我們啞然異常。我們的包包確實好用,因為都是特製的,十分貼合身形,背在背上後,還有一根係帶綁在腰間,包包有兩層的、三層的,物品基本都固定好,不會因為劇烈運動而發生底下重上麵輕,或者不小心失落等等各種狀況,即便人出事了,包包也一定會在出事人手中。”
“但即便這樣,“大力牛”的舉動依然讓我們感到不可思議,這就是天賦。當然也是幾百年來進化的選擇,這個村子不久前才剛通道路,較先進的工具也是數年前才有,這麽多代人都是肩扛背挑過的日子,不過就他們村子來說“大力牛”也是力氣最大的那個,當然就爆發力來說,他可能不如那些世界冠軍,挺舉抓舉之類也大概不如那些人,但是就耐久力來說,那些世界冠軍十個加起來大概也比不上他一個,尤其背上那麽重的行李,行動還能和普通人一般,這種人我也隻見過他一個。於是那次探險huó dòng結束後,我們就聯係了他,他也十分高興能來到這裏,至於保密?他那種十棍子打不出個屁來的人,你想讓他泄密他大概也不知道說什麽。”
“那他主要的作用就是給你們背行李了?”
“你不要小看背行李,關鍵時候能救命的全靠行李裏麵的東西,除非知道必然能逃脫,否則放棄行李就意味著放棄生命!而有了“大力牛”即便關鍵時刻丟掉一個兩個行李包,也不是很危險的事情了。”
“那他背那麽重,不會影響行動?”
“當然不會,前期探險一般都不會太過危險,幾頓飯下來,他的行李就能減重不少,而包包的重量控製在一百五十公斤以下,他就能完全跟上我們的行動,甚至比那些體弱得還要快些。所以說你別看它隻是個背行李的,卻是隊裏最受歡迎的隊員,這次也是剛結束完一次探險huó dòng回來,準備下次的探險。哪像我,一年難得有幾次huó dòng,掙得還沒人家多!”
苗姑瞟了她一眼,說道:“人家掙得是辛苦錢,我們這裏最辛苦的就是他了!”
欣měi nǚ伸了伸舌頭,小聲嘀咕道:“哪像你,也是出勤率最高的人,不用出太大力氣,掙得比誰都多。”
然後大聲說道:“蟲měi nǚ,你掙錢最多,什麽時候也帶我和葉子歐美遊一圈,要不然掙那麽多錢也是浪費呀!”
苗姑淡然說道:“等我哪天心情好了,在考慮一下。”
欣měi nǚ鄙視道:“從沒見你笑過,你哪天心情好,誰知道?”看苗姑並沒有接話,又對我說,“要不我們aa去歐美遊一圈?天天在這裏悶死了,如果確定了,我去頭那裏說說,看看總會或者歐洲分會能給我們什麽便利?”
我遲疑了一下說道:“其實歐美大多數國家我都去過,實在要去,南美或者非洲倒是還有不少國家可以一遊。”
這一下不光欣měi nǚ嘖嘖稱歎,苗姑也感到了詫異,畢竟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去過大多數歐美國家,實在讓人感覺好奇。
我急忙解釋道:“我的父親是一位旅遊家,從小和父親一起旅遊過大半個世界。”
欣měi nǚ羨慕道:“我如果不是來到這裏,中國都沒去過幾個地方,你小小年紀就去過大半個世界,真是讓我羨慕的無以複加!”
苗姑因為任務多些,去過的地方也多些,不過也隻限亞洲內,對我的經曆也是略有羨慕。
我的經曆實在不便細說,我怕她們糾纏不休,急忙詢問起張師傅的事情。
說起張師傅,欣měi nǚ有些莫名的情緒,嘟著嘴說道:“‘笑裏cáng dāo’聽著你就知道不是好人,還打問什麽?”。
苗姑卻接過話來,“他也是能力如此,並非故意,你有何必耿耿於懷?”
我忙接話道:“希望苗姐能給我解釋一下!”
苗姑輕點了下頭,緩緩道來,“我們協會一直在找一種人才,那就是擁有預言能力的人士,比如說通靈者、預言者、或者亞洲的陰陽師、算命師等這種職業的人才。”
“我們是高危職業,死傷率一直是協會抹不開的痛,即便是開發了許多高危冒險huó dòng特有的裝備,死亡率也保持在兩年一人的概率上,可以想象以前死亡率有多高,你也應該能猜到!”
我點了點頭,繼續聽著苗姑的講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