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節 看不見你的“命”,看的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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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知道等會裏放棄尋找這方麵的人物後,2007年外麵有人傳來消息,說在南方一個小鎮,找到了一個這方麵的人才。會裏當即表示,對這方麵的人才不抱希望,讓外麵人員多派人手,仔細研究揣摩,看看他的斤兩,沒有100%的把握,不許帶到這裏。”        



    



    “後麵又傳來消息,說他似乎在給人算命前,就已經知道別人的想法,這似乎屬於預知或者能聽到別人心裏的在想什麽?這就更加不可思議了,預知已經被我們定位“神的領域”,而能聽到別人心裏在想些什麽,傳說中的心靈感應,這種人也是從沒找到過,就算不屬於“神的領域”,那也相差不遠。”



    



    我一直聚精會神的聽著,聽到這裏不由插口問道:“你們說的這個人難道就是張師傅?難道他真的能聽到人的內心?”欣měi nǚ不喜歡他我也能明白了,如果一個人真的知道別人在想些什麽,那麽確實沒人會喜歡他。



    



    欣měi nǚ這時候卻插口道:“你認為他如果真能聽到別人的內心,他還可能在這隨意逗留?那麽會裏對他還有什麽秘密可言?他豈不是想怎麽樣就怎樣了?”



    



    我想了想說道:“你們是不是有什麽辦法屏蔽他的想法?”        



    



    欣měi nǚ回道:“並不是我們能屏蔽他的想法,而是他根本就沒這個能力。或者說他的是一種類似的能力。”



    



    類似的能力?這確實讓我好奇起來,如果預言不算的話,至少我是想不到什麽類似的能力。



    



    “人類能看見可見光,有些動物卻能感應到地磁波,而我能接受到的電磁波大多動物也能感知。張師傅卻是能感應到最短,亮度最低的光波,比如說人類身上的光,這種光被稱為輝光,據說隻有“聖靈”或者“神”才能看到。”



    



    “按張師傅說的情況,地球無時無刻都在發光,雖然很弱,人類根本無法看到。人類也是如此,發出比地球稍明亮的光芒,不過張師傅說他也隻能是閉眼的時候才能看到,睜開眼的時候不行,所以我們說他是感應,而不是看到。其實普通人類也能感受到,在陽光姣好的時候,閉眼站在森林裏,也能感受到,樹的綠意,水的涼意,以及陽光的暖意,不過我們對這種感應十分低,而且都歸結於皮膚對於熱的刺激,和張師傅的感受是有所不同的。”



    



    “人類在情緒激動或波動的時候,顏色和亮度都會發生變化,而長年累月觀察這些現象的他,慢慢也就知道別人在想些什麽。而有些獸類、鳥類天生會親近人類,大概也是這個原因,同樣能感應到這些光波的也隻是少數鳥獸和昆蟲的能力。隻不過昆蟲沒有感情基因,所以不會親近人類。”         



    



    “知道別人在思考什麽的張師傅,自然算起命來得心應手,所以我們才能找到他。不過他的能力倒是得到了會裏的認可,畢竟有了他,在跟別國政府部門那些人打交道的時候,簡直是易如反掌,所以他長年累月待在會裏,有時候會被借調到總部和歐洲分部。”



    



    “我讓你提防他是因為在他麵前你沒有任何秘密可言,除非你真的能做到心如止水那個地步,不露一絲一毫的情緒。實際上你不知道他能力的時候,隻要不對他動歪心眼,倒真能做到心如止水,可如果你已經知道了他的能力,或者他主動提出的一些問題,漸漸打動了你的情緒,那麽你在他麵前就會不由自主的露怯,反而會暴露你的真實想法。”



    



    “所以我們叫他“笑裏cáng dāo”你應該能理解了吧,他因為常年算命,所以養成了見人就笑的摸樣,看到他假笑的樣子,我們每個人心裏的惡感更是油然而生,就好像明明是頭惡狼,卻要笑著向你打招呼,你是什麽想法?尤其是你心裏喜歡什麽人,這種事情他都能一眼看穿,實在讓人心生厭惡,所以我是見他能躲多遠就躲多遠!”說這話的時候,欣měi nǚ臉有些微紅,可見肯定發生過什麽。



    



    苗姑卻淡淡說道:“我倒不覺得他有那麽可惡。”



    



    欣měi nǚ不由鄙薄道:“哪像你山裏人,淡定的淡出屁來,自然不在乎他!”



    



    我揍了揍鼻子,“欣měi nǚ怎麽能說出這麽惡俗的話來?”



    



    欣měi nǚ雙手抱胸,不在乎的說道:“我也隻是個普通人而已。”    



    



    我隻能苦笑一下,不在答話。     



    



    苗姑也隻是搖了搖頭,沒有搭腔。



    



    短暫的十幾秒安靜後,欣měi nǚ看氣氛有些尷尬,眉頭一鄒。轉開話題對苗姑說道:“聽說這次的任務到是需要我倆合作,不知頭和你說了沒有?”



    



    苗姑點了點頭,“小費他們剛剛回來,會裏意思讓他們休息兩天在一起動身。”



    



    欣měi nǚ接話道:“他們那裏需要休息?越休息我看他們越不得力。”



    



    苗姑道:“需要你我一起去,那肯定不會太過簡單,將狀態調整到最佳,這才是穩妥之道!”



    



    欣měi nǚ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反駁苗姑的說法,我卻急不可耐的問道:“我能不能和兩位姐姐一起參加這次任務?”



    



    苗姑搖了搖頭,“你必須先進行一段時間的訓練,否則對一個新人來說太過危險,我們也知道你和直接招進的我們不一樣,是經過考驗才來到這裏,直接探險也應該是可以的,隻是有些東西必須先學會,才能增加探險的安全性,而且很適合新人,不過下次行動,我們應該能夠合作,畢竟你的能力和我們不一樣,什麽樣的行動都適合你!”



    



    聽到這裏我隻能失望的歎口氣,問道:“這些東西明天就可以學嗎?”



    



    欣měi nǚ點了點頭,“明天早上我會去找你,告訴你下一步該怎麽做。”



    



    我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聽她們說了一些會裏需要注意的事情,以及她們經曆的一些奇妙事件後,就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早上七點不到,欣měi nǚ就來找我。我雖然現在不像小時候那般嗜睡,卻也比正常人睡眠要多一些,好在會裏所有寢室在晚上都會釋放一種有助睡眠、安定,以及增加濕度的氣體,所以睡眠質量都很高,隻要按時休息並不會有睡眠不足的問題,即便這時醒來,依然精神飽滿。



    



    收拾完畢後,欣měi nǚ帶我來到別墅後麵的一個花園裏。



    



    別墅後麵明顯和前麵區別很大,花園建造在一片懸崖之上,綠草盈盈,一片片的花卉,點綴在綠草之間,不少粗大的樹木在花園的各處,遮擋陽光。在小島上種植樹木並不容易,尤其是這種葉片很多,能遮擋陽光的樹木,暴風雨來第一個摧毀的就是這些樹木,顯然不可能是在島上種出來的,肯定是移植過來,應該經過風洞測試,這都要花不少錢。



    



    有一些人正在樹下,麵朝大海打坐,苗姑和張師傅也在其中。



    



    一個人正站在這些rén miàn前,遠遠看見我和欣měi nǚ就打起了招呼。



    



    我和欣měi nǚ走過去,欣měi nǚ向我介紹道:“這個是研究員小田,是今天指導你的人。”



    



    小田連忙伸出手來,“你好,我們這裏有三個姓田,我是最小的一個,你就叫我小田就可以了。”



    



    我眨了眨眼睛,伸出手有禮貌的握了握,問道:“那比你大的應該怎麽稱呼?”



    



    小田有些奇怪的看了看我,“比我大的稱呼大田就可以了。”



    



    “那年齡最大的呢?”



    



    “自然是老田了!”



    



    “那這裏姓王的不會隻有一兩個吧,那應該怎麽稱呼?我猜總不至於最小的叫小小王,再大的叫大小王,然後按順序叫老小王、小大王、大大王、老大王、小老王、大老王、老老王……之類的吧?”



    



    小田愣怔的看著我,顯然還沒從我繞口令一般魔怔的話語中回過味來,那邊欣měi nǚ已經笑得合不攏嘴,邊笑邊說道:“這才剛一見麵,你就把我們的小田弄得“雲山霧罩、啞口無言”,我實在是佩服死妹子你了!”



    



    小田這也反應過來,哈哈笑道:“我們這裏的人沒有你那麽強的想象力,雖然姓王的比較多,但大家都分散在各處,即便在一起的,也從來沒有超過三個。也沒有人故意把大家聚集在一起,然後在那吼一聲,“來來來”,那幾個小王你們排排輩,我們也好稱呼你。何況大家在一起熟了,也會把名字告訴對方。雖然會裏不同意暴露名字,但主要是為了不讓別國情報部門知道我們的名字和居住地,但並不是強製規定,這還是看大家自願!”



    



    我點了點頭,斜眼瞄了欣měi nǚ一眼,“就那麽好笑?”



    



    欣měi nǚ笑著點頭,“好笑,真的好笑!”我不由心裏肺腑道:“怎麽沒把你樂死,竟然敢大咧咧的稱呼我妹子!”    



    



    不由得別過頭去故意不去理他,問小田,“這一大早的就被叫到這裏,你該不是要教我如何打坐吧?我可告訴你,我從小就是在師父的棍棒下,打坐過來的,如果隻是打坐,打死我也不來!”



    



    欣měi nǚ驚奇道:“你還有師父?怎麽沒聽你說過?果然是來曆不凡呀!給我說說你師父多大年紀?長什麽樣?平時都教你些什麽?……”



    



    我依舊沒理欣měi nǚ,隻是盯著小田。



    



    小田其實也對欣měi nǚ的提問有些好奇,不過見我沒有回答的意思,便回答說:“雖然是打坐,但絕對和你知道的不一樣……”



    



    我打斷了小田的話語,“對不起,我沒有興趣!”說完,轉身就走。



    



    小田和欣měi nǚ一起攔住我。小田說道:“先聽我把話說完。”而欣měi nǚ也教育我說:“小丫頭年紀不大,脾氣不小,好好聽大人把話說完!”



    



    我狠狠瞪了一眼欣měi nǚ,欣měi nǚ卻洋洋得意,顯然為我剛剛沒有回答她的問話而耿耿於懷。



    



    我轉過頭去,沒好氣的對小田說道:“如果隻是告訴我打坐有什麽好處之類的話,我會轉身就走!”



    



    小田立馬打起了保票,“不會!絕對不會!”然後指著離人群較遠的一個亭子說道:“我們去那裏,坐下再說。”



    



    看樣子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事情,我鄒了鄒眉頭,隨他倆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