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保衛聚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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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奎抬腳就將一個剛剛爬上來的突變生物踢會城牆下,喊道:“我守住那個城牆口,你們專心對付那些爬上來突變生物!”
說著就跳了下去,一拳將一個突變生物打進牆內,衝著上麵喊:“扔下來一把機槍。”
城牆上方馬上拋下來一挺89式重機槍,唐奎一隻手接過,一隻手扶著彈鏈就對著前方從城牆豁口進來的怪物掃射起來。
那挺重機槍立刻噴吐出了火舌,瞬間將前方的怪物如同割麥子一般掃倒一片。
從怪物堆的後方突然伸出來一根長長的舌頭,上麵還帶著倒刺,撞到了唐奎前方一道看不見的空氣牆彈到了一邊。
唐奎雖然一個人在那裏用著一挺重機槍開火,但是怪物的數量實在太多,前仆後繼的踩著屍體不斷地朝著唐奎逼近。
唐奎打光重機槍內的最後一發子彈,槍管已經變得通紅,唐奎毫不在意的用帶著裝甲的手套抓住槍管,把重機槍當成棒子掄起來。
站在城牆旁的一個士兵咬開一顆手榴-彈的拉環,鬆開壓片就把手雷丟到了城牆口那裏。
一聲爆炸響起,飛濺出來的彈片全都彈射到了那些怪物的身上。
唐奎喊道:“幹得好!繼續扔。”然後又是一槍托將一個怪物的腦袋砸扁。
城牆上的一個軍官拔出shǒu qiāng打死了幾個突變生物,用擴音器喊道:“全軍撤退!到第二防線!準備引爆炸彈!”
那些士兵聞言都紛紛轉身從城牆上爬下去,但也有不少殺紅眼的士兵繼續用著手裏的步槍掃射著。
唐奎也扔下手中被打爛的機槍,轉身朝著後方的裝甲師團跑去。
那個長官跟在唐奎的後麵回頭看了一眼喊道:“都撤離了嗎?”
一個士兵回頭看了眼說:“都撤退了!”
那個長官聞言便拿出了一個**,啟動了上麵的紅色按鈕。
隻聽後方一陣爆炸,那些剛剛修築起來的城牆就全部塌了下去。
一個士兵跑到那個長官旁邊喊道:“旅長!後麵的怪物追過來了!”
話音剛落,從前方突然出現一排子彈,瞬間便掃斷了那個士兵的雙腿,連同他後麵那些追過來的怪物一起撕成了碎片。
旅長見狀朝著前方喊道:“怎麽回事?!”
北城牆第二道防線,一個高級軍官手裏拿著望遠鏡,望著遠處跑過來的士兵,那些士兵後方還跟著密密麻麻的怪物潮。
在後方跑著的士兵不時有人被怪物撲倒,淹沒在怪物潮中。
那個軍官放下望遠鏡,對著一旁的副官說道:“傳令下去,全員開火。”
副官看著前方說道:“可是我們的人還在路上。”
那個軍官決絕地說道:“馬上開火,他們活著跑不到這裏。”
副官點頭說道:“是。”
說著拿起一個對講機說道:“全體注意,開火!”
話音剛落,那些裝甲車上的機炮就射出了炮彈,坦克上的並聯機槍和防空機槍也對著前方掃射起來。
那些拚命朝著這裏跑去的士兵瞬間便倒下一大半,剩下的也全都逐漸被怪物撲倒。
唐奎一人頂著炮火衝了上來,一拳打到那個軍官臉上喊道:“你沒看到後麵還有人嗎?”
一旁的衛兵見狀都端起了wǔ qì對準唐奎。
那個軍官從地上爬起來,吐掉嘴裏兩顆被打掉的牙說:“他們遲早都要死,如果我們的防線也失守了,那就隻能和那些怪物打巷戰了,到時候傷亡會擴大十倍不止。”
唐奎深吸一口氣看了一眼裝甲師的後方,一排的民房正在不遠處矗立。
唐奎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摘下頭盔看著機炮收割不斷收割著那些怪物。
那個軍官走到他旁邊遞給了他一根煙,唐奎拿著那根煙深吸了一口吐出一溜煙霧便看著前方不再言語。
張飛揚正和蘇小曼在一起守著西城牆,天空掠過幾隻掠食者,地麵上便炸出一片雷花。
張飛揚一把將蘇小曼撲倒說道:“小心!”
一道閃電飛速打中張飛揚,張飛揚從地上爬起來苦笑道:“幸虧我能吸收閃電,不然就被劈死了。”
蘇小曼也站了起來望著天空中的掠食者說道:“我們得要把上方的那幾隻掠食者打下來才行。”
張飛揚衝著一旁喊道:“防空wǔ qì呢?”一個士兵架在肩膀上一發紅纓-6防空dǎo dàn,瞄準了幾秒之後說道:“不行!太快了!”
張飛揚一把將防空dǎo dàn拿過來,快速的鎖定了那隻超低空飛行的掠食者,一發dǎo dàn便發射了出去。
dǎo dàn在空中不斷變換著角度,擊中了那隻掠食者,掠食者身上冒著黑煙便掉了下去。
其他幾隻掠食者見狀紛紛攻擊起張飛揚來,張飛揚閃身躲過一道閃電,朝著蘇小曼打了一個手勢。
蘇小曼立刻會意,踩在張飛揚的肩膀上向上一跳,正好落在了一隻從一旁飛過的掠食者身上。
那隻掠食者立刻翻滾起來,想要把蘇小曼從身上甩下去。
蘇小曼緊緊的鎖在它的身上,用一隻手對準了那隻掠食者的頭顱,手中出現一陣氣浪,那個掠食者便被擊暈了過去,正好落在了防線後方。
張飛揚也跑了過來喊道:“等等,先別殺它,天啟部隊不是馴服了一隻嗎?我們也試試,等浩劫過去了我們就去讓徐遲把它看管起來。”
蘇小曼應了一聲,從那隻掠食者身上爬了下來。
突然轟的一聲,一邊的城牆塌了下來,露出裏麵的鋼筋水泥,一些怪物也開始順著廢墟爬了上來。
張飛揚急忙喊道:“守住!攔住它們!”
情急之下,張飛揚手裏便扔出一個藍色的閃電球,落進了那群怪物堆裏。
一時間電光四射,那片區域內的怪物全都被電死,一股燒焦的味道傳來。
蘇小曼看著那裏說道:“這是你弄的嗎?”張飛揚看了看自己的雙手,說道:“差不多吧,我也不知道剛才是怎麽弄出來的。”
高俊熙此時正坐在一個高樓上看著下方,一些金屬製成的齒輪正圍繞著他轉動。
防線前方刮起一陣強烈的風暴,卷起的沙塵讓人看不清內部。
那些士兵坐在那裏有說有笑觀望著防線前的景色。
高俊熙身邊的那些齒輪全部都有序的飛了出去,進入了沙塵暴裏,幾分鍾後,沙塵暴散去,齒輪便沾著粘稠的血液飛了回來。
高俊熙望著地上一旁的殘肢斷臂說道:“一**的殺不完了,我的鋸片都砍鈍了。”說著還把一旁環繞在身邊的鋸刃的邊緣掰直。
胡凱雷站在他身後說:“這次你可算你有點用了,對付這些你倒是很擅長。”
高俊熙驕傲的說道:“那是,我一直都很強,隻是沒發揮的地方而已。”
話還沒有說完,從城牆下方突然甩出一道鐵鏈將高俊熙套住拖了下去。
高俊熙猝不及防之下撞塌了一堵牆落到了城牆下。
胡凱雷想要去拉高俊熙一把,卻晚了一步。
胡凱雷立刻喊道:“高俊熙,你後麵!”
高俊熙被拖在地上,將身上的鎖鏈崩斷,迅速轉身望向那個方向:“誰偷襲我!”
一個怪物渾身纏繞著厚重的鐵鏈,手裏也抓著隻剩下一半的鐵鏈條,朝著高俊熙吼叫了一聲便衝來。
高俊熙笑了一聲說道:“在我麵前用金屬,你這是找死。”
說著一招手那個怪物身上的鏈條便飛了過來,聚集在空中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鐵錘。
高俊熙衝著它說道:“讓你嚐嚐自己wǔ qì的味道吧。”
說著那個鐵錘便砸了下去,將那個怪物砸進了地底。
高俊熙轉身一拳打爆一個撲上來的怪物的腦袋,朝著城牆上的胡凱雷喊道:“拉我一把。”
然後跑了兩步踩在城牆上,胡凱雷正好在上方伸出了手,一把抓住了高俊熙,將他拉了上來。
那些士兵這時候也不再看熱鬧,紛紛對下方湧上來的怪物還擊起來。
高俊熙甩了甩手說:“這些怪物太沒有挑戰性了,還是首都裏的那些怪物難對付。”
胡凱雷一腳踹飛一個突變生物,抬手用槍打爆怪物的腦袋說:“別分心了,雖然你穿著護甲,但未必它們就打不穿。剛剛聽到那幾道巨大的響聲了嗎?”
高俊熙轉頭看向南門的方向說道:“你是說從隊長那傳來的?”
胡凱雷點頭說:“那是音爆聲,一共兩次,正好四聲。可我們這沒有部署戰鬥機。”
說著看了眼頭頂的幾架盤旋著的武裝直升機繼續說道:“所以那音爆可能是人為的。”
“人為的?”高俊熙瞬間想到了上次叢林中的那隻半蛇半獸的怪物,用擔憂的神色看了眼南城牆說:“不會吧,是不是你聽錯了,那是炮彈的聲音。”
胡凱雷搖頭說:“不會,那種聲音很像雷聲,而不是爆炸聲,所以我絕對不會聽錯。”
高俊熙晃晃腦袋說:“先別管這個了,看好城牆吧。”
胡凱雷應了一聲,二人便專心對付起眼前的怪物來。
黃昏,那些怪物全部都散去,隻留下了一大片血流成河的屍山。
龍澤戴著一副墨鏡走進了總部的會議室內,徐遲正在裏麵一個人坐著,聽到開門的聲音抬頭看去,龍澤正推開門坐在了一張椅子上。
徐遲看著龍澤的兩隻手臂說道:“怎麽回事?你的手?”
龍澤看了看自己的兩隻手臂,張口說道:“護甲壞了。”
徐遲看著龍澤已經快要碎掉的頭盔說:“你們到底在外麵遇見了什麽?看起來這麽慘烈。”
唐奎這時也推門走了進來,看了龍澤身上的傷痕愣了一下,便坐到了龍澤的對麵。
徐遲歎了口氣說:“幸好我就猜到了會這樣,我還給你準備了另一套,到時候你去換上就行。”
龍澤應了一聲就走了出去。徐遲看向一旁一眼不發的唐奎說道:“你那邊情況怎麽樣?”
唐奎搖搖頭說:“守住了。”
徐遲看出了一些端倪,說:“你那裏本來就是首都的方向,怪物的攻勢也最猛烈,有犧牲是正常的。”
唐奎擺了擺手說:“我知道。”
高俊熙也推門走了進來,掃了一眼房間說:“就你們兩個在這裏?隊長呢?”
說著眼光看向了龍澤的座位,龍澤的座位上還有著之前剛剛留下的血跡。
高俊熙臉色變了變問道:“隊長怎麽回事?”
唐奎抬起頭看著他說道:“隊長他受了點傷,剛剛去休息了。”
高俊熙看了那張座位兩眼,還想說話。
突然徐遲的diàn huà響了起來。
徐遲接過diàn huà說道:“喂,是誰?”
張飛揚此時正在西城牆前站著,腳下踩著一隻被鐵鏈鎖住了掠食者說道:“是我,我們剛剛抓到一隻掠食者,想要嚐試一下能不能把它馴服,你過來看看吧。”
徐遲點點頭便掛掉了diàn huà,起身就走了出去。
南城牆前,許多士兵正圍在那裏對著一隻被鐵鏈綁住的掠食者指指點點,徐遲擠進來對著張飛揚說:“這就是你們抓到的那隻?”
張飛揚點頭說道:“它還不怎麽老實,剛才還想拿閃電劈我。”
徐遲蹲下來摸了一下那隻掠食者的頭,那隻掠食者立刻別過頭去用一種仇恨的眼光盯著徐遲。
張飛揚仔細看了看說:“它毛色好像和我之前用防空dǎo dàn打下來的那隻毛色一樣,有可能是一家吧。”
徐遲站起身說:“行,先找個吊車把它運回去再說吧。”
一旁走出一個軍官說:“你們這是在幹什麽?這隻掠食者是我們俘獲的,正要送到軍營去。”
張飛揚看了看他笑道:“這是我們打下來的好不好,怎麽成了你們的了。”
徐遲看向那個軍官說:“這隻掠食者我征用了,有什麽意見你去找主席說去。”
那個軍官一下變得啞口無言,讓開了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