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大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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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對眾人感謝的人見眾人似乎聽不懂的樣子,竟然用yīng yǔ說起話來:“非常感謝你們的幫助。”
艾伯特驚訝的扭過頭說道:“什麽?你會說yīng yǔ。”
“對,”那人點頭說道:“我學過一段時間,但說的並不好。”
艾伯特對他說道:“那好,你們是從聚居地裏逃出來的嗎?”
那人顯得有些吃力的聽著,然後說道:“嗯,對,我們是從裏麵逃出來的。”
張飛揚走過來說:“先讓他們出來,那群救世會的軍隊還會過來的。”
那人點著頭,衝著皮卡裏的幾人招呼了一句,那些人便都走了出來。
艾伯特看了眼那群人說:“先跟我來吧。”
那群人都跟著龍澤等人在草叢裏不斷穿插著,那人對著艾伯特說道:“我叫薩爾特,這是我的妻子和女兒。”
艾伯特看了眼那個白人說:“那他呢?”
薩爾特看了看那人說:“我不清楚,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艾伯特對那個白人問道:“你叫什麽?”
那個白人看了看艾伯特,沒有回答。
薩爾特對著那個白人說了一句聽不懂的語言,那個白人便也對薩爾特說了一句話。
薩爾特轉頭對艾伯特說道:“瓦拉圖,他說他叫瓦拉圖。”
艾伯特應了一聲,走在了前方,張飛揚跟著走上來說:“我們要帶著他們去哪?”
艾伯特回頭看了一眼說:“他們是本地人,應該熟悉那裏的情況。”說著對著薩爾特說道:“我們是來執行任務的,我們需要你們的幫助,幫助我們抓住一個他們的高級軍官。”
薩爾特問道:“怎麽幫助?”
艾伯特說:“我們需要有一個當地向導,去和我們一起在聚居地裏抓住那個軍官。”
薩爾特連忙說道:“不,這太危險了,他們正在裏麵屠殺,你們不能靠近。”
那個白人突然用yīng yǔ說道:“我和你們去。”
艾伯特看了眼那個白人,說道:“可以,跟我們來吧。”
那個薩爾特在後麵說道:“那我就要帶著我的妻兒走了,抱歉,我並不能幫你們。”
艾伯特頭也不回的說道:“沒關係,你們走吧。”
那個白人走上前說道:“你不該放他走的,他是這個聚居地的領頭人,他還帶頭吃人肉,在這個聚居地作惡多端。”
張飛揚對瓦拉圖說道:“你覺得他在這個環境裏能活下來嗎?這裏有救世會的幾十萬軍隊,他跑得掉嗎?”
瓦拉圖聞言說:“救世會?就是那個在我們聚居地裏搞屠殺的組織?”
艾伯特說道:“對,就是他們。”
瓦拉圖說道:“我聽說過他們,在我們南方有著一支軍隊,他們把南非的所有人都抓來當奴隸,就是他們幹的。”
艾伯特看著他說:“你知道的還挺多的。”
瓦拉圖對著艾伯特說:“我可以幫你們,但我要一個條件,你們得讓我和你們一起離開這裏。”
艾伯特想也不想的說:“沒問題,撤離的時候你可以上飛機。”
瓦拉圖笑了一下,龍澤突然說道:“他們來了。”
眾人聞言全都隱蔽了起來。
從不遠處的一條廢棄的公路上,幾輛坦克在公路上駛向另一頭,上空還跟著幾架武裝直升機。
艾伯特等著他們走過才說道:“看來他們已經發現那架直升機被幹掉了,我們得趕快了。”
聚居地內,此時聚居地到處都是火光一片,無數拿著槍的救世會士兵走進聚居地,對著那些平民傾瀉著子彈。
那些人不論男女老少,全部都被救世會一視同仁的殺死。
聚居地旁,艾伯特拿著一個望遠鏡看著內部,說道:“那些家夥真是喪心病狂。”
唐奎則用著頭盔上自帶的遠距觀瞄係統看著遠處的聚居地。
艾伯特扭頭說道:“說實在的,我還真是羨慕你們這身裝備,可比我們的好多了。”
胡凱雷在一旁拿著一把栓動步槍瞄準著聚居地裏,張飛揚對他說道:“怎麽樣?能打穿嗎?”
胡凱雷應道:“沒問題,我這次專門帶的鋼芯穿甲彈,一定把那些家夥的頭打出一個洞出來。”
艾伯特對著瓦拉圖問道:“你知道這個聚居地裏哪裏視野最開闊嗎?”
瓦拉圖想了想說道:“有一個大鍾樓,那個鍾樓是聚居地後來建的,那個薩爾特之前就住在鍾樓裏。”
艾伯特繼續說:“好,那個鍾樓在哪?”
瓦拉圖抬頭看了看說:“在我們的西北方向,那個地方就是。”說著指向了遠處的一個塔尖。
唐奎看著聚居地門口那些圍起來的士兵說:“現在我們的第一步就是潛入進去。”
張飛揚轉頭看了眼圍牆說:“簡單。”
龍澤這時已經半蹲著身體迅速跑了過去,用力一躍,便翻過圍牆進到了聚居地裏。
艾伯特看向瓦拉圖說:“到我背上,我把你帶進去。”
瓦拉圖應了一聲,在艾伯特的背上和他進到了聚居地內。
龍澤等人進入聚居地內,此時聚居地裏到處都是屍體。
艾伯特看著那些屍體說道:“那群混蛋。”然後抬頭看了眼遠處那個鍾樓說:“我們走。”
眾人跨過屍體,朝著那個鍾樓跑去。
走在後方的胡凱雷忽然說道:“我們後麵有人來了。”
眾人聞言全都躲進了一旁的一個棚屋內。
一個男孩大喊的跑進了這個街道裏,後麵還跟著兩個救世會士兵,一個士兵抬起槍口就要將男孩打死,另一個士兵攔住了他說:“等一下。”
說完抽出了自己腿上的那把戰術刀,對著前方那個逃跑的男孩就甩了出去。
刀刺入那個男孩的腿裏,那個男孩頓時倒在地上,他掙紮著朝著相反的地方爬去。
那個士兵笑著說:“燒死他怎麽樣?”
另一個士兵也輕笑道:“沒意見。”
龍澤突然出現在他們身後,從後麵捂住了一個人的嘴,直接擰斷了那人的脖子。另一個人見狀抽出戰術刀就要刺向龍澤。
龍澤一下握住了他的手腕,向著反方向一掰,那人便慘叫起來,另一隻手抽出shǒu qiāng就要對著龍澤開槍。
龍澤捏住他的脖頸,把他拎了起來,那人在空中掙紮著打開了shǒu qiāng的保險,對著龍澤開了一槍,子彈打在龍澤身上的護甲上隻擦出一點火星,連一絲刮痕都沒有打出來。
龍澤用另一隻手捏住了他的嘴巴,那個人含糊不清的罵了一句,做出了一個讓眾人不能理解的舉動,舉起手中的shǒu qiāng朝著自己的腦袋開了一槍。
一聲槍響過後,龍澤把那人的屍體扔到地上,艾伯特走了出來看著那個男孩,那個男孩也愣愣的看著眾人。
張飛揚也走出來說:“他已經沒救了,我們帶不走他。”
艾伯特應道:“我知道。”
眾人全都從那個男孩身旁走過,那個男孩低頭看了看自己腿上的那把刀,躺在了地上。
艾伯特探出頭看向遠處的一個街道,那個街道正站著幾個士兵正在對著裏麵的人屠殺。
其中一個士兵拉著一個女人的頭發便把她拉了出來,另一個士兵把手按在那個女人的頭上。
那個女人的頭發突然燒起來,尖叫著不斷在地上撥弄著頭發。
但是火焰很快就燒到了她的身上,那個女人在絕望中別火焰包圍,倒在地上變成了焦炭。
那些士兵卻仿佛瘋了一般在一旁哈哈大笑,仿佛眼前隻是燒了一堆垃圾一般。
艾伯特收回目光,對著後麵的人說道:“走!”
眾人穿梭了幾條街道,終於靠近了那個鍾樓,鍾樓前已經停下了一輛裝甲車,幾個士兵站在鍾樓的大門前砸著門。
其中一個士兵失去了耐心,對著身後的裝甲車喊道:“對著大門開炮!”
那個裝甲車的炮管便對準了大門,一聲炮響,那扇大門便被轟開。
那些躲在兩旁的士兵也全都要走進去,張飛揚看了眼唐奎,唐奎點了點頭,便朝著鍾樓的方向衝了過去。
那些在鍾樓旁的士兵也發現了衝過來的唐奎,喊道:“開火!”
裝甲車的機炮轉過頭來,對準了唐奎就發射出了一連串炮彈。
唐奎身前似乎有著什麽看不見的屏障,炮彈全都在唐奎身前爆炸,彈片都飛到了一邊。
張飛揚緊緊跟在唐奎身後,一個士兵注意到了張飛揚,抬起槍就要對著他開槍,遠處一聲槍響穿來,他頭上的防彈頭盔頓時出現一個撕裂狀的大洞,倒在了地上。
胡凱雷拉了一下槍栓,一個彈殼飛了出來,落到了地上。
唐奎一下越過裝甲車,和那些士兵扭打起來。
張飛揚跳到了裝甲車上,一隻手按在上麵笑著說道:“不知道你們的裝甲車有沒有絕緣層。”
話音剛落,那裏就出現了一串升騰的電光,那個轉向一側的炮管也停了下來,在那裏一動不動。
此時唐奎也解決了那些士兵,龍澤等人全都走了過來,張飛揚從裝甲車上跳下來說:“就這麽解決他們太便宜他們了。”
唐奎此時已經走進了鍾樓,這個鍾樓內顯得很是奢華,一條毛毯鋪在地麵上,不過已經落滿了木屑和彈片。
一個人正躲在角落,手裏拿著一把步槍瑟瑟發抖的看著眾人。
那人看見瓦拉圖的時候愣了一下,瓦拉圖突然拿出一把shǒu qiāng開槍打死了那個人,嘴裏說道:“這個人是薩瓦爾的手下,早就該死了。”
艾伯特看了他一眼,說道:“我們上去吧。”
瓦拉圖徑直走向一個樓梯,踩在樓梯便朝著上方走了上去。
龍澤等人也全都跟了上去,瓦拉圖拿著一把shǒu qiāng看著四周,似乎在找什麽。
幾分鍾後,眾人來到了鍾樓上,艾伯特站在邊緣向下望去,此時聚居地內到處都是黑煙彌漫,到處都是槍聲。
瓦拉圖也走到了邊緣,看著下方的聚居地說:“這些人之所以會死都是因為薩瓦爾,他為了逃跑,讓所有人都聚集到前方,還趁機吸引注意力讓他逃出去。”
張飛揚看著他問道:“那你怎麽也會跟著出去。”
瓦拉圖語塞了一下,說道:“因為我是他們的司機。”
張飛揚笑了笑,便不再說話。
艾伯特看著下方說:“那個軍官到底在哪裏?”
唐奎看著下方,看向遠處一個方向說:“你們看那裏是不是。”
眾人聞言,把目光都投向了那裏。
一個穿著黑色軍裝的軍官正站在那個地方,旁邊還有著幾個穿著沙漠塗裝的士兵在對他匯報著什麽。
胡凱雷看著那裏說:“要不是我們要活口,我在這裏就能把他的腦袋打爆。”
艾伯特收回目光說道:“好了,現在讓我們來規劃一下,堡壘和風暴和瓦拉圖留在這裏,負責給我們匯報那個軍官的情況。我們我和其他人去把那個軍官抓住,然後我們得到消息之後就想辦法離開這裏,明白嗎?”
唐奎說道:“了解。”
艾伯特轉頭向鍾樓下走去說:“就這麽定了。”
張飛揚跟在艾伯特旁邊說:“我們得想辦法弄到輛載具,門口那輛裝甲車你會開嗎?”
艾伯特搖頭說:“我們的特種訓練課沒教過我們開裝甲車,但我想我大概能把它發動起來。”
張飛揚點頭說:“那就好辦了,我們坐著裝甲車到那個軍官前,然後把他抓進去,我想那些士兵也不會瘋狂到對著自己的長官開炮。”
艾伯特想了想說:“這個主意不錯,美杜莎你覺得呢?”
路易斯走在後方說:“沒意見。”
龍澤等人走出鍾樓,張飛揚看著地上那幾個士兵的屍體說:“我們用不用換上他們的衣服?”
艾伯特搖頭說:“沒必要,我們是在裝甲車裏,他們根本不知道我們是誰。”
張飛揚看著眼前的這輛裝甲車說:“希望如此,我們進去吧。”
路易斯一把拉開艙門,裏麵有著一個已經倒在駕駛座上的士兵。
那個士兵突然動了一下,張飛揚拔出shǒu qiāng就對著那人的腦袋扣動了扳機。
艾伯特走上前把那個人的屍體拖了出來,扔到了鍾樓前,然後自己坐到了駕駛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