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找到阿黛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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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格尼在一旁說:“喂,你們兩個夠了吧,想看看這是什麽情況再說。”那個老巨人也走了出來,望著眼前的一片狼藉,看向了羅伯茨。羅伯茨抱著阿黛爾,對著老巨人說:“再見了。”說完就朝著叢林跑去。那些巨人都望向了老巨人,等待著他號施令。
老巨人說道:“算了,別去追他們了。把那些人都放了吧。”那隊巨人看了眼自己手中的那群掙紮的人,把他們全都扔在了草地上。
那群人連忙爬起來就跟著一起跑向叢林。老巨人又對哇布魯說:“把博士挖出來吧,他還壓在房子裏呢。”哇布魯從河裏爬出來,把房子廢墟搬到一旁,把昏迷不醒的博士拉了出來。清晨,羅伯茨等人終於回到了原來的城市。西格尼喘著粗氣看著眼前的樓房說道:“回來了!”羅伯茨笑了一聲,把阿黛爾摟在懷裏就親吻了上去。
阿黛爾毫無防備的驚叫一聲,就被羅伯茨吻住了嘴唇。小六在一旁啊了一聲,用手捂住了眼睛。西格尼在旁邊笑看著:“你就會虐我嗎?覺得我沒有是不是。”羅伯茨許久才鬆開阿黛爾,望著她通紅的臉頰溫柔的說道:“阿黛爾,以後不要離開我了。”
阿黛爾低下頭輕應了一聲。西格尼望著眼前熟悉了房屋,看了眼自己身上有些破爛的衣服說:“回家談談吧。”眾人回到羅伯茨的家裏,都換上了嶄新的衣服。西格尼坐在沙上說:“你的卡原來是那麽來的啊,那還不是靠龍澤嗎?”羅伯茨笑道:“所以說啊,要不是龍澤,我早就死了。”阿黛爾拿出一杯維持劑,喝了下去。
眉毛輕皺在一起,似乎很難喝。小六疑惑的看著她,問道:“為什麽要喝那個東西?看起來好難喝的樣子。”羅伯茨笑著說:“那是因為阿黛爾的身體不會新陳代謝啊,和龍澤不一樣。阿黛爾需要那種藥水才能維持身體機能。”小六又問道:“那為龍澤不需要呢?”羅伯茨攤手說:“這我怎麽知道,可能是型號不一樣吧。”
阿黛爾在一旁放下了杯子,對羅伯茨說道:“對不起。”羅伯茨輕笑了一聲,牽住她的手說:“說什麽傻話,不管你怎麽樣,我都永遠不會拋棄你。”西格尼在一旁笑著,說:“對了,那個dna存儲器你打算怎麽辦?”羅伯茨靠在沙上說:“我不是說打算交給革命軍嗎?”
西格尼站起來似乎想起什麽說:“對了,你不是還借了瞎子一輛車嗎?那輛車可是報廢了啊。”羅伯茨看向西格尼不懷好意的笑了兩聲。西格尼捂著口袋說:“你想幹嘛?我沒錢了。”羅伯茨伸手說:“行了,借我點吧。你知道這裏隻能用你們的錢。”
西格尼無奈的拿出一疊錢說:“真是服了你了,平時什麽都不管,都讓阿黛爾來做,現在還來找我借錢。你這個甩手掌櫃當的可真好。”“大不了到時候還你,行了吧。”羅伯茨說。西格尼上去朝著羅伯茨肩膀打了一拳笑著說:“什麽叫大不了,是必須還我。”
羅伯茨也笑著回了一拳,二人就在那裏打鬧起來。阿黛爾看著二人輕笑著說:“你們兩個還和小孩子一樣。”二人打鬧了一會,西格尼的肚子叫了一下,停下來說:“我都餓了,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一個飯館掛著木質的牌子,裏麵的人並不多,早晨並沒有太多人來這裏吃飯。西格尼走進來說:“老頭!給我們來兩大杯木炭。”一個穿著圍裙的老頭從櫃台前露出腦袋,說:“大早上你們就喝酒啊。”“別管了,我們要喝個痛快。”
眾人坐在一張大桌子前,羅伯茨手裏拿著一杯酒,和西格尼碰了一下杯子一飲而盡,滿足的說道:“我們兩個好久沒有一起坐在一起喝酒了吧。”西格尼也把手中的酒喝光,打了個嗝說:“是啊,好久沒有了。”說完就對老板說:“老頭,再拿兩杯。”阿黛爾在一旁勸道:“你們兩個就不能少喝點嗎?”
羅伯茨笑著說:“你嚐嚐看怎麽樣?很好喝的啊。”阿黛爾聞言擺手說:“我就算了吧。”西格尼把一杯就遞到她手裏說:“喝一口嚐嚐嘛,有不會怎麽樣?”阿黛爾端著那一杯酒喝了一口,就咳嗽兩下說:“不行,我喝不了。”她的臉頰也變得微紅,看起來無比可愛。一旁的羅伯茨看著阿黛爾的囧態不禁笑出了聲。
阿黛爾把酒杯放在桌上氣鼓鼓的對他說:“你是不是故意看我出醜的。”羅伯茨連忙擺手說:“怎麽可能?我可沒怎麽想。”說著還用眼睛瞟了兩眼西格尼。西格尼馬上笑道:“怎麽?你想推給我嗎?可是你提出來的啊。”“什麽啊,不是你把酒給她的嗎?”
二人說著就在那裏大眼瞪小眼。阿黛爾無奈的搖搖頭,說:“真是服了你們兩個了。”說完看向龍澤和小六說:“你們不想喝點什麽嗎?”小六坐在凳子上說:“我不需要,之前已經補充了足夠的電力。”“那你呢?”阿黛爾又問龍澤。龍澤坐在那裏看著牆上的一副畫愣神。阿黛爾見狀也隻好坐在那裏等著羅伯茨和西格尼打鬧完。
羅伯茨正和西格尼談笑著,突然看見了牆上的一副畫,指著那幅畫說:“那是什麽?”老頭扭頭看了眼那副畫說:“那是巴格隆的畫像。”畫像上的巴格隆一臉嚴肅的直視著前方,身上穿著白色的科研服裝,一副學者模樣。西格尼回頭看了眼一眼說:“幹嘛在酒館放這種畫,有什麽用?”
老頭笑道:“我之前在街上見到這幅畫,覺得挺不錯的,就花錢買下來了。掛在這給酒館加點藝術氣氛又不是什麽壞事。”西格尼笑了兩聲:“巴格隆啊,你竟然願意掛他的畫像。我們之所以被流放到這裏不都是他的錯嗎?”羅伯茨這時突然站起來反駁道:“那和他無關。他隻是造出了天體,讓機器人能更好的服務我們而已!這根本不是他的錯!”
西格尼見羅伯茨這樣子便說:“行了,你說的對,行了吧。我知道,要是沒有巴格隆的話,阿黛爾也不會出現。”羅伯茨坐下來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一旁的阿黛爾也沉默不語。瞎子突然走了進來,坐在一旁的座位上說:“老頭!給我來一杯木炭。我要大杯的!”
老頭應了一聲,就從櫃子拿出一個空酒杯走向一旁。瞎子說完就靜靜地坐在那裏等候起來。羅伯茨站起身,走到瞎子麵前坐下去,掏出一疊錢放在他麵前的桌上說道:“問你個事。你知道那個在叢林裏和那群土著待在一起的什麽博士嗎?”
瞎子笑了一下,把錢裝進了口袋裏,說:“知道啊,我還認識他。你不知道也正常,那個時候你還小。他是一個靠撿垃圾堆裏的廢書自學的生物學家。一直都想要製造出一大批的人造人幫他離開這顆星球。這裏壓根不可能讓他拿人造人做實驗。比如你,你可能把阿黛爾放心交給他嗎?”羅伯茨冷眼看著他說道:“別拿阿黛爾做比喻。”
瞎子笑了兩聲:“所以他才隻能躲到峽穀裏,跟那群土著待在一起。找機會拿人造人做試驗。可惜大部分人都害怕那群土著,要不然的話我們和他們就能聯手離開這顆星球了。他也算為數不多的和土著關係很好的人吧。你怎麽想起問他?怎麽?之前在峽穀遇見了嗎?嗬,那也正常,那裏可到處都是他的監控。”
羅伯茨看著他,站起身說:“喂,那就這樣吧。你那車的錢我也賠你了啊。”瞎子聞言大喊道:“你給我回來!你把我那輛車給弄壞了?你知道不知道那是我花了多久才造出來的。”
羅伯茨則笑著坐了回去。阿黛爾對走近了的羅伯茨解釋說:“他當時的確沒有拿我怎麽樣,隻是說要用我的一點血。”“我知道,要不然我當時就直接殺了他了。”
羅伯茨坐回原位,和西格尼喝光了最後一口酒。西格尼笑道:“羅伯茨,你肯定喝不過我。”羅伯茨毫不相讓的說:“那就比比啊!誰怕誰!”二人對視一眼,便齊齊笑了起來。深夜,天空一片寂靜,隻有一些星星掛在天邊閃爍著。羅伯茨和阿黛爾坐在院子裏。
羅伯茨仰望著漫天星空,對阿黛爾說:“阿黛爾,你還記得嗎?我們相遇的那天。那年我才16歲。”
那天夜裏,羅伯茨一個人走在街道上,打了個哈欠說:“真是的,西格尼這小子這個時候把我叫出來幹嘛。”路旁卻出現了雜亂的聲音,幾個人圍著一個女孩說道:“竟然敢偷我們的東西!下次就直接打死你。你這個沒有主人的垃圾。”
羅伯茨走上前去說道:“喂!你們在幹嘛呢?”一個人回頭看了眼羅伯茨說:“滾開點,小屁孩。沒看到我們正在教訓小偷嗎?”羅伯茨看了眼人群中圍著的那個女孩。她的衣服破舊,手裏抓著半塊餅幹正在瑟瑟抖。羅伯茨見狀說:“不就是半塊餅幹嗎?”
那人推了羅伯茨一下,說道:“小屁孩,大半夜在外麵幹什麽呢?快回家找你父母吧。”羅伯茨被他推的向後退了一步,說道:“你們沒聽到嗎?快放開她!”
一個人轉身看向他說:“小子,沒聽到嗎?滾開啊!”羅伯茨直接上前和他打了起來。被眾人圍著的女孩也抬起了頭,用眼睛望著被那群人圍毆的羅伯茨。
幾分鍾後,那群人便罵罵咧咧的走開了。羅伯茨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摸了摸被打青的臉頰說:“下手真狠啊,等以後我再還回去。”說著走到女孩麵前伸出手說:“你好,我叫羅伯茨。你叫什麽?”
那個女孩站起了身,對羅伯茨說道:“阿黛爾。”羅伯茨笑了一聲,正打算說話,阿黛爾已經撲到了他的懷裏,輕聲說道:“做我主人好嗎?”
羅伯茨愣了愣,笑道:“你在說什麽啊,我們不能當朋友嗎?”阿黛爾在他的懷裏閉上了眼睛,嘴角掛起一抹微笑。
羅伯茨望著天空感歎了一聲:“那時候打得我挺疼呢,要不是找不到那幾個混蛋,我一定要打回來。”
阿黛爾笑了幾聲,看向他說:“你還一直都是這樣呢。”
羅伯茨已經抓住了阿黛爾的手,看著天上的星星說:“我永遠都是這樣。”
龍澤獨自躺在房頂上,眼睛裏泛出一抹白光。平淡的目光注視著浩瀚的星空,不知在想著什麽。天亮之後,眾人已經站在了飛船旁。飛船上有著一些泥巴塗抹的痕跡,不過羅伯茨倒是沒有在意這個,對西格尼說:“你不來嗎?”
西格尼笑著拒絕道:“我就不去了。你帶著他們去就行,什麽時候願意來找我都行!我會一直在這裏等你。”羅伯茨笑著上前給了西格尼一個擁抱,二人抱在一起。西格尼笑著說:“可別把我忘了。”羅伯茨同樣回應道:“不會的。”
二人隨即分開,羅伯茨踩在飛船上打開了艙門,對著阿黛爾招手說:“走吧,你還沒有坐過飛船吧。”阿黛爾笑著走了上去,龍澤和小六則跟在後麵一起進入了飛船艙內。西格尼站在那裏看著飛船起飛,逐漸遠去,招了招手說:“再見了。”瞎子走過來說:“喂,我那個車錢你打算什麽時候還?上次你給的錢還不到一半呢?”
西格尼的笑容僵硬起來,扭過頭看了眼瞎子說:“慢慢還啊。”說完就扭頭朝著一頭逃去。瞎子氣憤的追過去說:“喂!你小子等等!給我回來!”西格尼在前方笑道:“你追到我我就給你啊。”隻留下瞎子一人在後麵慢悠悠的追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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