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虐殺鐵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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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傾耳仔細一聽,果然能夠聽到遠處傳來的吵雜聲,聲音雖然非常混雜。

    但是,其中有一道聲音,薑方解卻是非常的熟悉,熟悉到他死都不會忘記這其中的一個聲音。

    鐵麻子感覺自己最近的運氣有點差,很差,非常的差。

    一個月前,同樣是和老大一同出去尋找什麽他娘的重要東西,最後被老大罵的就是他。

    前幾天,在屠殺那個村莊時,清理善後的又不是隻有他鐵麻子一個人,結果挨罵的還是隻有他。

    今天山寨裏的酒沒了,結果還是讓他鐵麻子帶人下山去買酒,娘的,到現在,連晚飯都還沒吃上一口。

    真他娘的晦氣!

    鐵麻子喝了一口酒,心中咒罵,跑了大半天,這休息一會還得要加快速度趕回去,想累死大爺我啊!

    不過那個小妞長的還真漂亮,聽說雖然才十二歲,但是那身段,那容貌,我他娘看稱之傾國傾城也不為過吧。

    “嘿嘿”

    鐵麻子嘴中才喝的酒都混著口水流了出來,這全都是那個小妞的錯,不然老大也不會他娘的讓老子這麽晚了還要跑出來買酒買點心了。

    不過那小妞還真他娘的好看,如果能可惜連老大都恭恭敬敬的像個孫子似的,而且她身邊的那個仆從

    想到那個隱藏在黑鬥篷中的仆從,鐵麻子就陣陣的冷寒,僅僅是不經意間看到了眼神,鐵麻子仿佛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被撕裂了。

    要知道,連他老大都沒有給過鐵麻子這樣的感覺,老大他可是隻差半步腳就能夠成為日階禦脈師的強者啊。

    嗡~

    黑光在黑夜下一閃而逝,十幾名山賊當中的兩個慘叫一聲,脖頸噴血而死。

    “什麽人!!!”

    一眾山賊抓起自己身邊的wǔ qì站起,透過火堆的光芒警惕的看向漆黑的林木之內的漆黑。

    “啊!”“啊!”

    黑光掠過,不帶雲彩,卻帶飄血,兩聲慘叫,意味著又是兩個罪惡的生命被死神帶走了。

    山賊團夥中,鐵麻子冷汗直下,他是這群山賊中實力最強的,是一名已經貫通了一百五十五條經脈的四等星脈師,隻差一條經脈,便能成為三等的星脈師了。

    即使是以鐵麻子的實力,也隻能是模糊的看見一道身影,可見對方的實力是有多恐怖。

    恐怖嗎?至少薑方解就並不這麽認為,雖然由於熬過了兩天的折磨,他的經脈也已經點亮到一百三十二條了,也就和四等星脈師差不多而已,而且他還沒有破脈貫通,生生不息,就實力而言,就是比之六等星脈師他也要遜色不少。

    之所以能夠讓一名快要成為三等星脈師的山賊感覺到恐怖,這一切都是踏脈身法的功勞。

    這也是為什麽薑方解一直都在眼饞脈術的原因了,越是高深的脈術,可是能夠讓一名禦脈師的實力成倍甚至是數倍的得到恐怖提升。

    不過就是薑方解自己也沒能想到,就在自己篝火不遠處的幾十米外,就有自己的仇人之一。

    如果不是薑老魔神通廣大,他險些要錯過一報血仇的機會了。

    仇人見麵,那是分外的眼紅,薑方解是什麽疼痛都給忘記了,紅著眼,就是身法都要快上了三分。

    這也難怪就是一名快要成為三等星脈師的山賊也跟不上薑方解的速度。

    雖然鐵麻子的實力比之白天的強盜頭子還要強上幾分,但薑方解此時的實力卻是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就是脈術的魅力。

    雖然僅僅是身法,但是一倍的速度,已經能夠讓薑方解做很多事情了。

    也注定了,鐵麻子隻能是眼睜睜的看著通過一個又一個在他眼前被殺死。

    直到最後隻剩下鐵麻子一人,站在一眾屍體上,直流冷汗。

    “請問是哪天道上的朋友,我家大王乃是二十裏外,牛頭山的赫連大當家,我家老大可是一名一等月脈師的大強者。”冷汗直流,為了活命,鐵麻子不得不開口,自報家門,期望保命。

    可惜,四下無聲,回答他的隻是一道冷冽刀光,迅雷不及掩耳。

    刀光閃爍,卻沒有收割了鐵麻子的性命,而是刀尖一轉,向著地麵刺下。

    “啊!!!”

    慘叫一聲,長刀連同鐵麻子的左腳一同刺穿,釘在地上。

    同時薑方解從疼痛中的鐵麻子手中奪過他的長劍,一手抓住其衣襟將鐵麻子推倒在地,奪來長劍狠狠將鐵麻子的右手刺穿,釘在地麵上,隻剩劍柄還在手背上。

    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響起。

    痛?和全村的死亡相比,這算痛嗎?薑方解一腳踩踏在鐵麻子的身上,雙眼帶著恨意的盯著腳下的這個仇人。

    “大……大人,饒命,大人想要什麽盡管拿去,隻求大人饒了小的一命。”鐵麻子忍受著刺腳穿手的劇痛向著薑方解求饒。

    直到現在,他才看清薑方解的樣子,但是萩í xǐ懷隼礎?br />

    也對,那個時候的薑方解衣衫襤褸,都快一個月沒有洗澡了,髒的和乞丐一樣,能夠認出來才是有鬼。

    “說!那天你殺了多少人?”薑方解冷冷的擠著牙,右手脈氣一動,一把大刀從地上的一具屍體中飛來,毫不留情的將鐵麻子的另一隻腳也給釘了起來。

    “什麽?”鐵麻子一頭霧水,但是接下來的穿腿之痛刺激了他的記憶神經,居然讓他認出了薑方解,不可置信道:“是你!那個乞丐,你怎麽可能沒死?”

    “說!”薑方解不聽廢話,抓起一柄戰斧,戰斧的杆尖直接釘在了鐵麻子另外一隻手上。

    “我說!我說!”鐵麻子四肢全都被釘在地上,鼻涕眼淚混在一起,刺心鑽心之痛讓他什麽都招了:“我殺了兩個老人,三個小孩,四個男人,還qiáng jiān虐殺了一個婦女,然後、然後就沒有了。”

    鐵麻子每說一個,薑方解就拿起一把wǔ qì,釘在他的身上。

    小腿上,大腿上,手臂上,還有雙肩上,。

    這是為他的夥伴們,大叔大嬸們,所有死去的村名們所釘的。

    “求……求你……殺了我吧。”鐵麻子已經痛的奄奄一息了,不是求饒,而是開始求死了:“我罪大惡極,我惡貫滿盈,我該以死贖罪,我求求你做個好人,讓我死個痛快吧!”

    “你們山寨還有多少人?實力如何?”又是一把鐵劍刺進鐵麻子的腹部,不過避開了要害,薑方解不動於衷,冷冷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