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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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這可怎麽辦啊?李老大又要錢,這已經是這個月第四次收錢了,我真的是沒錢了啊!”一個穿著破舊校服的年輕人垂頭喪氣向前走著,他一邊走著一邊叨咕著,他希望能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從媽媽那在拿來一筆錢。他就是c市的一個小保安王牧,他的家庭可以用貧窮來形容父親死的早,在他父親死後家裏沒有錢供他上學所以他很早就輟學在離家不是很遠的地方當保安打工,他每個月還要向官二代‘李老大’--李坤交300元的保護費,這讓他的家庭更加的貧窮。



    他走著走著突然間被一個東西撞了一下然後摔倒在了地上,他抬起頭來一看撞他的是李老大的忠實狗腿人送外號‘祥哥’的趙祥,相對於趙祥的體形王牧就顯得十分的瘦弱了。



    “呦,我當是誰這麽沒長眼睛呢,原來是李牧啊!走路沒長眼睛嗎?撞到爺了不知道嗎?”趙祥一副嫌棄的樣子看著王牧。王牧看著趙祥立刻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然後麵露微笑的雙腿顫抖說道“嘿嘿,原來是翔哥啊,我真是沒長眼睛,翔哥沒撞壞你吧?”王牧說著就要去檢查趙祥的身體有沒有被撞壞。



    趙祥沒等王牧把手伸過來轉手就是一巴掌將王牧打倒在地王牧的嘴角也微微能看到一絲鮮血流出。趙祥打完之後還嫌棄的從兜裏將紙巾拿了出來仔細的擦著自己的手就像王牧好像有傳染病一樣。



    “呸,下次走路看著點,晦氣,怎麽被你這麽個廢物撞到呢。對了,明天別忘了把錢交給老大要不然有你小子好受的。”被打倒地上的王牧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生氣,他還衝著趙祥笑著答是。王牧看著趙祥越走越遠最後消失在街道之上,他攥緊雙拳淚流滿麵的錘著地麵,他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沒有一個像李坤一樣當市長的父親。他哭了一會整理了一下心情從地上起來又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媽,我回來了。”王牧像之前一樣沒等到家門口就喊著,可是母親卻沒有像往常一樣回應著自己,他以為是媽媽太累了所以沒有回答自己。他推開院門突然間看到了自己家不大的院子裏站了五個中年男子,母親被綁著滿身淤青,衣服殘破的扔在地麵上。他瞬間蒙了感覺天都塌了下來,他痛哭著衝向母親,可是卻被兩個人攔了下來。



    “放開我,你們是誰?快點放開我!”王牧嘶吼著可是回答他的卻是那些人無情的嘲笑,他揮拳打向離自己最近的人卻被他一拳打倒在地上。王牧痛苦的爬了起來這次還沒等他跑幾步就被那個人再次打倒,他剛要起來又再次被打倒在地,這樣的動作反複了無數次王牧的意識漸漸的模糊起來。



    “你們是誰?你們來我家幹什麽?我媽怎麽樣了?”王牧有氣無力的問道,他現在身上已經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身上布滿傷痕,鮮血流滿了全身將他身邊的土地已經染成了紅色。



    “哈哈,我們是誰、說了你也不知道,怪就怪你媽她惹了不該惹的人,你說老老實實的從了市長多好何必遭這個罪呢?嘖嘖,你看看,真慘啊,哈哈!”剛才打王牧的那個人說道。



    王牧的母親雖然已經四十來歲但仍然可以說的上是風韻猶存,她沒有想到她當保姆的那戶人家c市的市長突然來做客了,而且還相中了自己。她奮力抵抗最後惹惱了市長,市長便派人跟著最後得知她住在這裏就派這五個人來到自己的家中對自己實施qiáng jiān。他們剛完事正好碰到了放學回家的王牧之後就發生了之後的這一切。



    王牧痛哭著看著母親又一次慘遭毒手,那五個人哈哈大笑著看著王牧母女兩人,然後每人在王牧的身上撒了一泡尿之後離開了。王牧痛哭著,可是現在的他十分的虛弱就算是大聲痛哭也沒有多大的聲音,一切都顯著那麽的無助,天空也慢慢的下起了雨,像是在可憐王牧一家人的遭遇,又像是在幫著市長等人洗清罪證。王牧突然間覺得眼前一黑昏了過去,雨越下越大,突然間一聲巨大的雷聲將王牧震醒了,他醒了之後看著母親所在的地方,他發現母親右手拿著刀左手邊鮮血遍地。他忍著劇痛撐起身體一點點的搖晃的走向他的母親。一次次的摔到一次次的爬起原來咫尺間的距離此時卻如天涯海角般的遙遠,終於他再也站不起來了慢慢的爬向了母親的位置,他搖晃著母親的雙腿發現母親沒有反應他又一次努力的撐起身體,將手慢慢的放到母親的鼻子那裏,他的雙手顫抖著,他感覺不到母親一絲的呼吸,可是他卻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他搖晃著母親的身體大聲的呼喊著“媽”,回報他的隻有母親那冰冷的身體和天空中的陣陣雷聲。



    此時的王牧內心正在遭受著巨變,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何去何從,母親的死讓他的世界一下子全部都倒塌了。他開始慢慢的站起來朝著天空大聲的呼喊,那喊叫聲撕心裂肺天空中的雷聲都要暫避鋒芒,等他喊過之後才敢若有若無的發出聲響。王牧大喊之後再次昏倒向後仰去後腦著地‘咣’的一聲摔到了地上。他的眼前出現了和母親之前生活的影子,在昏倒的時候剛才發生的一切又一幕幕重新出現了他的腦海裏,一切都是那麽的無助一切都是那麽的觸目驚心。



    “咳咳,哈哈,既然一切都是那麽的不公我又何必執著對錯呢?咳咳,既然好人難做那我就做一個惡人,我要曾經得罪我的人全部都受到我的審判。哈哈,咳咳~”王牧一邊忍著劇痛咳嗽著一邊咬牙的說著。這一次的昏倒他不知道在夢中都經曆什麽?不知道他想清楚了什麽?隻知道現在的可以用恐怖來形容,滿身是血再加上那詭異的笑聲讓一切都顯得那麽的恐怖。



    王牧撐起身體回到了屋中將自己家僅剩的5000塊錢拿了出來,洗了洗身體又換了一身衣服,為母親擦拭好身體換上了一身漂亮衣服,他就將母親的遺體送到了火葬場然後又去了壽衣店買了一塊墓碑,就將母親草草的下葬了。等他忙完這一切天也蒙蒙亮了,他收拾好自己的衣服然後臨走之前在家裏放了一把火毀滅了一切,他頭也沒回的離開了c市從此他就踏上另一條道路。